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小姨子介紹給你
許大茂害怕何雨柱跑了,何雨柱也怕許大茂不認賬。
兩人拉拉扯扯,一行人當即來到了廠長的辦公室門口。
“咳咳咳!幹嘛呢?”
廠長這些天忙的焦頭爛額,看見有人鬧,自然是不滿。
一聲中氣十足弟弟嗬斥,直接讓何雨柱兩人都停下來動作。
許大茂想要躲,卻被何雨柱給拉了回來。
何雨柱不卑不亢地站在廠長麵前,做了個揖,笑著說到。
“廠子不是廣發英雄帖嗎?所以我想來試試。”
“你?”
廠長好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長的倒是不錯,就是腦子不好使。
而且因為何雨柱最近出風頭的緣故,所以廠長知道他就是那個最近一天相看三家的何雨柱。
自己都找多少人過來幫忙了,都沒有個結果,沒想到這個傻子上來就讓自己試試。
“這抓企業,還是和做菜不一樣哩。”
“你……”
“我就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嘛,我試試廠長您又不會有任何的損失,要是我真的能想出一個策劃來,那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何雨柱笑起來,臉上是老實巴交的意味,看見這張臉,廠長都要信任幾分。
此時,站在一旁的許大茂害怕廠長不同意,急忙在一旁開口了。
“廠長,您就讓人試試吧,畢竟總有人想要出風頭,說不準還真的有辦法呢。”
許大茂看似在勸,但是其實在一旁陰陽怪氣呢,他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會做出來,但是想到何雨柱脫褲子跑步,還是心動了。
廠長聽了這個話,更加不願意讓何雨柱進門了。
何雨柱這才告訴廠長,是因為兩人打了個賭,還希望廠長可以幫幫忙。
廠長也是個愛湊熱鬧的,一聽打賭就來了興趣,雖然不太相信他,但是耐不住何雨柱說的,便點頭讓何雨柱進了辦公室。
何雨柱一進門,就看見了在辦公桌上麵擺放著幾個賬本,還有一個算盤珠子,還有兩個個年輕人在商量些什麽,應該就是廠長請來的大學生。
看著兩人稚嫩的臉上還掛著黑框眼睛,何雨柱搖了搖頭:看起來就沒有什麽經驗,說不準還趕不上廠長自己有想法。
可惜了沒有電腦,何雨柱在心裏暗暗歎氣,隻能讓廠長拿來了本子和筆,打算手寫。
要是有電腦的話,自己肯定可以不到兩小時就給出方案,但是手寫的話,恐怕就要滿一些。
他本來就是從底層,慢慢在一個公司做到了身家上億,所以對於寫一個策劃,就好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大家夥都是過來看熱鬧的,看見何雨柱真的煞有介事地坐在桌子麵前,提筆開始寫東西,都湊上來看看。
對於何雨柱,許大茂自認為再熟悉不過了,兩人都是沒有讀完書的家夥,怎麽可能寫出策劃來。
要是真的寫出了幾個鬼畫淘糊的字,那才算是真的正常。
看何雨柱真的在寫些什麽,許大茂幸災樂禍地走上前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唉,我知道你不會,你也不用為了爭一口氣……”
後半句話,就被許大茂給吞進了肚子裏麵。
何雨柱筆下,字都是圓潤飽滿的,而且他之前就喜歡書法,所以自己也會練,就算是不認識字的人看見何雨柱的字,也會覺得賞心悅目。
“你你你……”
許大茂被嚇到,總覺得眼前的何雨柱已經被奪舍了。
但是現在大家已經被何雨柱的人架勢給吸引住了,哪裏還顧得上他。
許大茂咬了咬牙,穩住有些慌張的身形。
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他說不準就是隨便寫的,仗著大家都不認識字,所以才隨便寫。”
這樣想著,許大茂再一次梗著脖子站在辦公室裏麵。
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許大茂就將方案給寫了出來。
廠長剛剛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呢。
見何雨柱真的寫了出來,急急忙忙拿過來看。
策劃上麵,方案實施具體計劃,還有個個包間的配合,都格外的清晰有條理,讓人一眼就能夠明白。
其實何雨柱隻是想到了最簡單的辦法:打廣告。
能被人隨便搶生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現在軋鋼廠的口碑和效益都算不得好。
雖然供給了十裏八鄉的產品,但是卻沒有什麽重要的知名度,就需要轉型。
何雨柱在方案上麵,將廠子麵臨的主要問題,還有轉型方向,還有樹立品牌形象的方法,都寫在紙上。
廠長拿在手裏,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拍拍何雨柱。
“大柱啊,你是怎麽想到這個的。”
這語氣分明就是認可了何雨柱寫的東西。
許大茂呆在原地,隨後像是瘋魔了一般,瘋狂衝上去,把剛剛何雨柱寫的方案拿在手裏。
“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就沒有念完小學,怎麽可能寫出什麽狗屁方案。”
廠長好不容易得到了方案,害怕許大茂發瘋,一把搶了回來,臉上表情並不好看。
“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也不會看是嗎?”
