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河防防禦工事
廢話,這一點,方正安當然清楚,隻不過,他們地盤內,可是沒有那麽多兵源的,除非拿下新的地盤。
不過確實是得想辦法招兵買馬,現有兵力不夠。
可以適當把年齡放寬一些。
第二天,秦曄親自去視察了一下河防防禦工事,中原地區,那還在打仗的。
洛陽都丟了,蔣鼎文幾十萬大軍,卻是頂不住,一戰現了原形,可是又不能不打,國府在看著,國際上也在看著的。
這在國際上丟了臉,那可是有影響的,或許會導致減少軍援。
葛二彪陪同秦曄視察。
河防防禦工事,那是修建的挺堅固的,沿著河道,那是駐紮了四個團的兵力。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萬一鬼子往他們這邊進攻怎麽辦?這一點,那是自然需要防備的。
所以,得沿著河道駐軍。
秦曄站在高處眺望,滾滾而去的黃河水啊!民族文化的象征之一。
國土被賊寇踐踏,所有人都是要負責的。
“蔣鼎文昨天發了一份電報過來,說是讓我們出兵增援。”
葛二彪說道。
“我們打仗的時候,他們增援了嗎?”
秦曄明知故問。
“當然沒有,他們怎麽可能增援我們呢?巴不得我們自生自滅,可惜,我們沒有滅,他們是要倒黴了。”
葛二彪冷笑。
“那就對了,那麽我們為什麽要增援他們呢?我們一增援,那就是去當擋箭牌,到時候,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的。”
秦曄可是絲毫不懷疑這點的。
很明顯的事情,蔣鼎文部應該接到了死命令,想跑又不敢,他們一出動擋著,那就可以跑了。
搞不好,成了替死鬼也說不定。
說是團結一致抗戰,實際上,各部還是各有心思,不能信任。
表麵上的團結而已罷了。
“這連吃敗仗,可是太丟臉了,聽說已經在國際上,造成了不小的惡劣影響。”
葛二彪說道。
因為有電台存在,所以,可以了解一些國際資訊。
“人家看不起咱們的,就算打了勝仗,也不會高看咱們一眼的,不過就是想要利用我們拖住鬼子而已罷了。”
秦曄不以為然。
那些工業強國,根本看不起他們這個農業國,多年的積貧積弱,導致名聲是丟了個徹底。
主要還是曾經的封建辮子王朝,那是喪權辱國,丟失了那麽多土地,簽訂了那麽多的不平等條約。
遺老遺少,還有不少,去當了漢奸。
這一丟臉,就是很多年,把國家的尊嚴都給丟光了。
秦曄認為,為什麽軟骨頭比較多,恐怕要往上追溯原因。
多年的低頭屈服,恐怕是令得某些人的基因發生了變化,看見外國佬,就害怕。
“他們是強盜,也不是什麽好人。”
葛二彪臉色陰沉。
“所以,不要跟強盜講真理,自身強大,才是硬道理。”
視察了河防工事之後,秦曄就去視察了一下附近的村莊,看看土地的情況,又沒有不長眼的鄉紳,在兼並土地。
他可是下了命令的,耕地是絕對不允許兼並的。
誰要是敢兼並,就要誰的腦袋,這也是為了解放生產力。
黃河兩邊,由於水土流失,所以地貧啊!附近的村子,百姓日子也不太好過。
尤其是當年,光頭委員長下令決堤,造成了黃泛區,淹沒了不少耕地。
生活挺困難的,有的人,都沒有房子住,連茅草屋都沒有,紮個窩棚。
大姑娘都不敢出門,因為沒有衣服穿。
吃兩頓飯,吃不起三頓飯。
看得秦曄很不爽,戰爭年代,民生自然更加艱難。
“這邊收成少,要不是我們不納糧,恐怕都已經餓死人了,逃荒去了。”
葛二彪說道。
“這種情況,為何不向我報告呢?”
秦曄不滿。
“這又不歸我管。”
葛二彪翻了一個白眼。
“把一些偏僻的村子,土地貧瘠的,整體遷移到靠近城區的地方,劃一塊地,給他們生產生活,再讓工兵,修建一些房子分發。”
秦曄說道。
“這可是個大工程。”
葛二彪愣住了。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幹這種事情,移村遷居,還給修房子,屬實有些匪夷所思。
“大工程又怎麽樣,財政可以撥款,總不能讓人一直待在這種地方,吃不飽飯,穿不上衣吧!”
秦曄才不管什麽大工程。
反正,他們現在的工兵也不少,調出一部分,修些房子,也不困難。
“在我的地盤內,絕對不能允許出現餓死人的情況,這是恥辱,你知道嗎?”
秦曄告誡。
葛二彪就挺鬱悶了,這年頭,餓死人太正常了。
回到安化地區,秦曄就著手,命人去辦理此事。
現在財政較為富裕,可以拿出一部分來,救濟民眾。
主要還是打漢奸走狗,抄家抄出了大量的錢財。
估計,鬼子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那些走狗,那麽有錢。
鬼子要作戰,不可能隻依靠軍隊,去統治占領區,人手不夠,當然要借助一些漢奸走狗的力量。
如鄉紳,當地有頭臉的人物,就是他們拉攏的對象的。
當然了,也不能太奢侈了,所謂細水長流,尤其是伴隨著部隊的增多。
秦曄武裝在大量地招兵買馬,這瞞不過鬼子的情報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是無可奈何。
太原,第一軍司令部,筱塚義男站在地圖麵前,盯著地圖,標識得很明顯。
他們控製了交通要點,以及重點城鎮。
至於山區,大部分鄉村地區。可不由他們控製。
他們也沒法控製,沒有那麽多人手。
那就成了一個對峙的局麵。
沒有破局之法,用了那麽多招,都沒有什麽用。
現如今,筱塚義男的手裏,有四萬三千名士兵。
偽軍有三萬左右,但是靠不住,沒有戰鬥力。
想當年,巔峰時期,筱塚義男手裏,常備兵力超過八萬,現在,隻剩下一半了。
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意味著是在走下坡路,並且沒有反彈的跡象。
筱塚義男對此十分擔憂。
“將軍,你找我。”
長穀中介走了進來,剛才,筱塚義男派人去叫了他,不知道是什麽事。
“長穀君,我想聽聽你對目前局勢的看法。”
筱塚義男坐了下來,讓長穀中介坐在他的對麵。
長穀中介心裏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讓他帶兵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