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主角還在沒完沒了地跟喪屍幹架

第二十九章 主角還在沒完沒了地跟喪屍幹架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在雨絲飄飛的街頭對峙著,空氣被一種大戰前夕的凝重攪得像乳酪一樣濃稠。

巨型喪屍低吼一聲,充滿壓迫感身影碾壓過來,周星星深吸一口氣,眉頭凝成一個“川”字注視著不斷接近的巨大身影。

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非要與這隻巨型喪屍進行最後一戰。

他攥了一下拳頭,潮水一般洶湧澎湃的力量匯聚在拳鋒上,一股難言的暴力衝動在心頭悸動起來,吞吃喪屍心髒後,他力量已經在原有的基礎上增長了大約二分之一,也就是相當於1。5個成年人的巔峰力量,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強,但正因為他知道自己力量有多強,才更能了解巨型喪屍的力量有多恐怖。

最後這場戰鬥,並不理智!可是,為什麽我覺得非做不可?難道是因為突然獲得力量的暴發戶心理?

來不及多想!

攻擊已在眼前!

既然想不通,就讓戰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吧!

感受著拳鋒上不斷匯聚著的力量,周星星右拳如大弓一般向後一拉,渾身響起劈裏啪啦的的微鳴,在蓄滿氣力的一刹那,擊出。

速度快若流星,力量重若泰山,拳鋒帶起的氣流,裹挾著雨絲,在腳下蹬力的助推下,周星星整個人如一把一往無前的鋒利寶劍,在漫天雨絲中直插巨型喪屍而去。

周星星從巨型喪屍的攻擊的間隙,穿了過去,他心中莫名其妙的要與喪屍進行最後一戰的執念,並沒有讓他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與喪屍進行最後一戰,並不一定意味著與喪屍進行一場拳對拳,腿對腿的赤膊肉戰。

戰勝心中的恐懼!

在他在慣性的作用下,飛躍到喪屍頭頂的時候,他瞬間明白了這一戰的意義。

啪!

隨著拳頭落在巨型喪屍的腦袋上,發出一聲皮肉相交的悶響,在這一刻,周星星心中對巨型喪屍的懼意,頓時煙消雲散。

“媽蛋的,看我怎麽啪啪的大你臉!”

“我倒要看看這兩根鐵釺是什麽?”

砰!

他被甩了出去。

惡由膽邊生!

半空中,周星星仿佛違背的慣性定律,身子一折,一挺,又返回了巨型喪屍頭頂,在後者攻擊到來之前,用力將喪屍頭頂插著的一根鐵棍狠狠拔下,然後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樣,一個躲閃,閃過攻擊,淩空連翻兩個跟頭後落在地上。

被拔去一根天線的喪屍,瘋狂的顫抖起來,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四下亂撞,冰冷的大樓牆體,如豆腐渣一般爛作一灘。

“我靠!”

正看得興起周星星突然發現,巨型喪屍竟然停了下來,下一刻就朝著他蠻牛一般衝撞而來,這一刻的速度,讓周星星為之膽寒,並且,他還感覺自己被一雙隱藏在天空中的眼睛鎖定住。

他躲不開,他知道!

難道真的要要死在這裏?

對了?

周星星福至心靈,將手中的鐵釺用力扔了出去。

一道弧線,從天際一頭滑到另一頭。

那根鐵釺似乎對喪屍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喪屍追著那鐵釺滾滾而去,鐵釺救了他一命,但他心中卻沒有絲毫劫後餘生的欣喜,而是冰若刺骨的寒。

喪屍在扭頭那一刹那的目光,還久久在他眼前回放。

在他扔出鐵釺的瞬間,他看到巨型喪屍眼中竟然透露出一種遺憾,似乎是盼望著周星星死抓著鐵釺不放,然後就順理成章的將他撕裂。

“巨型喪屍被一個幕後黑手控製著,而且..這個幕後黑手想幹掉我?!”

先前發生的事,如流水般緩緩流過,周星星終於確定了一件他不願相信,但卻真實發生的事。

他身後似乎連著一根線,而線的一端,攥在別人手裏。

之前作出的一個決定,變得愈加堅定起來:“明天,必須要找到槍械管製局,用槍幹掉它。”

他眼中一片火熱,幹掉巨型喪屍不單解決了後顧之憂,還能得到巨型喪屍的心髒,想到這,他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角。

心髒!力量!

夜幕降下,周星星也從街頭消失。

劉董強脫下用作掩飾的灰大衣,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開衣袖,強忍著傷痛,從旁邊拿起一瓶止痛藥灑在傷口上,然後一針針的用針線縫住。傷口很深,隱約能看到慘白的骨頭,血在不停地流出來,可他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雖然,喊叫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痛苦對於神經的刺激,但他不敢。

額頭上已經爬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也被他咬的出了血,但他依舊沉默著。

他的傷口,是在搜尋食物時,不小心被玻璃劃到的,但誰能給他證明呢!

他們看到傷口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喪屍抓傷了,為了以防萬一,他相信他那些所謂的同伴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就算..有人替自己證明,在口糧缺乏的情況下,他們也很可能會將錯就錯,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幹掉。

畢竟他們現在缺少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證明,而是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到那時候自己的下場會更慘,他們會在殺死自己後,假惺惺的為自己默哀幾秒鍾後,然後像對待羔羊一樣,對自己剝皮抽筋、清蒸油炸。

前見天老王的遭遇,就是自己做出論斷的最好依據,天見可憐,老王這個六十多歲但依舊硬朗的老頭,就因為下樓梯時,不小心蹭破了皮,就被這些如狼似虎的同伴們,用棍棒敲碎了腦袋,過了一遍水後,做成了類似牛肉幹的吃食。

而老王那個天真可愛的年僅十二歲的孫女小蕾,則在如狼似虎的壯漢的侵犯下,被硬生生摧殘致死。直到現在劉董強做夢時,還能夢到小女孩望向自己時的求助的眼神,以及滿是腥白色體液的幼稚臉頰。

將傷口縫好後,他用喝剩下的半瓶礦泉水,衝掉了血漬,又在身上撒了一點爽身粉,將濃濃的血腥味掩蓋。最後揉了揉因為疼痛而有些**的臉部肌肉,就開始按部就班的煮飯,不一會兒,小米粥混著黃瓜片的香味,就飄散的空氣中。

小心翼翼在床底拿出一塊黑不溜秋的如煤塊一般的滿頭,歎息了一聲“食物越來越難找了”,就伴著小米粥吃了開來。

而這時!

外麵傳來了一陣陣不是很規律的敲門聲。他本想置之不理,但敲門的人似乎不敲開這個門就誓不罷休,皺了皺眉頭,將最後一小塊饅頭塞入口中,站了起來。他走得不快,很不情願,從他前後的反應中,可以看出來,他知道外麵敲門的人是誰,並且不待見敲門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