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分庭抗禮
第五十八章 分庭抗禮
“小生嚴路見過小姐…。。”
“小生…”
頓時隻聽叫囂聲驟然停歇，一片小生聲響了起來，一群小生當中唯一的紅裳女子，一臉嫉妒的瞪著書夢，在一片彎腰行禮下，頗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
書夢見這些人執禮甚恭，麵上驚豔之色濃鬱，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應聲，這些人真是態度分明的可以，那張肖見書夢回應，頓時對著書夢深深一鞠躬道：“初次與小姐見麵，小生實在是驚為天人，若能陪伴小姐左右，實在是小生幾世修來的福氣，不知小姐是否可給小生這個機會？”
書夢見這人一開口就是如此無禮的要求，頓時冷下臉來，冷冷的道：“我有人陪伴。”
張肖一聽頓時抬頭掃了書夢身旁的古離和君臣一眼，見古離一臉目中無人的淡漠，君臣則是淡淡的微笑，搶上一步道：“小姐手配鈴鐺自然是所有人都可追求，有人陪伴並不為奇，小生並不在意，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陪伴的人越是多越說明小姐的魅力。”
書夢見此人糾纏不休，不由微微鄒了鄒眉，轉身欲走，旁邊的嚴路見狀走上一步，自認風雅的揮舞著折扇道：“小姐可有守護之人？”這話雖問的婉轉，含義卻不點自明。
書夢聽罷身形頓時頓了頓，沒有轉身卻也沒有離開，這般問答，她可想聽聽古離會不會回答。
沉默，一瞬間的沉默，那嚴路見此頓時接著道：“既然小姐沒有尋到守護之人，我等兄弟可就有了機會，小姐，這桃花會上既然能夠相見，說明我們肯定有緣分，不若我們也陪著小姐一起遊賞如何？”
書夢聽古離並沒有回答，本來微微沉下的臉上頓時更沉，好在她一人背對眾人，並沒有人看見她的表情，書夢本以為這幾日倆人如此親近，古離對待她又那般溫情，應該沒什麽距離了，沒想到這古離一言不發，好你個古離。conad1;
“正是，相見既是有緣，何況小姐既是來參加桃花會的，自然也是為尋自己緣分而來，這緣分可是說不清楚的，來，來，我們一起結伴而行。”張肖見書夢等人都沒有說話，忙為嚴路的話來個一錘定音，一邊腳步聲起，快速的朝書夢這方擠了過來。
“誰讓你們過來的？”古離見這些人一臉色像望著書夢的背影，微微鄒了鄒眉，而聽著他們的話中的意思，這桃花會難道是為尋找意中人舉辦的？看著前麵擠過來的幾人，古離頓時聲色一冷淡漠的道。
“你是什麽人？這位小姐都沒說話，你做什麽聲，大家都是一樣的，這位小姐喜不喜歡你還不知道，別以為陪伴在身旁就不得了，喔，對了剛才就是你在詆毀我們，一個大男人背後長舌，真是可惜了你那副皮囊，沒有一點風度，居然還想陪伴在這位小姐身旁，哼，真是不知所謂，有什麽本事放馬過來，我倒要瞧瞧你有什麽本事，敢這麽目中無人你。”
書夢本來冷著個臉，此時聽這些人這麽一叫囂，見把古離貶低的一無是處，正好出來自己心中一口氣，不由微微挑眉露出一絲笑容，還真沒人說過古離就是一小白臉，聽著解氣。
古離聽言頓時臉色一沉，冷冷掃了眼驕傲的公雞一般的嚴路，淡然道：“就憑你，還不配。”古離本性驕傲，對這些不是對手的人，連說話都懶的說，更別說什麽交手，簡直辱沒身份。
張肖見此滿臉憤怒，他們可是幽州有名的三大才子，上至官府下至平民百姓，哪一個不給他們三分麵子，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他們說不配，頓時火冒三丈，怒道：“好你個給臉不要臉，就憑你這個樣子想配你身旁的小姐，那才是不配，真正的不配，也不看看你…啊…”
