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造紙廠誰打理

肖磬把聖旨拿著放到韓信的麵前:“這些就是陛下的意思,現在就要將你給捉拿回洛陽!”

看著玉璽的印子確實是沒什麽差錯,韓信的臉色很難看,就算甚至是假的,一切是肖磬的陰謀,但袁鳳嬌也在這裏。

袁鳳嬌身手厲害,韓信不敵,被迫繳納兵器。

韓信以及他的手下,全部都被綁了起來,準備帶回洛陽,肖磬看這場景,憂心的對袁鳳嬌說的。

“陛下此時在何處,我們是要先行出發嘛。”

“韓信離開齊國了之後,結果不能無主,所以陛下這會兒在安排人接管齊國的軍政要務,我們會先行回洛陽。”

肖磬點頭,然後就帶人和袁鳳嬌一起,先行回洛陽去了。

胡亥這邊也安排了人接管齊國的軍政要務,並且也把齊國給改為了琅琊郡。

這琅琊郡雖說許多都是韓信的爪牙,但也有清白脫離之身,不圖上進,隻圖一個平安,則被韓信給提拔了上來安排為郡守郡蔚時性地接管接管這琅琊郡。

這些安排好後,呂雉便來對胡亥匯報韓信那邊的情況。

“韓信雖然不好捉拿,但好在有袁鳳嬌在,韓信已經被拿下了,現在被綁著,裝進了囚車,現在已經讓他們先行到西京問罪。”

“好,那我們就也走。”

車馬早已準備好,來時並沒有暴露身份。去的時候,也並沒有許多人知曉胡亥的身份。

兩天之後,韓信已經率先被抓,回了洛陽,被關押在水牢當中。

袁鳳嬌看守著他,韓信心裏麵始終是覺得有些不服氣,便從袁鳳嬌喊冤。

“我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如果說我要造反的話,總得要拿出點證據來。”

“你的身邊不是有一個出謀劃策的人嗎?是不是很奇怪,在你回洛陽之前,好像已經許久都沒有見過他了吧。”

聽到此處,韓信臉色一難看。

“我不認識他。”

“你認不認識跟我也沒什麽關係,要省了你的人也不是我,我隻不過是負責看守著你而已。再過不到一天,陛下就會回到洛陽了。”

韓信有些絕望,不曾想是他出謀劃策的謀士率先暴露了。

但他當真沒想到。皇帝陛下,居然會悄無聲息地變到了山東那邊。

“陛下駕到!”

老太監尖銳的嗓子喊了起來。那水牢外邊兒便有幾個人影朝著這邊慢慢走來了。

袁鳳嬌立刻便的十分尊敬:“見過,陛下。”

韓信也跪在了胡亥的麵前。

“見過黃上。”

胡亥將袁鳳嬌給拉了起來,然後淩厲地盯著韓信。

“之前將你給納入麾下,可從來沒有看出你的報複居然會如此大,一心想要做王?”

韓信覺得恐怕自己都什麽心思,早就已經被胡亥給看透了,這時候在隱藏什麽也不太可能。

“皇上我隻不過是一時被那謀士給說的,有些迷了心竅,還請皇上饒了我一條性命吧。”

“這是說得簡單,你可知道謀反這條罪名,從古到今,唯一的下場是什麽?”

“陛下,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反。”

韓信非常緊張,低著頭。

“罷了,罷了。你也為我做過許多事情,何況你也隻不過是想要做一個齊王而已。”

眼看著自己好像有得救的希望,韓信欣喜若狂。

“多謝皇上饒我一命。”

“但是你大逆不道,想當王爺還搞得百姓民不聊生,這將軍,你是不能再做了,從此以後,你所有的兵權全部交還回來。安心做你的淮陰侯,便罷了。”

這瞬間沒有了兵權,那自己就像是一個沒牙的老虎,還有個什麽用?

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夠留下性命,就已經是不錯。

韓信很是感激,朝著胡亥連連磕頭。

“就這樣夠了,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將此番話說完後,胡亥便離開此處。

這邊的獄卒也將門給打開,把韓信給放了出去。

韓信從水牢裏麵出來,感覺整個人舒服許多。

在水牢當中泡了一天時間,他便感覺自己的雙腿十分浮腫。

好在自己沒了兵權,但也有個淮陰侯的位置,還能有各種丫鬟伺候著。

之前早就在籌謀的一個造紙廠,現在也建立了起來。

得知此事,胡亥高興不已,就趕緊命人安排開始造紙。

現在這不管做什麽事情,全部都得在木頭上麵寫來寫去的,著實是麻煩。

他等這個造紙廠已經等了許久,如今總算是成立起來。

“陛下,大臣們這邊的意思,也是說造紙廠。這邊是比較重要,恐怕是安排民間的一些商人來管理,會有所不當,現在紙張會非常珍貴,大臣們便尋思著,要不安排這朝廷當中的官員去管理這造紙廠。”

呂雉拿著一份竹簡,將上麵的大概內容念給了胡亥。

“紙張雖然說非常珍貴,但按照他們的意思來做,恐怕也沒有人願意出來挑大梁,畢竟他們會覺得這有點拉低他們的身份了。本來是為國家做事,現在卻把他們給弄去造紙。”

呂雉點頭:“那陛下,你覺得應該如何是好?”

“既然那些大臣嘛,都已經說了,必然也早就已經推選人了吧,要不你在往後麵再瞧瞧?”

呂雉趕緊又接著往後麵看,果然這些大臣畫風一轉,別人說把這造紙廠全部都交給韓信去打理。

韓信現在才剛剛被剝奪了兵權能夠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中的事情。

按照這些大臣們的意思,把造紙廠交給這位淮陰侯,已經算是看得起他了。

“陛下,韓信若是來管理這造紙廠的話,如今的身份倒也算是合適,不過韓信本人沒什麽問題嗎?”

韓信畢竟是高傲的,隻是給他安排造紙的事情,或許會讓他有些心中不平吧?

“他想不想來打理?那直接問問就可以了,把韓信叫過來吧,我和他聊聊。”

“是。”

將竹簡又給裹了回去,放在了桌子的邊緣處,悠悠地離開了。

安頓下來沒多久的韓信,都知陛下召見,誠惶誠恐的去了胡亥的禦書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