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任由你們算計的人

我不是任由你們算計的人

?安然臉色很冷,沒有搭理他,瞟了眼正在興致勃勃選衣服的楊洋,起身準備拉她遠離這隻臭蒼蠅。?

“這樣就走,那可不行!”岑子桓嬉皮笑臉,“你看連上天都特意給我們安排了這麽好的緣分,浪費了豈不可惜。賞個臉,吃頓便飯怎麽樣?”?

他勾笑詢問的嘴臉,卻是強人所難的姿態。?

“抱歉,我一向對鴻門宴不感興趣。”?

“但我對入甕的食物,很有愛。”?

“安然,這裏的衣服都不好看,我們換一家吧。”?

楊洋放下手中的衣褲走過來攀上安然的手臂。這塊圍了圈人,這麽大的仗勢動靜,楊洋也看到了,再定睛一看便認出岑子桓來,“便飯確實可以的,但你沒見到我們正不方便嗎?”?

真是自作聰明的女人!岑子桓麵上的笑點點厘厘消褪。雖然幾次下來,他發現安然對女人並沒有興趣,但同樣也沒發現他對男人感冒。因此,對於這個有企圖的女人,他不喜甚至於想將她從安然身邊處理掉。?

“一頓飯而已。”霍的,安然爽快開口,“由你定時間地點,怎麽樣?”?

“那就今晚。”岑子桓很高興,大手一揮,回首對一中年男子道:“王經理,今天但凡安少在商場的任何消費,全掛我名下。”?

部分人瞅安然的眼色微微變樣,或詫異或鄙夷。安然先一僵,而後冷笑,“岑先生好大手筆。”?

岑子桓把一旁的女人當空氣,傾身過去,低語,“你沒感覺到我在追求你嗎?我先忙工作,咱們晚上見。還有,我可不想看到讓人掃興的燈泡。”?

出了H城,在自己的地盤上,岑子桓可不認為嘴邊的美食還能跑得掉。?

安然勾起一抹冷然的弧線。?

意外遇見岑子桓,本來是一件很悲催的事。但細細一想,都是男人自己幹嘛要怕他,而且有仇不報非君子,他一定要那隻大種馬嚐嚐苦頭。?

“安然,我們這樣做行嗎?”?

“我這是在為他積德。”安然吹了聲口哨,“很快,福利院就會寫感謝信給他,我隻是個小小的跑腿,可沒占半點便宜。”?

楊洋回頭看了看福利院的大門,摸摸鼻子上車。安然真沒有枉費那個家夥一片好心,很不客氣的一口氣買了幾百萬的衣服,然後又在眾人的瞠目結舌中,退貨拿了現金。?

兩人爬山沒到一半,安然接了個電話就硬扯楊洋下山,一番好說歹說,才勸服她不要跟自己同往。他在酒店預定了一間房,讓楊洋等自己一陣,便了出門。?

岑子桓讓他去的地方是當地小有名氣的俱樂部,他到後剛一指名說找岑子桓,立馬有人上前引他往裏走。進了包廂,安然目光四處掃了掃,包廂裏隻有岑子桓一人,他挑了門口的黑色真皮沙發離他老遠坐下,一手端起一隻高腳杯,隨意搖了搖盛著的紅酒。?

“然然,我可把你盼來了。”?

安然手指在沙發上敲了敲,指節纖長有力,反問,“我不來,你會讓順利我離開這個城市?”?

岑子桓打了聲哈哈,見他半天端酒不飲,殷勤詢問,“怎麽不喝?”?

“我喝了會過敏。”?

在自己麵前這麽乖乖回答問題的安然,著實少見,岑子桓抬手就要搖鈴叫人。?

“不用麻煩了,這是82年的ChateauMargaux吧?我哥很喜歡,這下浪費掉,真是可惜。”安然淡淡的笑,頓了頓,挑眉將岑子桓看著,嘴角一扯,說:“要不……你喝??

岑子桓一樂,乘機走到他跟前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安然看他喝完,唇動了動,道,“說吧,叫我來有什麽事?”?

“當然是和然然好好聯絡聯絡感情。”岑子桓很熱情的坐到他身邊,“然然,這是你第一次答應我的邀請,值得紀念。”?

“我們有感情嗎?”?

“最少,我對然然是情根深中。”?

“你這樣的人還有情根?”安然冷語。?

“隻對你有。”岑子桓毛手毛腳就往安然身上蹭,忽的,他手軟軟垂下,緊接著發現身上的力量一點點消失。他頭皮一麻,“然然,你在酒裏放了什麽?”?