話才說了一半後麵的話語驟然縮了口中，隻見葉冷冷的站在張肖的麵前，一手卡在他的頸項上，淡淡的道：“就憑你剛才的話，你可以死一百次。”一邊收緊五指，隻見張肖瞬間臉色通紅，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古離冷眼看著被葉個、控製住的張肖，居然敢對他不敬，膽子還真不小，冷哼一聲不怒反笑，麵上浮現一抹美豔的笑容，眉眼中卻全是冷酷，緩緩道：“還要說什麽一次說個夠，我給你機會。conad2;”
葉聽著古離的話冷漠掃了張肖一眼，緩緩放開了手，被放開的張肖連著後退兩步摸著脖子不斷的喘氣，眉眼中卻已經帶上了一層懼意。
旁邊的嚴路等人驚懼的同時，書生脾氣居然湧了上來，嚴路一楊脖子看著古離道：“幹什麽，你這是仗勢欺人，別以為你人多，我們就怕了你，不服就是不服，就是打死也不服。”
此話一落，頓時引起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聚集過來看熱鬧的一大眾人激烈的鼓掌聲，嚴路等見此，不由頭楊的更高。
古離頓時眉色一冷，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對錯全憑心意，現在莫說是幾個見色起意的酸秀才，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給麵子，跟他叫囂，他會讓他們知道代價。
古離當下微微一挑眉還沒說話，旁邊一直沒有作聲的君臣突然開口道：“要怎麽才會心服口服呢？”
嚴路見君臣答話，不由微微詫異的看了君臣一眼，一指桃花深處道：“前麵就是桃花第一度，我們去那裏比個高低，讓大家見識一下到底誰有本事，誰才有資格陪在這位小姐身旁。”
君臣清和一笑淡淡的道：“好。”
古離頓時鄒起眉頭看著君臣，書夢也沒想到君臣會出麵答允，不由側頭看著君臣，君臣看著書夢微微一笑道：“這等粗魯之人怎配陪伴在嫁暄小姐身旁，難得逛一次花會，別影響了嫁暄小姐愉快的心情。”
書夢聽君臣說的雲淡鳳輕，見君臣一派溫柔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古離沒有說話，但那微微不愉快的氣息，縱然旁人無法感覺到，她卻心中有感，不由對著君臣微微一笑道：“如此要見識赫連的才學了。”
書夢淡雅的一笑，回身對著古離等人道：“走吧，去瞧瞧這些人到底有什麽本事，見人就欲纏。”邊說變淡淡的看來古離一眼，與君臣當先而去，古離見者前行的兩人，目光在一閃而過的冷色，麵上卻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與古皓然等人跟了上去。
桃花林中往來穿梭，等到了桃花第一度，和著沿途跟上來看熱鬧的人，這一行人卻以成浩蕩的形式，書夢抬頭見一隱藏在桃花林中的八角亭子書著第一度五個字，邊上一小塊空地上擺滿了桌椅板凳，潔白的鮮紙鋪呈在上麵，而八角亭上一副副已經完工的字跡，迎風抬展，顯然已經有很多人到過了這裏。
有了嚴路等人在本裏的名聲，本來喧鬧的現場更加熱鬧，一些正要動筆的人也放下手中之筆，圍成一圈興味盎然的看著書夢等一行。
這桃花第一度其實並不是比試的賽場，不過隻是各展所長的場地，得到幾位評委一致的認定，就可以獲得通關的憑據，正是因為這關的幾個評委都是一雙好眼光，所以嚴路等人才選定這個地方進行比試。
而這桃花第一度所展示的是書法，三位評委們火眼金睛，誰的字好誰就贏，隻要得到一致的認定，就是勝者，對於這樣的比試，好像第一的評委已經很熟悉了，一切安排駕輕就熟。
書夢站在八角亭中看著已成的書法，有些看上去還可以，有些就完全不能入眼了，水平並不高，書夢不由邊看邊搖頭，轉目朝已經朝鮮紙走過去的君臣看去。
