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鱗豈是池中物

二話不說,鐵棍朝著最近那個軍人兜頭砸去!

那家夥下意識舉手格擋。

噗!結果這一棍直接將他幹翻!

那家夥捂著胳臂萎縮在樓梯間,慘叫不已。

其他幾個家夥怒了,他們放開女孩,瘋狂朝而撲過來!

那兩個女孩埋頭朝樓上跑。

那四個軍人凶神惡煞地朝我衝過來!

守在樓梯口,就是一輪瘋狂輸出,那些軍人顯然沒意料到我會這麽凶暴!

結果再次被我幹翻兩個!

後麵一個家夥伸手到腰間!

一個危險念頭衝湧大腦!

不好!

狗日的好像有槍!

當時也顧不上想其他,惡狠狠輪起鐵棍,將前麵那個砸翻!

然後一棍砸向那家夥的手臂。

果然是掏槍!

那家夥腰間有槍套,槍套裏有把黑漆漆的手槍!

那一棍砸得那家夥猝不及防,痛得哇哇叫,但他仍然頑強地去摸槍。

被我砸倒的幾個家夥開始反撲,他們翻起來去抓板凳。

場麵更是凶暴混亂,一股血腥氣彌漫。

每次打架,我都能清楚地感應到那股強烈的血腥氣,那種感覺讓人緊張!

當時大腦一片空白,隻是覺得那把槍會要我命!

於是不管不顧,隻是瘋狂輪著鐵棍猛砸!

那家夥被我砸得雙手護頭,畏縮在樓梯間。

鐵棍雨點般呼嘯而下!

劈裏啪啦!

清楚地感覺到他骨節被打斷的鈍音!

啪!

大腦嗡嗡一陣銅鍾般鳴叫!

劇烈痛楚痛得差點暈倒!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軍人,手裏提著條凳,呆若木雞地望著我。

剩下三個雖然也提了板凳,但他們畏縮不前,估計被我這樣兒嚇壞了。

摸向腦袋,已經被砸出一個大包!

我艸你馬勒戈壁!

正準備對他們進行瘋狂報複。

突然,門口有人厲聲嚷起來:“實在受不了啦!幹死這些狗日的!”

原來門口看熱鬧的也有摩的師傅,貌沙,吳昌盛,哥藍也在其中。

正是他們三個帶隊,帶著摩的隊伍衝了進來!

這些家夥手裏拿著鐵鏈,木棍,甚至有人饑不擇食,將別人家門口的痰盂也抓了一個!

摩的戰隊潮水般將那幾個家夥淹沒!

瞬間一片鬼哭狼嚎,劈裏啪啦的打擊聲不絕於耳。

五個軍人,全被打倒在地,他們沒有了之前威風。

我把那帶槍家夥的槍卸了,那家夥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啪!抬手就是一耳光!

那家夥流出鼻血,仍然頑強地盯著我,他這眼神相當不友善。

啪!又是一耳光!

鼻血流得更多了,但他仍然昂著頭,宛如一隻無畏的烏龜。

我站起身,將巴掌輪圓了,啪!將他扇得原地栽倒。

這次他不能抬頭了。

吳昌盛悄悄把我拉到一邊:“哥七,這事情差不多就行了,這些人我們惹不起。”

正在說話,外麵一陣喧鬧,有車聲響起,人群分開,原來是吳振海來了!

他叼著煙,帶著幾個剽悍家夥走進酒店 。

望著東倒西歪的軍人,還有一幫摩的司機,吳振海有些驚訝。

“吳水果,你看看你的弟兄,把老子打成啥樣了!”那帶槍家夥流著鼻血,搖搖擺擺地站起來,表情凶狠。

“啊喲,這不是納錯兄弟蠻?怎麽跟我兄弟練上了?”吳振海臉色變得和藹。

“別跟老子扯野話!今天這事你必須要有個交代!”那家夥鼻青臉腫,表情倒很桀驁。

“要交代麽?老子可以奉陪你!”我幾步衝過去,用鐵棍猛戳了他一下。

那家夥踉蹌退了幾步,突然嘶聲喊起來:“吳水果!你真要和我曹哥撕破臉?”

吳振海抽了口煙,目光詭譎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凝然望向那家夥:“納錯兄弟,上次你在麗晶酒店的單還沒簽呢,你前賬未蓋,跑到這裏來搞東搞西,我相信曹哥也是明事理的人,他肯定不允許你這麽幹!”

“好!好!”

納錯氣得全身顫抖,他指著我們幾個,顫顫巍巍地罵道:“你們這些跑摩托的廝兒,還有你這個雜種,你們都給我記住,這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算了。”

“奉陪到底!有本事就找老子一個,和他們沒關係!”

“還我手槍!”那家夥朝我伸手。

望向吳振海,他點點頭許可。

摸出槍,正準備遞給他,但看見他眼瞳裏閃現凶光,突然感覺不對!

於是猛然將槍砸在地上。

啪!那手槍質量也差,居然被我砸得脫體了,彈簧和撞針都分開成了零件。

納錯惡狠狠地望了我一眼,然後跌跌撞撞朝門口走去,身後幾個軍人也尾隨其後。

吳振海抽著煙,上下打量我幾眼,突然展現出微笑,然後又給摩托師傅發煙:“弟兄們辛苦了。”

我知道事情肯定沒完,果然,第二天有人找上門,約吳振海晚上到一個飯店談判。

我想跟他一起去,但吳振海卻讓我繼續呆著,而且還給我安排更好房間,讓我不要洗碗了。

我不知道洗碗是不是吳振海的考驗,但我相信,要是這次我沒出手,估計這輩子都得洗碗。

一晚上我都在擔心,畢竟這地方和謀鎮不同,這些家夥都有槍,一旦開打,那肯定是要命的場合,要是他們談不攏就麻煩了。

晚上十二點左右,吳振海回來了。

吳振海那天回來時,我正在二樓**躺著。

記得之前自己睡的是地下室,沒想到一下子就躍遷到二樓了。

更讓人舒服的是,酒店裏的人們看我時,眼神充滿敬畏,語氣也格外謙卑。

當然,這樣的眼神和語氣,我在謀鎮接觸得太多。

當時根本睡不著,畢竟有些心虛,那些家夥被我打斷了幾條手骨肋骨,肯定不會這麽算了。

門敲響了,打開一看,是吳振海。

然後他走進屋,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

我給他發煙,點煙。

吳振海舒服地靠在沙發背上,抽了口煙,吞雲吐霧。

透過藍色煙霧,他眼睛望向我,目光叵測。

“聽怒姐說,你身上掛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