將何雨柱寫的東西高高拿在手裏,笑著對大夥說。
“都來看看啊,這小子真的是深藏不露啊,這裏麵用的的專業知識,還有的是我之前去市裏麵學習的時候,才知道的哩。”
兩個大學生也過來看了兩眼,不大相信何雨柱沒有讀完大學。
何雨柱隻是笑了笑,說之前曾經聽別人說過,就會一點,但是再深奧的,自己可能就解決不了了。
心裏卻在想:主要是怕你們看不懂。
“誒誒誒,許大茂,跑什麽啊。”
見何雨柱真的做出來了,許大茂便想趁著偷偷溜。
奈何剛剛跨步子,就被一直注意他的何雨柱給叫住了。
“剛剛咱倆可是打了一個賭哩。”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這……傻柱啊,你看咱們也住在一個院子裏,低頭不見抬頭見……咱們就不跑了吧。”
何雨柱很嚴肅地說到。
“大家夥都聽見了的,要是你當時輸不起,你就不要打賭,現在有不肯,不就是把大家都當猴耍嘛,大家,是不是啊。”
辦公室的人都紛紛應和,開始勸許大茂。
“你就跑吧,畢竟說好了。”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
第二天的廠裏的新聞:有一男人在大學裏麵**下體狂奔,隻穿了一個褲衩,被人抓住揍了一頓。
何雨柱當時是看見許大茂拖下褲子跑出去的。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所以北京現在還是零下十幾度的天,大家都穿著大襖子,
許大茂脫褲子的時候,磨磨蹭蹭半天,還是何雨柱上手幫了一把,才脫下褲子。
許大茂狠狠打了一個寒戰。
因為說好了要跑三圈,所以何雨柱就在辦公室門口等著,誰知道許大茂地三圈,愣是沒有跑回來。
還以為是跑路了呢,原來是被人按住給揍了一頓。
工廠裏麵可不止有男的,還有些封建傳統的女人,看見許大茂沒有穿褲子跑步,個個都被嚇住了,哭著和男人說。
第三圈的時候,就被人給逮住了。
至於原來說的要大喊“我是豬”,何雨柱也沒有過多計較,想著不要把事情給做絕了。
許大茂被打的在家裏躺了幾天,也因此更加痛恨何雨柱。
他隻能更加兢兢業業地守在何雨柱的門前,碰到有人來說親的,直接勸返。
說這個何雨柱家裏的作風有問題,他爹養小老婆什麽什麽的話。
隔在門後的何雨柱都能背下來了,但是既然有人幫自己擋住這些桃花,何雨柱也有了更多時間研究係統,他樂在其中。
廠長為了感謝何雨柱,親自給何雨柱家裏送來了糧票這些東西。
因為廠裏現在沒有太多現錢,所以隻能先拿出了二十塊錢,五十塊錢的糧票,還有些糧食什麽的,感謝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不會計較這些,畢竟自己身上有錢,反倒是糧票這些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剩下的錢,何雨柱很大方地告訴廠長,自己可以不要剩下的錢。
“不要?”
這可是幾百塊錢呢,說不要就不要了?
