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霸占房產

佩戴了魏道士給我畫的符咒,又喝了我媽熬的薑湯,昨天曬了一下午的太陽,我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了很多,今天稍微有那麽點咳嗽,但頭不是那麽沉了,身子也有了力氣。

下到一樓,我正巧碰到了安法醫,安法醫捂著嘴止不住的咳嗽著,臉色看起來也不是很好。

“生病了嗎?”我走到安法醫的麵前詢問了一嘴。

“嗯,感冒兩天了!”安法醫在對我說這話的時候,還捂著嘴,止不住的咳嗽。

“吃藥了嗎?”

“吃了,但是沒怎麽見強!”

“我給你個東西,你帶在身上,可以去除身上的疾病。”我對安法醫說完這話,就從兜裏掏出錢包,將疊成三角形的符咒拿起來遞給了安法醫。

“這是什麽?”

“這是我們鎮子上一個老道士畫的除疾符咒,貼身佩戴可以去除疾病,之前我也是感冒咳嗽,佩戴了也就不到一天,感覺好了很多,這符咒不能沾水,要是沾水弄花了符文,就不好用了!”

“這聽起來也太扯了吧!”安法醫根本就不相信這符咒能夠治病。

“確實很扯,但真的管用,你戴在身上一天,就會有效果。”我對安法醫說完這話,就把手中的符咒硬塞到了安法醫的手上。

安法醫衝著我點點頭,就把這符咒放在了上衣兜裏。

“你這是要去哪兒?”

“別提了,今天我們二隊放假一天,馮隊長在我們的群裏通知了,我很少看群,所以不知道今天放假,一大早的就過來上班了。”

安法醫聽了我的話,繃著個臉子很想笑,但是又不想當著我的麵笑出來。

“你要是想笑的話,你就笑吧,別憋著。”

“行了,我要忙工作了。”安法醫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我向前走了兩步,安法醫突然轉過身衝著我喊了一聲“高翔”。

“怎麽了?”我轉過身看向安法醫。

“我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那個,她說她挺喜歡你的。”

“謝謝你媽的抬愛!”

“我媽還說,等咱們倆有時間了,她要請咱們倆一起吃頓飯,想和你聊聊,你還願意再幫幫我嗎?”

“還要裝男朋友呀?”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以!”我點著頭對安法醫答應了一聲,但心裏麵是很不情願。

“謝謝,我去忙了!”安法醫轉過身就往樓上繼續走去。

上到車上,我突然不知道去哪了,新東市我能去的地方很少,一個是我姐那裏,一個是趙熬宗那裏。

我將車子打著火,開著車子就向王月茹開的咖啡甜點店駛去。

來到咖啡甜點店,透過一樓烘焙室的玻璃窗戶,我看到了王月茹頭戴一頂白色的帽子,嘴上戴著一個藍色口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烘焙服,下麵係著一件紅色的圍裙,正在認真的做蛋糕,此時她沒有注意到我,我也沒有打擾他,而是向二樓走去。

“我記得你,你是媛媛姐的弟弟,上次多虧有你幫忙,不然的話,我們老板要被訛很多錢!”上到二樓前台,前台的那個小妹妹看到穿著一身警服的我,微笑的和我說道。

“給我來一杯咖啡,再給我來一份蛋糕!”我微笑的對這個小妹妹說了一句,就挑選了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上次離開的時候跟王月茹說了多加幾個監控攝像頭,王月茹也聽了我的話,二樓所有的監控死角都安裝了。

前台的小妹妹將一份熱咖啡,一份蛋糕送到我的麵前,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就向江邊望去。因為天比較冷的緣故,在江邊閑逛的人不是很多,而且大多都是老年人。現在的年輕人不是上班,那就是怕冷躲在家裏不出來。

突然覺得自己一人喝著咖啡,吃著甜點,安靜的望著外麵的風景,心情還挺輕鬆的,之前每次遇到案件,我的神經會自然而然的繃起來,整個人會變得緊張,有壓力,直到案件結束,我的緊張還有壓力才會消除一些。

“來了怎麽不跟我打聲招呼!”王月茹上到二樓,坐在我對麵的位置上問向我。

“看到你在一樓烘焙室忙的不亦樂乎,我沒好意思打擾你,今天來這裏,就想喝一杯你們家咖啡,吃一塊你們家的蛋糕,你們家咖啡和蛋糕的味道很特別。”

“謝謝你的抬愛了!”

