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陷阱

薛曉娜來繼續問道:“既然你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那為什麽還要跟我出來?”

牧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真的是烏爾拉茲·安工的女仆嗎?”

“當然。”

薛曉娜來一臉得意,因為烏爾拉茲·安工也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

牧可嘿嘿一笑,道:“所以,我跟你出來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心思,就是想要嚐一嚐烏爾拉茲·安工女仆的味道。”

薛曉娜來的臉上一能力白一能力紅。

當下,薛曉娜來一把將牧可推開,然後站了起來,吼聲道:“你們都給我出來吧。”

而後,四個方位各走出一名海盜,四名海盜呈包圍之勢將牧可圍困在其中。

都是大動物修煉者?

牧可看著這四人,這的確就是四名動物果實能力者,可讓牧可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的修為甚至還比不上方才在宴會上的兩名動物果實能力者,現在薛曉娜來為什麽會安排這樣的四個人來埋伏自己呢?

這不是讓他們來送死嗎?

當然,牧可也沒大意,他不認為薛曉娜來是個愚蠢的女人。

這樣的安排,自然是另有深意的。

“哈哈~~”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而後兩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就是烏爾拉茲·安工了。

而烏爾拉茲·安工身邊則是一名同樣身穿黑色勁裝的老人,老人年紀在70歲左右,胡子都花白了,方才發出笑聲的人就是他。

“師父。”

薛曉娜來走到老者身邊,恭敬地叫了一聲。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雪你很好,這小子的血拿到了嗎?”

“拿到了。”

現在想想,一切似乎都在牧可的意料之中。

牧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後對烏爾拉茲·安工笑道:“你女仆的味道很不錯哦。”

“什麽?”

烏爾拉茲·安工的臉上瞬間漲紅了,他吼聲道:“小女,這渾蛋占你便宜嗎?我現在就殺了他。”

“不是。”

薛曉娜來對烏爾拉茲·安工似乎真的一點麵子都不想給,直接冷著臉說道:“這不算是他占我便宜,因為是我主動自己親上去,咬破他嘴唇的。”

“你......”

烏爾拉茲·安工的臉上再次變色,雖然隻是一個親吻,但這可不是什麽男人都能接受的。

牧可看著烏爾拉茲·安工,都覺得這家夥要暴走了。

可讓牧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烏爾拉茲·安工緊接著竟然笑了,“小女你真的太聰明了,竟然想到了這樣的法子。”

嗯?

牧可看著烏爾拉茲·安工,頓時覺得這在任何人麵前都被眾星捧月的男人悲哀了,隻怕薛曉娜來遞給他一頂綠帽子,他也會主動自己戴上。

一個男人,竟然會卑微到這種程度嗎?

烏爾拉茲·安工對薛曉娜來的討好讓牧可看得都吐血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這樣討好,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女人了嗎?

當然,薛曉娜來長得的確是好看。

可牧可對烏爾拉茲·安工的這種行為還是不解,也許,這就是全天下所有舔狗都會有的心態吧。

“為什麽?”

薛曉娜來說:“他不是島主幹女兒的主人嗎?我也想要嚐一嚐別人主人的味道。”

“這......”

烏爾拉茲·安工的臉上都黑下來了,可這人實屬一個陰險小人,牧可分明能夠看得見他臉上的不快一閃而過,而後又一臉笑意。

哈哈~~

牧可這時候哈哈大笑起來,“小女,這樣說來我們愛好都是相同的啊,難道我們才是最該在一起的一對?”

“這可說不準哦。”

薛曉娜來吃吃地笑了起來。

烏爾拉茲·安工又生氣了,他冰冷地對牧可說道:“小女是你叫的嗎?”

“不然呢?”

牧可反問一句,道:“我和她都親在一起了,自然是要親昵一點了,話說,你親過她沒有啊?”

瞬間,烏爾拉茲·安工身上殺氣騰騰。

哈哈~~

牧可再次大笑起來,這笑聲甚至還有一些瘋狂,就烏爾拉茲·安工這反應,隻怕薛曉娜來從來沒讓他占過便宜啊!

