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溺死女屍是他殺

“你。。。。。。。”安法醫指著我說不出話,氣的臉通紅。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馮思超對我和安然說了一句後,又對我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讓我別這個女人一般計較。

我坐在凳子上,將頭轉向別處不去看安法醫,心想這個安法醫也就是表麵長得鮮亮,內心卻非常的陰暗。

“安法醫,咱們說案子吧!”馮思超賠著一副笑臉對安法醫說了一句。

安法醫聽了馮思超的話,沒有再咄咄逼人。

“你們還記得前段時間,在白雲大橋附近打撈出來的那具女屍嗎?”安法醫問向大家。

“記得!”大家一同點著頭對安法醫回道。

安法醫提起那具溺水女屍,我的腦海裏瞬間就浮現出當時的畫麵,女屍身體浮腫而且還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味,同時還回想起女屍臉上蠕動的線蟲,想到這裏我的胃裏麵就一陣翻滾。

“毒物化驗結果出來了,在女屍的心血,胃還有肝中檢驗出安眠藥的成分。我們法醫推理,死者很有可能在生前被人下了安眠藥,當她沒有了意識後,被推入到江中,造成自殺的假象。”安法醫對我們大家說道。

大家聽到安法醫說的話,眼睛不由的亮了起來。

“有沒有可能是死者比較厭世,不想活了,她先是吃了安眠藥,然後覺得這安眠藥的藥勁不夠,於是又選擇跳江自殺!”說這話的是陳勁霖。

“如果換成我想要自殺,我既然選擇吃了安眠藥,就不會再選擇跳江自殺。”安法醫對陳勁霖回道。

“我的想法和安法醫的一樣,如果是我選擇自殺的話,我隻會選擇一種方式,要不跳江,要不就吃安眠藥。”顏子銘插了一句嘴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安法醫,你繼續往下說!”馮思超望著安法醫說了一嘴。

“能讓死者服下安眠藥的人,肯定是死者認識的人,若是你們調查的話,可以先從死者的親戚,朋友身上先下手,我的話說完了!”安法醫說完這番話,甩了我一個大白眼,就邁著大步從我們刑偵二隊辦公室離開了。

“你和安法醫什麽情況,一見麵就火藥味十足的?”馮思超向我問了過來。

“你是不是猥瑣人家了?”對我說這話的是蘇林濤。

“我可沒猥瑣她,這事要從昨天說起,我我們家附近的去超市買東西正好就碰見了安法醫,因為在殯儀館見過麵,出於禮貌,我就上前打了聲招呼,結果她對我是愛答不理。從超市出來,她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

“你跟著人家幹嘛?”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陳勁霖不高興的質問著我。

“你等我把話說完,你再說話。我跟在她的後麵到了河畔小區大門口,她回過頭看向我在後麵,便以為我是在跟蹤她,於是她就質問著我為什麽要跟著她,我跟她說我沒有跟著她,我和她也住在一個小區,她當時不相信我的話,就問我住在幾號樓幾單元,我先是把我住在幾號樓幾單元說了一下,接著我又把自己的鑰匙電梯卡亮給她看了一眼,當她看到我手中的鑰匙還有電梯卡時,臉上的表情很尷尬。其實這也沒多大事,沒想到她今天看到我,就怒氣衝衝的針對我。”我苦笑的對在場的人解釋道。

“我也覺得這沒多大的事,想必這個安法醫是來大姨媽了,心情不太魅力,所以針對你。”付煜涵開著玩笑的說道。

“付哥,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女神!”陳勁霖不高興的對付煜涵說了一句。

“小陳,你把人家當女神,人家可不把你當男神,你小子就別自作多情了。”對陳勁霖說這話的事丁天慶。

“安姐才不會喜歡一個娘炮!”顏子銘望著陳勁霖,插了一句嘴說道。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安法醫說死者他殺的可能性大一些,而且作案人可能是死者身邊的親人朋友,那咱們就查一下。”馮思超說完這話,就從一個架子上拿出了一本卷宗。

馮思超打開卷宗,我先是看到一摞溺死女屍的相片,剩下的是溺死女屍的資料。溺死的女子叫董爽,今年二十五歲,在步行街的一家美甲打工,做著美甲和鑲嵌假睫毛的工作。死者的父親叫董慶海,母親叫潘曉霞。父親是個鑄造廠工人,母親是做家政的,家庭背景很普通。

“我帶著子銘,小高去找死者家裏找她的父母了解情況,付煜涵,丁天慶,苑金龍,蘇林濤,陳勁霖你們五個人去美甲店調查,咱們主要調查死者生前有沒有的罪過什麽人。”馮思超對我們說了一句。