“哈哈,王老板,希望你不要驕傲!”我對王月茹開了一句玩笑。

“好的,我不會驕傲,會繼續的努力。對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剛破了一件案子,領導給我們放假一天,放鬆一下。”

“你們案子很多嗎?”

“從過了年到現在就沒怎麽閑著,先是碎屍案,接著有又是搶劫殺人案。奉勸你一句,到了晚上,能別出門就別出門了。”

“我下了班,在外麵吃完飯後,就開車回家了,晚上沒什麽事的話,我都很少出門。”

“凡是年前,年後發生的案子,隻要死者是年輕女性,幾乎都是要遭到性侵!”說到這裏我歎了一口粗氣,王月茹聽了我的這番話,心裏是有點害怕。

“高翔,我就有你的微信號,微信上跟你聊天,你也不回,你給我一個你的電話號碼,我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可以給你打電話!”

“我微信號,平時很少上,我把我電話號給你,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對王月茹說了一句,就把電話號碼給了她。

“我得回去了!”我將電話號碼給了王月茹後,便站起身子要離開。

“既然放假,你就再多坐一會吧!”

“好不容易放假一天,我得回家躺著好好休息一下!”

我走到前台算賬,前台的那個小妹妹轉過頭看向王月茹,她不知道這錢是該不該收。

“高翔,我若是不要你的錢,你肯定不樂意,這樣吧,以後你來我這裏,我給你打七五折!”

“行!”我點著頭對王月茹答應了一聲,就把錢給付了。

回道家中,我躺在**就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到自己穿著一身灰色的格子休閑西裝站在了一個宴會台上,宴會台的下麵坐滿了人,有我的親戚朋友,同學,還有一隊的同事,公安局的領導。就在我迷茫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兩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女子,她們捧著手捧花,一臉微笑上到了宴會台上,站在了我的左右兩側,站在我右麵的是安法醫,站在我左麵的是顏子銘。看到她們倆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我身邊,我是一頭霧水。當安法醫和顏子銘一同挽住了我的胳膊時,我才明白自己這是在娶媳婦,而且一下子還娶了兩個媳婦。

我猛的一下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換做是別人做夢娶兩個媳婦是一件美事,對我來說,做夢娶兩個媳婦,那就噩夢,此時我的頭上驚出了一層冷汗,我也有點莫名其妙,怎麽能做這樣的夢。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沒有什麽特別大的案子發生,大家坐在辦公室裏麵都很悠閑,也沒有一個人敢烏鴉嘴說著為什麽沒有案件發。其實我也不想有案件發生,因為隻要一有案件發生,八成是死人案件。

中午臨近吃午飯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孩推開我們二隊的辦公室門走了進來,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被殺死的黑車租車司機潘忠喜的女兒潘佳佳,潘佳佳看到我們的時候,是眼圈含著眼淚,露出了一臉的委屈。

“佳佳,你這是怎麽了?遇到什麽困難了嗎?”顏子銘看到走進來的潘佳佳上前詢問了一句。

“我媽,帶著別的男人,把我爸的房子給占了,我讓她走,她不走,她還罵我,趕我走。”潘佳佳說到這裏就撲到顏子銘的懷裏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跟我們說說!”丁天慶上前一步詢問道。