“那幾人不是君臣的對手。”跟在書夢身邊的古離，見書夢朝君臣看去淡淡的道。
書夢點了點頭道：“既然他敢答應，應該也有點本事，否則不會來我麵前出醜。”
古離看了書夢一眼，低頭掃視了一下現場，見君臣一派儒雅的站在眾人之中，儀態高貴，風度翩翩，那揮毫急走的筆墨，引起現場驚叫歎息聲無數，眾多女子滿麵崇拜的看著君臣，古離頓時邪魅的一笑，目光隱隱不知其意。
書夢眉眼看著君臣，見現場眾多女子不是圍繞著君臣，就是似羞非羞，似笑非笑的抬頭看著古離，居然差不多平分秋色，書夢不由挑眉一笑，很好，很不錯，不怕他們吸引人，就怕他們不吸引人，不由對著圍觀的眾人輕揚舒眉，儀態萬千的帶笑緩緩掃視過去。
古離側目見書夢貴氣必現的一笑，現場眾多男子的吸氣聲驟然聽聞，見書夢嘴角眉梢帶著風華絕代的高貴和典雅，古離眼眸中閃過一絲一樣，斜斜靠在八角亭的梁柱上，挑眉看著書夢道：“看來這一路要熱鬧了。”
書夢微微回首看著邪氣盡顯的古離，眉眼朝著君臣一挑道：“赫連會應付。”
古離聞言頓時一挑眉道：“他應付？”
夢淡淡一笑道：“看赫連才學極佳，有他應付，何懼招搖。”說罷，見君臣舒眉輕笑站起身來，提起了筆，書夢頓時揚起和善的笑意，緩步朝君臣走去，古離見此不由邪邪一笑，朝倆人看去。
君臣剛好提筆，見書夢走到他身邊，不由磚頭對著書夢文雅的一笑道：“嫁暄小姐，請多指教。”
書夢低頭看去，見君臣麵前的紙上如成一體的寫著四行字，輕聲讀到；“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隻見二十八個大字如行雲流水一般傾泄而來，如成一體，筆力直透紙背，一勾一劃圓滑如意，瀟灑萬分，書夢頓時讚道：“好一句不負如來不負卿，好一筆行書。”
書夢話音未落，邊上桃花第一度的幾位評委都擠了上來，幾位評委一見頓時都止不住的驚歎。
“好，好，還從來沒見過這般好的行書，好字，好字。”
“字好，神更好，這份神韻六成，更加難得。”
而此時嚴路幾個人也正好收筆站起，邊上看熱鬧的人，，立馬把他們三人的字取了過來互相比較，誰好誰莖，在行家眼中無所遁形。
“雖然同時行書，不過這字與字高低一眼就明，今天老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嚴才子，與這位公子相比，你們相差太多了。”一中年男子對著嚴路等搖了搖頭。
嚴路等既然有那麽點名聲，對這書法也不全是外行，湊過來一看君臣的那二十八個大字，又是驚訝又是羞愧，嚴路和張肖臉上通紅的轉過頭去，一言不發，而那跟著他們前來，一直沒有說話的三人中的最後一人，歎了口氣，抬頭對著君臣身邊的書夢道：“鳳凰始終是要配飛龍，我等自愧不如，心服口服。”
君臣淡淡一笑道：“字的好壞可以練習，人品的好壞卻不能練就，這兩句話比你的字漂亮多了，多多練習，不日自成大家。”
那男子頓時對著君臣躬手為禮道：“多謝。”
兩人話音一落，邊上震天的叫好聲瞬間響起，圍觀的男子是敬佩，圍觀的女子卻是傾慕，一派優雅溫和的君臣對著四方微微點了點頭，磚頭看著書夢柔和的一笑道：“嫁暄小姐繆讚了。”
君臣的這一副字，堪稱凡品，無一不顯露出一代大家的風範和底蘊，那筆行書與京城教廷中的書法名家，也有的一拚，書夢自小名家書法看的多了，自然有觀賞的本事，君臣這手確實不錯。
書夢笑著道：“字好我方讚，你若字不好，我想讚也讚不出來，不光字好詩更好，雙全，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世上之事兩難太多，看的透徹，說的巧妙，敢期望不敢期望，不錯。”
君臣搖頭笑道：“非我所做，乃是借用，隻是這四句我覺得說的甚好，一棟筆自然就寫下了，慚愧。”
書夢見君臣嘴裏說著慚愧，神色卻並不慚愧之色，一派自然謙和，頓時笑道：“不覺慚愧，和說慚愧？”
