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提前麵世的垓下歌
看到他這麽愛衝動，胡亥的心理更加輕蔑。
這家夥論本身的劍法不如我，力氣勢均力敵，要比兵法，嘿嘿，等老子的炸藥火槍造出來，還會怕你丫的？
因此也不急於反擊，仿佛看一個小醜一樣隨手招架，一邊招架，一邊還在吟詩。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
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這一首可是地地道道的楚歌，歌詞相當的悲壯淒涼。
果然這個叫項羽的少年聽了，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誰叫你惦記我的小舞了？”
胡亥暗自好笑，心說我又不是鬥羅大陸的唐三，憑什麽要惦記小舞？
於是就笑了笑，“喂，我說姓項的。你來這裏究竟是參加考試的，還是跟我鬥氣兒的？有力氣何不使到明天的考場上？”
項羽連下幾記殺手沒有殺了胡亥，咬牙切齒的說。
“先殺了你，再參加考試！”
胡亥有心收服這個莽漢，於是說了一句。
“我現在可是五大夫，爵位比你高，殺了我，你會被判重罪的。有本事你考中更高的爵位，再來找我。”
項羽連下殺手實力，本來有些氣餒。再加上這回小舞頻頻相勸。
“羽哥哥，你這是幹什麽？剛才我被一個惡軍官所掠奪，回這位胡公子相救，才免於遭難。你不謝謝人家，還和人動起手來了。”
項羽死死的盯著小舞的眼神，忽然發現他的眼睛裏隻有自己，並沒有過多的看那個胡公子，心裏這才好受。
胡亥笑了笑。
“大秦的法律禁止私鬥的，隻不過大家既然參加考試，剛才就是互相切磋一下，不分勝負，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到了現在，項羽才清醒過來。
自己受了叔父的囑托，到了秦朝的都城，一來是看看這個昏君究竟什麽樣，另一個就是想招攬當地的豪傑。
可是剛才自己頭腦一發熱，直接動了手，捂了舒服的大事兒不說，還差點把命搭在這裏。
雖然自己不怕死，但這麽稀裏糊塗的死在鹹陽未免太冤了。
於是也見好就收，抱了抱拳，心不甘情不願的給胡亥道了歉。
“多謝胡公子仗義救了小舞。”
胡海也簡單的客氣幾句，然後就回到了天香，特意給自己準備的那間精致跨院。
這時候，他的貼身侍女喬鬆早已等在這裏。麵無表情的把他的外套脫了，扶他跪坐在旁邊的竹席上。
“你又想禍害那個小舞姑娘吧。”
“你都看見了？”
“你抱了小姑娘的時候，我剛好趕到店裏。”
“我承認她很清秀，但沒有你漂亮。”
說著他把跪著給自己斟茶的喬鬆一把摟了過來。
“我現在想到了一個歌詞，一會兒你給我譜成曲唱一遍。”
被他摟在懷裏，喬鬆的身體很不自然，但也沒有反抗。
“今天嗓子壞了，唱不了了。”
胡亥喝了一杯茶，剛想下咽，忽然發現喬鬆冷淡的樣子更添嫵媚，便捧起她的臉，把這杯茶喂到她的嘴裏。
喬鬆抗拒不得，隻得飲盡，等胡亥鬆開她的時候，其臉色嬌紅無比。
胡亥兩眼放光，就想馬上把這女子。好好的寵幸一會。
就在這時候，門忽然被人推開了，有個女孩啊了一聲。
兩個人嚇了一跳，趕緊分開。
胡亥扭頭往門口看去，隻見那個叫小舞的女孩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胡公子……”
看到有外人來，胡亥也就不再跟喬鬆親熱，叫他扶著自己站了起來。
“原來是小舞姑娘，請坐，喬鬆上茶！”
小舞也不矯情，非常優雅的跪坐下來。
喬鬆也不說話，默默的在旁邊烹著茶。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小舞看到了胡亥，身邊有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子，眉毛緊皺。
但臉色依然平靜，問了一句。
“這位姐姐是誰？”
胡漢笑了笑。
“他是我的愛妾喬鬆，隨身照顧我的起居，跟她不用客氣。”
話雖如此，當喬鬆跪坐著把一杯茶遞到她的手裏時候，仍然非常客氣的道謝。
喬鬆明顯感覺到她的道謝聲有些疏遠，似乎還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敵意，不知道來自何方。
“項公子現在做什麽？”
小舞苦笑了一聲。
“回到住處以後他就非常鬱悶，吵著要喝酒，喝了不幾杯就醉了，正在蒙頭大睡呢。”
“不知道姑娘找胡某有何見教。”
小舞倒是表現的非常的自然，純潔的眼睛裏不含有半分雜質。
“白天多虧公子出手相救，特來表示感謝的，無以為報，隻好喬姑娘的茶，敬公子一杯。”
胡亥淡淡的笑了笑，“舉手之勞倒也不用掛在心上。”
她又再三道了謝以後，忽然轉開了話題。
“公子今天白天唱的那首楚歌，格外的悲壯淒涼，不知道叫什麽名，裏麵有什麽故事沒有？”
胡亥心裏也在猶豫，因為他不確定這位虞小舞，是不是曆史上著名的美人虞姬？
於是在他臉上上下打量，奇了怪了，也並沒有美到驚天動地呀，看來隻不過碰巧姓虞而已。
如果他真是曆史上的那個大美女虞姬的話，我的喬鬆就該是西施了。
倒是把小舞看得非常不好意思。
“公子為何盯著我看？難道我臉上有什麽難看的傷疤吧？”
發現這個女孩雖然有些羞澀，但並沒有生氣。
胡亥就笑了笑，“姑娘我問你一下，你的名字真的叫虞小舞？”
“對呀，有什麽不妥嗎？”
“你是不是還有一個曾用名叫虞姬？”
“沒有。”
“那你有其他叫這個名的姐姐妹妹沒有？”
小舞睜大了眼睛。
“也沒有，我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名字。”
胡亥暗想：可見虞姬是項羽當上楚霸王以後找的美女，這位叫小舞的姑娘才是他的原配，或者正室。
正在這想著，就聽小舞問了一句。
“您還沒有告訴我，你那首歌的來曆。”
“哦，那首歌。名叫《垓下歌》，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
“朋友？”
胡亥點了點頭。
“他的名字叫項籍……”
誰知道這個小舞突然驚叫了一聲。
“你說的是我的羽哥哥嗎？”
胡亥搖了搖頭。
“其實我和令兄今天才認識，但和那位朋友已經相識很久了。”
“這麽久。”小舞睜大了眼睛。
“算上前世今生來生也不算太久。”
“能給我講講他的故事嗎？”
“為什麽？”
“因為我羽哥哥的本名也叫項籍，羽是他的字兒。我很想知道和他同名的那個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