“自從我爸死了了後,我一直待在我呂叔叔家,我呂叔叔一家人對我特別的好,有好吃的都先讓我吃,我呂叔叔意思讓我以後就住在他的家裏,他要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照顧。我已經十九歲了,我知道呂叔叔開車也不容易,不僅要養著老婆孩子,家裏還有兩個老人要贍養,若是再加上我的話,那生活壓力會很大。我爸雖然不在了,但是我爸給我留下房子,還有一小筆錢。我就跟我呂叔叔說,我找我媽管我。於是我就給我媽打電話,我沒想過她能留在我的身邊天天照顧我,我就是想讓她安慰安慰我,畢竟我就剩這麽一個媽媽了。自從我爸和我媽離婚,我媽就看過我一次,然後就沒有再聯係過我,雖然我有她的電話號碼,但是我從不主動的聯係她。我媽知道我爸去世的消息,就承諾要好好的照顧我。然後第二天就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搬到了我家住。那個男人一天三頓離不開酒,而且還不洗澡,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我媽來到我家,就把我家房產證扣了,還和我要我爸留下來的錢,我不給她,她就罵我是小白眼狼。我讓她帶著她的男人離開,她偏不離開,就賴在了我的家裏麵,還讓我走。”潘佳佳說到這裏,我們一個個氣的是咬牙切齒的。

“這個做母親的也太差勁了,不僅不照顧好自己的女兒,還特麽的想霸占前夫的家產,太不要臉了,我“呸”!”苑金龍氣憤的在我們大家麵前嘟囔了一嘴。

“隊長,你看這事?”顏子銘紅著眼睛望向馮思超。

“反正咱們大家現在沒什麽事,一起去一趟!”馮思超對我們說完這話,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棉服穿好,帶著我們一隊的人還有潘佳佳走出了辦公室。

走到一樓大廳,我們碰到了從外麵走進來的陳守義。

“你們二隊的人急匆匆的往外走,是遇到什麽大案子了嗎?”陳守義看著我們的人好奇的詢問了一嘴。

“沒大案子。”

“那你們這是?”

“這丫頭是潘忠喜的女兒,就是之前被殺的那個返程司機的女兒,她爸媽離婚很多年了,她一直跟著自己的父親住,和母親幾乎沒有了聯係,她母親得知潘忠喜死亡的消息,就帶著別的男人跑到女孩的家裏麵,霸占了人家的房子,還想要潘忠喜留下的錢,我們過去處理一下這件事,還這丫頭一個公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厚顏無恥,你們趕緊去吧!”陳守義聽了馮思超的講述,心裏麵也是很氣憤。

在潘佳佳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她的家。潘佳佳住的小區距離顏子銘的小區不是很遠,房子能有九十多平,兩室一廳一衛一廚。走進屋子裏麵,我看到一對中年男女坐在廚房裏麵正在吃飯,桌子上四道菜,一盤炸花生米,一盤拍黃瓜,一盤孜然牛肉,一條清蒸黃花魚,中年男子拿著杯子津津有味的喝著小酒。

“佳佳,你這是幹什麽?”中年女子看到潘佳佳帶著九個警察來到了家裏麵,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拉著個臉子問向潘佳佳。

“我,我,我不需要你們的照顧了,我自己會照顧好我自己,你趕緊帶著那個男人走吧,順便把房產證還給我,這房子是我爸的,我爸不在了,那麽這房子就是我的,跟你沒有關係。”潘佳佳在對中年婦女說這話的時候,不敢直視對方,以此能看出來這個女孩的性格比較軟弱。

“潘佳佳,知道你爸死了,我好心好意的跑過來照顧你,你居然帶著警察上門趕我走,我特麽的十月懷胎,沒生出個人,倒是生出個白眼狼。”中年女子把筷子扔到了潘佳佳的腳底下,掐著腰衝著潘佳佳吼了一嗓子,潘佳佳嚇的向後倒退了兩步,躲在了顏子銘的身後,不敢直視自己的母親,也不敢反駁自己的母親。

“你與潘忠喜離婚多年,與潘忠喜已經不存在夫妻關係,潘忠喜留下的房子和錢還有車隻屬於人家女兒個人的財產,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拿著人家的房產證不給,你這是要幹什麽,充當黑社會霸占人家的家產嗎!”我上前一步衝著潘佳佳的母親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