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手到擒來之事

“前輩教訓的是,晚生謹記前輩教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晚輩與藍妹進山是因為……”於是林軒就把他們如何進山,又如何碰到劉默等人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藍雨妃的父親久病在床,經過多方醫治都是沒有效果,後經一位強者說道,也許靈藥龍涎香可以救治其父親的病症。於是藍雨妃與林軒就進山來尋找龍涎香靈藥了。

龍涎香是找到了,可是正當他們高興之際,在回去的路上,卻正好碰上了來這狩獵的劉默等人。

劉默是世俗皇朝的皇子,平日裏,仗著自己的地位,盡做一些欺壓他人的事情。

且為人喜色成性,不知有多少良家少女或者女人,被他那啥過,卻是在表麵上任何人不敢有任何怨言。

而藍雨妃與林軒,也分別是世俗皇朝的藍家與林家,隻是這兩家,比劉家卻要差上些許。

要不是藍林二家世代交好,且藍雨妃與林軒還有婚姻之約,兩家好的如同一是一家,也許藍雨妃兩家早就消失在這強者生存的時代了。

如果說劉家是世俗皇朝的第一流勢力,那麽藍家與林家,隻能算是世俗皇朝有二流勢力中的末端勢力。

就算兩家職同一家,那也隻能稍微自保有而已,就算一些三流勢力的頂端家族,都不怎麽敬畏這兩家。

而劉默一直是垂涎於藍雨妃的美色,但奈何一直不得之,而這次,竟是無巧不巧地在這大山深處碰上了。

劉默當即就顯露出了他的惡狼行為,且又因為自己身邊還有二十幾個家丁仆從跟著,於是就一擁而上將藍雨妃與林軒二人圍住。

雖然劉默的家族是世俗皇朝的第一家庭,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劉默才整日不學無術,直到現在二十幾歲了,都還隻是紫府中級而已。

而他的爺爺還以此為驕傲,說現在這個年紀就能突破到紫府,實乃天才啊,可見他是有多麽地溺愛劉默。

而劉默也以此傲,於是就連家族給他安排的紫府高級護衛都給拒絕了,而隻是要了一些紫府初級的家丁跟隨前來狩獵。

獵沒狩到,到是把藍雨妃與林軒給守到了,於是他就色心驟起,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平日裏這些事做的也不少,這對他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之事。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竟會遭到藍雨妃與林軒有強列反擊,二十幾個築基境家丁,竟然連續被他二人幹掉了八九個,隻剩下了十幾個而已。

這讓劉默大怒,找到一個時機,就對林軒下起了偷襲之手,一舉把林軒的左臂打脫了臼。

林軒與劉默的實力乃是旗鼓相當,都是紫府中級,而藍雨妃卻還隻是紫府初級而已,所以大部分的敵人都是林軒在擋著殺著。

也正是因為如此,林軒才被劉默偷襲成功,但林軒也算是了得,在被劉默偷襲之後,他竟借勢一把拉信身邊的藍雨妃脫離了劉默他們的包圍圈。

逃到了山腳下,接下來的事,大家就都應該知道了。

“哦,原來是介樣啊,是為了幫父親尋草治病才來到這荒郊野外的,到也情有可原了,我還以為是來打野戰的呢,那就不可原諒了。”淩白聽了林軒的訴說之後如此說道。

“前輩,請問打野戰是什麽意思,我和藍妹為什麽要來這打野戰呢?”林軒聽到淩白那樣說後。

不解地問道,而藍雨妃也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看樣子也是想知道“打野戰”是幾個意思。

“咳咳……”淩白不得不咳嗽起來了,一不小心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了。

“嗬嗬嗬,沒什麽意係啦……我是說還好你們遇上了我這麽個好人啊,要不然,你們就……”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敢問前輩名諱,好讓我與藍妹銘記於心,感恩前輩。”林軒說道。

“嗬嗬,名諱不重要,記住我是好人就行了,嗬嗬嗬。”淩白笑著說道:

“我真是好人啊。”

“前輩,這劉家就是我們世俗皇朝的第一勢力家族了,在這世俗皇朝,就是他們說了算,沒有敢反對之人,但凡反對者,都會被無情地鎮殺掉。”林軒對著淩白恭敬地說道。

“哦,是嗎?這劉家誰最厲害呢。”淩白問道。

“劉家實力最高者乃是現任劉家家主劉寒文,乃是煉虛境強者。”林軒說道。

“啥?煉虛境強者,就能在你們世俗皇朝稱王稱霸?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淩白說道。

“沒辦法,我們世俗皇朝實在是太小了,但總有一天,我會走出去的,我會大江湖中闖一闖的。”林軒說道,在說這話的時候,淩白看到了他臉上的剛毅與堅定。

“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淩白說道,一臉嚴肅與認真,他知道,些時不能再像剛才那樣給人以不靠譜的感覺。

更不能說一些消極的話,讓林軒對自己的向往產生頹廢的情緒,此時,林軒要的就一句鼓勵的話,就能讓他對未來充滿信心,以勇敢的信念,一直走下去。

對於這一點,淩白非常明白,所以在此時,他說的話很認真,沒有戲言。

而林軒聽到淩白說相信他,相信他一定能夠做到的,心中很是高興,一時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一把跳起來,就把身旁的藍雨妃給抱了起來。

興奮地說道:“藍妹,你聽到了嗎,前輩說他相信我,前輩相信我啊,我一定能夠做到了,我發誓。”

“你不疼麽?”藍雨妃看到林軒興奮成這樣子,打趣地說道。

“哎呀,痛死我了,嘶……”反應過來後的林軒痛苦地呻吟地說道,然後又笑來,嗬嗬嗬。

“你過來。”淩白等他興奮完之後說道。

林軒聞聲迅速來到淩白的身邊,內心想到,前輩子不會是想到收我為弟子吧,但敢隻是想想,卻不敢表現出來。

淩白可沒去注意他內心的想法,而是等林軒走到他的身邊的時候,淩白拿起了他那條脫臼了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