“它在你肚子裏,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

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真不敢相信安然還能耍出什麽花招。可身體的實況告訴他,自己一時大意,真被叼在嘴裏戲弄的“小羊”給算計了。在這之前,他認為安然再倔強難弄,充其量也就一小孩,還是個有著清澈澄亮眸子的男孩。他從沒料到連他也會用什麽不光彩手段,須知,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岑子桓克製身體裏一陣陣的眩暈,想站起來。?

“不是要聯絡感情嗎,你這是要去哪裏?”安然輕易就製住了他兩隻手。?

“安然,你太調皮了。”?

即使被下了藥,但岑子桓還是不容小覷,他一腳淩厲踢出,妄圖趁著上方人躲開的契機,快速開門出去。難料安然虛虛躲過後,瞬間一掌劈在他的膝蓋骨,岑子桓閃避不及,就被安然迅速壓製住了所有的動作。至此,藥效全部上來,岑子桓頭發暈的厲害,手腳再也使不上什麽力氣。?

r/>?安然在一旁坐了會,伏身對著沒辦法動的男人,閑閑道:“想過有這麽一天嗎?”?

岑子桓看著他不說話。?

叫喊是無用的,他藏有賊心,選了間隔音效果的包廂。?

安然麵無表情地瞪著他,突然之間一巴掌打向岑子桓的臉,“以後離我遠一點,再招惹我就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從小到大,基於岑子桓的身份,他的父母長輩從沒誰敢這樣對他,安然是第一個給他顏色扇他巴掌的人,這讓他心中窩火,更多的是難堪燒起的怒火,他眼睛冷如利箭。?

“然然,你現在這麽對我,就不怕我以後吃了你。”?

“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安然冷笑,從口袋裏掏出一雙手套,邊戴邊說:“岑公子遊戲人間,身體一定保持的非常好吧,但,我連碰一碰都覺得髒。”?

他開始剝岑子桓的衣服,岑子桓一愣,要是平時他可求之不得,但這種情況下他知道是男孩開始對付自己。他笑了笑,很勉強,“然然,別這樣。”?

安然沒說話,一臉嫌惡的把他剝了個精光。?

岑子桓眼神直直地盯在安然身上,“然然,現在放開我,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可以揭過。”?

再一次,安然揚手發難,“啪”地又一巴掌。?

“這是給被你禍害的男女打得,你就一社會垃圾。”他目光鄙夷,聲音極冷,“和秦霜一起,把我當東西交換?!也不先掂量掂量,我是任由你們算計的人嗎?你他媽搞清楚。”?

等安然掏出高像素手機時選角度時,岑子桓總算是明白他具體想做什麽了。他雖然麵上沒有表情,眼神也依然冷靜,心跳卻岔了一拍。?

喀嚓喀嚓,拍了岑子桓幾張裸*照,他將模式調成錄像。忽然,安然從鏡頭裏發現他下身竟然起了反應,眼神遂冷了下來。?

他把手機收回口袋,再次從口袋裏拿出的手心躺了兩粒藥,“我今天讓人幫我弄了兩樣好玩意,老貴了,我可舍不得一次用你身上。”他很為難的皺眉,“喂哪種呢?”?

岑子桓臉沉下來。?

“既然你那玩意這麽容易起反應,那就這粒好了。”安然捏起一顆藥,“讓你在夢中反應個夠,你不用太感謝我。”?

岑子桓的眼睛更加冷冰。?

安然毫不怵拍拍他的臉,笑道,“這藥裏配了微量的安眠藥,不會讓你睡著,足夠讓你清楚感到自己的***。記住,以後不要來煩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岑公子這副好身材的照片和錄像就不知道出現在哪種地方了。”?

他掰開岑子桓的嘴,兌著酒水喂了進去。在岑子桓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裏,安然囂張的笑刻入他潰散的瞳孔。?

安然開了門,神色自若對守在門口的人說:“陪你們家老板玩累了。他現在睡下,你們若有事可以進去叫醒他,或者等他自己醒來。”?

他俊臉一直冷硬,氣場強大,受了吩咐的人不疑有他,派一人送了他出門。?

在商場見著岑子桓對這個男孩殷勤討好的態度,完全不像對普通朋友的邀請。他們也是知道岑子桓的性向,又聽安然說玩累了,當然不可能是談公事談累的,更是體貼的輕輕關上門。隻是心有一丟丟疑雲:難道這一次,自家先生是被壓的那一個,上方還是個這麽瘦瘦的男孩,真是不敢想象!?

ps:大家冒出水嘛,潛水太久了對身體不好的。啦,(*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