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代姍

第74章 代姍

由於時間上的差距,風酷晨趕到拍賣現場時,早已人去房空。看著那散發著光芒的圓形舞台,想象著她站在中間被一些邪惡的男人看著,當時的她,心中肯定無比絕望,也許她在怪自己沒有來救她。

想想這幾天對她的冷漠,他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突然,他冷言道:“我要見這裏的老板!”說完,轉身回了包間。

何叔跟隨其後。

代立誠還有別的事情,不在這夜總會,黎血澤也離開了,所以隻剩下他的女兒代姍。黎血澤離開的事情,並沒有和代姍說,他的事情全權交給阿龍阿虎兩兄弟去做。通過經理,晁子軒找來了代姍。

風酷晨靜靜地倚身在包廂的沙發上,麵色平靜,但是他的心裏卻很是擔心那個女人。何叔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分外著急。

這時,晁子軒和代姍進來了。

隻見,代姍年僅十六歲,一頭黑色直發,齊劉海,深黑色的眼線將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完美體現出來,五官擺的恰到好處,遠看活脫脫得洋娃娃,甚是可愛;一襲黑色,楊柳細腰,上身皓如凝脂的香肩坦露在外,下身的束身短裙包裹著嬌小的身體,有些地方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依舊掩飾不了她的魅力,體態婀娜。

因為父親為青幫的老大,母親因難產去世,從小她就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沒有人知道她是多麽渴望一個完美的家庭,可是那些最終是幻想,沒事的時候幫父親打理事情,小小年紀,道上的人沒有不認識的她的人。

她雖然年紀尚小,但是心態孤傲,處事堅決,心狠手辣,做事不留情麵,賞罰分明,幫裏的兄弟多多少少忌憚她。

自從上次黎血澤救了她,她改變了不少,有時候會和兄弟打成一片,和他們喝喝酒,唱個歌,當然其間肯定會有黎血澤。

她喜歡黎血澤,甚至愛上了他,這種愛,沒有任何原因。就在某一刻,她將黎血澤認定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在她的心裏,就連她的父親代立誠都沒有黎血澤的待遇高。但是無論怎樣,代立誠也不會在乎這些,隻要女兒喜歡就行,再加上黎血澤本來就是個好苗子,將來成為自己的女婿也沒有什麽大礙。

風酷晨見進來的竟然是個小姑娘,有些吃驚,但是她身上散發的別的女人沒有的幹練告訴他,這就是女神夜總會的負責人。

代姍同時也仔細打量著他,禮貌性地伸出右手,笑臉迎道:“你好!我是代姍,這的負責人!”

一雙大眼睛彎彎的,和它的主人一樣,也笑了。

風酷晨同時也伸出右手和她相握,不帶有一絲溫度地說道:“你好!”

他們倆坐了下來。

代姍說道:“關於風總裁來的目的,晁先生已經告訴我了。想必風總裁知道道上的規矩,大家都是為了交易,如有得罪到風總裁的地方還請見諒。”

“我來這的目的不是聽你們道歉的,而是來找人的!我不會讓你為難,凶手我已經找到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隻想知道誰買走的她,找到她,錢不成問題!”

在這個社會上,隻要是有錢出現的地方,一切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代姍聽到凶手倆字,心裏一怔,難道說的是紫琪?因為兩個人的父親有過往來,她們兩個也就漸漸成為好朋友。但是,沒有想到她竟會惹上風酷晨。這個名字她早就聽說過,年輕有為,就是沒有機會認識,聽花紫琪說他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每次和她在一起,她都會提起風酷晨,但是,都是梨花帶雨的說,因為他的身邊有了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藍雨霈。

早在三年前,花紫琪就已經查出與被風酷晨抱出酒吧的女人是藍雨霈,後來,他們沒有什麽聯係,她認為風酷晨隻是玩玩罷了,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與藍雨霈會出現在南聯大。

因為風酷晨,她主動接觸藍雨霈,本以為對她恨之入骨,漸漸地,沒有發現她和風酷晨有來往,竟然發現她很善良,樂於助人,還成立雙F基金會幫助窮苦人們。她的行動感染了花紫琪,沒有了風酷晨這個人阻礙,她接受了藍雨霈,後來她便加入其中,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好。

沒有想到的是,風酷晨又出現了,不是在自己的身邊,而是出現在藍雨霈身邊。她曾經多次試探她對風酷晨的感情,基本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最近一個月,藍雨霈沒有去學校,無端跑到風氏集團麵試,搖身一變成為總裁助理,甚至還住在風酷晨家,這一切都是她暗中調查的。

最終,她壓抑不住內心的不平,綁架了藍雨霈,與此同時,她也毀了自己。

綁架藍雨霈的過程都是花紫琪想出來的,本想將她神不知鬼不覺送到外地,聽說代姍這有個人體拍賣,尤其是女人,為了讓她飽受身體和精神折磨,便將她送到這裏。

“既然風總裁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們肯定會幫助風總裁找到她。等會我就去查一下她的去處。”

代姍沒有朋友,花紫琪這個朋友,也隻不過是利益的關係,她的心中不會放下任何一個人,黎血澤除外。

“不知道花紫琪和你有沒有關係,這次是她綁架了藍雨霈,我肯定不會放過她!”風酷晨像是在警告她,無論她們什麽關係,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嗬嗬,風總裁說笑了。我們同是生意人,你懂的!”代姍笑著離開了。

黎血澤帶走藍雨霈這件事,無論他做的多麽完美無缺,還是被代姍查到了。別看阿龍阿虎兩個大老爺們,在代姍麵前,軟得就像個小綿羊,誰讓她是澤哥的未來媳婦,還是青幫的大小姐,小小年紀,心如毒蛇,怎能不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