君臣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本極溫和雅致如春風的人，此時春風中露出絢麗的陽光，為君臣整個人增色不少，周圍本來讚歎其書法高絕的人，見君臣字好人更好，旁邊的書夢也是人中極品，倆人站在一起甚是吸引目光，不由指著二人品論起來。
站在八角亭上的古離見此高高的挑起眉頭，那滿臉讚歎笑容的書夢，那般的明媚耀眼，此種笑容卻是他不曾見過的。
“少爺，你去寫上兩筆，讓這些人也知道我們聖天人的本事，沒的還以為我們聖天比不過他們影束。”一直跟著古皓然的茗清見眾人都對著君臣極盡讚美之事，不由挑眉對古皓然道。
古皓然笑道：“不去，幾年不寫生疏了，寫出來比不過徒然丟人。”
古離聞言頓時冷哼一聲道：“沒出息。”轉身繞過欄杆向君臣走了過去，古皓然頓時露出一臉燦爛的笑意，和著蝶衣跟了上去。
“不愧是真正的才子，一筆書法盡顯功底。”古離走至君臣和書夢之間，低頭看著君臣的一筆書法。
君臣微笑著道：“古兄，你這不是寒讒我嗎，我這在古兄眼裏還不是小兒弄筆一般，我在影束可是早聽過古兄的大名，古兄的狂草可是千金求之不得的寶物，古兄，擇日不如撞日，露一手如何？也讓君臣開開眼界。”
古離微微一笑還沒答話，書夢挑眉看著古離道：“這事赫連謙虛了，我還未曾聽過古離會狂草。”別說，她還真的沒有聽過古離寫一手好狂草，當初隻是關心他的身份和後台，對他所擅長的技藝卻不怎麽知曉，隻知道能坐上君妃，定時十八般武藝都會的。
古離見書夢眉色平和的看著他，目光中微微露出質疑，暗裏一挑眉，麵上卻優雅的一笑，向著書夢道：“那就要請書夢多多指教了。”一邊隨手提起君臣剛用過的毛筆，就著君臣未用完的墨汁，取過紙張，急筆狂走，一蹉而就。
但見古離筆走龍蛇，白紙上黑墨龍飛鳳舞，張牙舞爪，仿佛要破紙飛去一般，帶著無盡的張狂和隨意，一行狂草瞬間而成。
書夢瞧著雪白的紙張上張狂之極的一行字，海闊憑魚躍，顯然隻有五個字，但是字張狂，人張揚，詩狂妄，短短五個字撲麵而來，彰顯著古離瀟灑來去的風格，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讓古離把狂字，草字，揮灑的淋漓盡致。
書夢從來不知古離居然一筆書法寫的如此之好，人說字如其人，這字果然和他一般，帶著決斷果曆，帶著目空一切。
“好，好…。。”紙筆落下，眾人默然，隻一瞬間後轟天的叫好聲爆發出來，一眾書法愛好者，激動的眼睛都紅了。
“這可比剛才那筆行書好了。”
“是啊…。”
議論紛紛中，書夢抬頭見古離正挑眉看著她，眉梢眼角都是挑釁的笑意，那骨子中的驕傲無形的散發了出來，是的，驕傲，這一手卻把君臣給比了下來，書夢不由微微楊眉。
一直站在旁邊看好戲的古皓然，挑眉看著古離道：“小叔，看來以後你可以考慮賣字為生，居然藏了這麽一手。”
古離聽罷挑眉朝古皓然優雅的一笑道：“你放心，在沒吃垮你之前，我還輪不到賣字。”古皓然頓時啞然失笑。
那滿臉羞愧躲在人群中未走的嚴路等人，伸頭見古離揮毫而下的狂草，頓時對視一眼轉身就溜了開去，古離的那句不配，果然沒有說錯，他們的字與古離相比，何止是一兩個檔次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遠，難怪古離看不起他們，確實有真才實學。
本來還想昆蟲有本事他們比不過，古離沒本事也能跟書夢一起，那他們至少還有機會，沒想到真人不露相，短短五個字讓嚴路等人，直接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在眾人的議論中，君臣滿麵微笑的道：“今天才見識了古兄的真跡，確實好的沒有話說。”邊說變走上前突然提起了筆，古離和書夢一見，頓時齊齊挑眉看去。
