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胖墩的過往
在送走了鄭昕之後,屈澤返回了宿舍,發現胖子的桌子上多一封信。
我們的主角身為一個優良作風的大好青年,怎麽可能會做到偷看兄弟的東西呢!
於是,屈澤還是打開信封…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胖子,好久不見。
不知你能否記得曾經我們在一起歡快的日子嘛?
或許,你早已忘記,或許你並沒有忘記,隻不過把它藏在心底。
在夜深人靜孤時候,默默地看著手中那不知道被折了多少次的信,流下了那不該流的淚水。
還記得,我們中學時候嗎?
那時候我們擁有遠大的抱負與理想,那時候我們放飛了自我,化身為一隻翱翔於天空的雄鷹,展翅高飛。
那時候,卻還依舊很天真的以為外麵的世界是美好的,天空蔚藍,白雲依靠在天空那寬大而厚實的肩膀。
芳草是那麽的碧綠,那麽的純粹,花兒們帶著淡淡的清香味。讓我們流連忘返,不知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
忘掉了一切煩惱與憂愁,忘掉了一切,忘掉了你我,忘掉了天地,融合在了天地之中,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可惜,好景不長,那日的我們依舊日常的進行著我們該走的軌道。
忽的,天陰暗了下來,空氣也逐漸變的刺鼻,渾濁了起來…
鳥兒不鳴了,蟲兒不叫了。
仿佛天地之間,也不過為此。
那聲嘶吼,我是永遠忘卻不了的。
我看見,一隻拇指大的昆蟲,飛到了一個中年人身上,張開了它那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人苦不堪言,用手拍打著那種昆蟲,可好像那隻昆蟲失去了靈性,眼中隻有狂暴與戾氣。無論如何拍打,它死不鬆口。
直到,那個男人失去了響動,我在次看去,隻看見那隻昆蟲居然似人化的對我笑了笑。那個笑容讓人感覺驚悚,也許讓我這驚悚的還不止這一種。
那隻昆蟲融入到了男子體內,失去生息的男子忽的站了起來。我知道,他已經不是他,而是那隻昆蟲在指導著他的身體。
男子雙眼泛著白,沒有一絲正常人該有的眼球。雙手垂著,腰似彎非彎,那男子身上也沒有什麽肉了,都在掉落著,讓人感到惡心,感到恐懼。
我看向他朝我走來,我的恐懼最終戰勝了我的理智,我崩潰了。
我感覺我動不了,腿已經麻木了。
就在這時候,一隻略帶有嬰兒肥的手掌抓住了我,我知道,那隻手的主人是個人類,並不是什麽眼前的怪物。於是我在那隻手的用力下,我站了起來,跟著他奔跑。
在奔跑的過程中,我依舊能夠想起,那是個大約150斤的胖男孩…
是他拯救了我,也是他帶給我的勇氣與信心!
最後我經多方打聽道,那個男孩,他跟隨他的同學,前往D市的伏龍基地參軍的途中,遭遇了喪屍們的襲擊。當時,我佑護著,希望他們沒有事,不會變成曾經那個怪物。
再後來,我也跟著參加了幸存者搜索小隊,隊友們叫我喪屍屠戮者。
落款:來自一位被拯救的女孩的感恩之信。
落款日期:2055年6月6日。
屈澤在看完這封信後,輕輕的將信封折疊好,原封不動的放回它該有的位置。
他的眼眶濕潤了,流下了晶瑩剔透的淚珠,一滴,一串串…沒錯,屈澤哭了,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哭的悲痛,哭的擔憂。
這也是屈澤第一次為胖子而哭,從前的屈澤以為胖子隻是一個沒心沒肺,愛吃愛玩的小胖墩。雖然以前也經常沒少欺負胖墩,但是胖墩表示並不介意屈澤的玩笑。
直到後來,屈澤親眼目睹了這封信,他哭了,也對胖子產生了新的認識。
他自問到:“我真的了解過他嗎?”屈澤雙眼盯著雙手自問道。
“又或者,他曾經呢?”
一條條信息穿入屈澤的大腦,與屈澤現有的信息穿插著,交流著。
屈澤麵部表示變化而又多端,時而悲,時而喜,時而感歎,時而痛哭……
不知情的人肯定會將屈澤的現狀當做精神病,送進醫院。
或許,隻有當事人才會明白其中的含義。
屈澤擦了擦眼淚,努力的使自己冷靜。好一會,屈澤走出了胖子的房間,望向了在操場上鍛煉的胖墩,自言自語說著:“你變了呢,胖墩,如今的你像隻懶散的豬,可曾經的你就如那惡虎一般,撕碎敵人,而如今,正是你胖墩蛻變的時機。”屈澤眼中盡顯當年往事。
另一邊,在操場上的胖墩毫然不知樓上的屈澤會注視著他,屈澤自己的內心,也正在潛移默化的轉變著。
或許,就連屈澤本人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麽力量,從而驅使著自己。
“呼,累壞我了”
說著,胖墩就拿起水杯“咕咕咕”的大口吞咽著這生命之水。
補充著運動而流逝的水分,好一會,喝足水的胖墩顯得更加的“圓潤”,活似一個大足球似得。
然後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嗝~”
“胖墩,你能不能小點聲,樓都快被你一個嗝搞塌了”屈澤被嚇壞了。
“嘿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胖墩略帶歉意的說到。
“嗨,胖墩,你說如果一個人他想要變強,必先要經曆什麽?”屈澤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一個人要想變強…胖墩陷入了思考。
屈澤看到後,哭笑到:“我的胖大人呐,你就在這裏慢慢想吧,我去吃飯了。”
屈澤走到門口,坐在床邊的胖墩望了一下天空,說:“一個人若想變強,必須要戰勝自己,其次還需要一顆強者的心。”胖子一臉正經的說道。
屈澤的內心表示看來胖子已經聽了進去,剩下的交給時間。
屈澤說:“你來不來,胖子,一起?”
“好,等等我。”胖墩回應著。
“喏,飯卡給你,若想成為強者,就先要學會忍耐,去吧,給咱兩打份飯菜。”屈澤說著,嘴裏叼了根牙簽。
胖墩看著飯卡,沒有說什麽,接過了飯卡,走向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