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任務完成,許大茂挨揍

賈張氏揉著臉:“不用你操心!”

在她的身邊,秦淮茹的眉頭微微一皺。

她總感覺,眼前的事情,就是陳建軍給他們挖的一個坑。

可是,沒等自己思考出個所以然,自己這婆婆就已經一步步的上了套。

現在到了這步田地,秦淮茹也就隻能硬著頭皮跟著一塊去了。

旁邊的吃瓜群眾們可樂了。

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件事,扯上了三家人,個個看起來都不好惹。

整不好,一會兒估計就得打起來。

去往軋鋼廠的路上,其他院兒的鄰居們見到他們這氣勢,都紛紛跟上前來問發生了什麽。

沒等鄰居們開口,人就被易中海給驅散了:“該幹嘛幹嘛去!我們院兒去聚餐,一個人掏十塊錢,你想聽先掏十塊錢出來!掏不出來?掏不出來一邊兒去……”

對於這些路人,陳建軍倒是無所謂了。

反正現在,眾人都正往目的地趕,到了地方簽到任務就能完成,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當然,如果到時候情況可以,自己再順手挑個事兒出來,那都是捎帶腳的,依然還是“不重要”。

一路上,陳建軍也順道地了解了一下,係統的運營規則。

像這種簽到任務,都是有前置場景的。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時候,棒梗已經把雞給吃完並且離開了現場,那麽係統就會直接提示簽到任務失效。

既然現在沒有這個提醒,那就說明棒梗還吃著呢。

果然,眾人轉過了一個街角,眼前便豁然開朗。

麵前的這一片空地,是上麵畫給軋鋼廠的建築用地。

原本前兩年是要擴大廠子的規模的,可是後來趕上計劃經濟,連廠裏的生產計劃都有標準呢,也就沒有誰再提擴大規模這茬。

現如今,這一片場地就這樣的給閑置了下來。

眾人往前走了一會兒,許大茂突然喊道:“快看那裏,嘿!還真是秦寡婦家的三個兔崽子!”

眾人舉目望去,直接遠處秦家的三個孩子一字排開,在他們的麵前還站個人。

那人背著手,手裏邊提著個網兜。

看背影……

“傻柱!”許大茂叫了一聲,“是傻柱!團夥作案呀!”

許大茂說著,已經小跑著躥了過去。

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臉色也變了,但還是悶著頭,同樣衝向了自家的三個孩子。

至於陳建軍,隻是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

【簽到任務完成,收音機票和十斤大白兔奶糖已經放入宿主背包,可隨時以正常途徑轉入宿主手中。】

齊活!

簽到任務完成,陳建軍心情大好。

這個年代,收音機已經算是高檔的家用電器了。

大白兔奶糖也是不用說。

平時誰家結婚,扣扣搜搜的能湊齊一小兜普通糖塊就已經不錯了,有幾個敢想大白兔奶糖的?

更何況是十斤。

就這十斤大白兔奶糖,到黑市上兜一圈,能發揮的價值,根本就不是後世人能夠想象的。

收了係統的獎勵之後,陳建軍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跟了上去。

許大茂已經衝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可是,麵對突然轉身得何雨柱,許大茂突然又有些慫。

他轉身看到一大爺也過來了,可能倒退一步站到了一大爺的身邊。

何雨柱見此情景,笑望著許大茂:“怎麽著啊許大茂,跑那麽快過來,不是要磕頭?”

“我……我磕你個大頭鬼!”許大茂鼓足勇氣回懟。

在四合院裏麵,何雨柱就認易中海,這是大家的共識。

何雨柱也懶得跟許大茂磨嘰,在眾人臉上掃了一眼之後,望著一大爺:“怎麽了一大爺,這怎麽都來了?”

易中海一臉為難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又將目光落在了棒梗兄妹三人的手上。

此刻的棒梗手裏,還捧著一隻缺了兩條腿的烤雞。槐花和小當的手裏,一人握著一隻雞腿。

這一次,許大茂記住了上次的教訓,走上前去朝著棒梗懷裏看了一眼,才又轉頭望著易中海:“一大爺你快看,快看快看,這一次是母雞!”

“說吧棒梗,你小子,是怎麽偷的我們家的雞?說呀!”

說話之間,他一抬手,就在棒梗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何雨柱當時就不願意了,推了一把許大茂:“許大茂!你特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秦淮茹也衝了過來,想要錘許大茂,卻被他躲開。

賈張氏破天荒的沒罵街,而是先一步去看自家乖孫:“乖孫呀,沒事兒吧?這個天殺的許大茂,你真下得去手呀!”

許大茂躲到老遠,抬手指著何雨柱三人:“好呀!偷了人的東西,還想打人是不是?”

何雨柱上前兩步:“放你娘的屁!你說誰偷雞,偷誰家的雞呢?你有什麽證據嗎!”

其實就在剛剛,他就已經從棒梗的嘴裏詐出來,雞是從許大茂家偷的。

可眼下,他知道這事兒肯定不能認。

棒梗還是個孩子。

要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偷東西,那要是傳出去的話,會傷著孩子自尊的。

見許大茂被何雨柱問得愣住了,陳建軍朝前努努嘴:“看那兒,知道嗎,那雞毛你認識嗎?”

許大茂眼前一亮,看了看之後,立馬滿是底氣的指著雞毛:“這可就是我們家雞的毛!傻柱,你少裝糊塗啊!”

“我現在懷疑,是不是你跟他們合起夥來偷的呀!”

何雨柱的嘴早就練出來了:“喲喲喲,那要不,你叫一聲看他答不答應你吧?”

“你認識你們家的雞毛,你認識個雞毛呀!”

見何雨柱耍三青子,許大茂頓時懵了。他轉身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事情都到了這程度了,你說他們還不認,您可得給我主持公道呀!”

“還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都是德高望重的,傻柱現在就是胡攪蠻纏,你說他這算啥呀!”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盡管何雨柱死咬著不認,但其實大家都是從頭看到尾的,事情就在那裏擺著的。

再不認,純粹就是磨牙花子,根本就沒有意義。

易中海的臉上現出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