隻見君臣在古離所寫的右側揮毫而下，天高任鳥飛，雖然還是那筆行書，可境界已經完全不在剛才那種層麵上，流暢，飛轉，行雲流水，如瀑布直下三千裏，整句話一氣嗬成。
沉默，這下是真正的沉默，所有圍觀的人都震撼的看著一張紙上的兩種字跡，，筆法不一，卻難分伯仲，各占勝場。
古離掃了眼那筆境界提升了不止兩個檔次的行書，微微挑了挑眉，抬眼看著君臣，君臣一臉笑容的回看著古離，兩個男子，一邪魅，一溫潤，居中對視，實在是一道養眼的風景。
書夢些微詫異的看著那迿然不同不同，卻分庭抗禮的兩筆書法，本以為古離贏了君臣，卻沒想到這君臣藏的甚深，不是對手不露鋒芒，這才是他真正的境界，抬頭見古離與君臣正於對視，那暗暗流露出來的鋒芒，古離身上的那股挑釁，和君臣身上溫和卻沉澱的質感，書夢不由暗自彎起了嘴角。
看著紙張上針鋒相對的兩種氣質，書夢笑道：“好，好，各有千秋，各占勝場。“
邊說邊提筆來與兩行字頭上，揮筆落下四字，舍我其誰。隻見四字沒有女子特有的溫潤婉約，反而中正平直，一筆一劃不見瀟灑狂妄，不見溫和流暢，而是一種大氣雍容。
四字一落，君臣當先叫起好來道：“字見其人，這筆字可把我們倆比下去了，舍我其誰，好一個舍我其誰。”邊說邊抬頭看著書夢，那雙眸中的明亮和讚賞無一絲掩蓋的暴露出來。
古離低頭看著書夢的那四個字，舍我其誰，嘴角緩緩綻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書夢是聰明的，也是尖銳的，一句舍我其誰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抬頭看著通身高貴，一瞬間散發著逼人氣息的書夢，這樣的書夢讓人移不開眼睛。
書夢側頭對上古離的雙眸，見古離眼中迷人的笑意，不由揚眉笑道：“如何？”
古離輕笑起來道：“在女子手中這筆字已經算是絕頂的了，不錯，讓人刮目相看。”
“三位，太精彩了，三種全然不同的筆法，一般高低的水準，這幅作品堪稱經典之作，經典之作。三位，這是過關的憑據，請三位收好，後麵的幾度，希望看見三位更加精彩的技藝。”一胡子花白的老頭子，滿臉興奮的通紅的走上前來，給書夢，古離，君臣等三人遞上一塊桃花令牌。
古離掂了掂桃花令牌，他才沒興趣去過什麽桃花度，這一度不過是看見君臣筆法出眾，心癢下場而已，會後麵什麽表演比試一類的東西，他才沒興趣，不由隨後一拋扔給身後的葉。
“人呢，那幾個臭小子呢？”紫漾一直注意這君臣古離的交鋒，此時驚訝過後，不由四下尋找那幾個口出狂言，對古離，書夢等不敬的家夥。
“早就跑了，算了，與這些人有什麽好計較的，去逛逛這第二度又是個什麽地方。”古皓然摟著蝶衣笑眯眯的看著古離等人，這麽多年能找到跟他小叔旗鼓相當的人太不容易了，不一次看個夠本怎麽行。
君臣笑著朝書夢道：“嫁暄小姐，請。”
書夢微微點了點頭道：“赫連太客氣了。”
君臣微笑道：“這是基本的禮儀，哪裏是客氣。”
書夢微笑著點了點頭，似看非看的掃了古離一眼，這小子從來不知道什麽是禮儀，人人都說監國古離人才風流，禮儀周全，就從來沒見過他對自己周全過，當下顎首當先與著君臣而雲。
古皓然看著當先前行的書夢和君臣，斜眼看著身邊的古離道：“小叔，我怎麽有種你被拋棄的感覺。”
古離聞言頓時雙眼一豎看著古皓然道：“你小子知道什麽，滾一邊去，國與國之間的禮儀你難道不清楚？少給我廢話。”說罷根根瞪了古皓然一眼，加快腳步朝著書夢走去，他現在不在朝堂，沒個一官半職，就算頂著個君侍的份位，哪有資格跟在書夢和君臣身邊，雖然他並不這麽認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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