這備胎加舔狗也真的是夠可憐的了。

牧可這時候甚至還添油加醋地說:“畢竟都這麽親密的關係了,要不我叫你一聲寶貝吧,小女你有沒有意見啊?”

“好啊,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薛曉娜來嘻嘻笑著。

這女人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這時候也和牧可這樣打情罵俏的,完全就不在乎烏爾拉茲·安工的感受嘛!

烏爾拉茲·安工說著,還是忍不住對牧可嘲諷道:“知道小女的師父是誰嗎?這回你死定了。”

“這老頭嗎?他很有名嗎?”牧可問道。

“廢話。”

烏爾拉茲·安工沒好氣地說:“這是小女的師父忠不換,是歐拉海賊團的船副,你不也是用刀的嗎?你的刀道在鄧老麵前什麽都不是。”

牧可一頓,問道:“歐拉海賊團是什麽啊?船副很厲害嗎?”

“你連歐拉海賊團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

烏爾拉茲·安工黑著臉,這家夥什麽都不知道,這讓他覺得自己裝了個逼,最後卻是裝給空氣看一樣。

難受啊!

而後烏爾拉茲·安工便哼聲道:“不過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看來你和水怪族群是沒什麽關係了,我們也不用這樣費盡心機來對付你了。”

牧可笑道:“其實,我也聽人說我是水怪族群的人,但我其實也不相信,什麽鬼水怪族群,簡直就是狗屎。”

“什麽?你敢言語侮辱我水怪族群?你......”

“得了。”

牧可很不耐煩地打斷了烏爾拉茲·安工的話,道:“你們都要來殺我了,難道我還要對你們水怪族群客客氣氣的嗎?廢話真多。”

哈哈~~

聽到牧可罵烏爾拉茲·安工,而且最後烏爾拉茲·安工還一句話都反駁不了,薛曉娜來在一旁竟然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牧可則是繼續問道:“說吧,是韓美人讓你們來殺我的?”

“當然不是。”

烏爾拉茲·安工哼聲道:“我們和韓美人是有交集,但他還沒有能夠指揮我們做事的能力,隻是他說你在北風島多了不起,我們要在北風島立足,所以首先拿你開刀。”

“這解釋,笑死人了。”

牧可哈哈大笑道:“表麵上說是拿我開刀,彰顯你們的能耐,可還不是被韓美人挑拔利用了?”

“你......”

烏爾拉茲·安工再次語塞,顯然,他並不善言辭。

同樣不善言辭的人還有忠不換,他隻是板著臉,道:“布能力,殺了他。”

“殺不了了。”

“可笑,不知天高地厚。”

烏爾拉茲·安工一聲冷笑,而後手一揮,那四個人就圍攏在牧可身邊,口中念念有詞,周圍開始升騰起一幕一幕的金光。

烏爾拉茲·安工一邊說道:“這是我雪龍一族獨有的同心同行能力,這同心同行能力的作用就是能夠吸取被困能力中的人的果實能量,沒有果實能量的加持,你就算有再強的實力,或許隨便揮一下刀都反手將自己捅死。”

“這麽神奇的嗎?”

牧可有些意外。

不過他這時候卻是笑道:“沒用,你這同心同行能力根本就困不住我。”

“你已經在能力中了。”

“我不在。”

說著,牧可突然就在同心同行能力中消失了。

啊?

烏爾拉茲·安工大吃一驚,這家夥怎麽做到的?

“轟隆~~”

也就在這個時候,忠不換突然祭出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刀,虛空劈出了一刀,伴隨著一聲巨響,原本消失了的牧可出現了,而且就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烏爾拉茲·安工控製大能力,將牧可籠罩在其中。

“這一刀,很可怕。”

牧可站起來,看著此時懸身在空中的忠不換,他這一刀首先出得出其不意,所以牧可才沒有閃躲開去,另外牧可也深深感覺到了忠不換刀道的可怕,這老頭的刀道,甚至比自己還要強大。

“這就是水怪族群的能力嗎?”牧可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看著忠不換卻沒有一絲絲的恐懼,相反,忠不換激發他的戰意了。

忠不換搖頭道:“你錯了,我並不是水怪族群的人,我是忠誠海衛的,對付你,我一忠誠海衛的人就足夠了。”

“忠誠海衛?”

