第44章 報仇要趁早

最強狂少

金五公子是真想大喊,可他不敢,隻能死咬牙關,硬挺著身上的劇痛,用一雙充滿了恐懼的眼睛看著張義。

“金五公子,你家可是富可敵國的大家,想必你修煉的玄功武訣和武技也都是高級貨了,少爺我也現在正缺武技,不知道金公子有沒有什麽可贈予我的呢?”

說話間,張義拿過侍衛手中的一壺烈酒,拔掉瓶塞,將味道濃烈刺鼻的烈酒澆在了金公子那被拔下來的衣服上。

不用張義張口,身為張義身邊第一打手的劉通就很配合的從腰間摸出了個火折子,直接將地上被酒水浸過的衣服點燃。

呼啦!熊熊烈火燃起……

嗅著焦糊的味道,一想這火要是燒在身上,那不得生生疼死,金五公子心裏沒有絲毫的掙紮,立刻道:“玄品高級玄功武訣【紫雲訣】一部,玄品低級武技【驚雷步】【獸王拳】,這都是我自己修煉的,也是我在家族中能接觸到的最高級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用張義開口問,劉通上前一步道:“少爺,這三樣他都沒帶在身上。”

張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冷眼看著金五公子,聲音冰冷道:“你是在耍我麽?”

金五公子嚇的一哆嗦,忙解釋道:“沒……我……我這就回家給你取來。”

張義雙目一瞪,伸手就給了金五公子一耳光,打的響亮非常,嘴上罵道:“他媽的,回去找人來報仇才是真的吧,敢和我玩這種低級花樣,看我不折磨得你半身不遂,生不如死。”

眼見張義要將一壺烈酒澆在自己身上,金五公子頓時嚎啕大哭道:“我……我都背下來了,我可以立刻寫給你,不要燒我,求求你不要燒我啊!”

張義停止了倒酒的動作,眼珠子一轉,對劉通吩咐道:“去找條麻袋裝著他,咱們找家客棧,讓這孫子把武技和玄功武訣都寫下來。”

辦這事劉通十分在行,時候不多,一行人就已在一家客棧的客房內。

金五公子渾身痛的要死,筆都拿不穩,最後隻得口述,眾人中一位上過幾年書院的侍衛進行了記錄。

手拿著【紫雲訣】和【驚雷步】【獸王拳】的手抄本,張義笑眯眯的看著金公子,道:“金五公子,你給我的最好是真貨,如果讓我知道你給的是假貨的話,我會用一百種法子,每天折磨你一遍,劉通,把這家夥打暈了裝麻袋裏,丟他們家附近。”

言罷,張義將手抄本揣進懷中,率先出了屋子,劉通對兩個侍衛說了兩句,忙跟了出來。

本以為張義會直接回府,不想他卻是帶著他們進了一家酒家,入了包廂後,張義立刻吩咐人去府裏將手下其他的侍衛叫回來。

……

進酒家包廂,一落座,張義就向劉通問起了近日來對那幾位少爺的調查結果。

劉通簡潔明要的說過後,他對張義的想法猜了個大概,試探著問道:“少爺,您這是想今晚就行動?”

張義點了點頭,道:“咱們已經動了一個金小五,不出預料的話,明天其他幾家少爺就會得到消息,從而加強戒備,甚至是閉門不出,想要報仇就費勁了,今晚能抓到幾個算幾個,兵貴神速。”

劉通知道自己攔不住張義,且最近“助紂為虐”的事幹的也越來越習慣,便吩咐身邊的侍衛,去尋來他安排監視那些少爺的地痞頭子。

時間不長,負責監視各家少爺的地痞頭目田三畝,被侍衛帶進了酒家的包廂。

這田三畝身材矮小幹瘦,長相賊眉鼠眼,看著有點娘氣,說起話來聲音卻是粗聲粗氣,十分的爺們,讓張義感覺很不協調。

“小人田三畝見過四少爺,見過劉大哥。”

剛剛張義聽劉通細說過這個田三畝,他是京都的坐地戶,在龍蛇混雜的西城混得還不錯。

別看他長相挺猥瑣,一副膽小鬼,軟骨頭的相貌,內在卻是個硬漢子,狠茬子,玄武二變中階修為,膽大的很,隻要有錢賺,他什麽都敢做,還有,他的猥瑣齷齪是真的。

習慣了現代人打交道的方式,再瞧著田三畝一身混混氣質,略感親切的張義麵上一笑,道:“劉通和我說過你,說你們是好兄弟,既然你是他兄弟,那也就是我兄弟了,不用拘謹,坐下邊吃邊說。”

田三畝聽了張義這話,咧嘴一笑,也不裝樣,坐下來伸手抓過一隻鹵豬蹄,一手給自己倒了杯酒,便將近日來的監視情況詳詳細細的做了匯報。

自打“醉君閣”一事之後,不知何原因,沈三公子是足不出府。

張義和劉通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但都覺得沒必要和田三畝去解釋,聽他繼續說下去。

如今,除了沈三公子外,其他幾位少爺都跟沒事人似的,依舊流連花街柳巷,享受風花雪月。

他們每天的行程很固定,白天去自家族學習武學文,入了夜,這些花間老手們就憋不住了。

就在田三畝剛來見張義時,他已是接到了可靠消息,戶部右侍郎王大人家的二公子,工部尚書左侍郎劉大人家的六公子,已出門前往三等閣巷的“翠微居”,那的韓媚姐與謝簫妹是兩位公子的老相好。

說到這兒,田三畝來了興致,道:“韓媚姐那可是出了名的**,聽說內媚之術修煉的如火純情,八大胡同少有敵手,整個帝國那都是首屈一指,嘿嘿,謝簫妹一口吹簫絕技也是名聲在外,那舌尖彈動之法絕妙無雙,讓人欲仙欲死……”

若是閑來無事,張義倒是挺喜歡和這個同道中人好好聊聊八大胡同的那些娼妓名宿,可現在他可沒這個心情。

感覺到了自家少爺有點不耐煩,劉通適時的咳嗽了下,如入境般的田三畝才清醒過來,話歸正題。

“醉君閣”那事兒田三畝聽說了,他心裏清楚張義這是要去尋仇家的晦氣,很是善解人意的,將兩位公子前往的詳細路線和所用時間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聽到此,張義瞟了眼劉通,田三畝混子出身,多年曆練,精的跟猴似的,不用劉通開口委婉送客,他一手又抓了隻豬蹄,另一手提了一壇好酒,便起身笑嗬嗬道:“四少爺,劉大哥,我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

張義笑著對其點了點頭,劉通沒起身,直接從兜裏摸了塊五兩銀錠丟了過去。

田三畝稍一退後,腳尖一接一勾,在那麽輕輕一彈,銀錠就飛起老高,隨後他丟起手中的豬蹄,手法飛快,將銀錠接下,塞進胸口衣內,逐又接下豬蹄,這才笑嗬嗬的退出包廂。

田三畝一走,張義就對劉通道:“京都我不熟,剛才田三畝說的路線上,可有好下手的地方?”

劉通細細的想了想,道:“王家二公子前往閣巷會經過牛欄街,那裏白天是菜市場,入夜倒是清淨的很,且巷子多而雜,好藏身,也好跑路,適合下手,按田三畝說的時間,咱們動作快些,能攔住。”

張義當機立斷道:“就先弄他,趕緊讓人去給大家弄身黑衣黑褲黑鞋黑麵布,待會行事長劍就不要帶了,太顯眼,容易被認出來,記得,咱們的目的是抓人,不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