“但是還請廠長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隻要我能幫忙辦到,我就盡量幫忙。”
何雨柱這才解釋說:“我家現在隻有我和我妹妹兩個人,但是我上班之後,我妹子一個女孩子在家裏呆著,我總歸是不放心的,便想要問問廠長,能不能幫忙幫忙,給我家妹子找個學上。”
廠長覺得這不挺好說,至少比要自己拿出幾百塊錢好說多了。
現在的學校,還沒有像之後一樣,大家還要靠搶學區房,才能上學之類的。
隻要有關係,就能把一個孩子塞進去讀書。
廠長看何雨柱,越看越喜歡。
畢竟一個年輕人,在這個世道,能明白讀書的重要性,就是難能可貴。
年紀輕輕就能解決自己的大麻煩,說明前途無量,還謙遜有理,不貪心,還能把家裏人記掛在心上,說明有孝道。
廠長現在簡直想要把最好的詞都給何雨柱按在身上。
“沒有沒有。”
何雨柱謙虛地說到。
“過些天你有時間嗎?”
廠長問何雨柱。
“我家那口子有個妹妹,也到了年紀,我看你們兩個人年紀相仿,說不定能看看哩。”
末了,廠長還特地補上了一句:“我告訴你,我小姨子可好看了,除了我家那口子,就算是天仙都比不上她。”
何雨柱點頭說,日後可以找時間。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分開了,隻留下了何雨柱還有一屋子的東西。
何雨柱讓雨水看著,自己則是特地上街,用拿來的錢買了一個心鎖。
他可不相信自己院子裏麵會有什麽好人,肯定都盯著自家的門呢,廠長進門的時候提了一大堆東西,肯定讓人眼饞。
他們之前能拿一次,肯定也能拿第二次,準備一把鎖,先防範起來。
果不其然何雨柱買了鎖回到院子裏麵的時候,就看見院子裏麵的聾老婆婆,一大爺,二大爺三人,整整齊齊地趴在自家窗戶上麵往裏麵看呢。
興許是看見那油米了,眼睛裏麵發出惡鬼一樣的光。
見何雨柱回來了,又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打了招呼,繼續回到自己房間裏麵觀望。
何雨柱感到好笑,走進房間,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出門的時候,還是把米給三家人一家給了一斤左右,除了秦淮如家。
秦淮如身子不方便的緣故,一直都在院子裏麵聽牆角呢,看何雨柱不給自己家裏送米,氣的嘴都歪了。
當天就搬了個小板凳到街口處和一群老太太坐著,把廠長要把自家小姨子介紹給何雨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出去。
誰不知道,廠長的小姨子,現在可以說的上是廠裏的廠花,多少人惦記著呢。
先不說她的姐夫是軋鋼廠的廠長,但就說她自己家裏,就有一個當官的爹,當時軋鋼廠廠長選出來的時候,他的名聲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而且這女孩長的膚白貌美,模樣也不賴,不然也不會是廠花,廠裏的人,就把這女孩當做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呢。
現在這消息一穿出來,廠裏有不少的單身漢都坐不住了,來何雨柱這裏打探消息,卻被何雨柱用“不知道”給當回去了。
而作為廠花的愛慕者之一——許大茂。
聽說了這個消息,更是快要發瘋了。
把原本放在私下裏麵說何雨柱的壞話,直接拿到了台麵上來說,就怕兩人真的成了。
這一次,許大茂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僅要把女神和何雨柱的好事攪黃,還要讓女神和自己在一起,要是自己真的和廠長成為了一家人,自己的職位最少也就是主任,說不準還有機會當上廠長。
抱著這樣的態度,一時間,何雨柱家裏作風有問題的消息在廠裏傳的越加沸沸揚揚。
張哥和廠長也在背後偷偷來問過何雨柱,但是何雨柱都是不在乎地樣子。
“這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要是他非要說,我也沒有辦法堵住別人的嘴不是。”
何雨柱不是不想讓許大茂說,相反的,他巴不得許大茂說的越多越好,最好是他自己上場來大肆宣傳。
果不其然,見何雨柱沒有出來澄清,許大茂說的越來越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