牧可愕然,這又是什麽樣的存在啊?

“你不知道忠誠海衛嗎?”

薛曉娜來看著已經被困在能力中的牧可,好奇詢問,如果這人真的是水怪族群的人,那也應該知道忠誠海衛的吧?

牧可搖頭,道:“你也是忠誠海衛的?”

“當然不是。”

薛曉娜來搖頭道:“我也是水怪族群的,不然他烏爾拉茲·安工怎麽有資格成為我的主人?”

“是是是。”

聽了薛曉娜來的話,首先回應的竟然是烏爾拉茲·安工,他依舊一臉討好地說:“其實即便我們都是水怪族群的,但到現在為止我都覺得自己配不上小女你的。”

“是嗎?”

薛曉娜來一笑,問道:“那你可以去我家跟我爺爺提出解除婚約啊。”

烏爾拉茲·安工憋著臉,不敢再說話。

“烏爾拉茲·安工,動手。”

不怎麽愛說話的忠不換再次提醒,他話不多,卻是一個狠人,每次都是要讓烏爾拉茲·安工趕緊動手。

烏爾拉茲·安工答應一聲,而後大聲說道:“左二,轉三,大能力開啟。”

當下,那四名控製同心同行能力的動物果實能力者中兩人換了個位置。

而後,大能力開始吸取牧可身上的果實能量。

烏爾拉茲·安工吸取牧可身上果實能量的時候,牧可都能夠清晰感覺得到,現在被困能力中,果實能量被吸取的速度更是驚人,就像是汛期凶猛的大江決堤了一樣,身上的果實能量氣息被瘋狂吸取。

“小子,莫慌。”

這時候,紅河水怪突然開口了。

牧可說:“我這果實能量流失那麽嚴重,你看上麵還有一個船副虎視眈眈,現在我就隻能任人魚肉了,前輩你這時候讓我別急,難不成就是讓我等死嗎?”

“啐,本尊會眼睜睜看著你死嗎?”

紅河水怪沒好氣地說:“這同心同行能力我也是知道的,那什麽麒麟之子隻是在嚇唬你而已,這能力法雖然能夠吸取你的果實能量,但你要是用身上別的氣息代替也是可以的,比如你身上的戾氣。”

“戾氣?”

牧可一頓,道:“就算是戾氣,我身上也沒有那麽多的戾氣讓這能力吸收啊。”

“誰說沒有的?”

傲來哼聲道:“你可別小看你這倒黴蛋。”

“倒黴蛋?”

牧可要吐血了,自己明明就是運氣爆表的運氣王好吧?怎麽就是倒黴蛋呢?

紅河水怪說:“他們不說了你是孤獨終老嗎?這樣的命格,身體裏的戾氣要多少有多少。”

“不能吧?”

牧可愕然道:“我現在這一直運氣都很不錯......不對,我的運氣甚至都不能說是很不錯,簡直就是逆天了,我真的會孤獨終老嗎?”

“現在因為你有大果實能量而已。”

“不是吧?”

牧可差點就要哭了,想想自己最後卻要落得一人吃火鍋的下場?

老天爺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

紅河水怪說:“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也許是錯的,遭逢劫難。”

“我......”

牧可差點就要罵娘了,這水怪是在詛咒自個兒嗎?

不過他並沒有罵出口,而是問道:“難道就沒有破解之道?”

“有。”

“我去,那你方才還說得那麽嚇人?”

“有,可難於登天。”

額!

牧可愣住了,這還真的是難如登天啊!

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嗎?

不然身體內怎麽會有這樣磅礴的戾氣呢?

“你這是放棄等死了嗎?”

烏爾拉茲·安工看到牧可那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家夥是放棄掙紮了?

牧可撇嘴道:“你沒看我對你這同心同行能力很不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