“那我幹什麽?”王育坤見自己沒有被安排工作,他站起身子問向馮思超。

“你在家裏坐鎮,家裏麵有情況,你給我打電話。”王育坤聽到馮思超說的這番話,心裏麵有點不高興,但是什麽都沒說。

“好了,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馮思超對大家說了一嘴就要離開。

“馮隊,現在正好是午飯時間,咱們去食堂吃完飯再去吧!”陳勁霖摸著肚子對馮思超提議道。

“大家隨便的買點東西在路上吃吧,要是能盡早的破案,我請你們吃飯!”馮思超對我們大家說了一聲,就先帶著我和顏子銘離開了辦公室。

“唉!”陳勁霖他們幾個人歎了一口粗氣就跟在我們的身後走了出去。

董爽的家住在市體育館附近的一個沒有名字的老小區,他們家住在一號樓,二單元六樓,六零四室,是步梯樓。

“砰,砰,砰!”上到六樓六零四室門口,馮思超對著門輕輕的敲了三下。

過了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給我們開門的是董爽的父親,上次在殯儀館件到董爽父親的時候,董爽父親還是一頭黑發,現在董爽父親的頭發白了大半,精神狀態萎靡,看來女兒的去世對他的打擊可不小。

“馮隊長,你們請進!”死者的父親看到來人是馮隊長,他對我們招呼了一聲,就把我們請了進去。

“法醫鑒定出來你女兒的胃,肝,心血上有安眠藥成分,你女兒自殺的可能性小一些,他殺的可能性大一些,我們這次過來是想了解一下她活著的時候有沒有的罪過什麽人?”馮思超坐在沙發上問向董慶海。

“你的意思是說,我女兒不是自殺的,是被人殺害的?”董慶海瞪著兩個眼珠子反問馮思超。

“我們隻是懷疑她自殺的可能性小一些,被人殺害的可能性大一些。”馮思超不敢把話說的那麽絕對。

“嗚嗚嗚!”董慶海聽了馮思超的話,他雙手捂著臉就痛哭了起來。

看到董慶海捂著臉痛哭,站在一旁的我和顏子銘的情緒也被帶的悲傷了起來,同時我想起了一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馮思超看到董慶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沒有再追問下去,也沒有安慰對方,而是等到董慶海的情緒緩和了再繼續詢問。

過了大約十分鍾左右,董慶海停止了哭泣,情緒變得緩和了起來。

“我們想知道你女兒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馮思超見董慶海的情緒穩定下來,他再次問道。

“我女兒那人性格開朗,為人大方,大家都很喜歡她,沒聽她說得罪過什麽人?”董慶海搖著頭對我們回道。

聽到這裏,我們三個人的心裏麵有點失望,這就等於是什麽線索也沒找到。

“你還是再仔細的想一想!”馮思超不甘心的對董慶海說道。

董慶海聽了馮思超的話後點點頭,開始回想自己女兒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對了,我女兒失蹤的前三天,在我們小區門口遭到一對母女圍堵辱罵抽耳光,那對母女說我女兒是小三,勾引人家丈夫。當時我不在場,但是周圍不少街坊鄰居都看見了。後來我問起我女兒有沒有這會事,我女兒沒說話,她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件事。再後來她就失蹤了,當我們得知她溺死的消息,沒想過她是被人給害死的,我和孩子他媽以為她是因為小三的事覺得沒臉做人,才選擇的跳江自殺。”董慶海想了一會後,對我們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打你女兒的那對母女的身份?”

“不知道!”董慶海搖著頭對馮思超回道。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沒有在董慶海的家裏麵多待,而是下了樓在小區附近打聽著那天董爽在小區門口被打的事。

經過一番走訪調查,我們在一個大娘的嘴裏麵得知打董爽那對母女的年紀,媽媽的年紀在四十一二歲左右,女孩的年紀在十六七歲左右,他們開著一輛黑車,車的型號,車牌號都不知道。

“馮隊長,他們給的線索範圍也太廣了。”站在小區門口,我沮喪的對馮隊長說了一句。

馮思超聽了我的話,他皺著眉頭對我點點頭,然後什麽話都沒說。

“我餓了,我要吃東西,你們倆有沒有什麽想吃的!”顏子銘問向我和馮隊長。

“我吃不下去!”馮隊長搖著頭對顏子銘回了一聲。

“我不餓!”我擺著手對顏子銘回道。

“你們倆不吃拉倒!”顏子銘望著我們倆嘟囔了一句,就蹦蹦躂躂的向小區對麵的一家小超市跑了過去。

“馮隊長,接下來咱們該幹什麽?”我問向馮思超。

“等子銘買完東西後,咱們去找丁天慶他們,看他們有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馮隊長歎了一口粗氣對我說道。

“高哥,馮隊,你們倆快過來,有線索!”顏子銘站在超市門口揮著手對我們倆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