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你猜的沒錯,你眼前之人,正是司禮

“好家夥…”

當看到這家夥掏出那麽大一點銀票的時候,蔡熠心裏一震。

不得不感歎,他真的是富的流油啊,果然…要把你小子幹掉才對得起陛下。

對於他的貪汙行為。

其實早就調查清楚了,隻是不知道他到底貪了多少,這是一筆很糊塗的賬目。

他掏出這一打銀票,足足有一萬多兩。

一萬多銀子,就算他當上司禮監總太監副職。

幹上十年也賺不到一萬銀子。

因為,本草對當官的非常苛刻。

縣令一月才二十五兩白銀。

而且還不包括侍衛以及衙役等等。

如果把他們的算進去的話,能拿到手的也不過七八兩紋銀。

這真是要多麽摳門就多麽摳門的皇帝才定下的俸祿。

有人就說了,那可以從稅收裏增加一點來給縣衙開支…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被人知道上報朝廷,等著你的就是剝皮買草…

所以嘛,按照這個來推論,李正文這前前後後已經拿出了一萬一千兩銀票。

這足足證明他這些年沒少撈錢。

不過他在皇宮當太監有三十年了,有一萬多輛存在也不算多。

想要把他的根子都給刨出來,就需要加大力度。

這時候蔡熠給大家使了個顏色,讓大家放水。

這一盤李正文毫無懸念的贏了,笑得嘴都合不攏。

“我就說嘛,勝敗乃兵家常事。輸幾次算什麽。要沉住氣。馬上就會時來運轉。”

劉藝對著李正文笑了笑,說道。“說得不錯,咱家記住你了,以後有好處,少不了你的。”

說完,更是掏出大把銀票繼續開賭。

這一次他掏了兩張一萬兩的,加上之前的一萬兩,足足有三萬兩。

“豪啊!”

蔡依都忍不住吐槽起來,我操,有錢的感覺真爽,老子要有他這麽多錢,每天吃嘛,嘛香。

在沒有穿越之前,他就是一個窮的,隻吃得起科技魚很活的那種便宜食物。

老王他們那種富人。

都有自己的地塊,專門有人為自己種菜,養殖。

根本不吃市場上的菜和肉類。

所以嘛,無論在哪個世界。隻要有錢,就真的很爽。

如果別人壓的人籌碼大,那麽作為莊家,押籌碼的人贏了。

莊家那就要賠錢。

看他壓幾倍,如果壓一倍那就是六萬白銀,如果壓三倍,那就嚇死個爹了。

“我說李公公你壓這麽多,我可沒有那麽多本錢陪你,我們都是小賭怡情。”

“本公公今天高興,如果我贏了,你沒有那麽多可以欠著。”

李公公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了一眼蔡熠道。

蘭陵王沒說什麽,隻是淡淡一笑開始搖篩子,在搖定之後將筒子重重的扣在了桌子上,然後看著李正文。

“開吧!”

蔡熠詭異的一笑,將扣著骰子的筒子打開…

隨著筒子慢慢揭開,映入眼簾的骰子數字讓李正文倒吸了口涼氣。

“真是很可惜呀,你輸了。”

“蔡熠,你小子是不是在耍老千!”

“沒有的事兒,這麽多雙眼睛看著,我怎麽敢出老千?”

作為一個曾經研究過骰子的人,對於搖骰子是非常有一手。

再加上修煉了係統的功夫之後,對於骰子在桶子裏的擺動控製得精準無比。

可以說他搖骰子的功夫就像精確製導的導彈一樣指點打點。

要大就大,要小就小,所以隨心所欲地控製著點數。

有了這種精確控製點數的功夫,他根本就不屑別人出老千的本事。

傳統的那種出老千的障眼法,根本就是小兒科。

在他看來,以後有時間溜出宮去。

出入賭場,賺個盆滿缽滿。

“沒有出老千怎麽會這樣,我感覺我要贏的,我有這種贏的直覺的時候必贏!”

不得不說,這家夥說的是真話,他經常溜出宮去賭博。

當他感覺要贏的時候,下注真就贏了。

故此。

他覺得蔡毅定然出了老千…

“我感覺我要扇你兩巴掌,所以就必然扇你兩巴掌是不是?”

感覺真可笑,如果直覺能夠當成真理?

那豈不是天下亂套了

“滑天下之大稽呀!你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會說出這種令人笑抽的話。

除了這家夥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估計也是沒誰了。

用賭博的招數來搞他,不過是一個開胃菜而已,更重要的是要查出司禮監的虧空,損失的資金得追回來,然後把這個窟窿給堵上。

新冠上任三把火,這三把火的第一把火一定要燒到位。

常威這個家夥隻是個惡霸而已。他沒有貪汙,故而隻是將他囂張氣焰打壓了一下,讓他明白,在司禮監以後就是他的天下了,不要在他麵前倚老賣老指指點點。

隻要他在自己的名下做事規規矩矩。

不給自己找麻煩。

也不像之前一樣見誰就齜牙咧嘴,逮誰咬誰。

蔡熠便不會給他穿小鞋子。

“你還想狡辯,知不知道我是這裏的副總管?”

“我當然知道啊,隻是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正主一直空著?”

“還不是等著我轉正唄,難不成你有機會當上司禮監太監的總管?”

“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本人已成為司禮監太監總管!”

自己在這兒幹了那麽多年,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成為司禮監最大的太監。

成為總管。

這些年來,他一直兢兢業業,小心翼翼地伺候主子。

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成為大太監。

如果他能壓常威一頭,轉為正去掉副職。

那麽對他來說就修煉成正果。

更加的為所欲為的去貪。

更加為所欲為斂更多的財。

這家夥三句不離本行啊,反正一個字,錢。

蔡熠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無腦的家夥。

其實這也不怪李正文,他這幾天都不在詩裏間呆著,對於這兒的人事變化絲毫不知道。

“給你三分鍾時間考慮如何給我道歉。看在你是一個新人的份上,並不想難為你!”

旁邊的太監了,簡直要笑抽了,真是也不打聽打聽,現在司禮監執事是誰。

看到邊上的太監們都在笑。

我感覺到了事情不妙,於是問道。

“難不成這家夥是司禮監執事?”

劉藝笑著說道:“你沒有猜錯,在你眼前之人正是司禮監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