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是贓物
這幾天去百貨公司放電影,許大茂頭都大了。他可不想天天這樣心也累,身體也累。
這天他扛著放電影的設備正要還到廠裏去,眼見著何雨柱推著一輛新自行車從他麵前走過。
本來何雨柱之前是沒有自行車的,現在居然也買了自行車。
許大茂一猜,肯定是現在賺的錢挺多的,要不然何雨柱哪裏有錢買自行車。
許大茂哪裏能見的何雨柱高興。現在看著何雨柱推著新自行車從自己麵前過。這嫉妒就像野火爬上了荒山,哪裏滅得了。
他找到了王鵬陽,故意慫恿王鵬陽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王鵬陽接連吃了何雨柱的虧,正想著要去找何雨柱的麻煩呢,兩人一拍即合。
於是他和許大茂兩人就去找了劉副廠長。劉副廠長見王鵬陽和許大茂兩人又來了,知道他們多半又想惹什麽事兒。
還沒等他們開口,劉副廠長就先說話了。
“王鵬陽,許大茂。現在我正兒八經地跟你們兩說,廠裏麵有廠裏麵的規章製度。”
“你們要是天天都來找麻煩的話,我可隻能讓你們好好抄一下這規章製度了。”
“一天到晚的,我看是閑著了吧?”
王鵬陽和許大茂兩人還沒說話,就被劉副廠長知道了來意。隻好把想說的話憋住。
王鵬陽帶著笑容狗腿地說:“哪有啊,姐夫,我這不是來看看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大茂也說:“對呀,廠長,我們哪裏敢來找什麽麻煩。”
“別,我沒什麽需要你幫忙的,你唯一能幫我的忙就是少惹點事兒,在這廠裏給我好好做事,知道嗎?”
劉副廠長嚴厲地對自己小舅子說。這小舅子可是一天到晚不給自己省心。
劉副廠長哪裏看不出王鵬陽的小心思,他和許大茂來找自己能有什麽好事。
“姐夫我哪裏有惹事?”王鵬陽小聲地說。
“你沒惹事,你看你一天到晚給我找的事還少了嗎?”劉副廠長一聽這話,頓時壓不住怒意了。
“我可是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你還在這廠裏胡作非為的話,就不要在這廠裏上班了!”
因為王鵬陽的事,劉副廠長天天被下麵的工人說他,幫親不幫理,隻想著給自己家的人撐腰。
劉副廠長還想著繼續升官呢,現在這樣,要是被上麵的領導知道了。自己還升個屁!
“還有你許大茂,你放電影就放電影,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知道嗎?別天天出些什麽歪主意!”
自己這小舅子缺根筋,別人一慫恿,他啥事都幹得出來。
何雨柱的麻煩沒有找到,兩人還平白無故地遭了一頓訓,灰頭土臉地出了辦公室。
兩人被劉副廠長訓了一頓,心裏這口氣更加放不下了。
現在眼看著何雨柱還新買了一輛自行車,天天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的,這不是純粹在他們心裏紮刺嘛。
兩人悄悄商量了一下,既然不能明著找他麻煩,他們就隻有偷偷地使壞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兩人走到車棚,見左下無人,悄悄地把何雨柱自行車的輪子給卸了。
何雨柱下班一看自行車沒了車軲轆,心裏那個氣啊!
“誰這麽缺德,把老子的車軲轆給卸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把你手給打斷!”
新買的自行車被人卸了輪子,這擱誰也不舒服啊。
現在車是騎不了了,何雨柱隻得扛著自行車回家。
走到保安室的時候何雨柱問了一下:“大叔,我這自行車輪子被人卸了,你看見有人提著車軲轆出去嗎?”
保安搖了搖頭對他說:“我在這保安室裏麵也沒看見有人拿著車軲轆出去啊?”
“你這車軲轆被誰給卸了啊?”保安大叔也知道何雨柱新買了自行車,現在居然車軲轆都被卸下了。
“我要知道是誰給我下卸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眼看保安也不知道是誰給卸了,何雨柱隻得扛著自行車往回走。
許大茂和王鵬陽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心裏說不出的爽,就你何雨柱得意,現在還得意不。
何雨柱氣喘籲籲地扛著自行車回家,累得連臉都沒洗,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正要去推著自行車上班,突然想起自己車軲轆沒了。
眼看著上班就要遲到了,當下也隻有走路去上班了。
到了廠裏果然還是遲到了。王鵬陽可是等著找何雨柱的茬。
見何雨柱上班遲到了,他故意開了一個早會,點名批評了何雨柱。
看著王鵬陽這得意洋洋的樣子,何雨柱料想自己這車軲轆丟了多半和他脫不了關係。
可自己現在也沒有證據,何雨柱忍下氣,聽王鵬陽繼續批評。
下了班何雨柱就沿著街去找自己的車軲轆,這東西現在賣到哪裏,哪裏都不敢收。也就隻有那些修車的攤位上要收來賣。
何雨柱找了好幾家,終於看見了一個不起眼的修車攤販那裏放著自己的車軲轆。
這自行車剛買的時候,雨水要騎,結果不小心車摔了,所以車軲轆雖然是新的,可是有幾道劃痕。
他走上前問那修車的師傅:“師傅,這車軲轆挺新的啊,看著不像是舊的呢。”何雨柱指著自己的車軲轆問那師傅。
修車的師傅隨口說道:“這個啊,這是我昨天收的,小夥子眼光不錯,這車軲轆質量可不錯,你要買嗎?”
“師傅,這車軲轆是我的,我那車的車軲轆被人給卸了,我今天在這周圍轉了一圈了,一眼就認出來了。”
“您這收的可是贓物呢!”
師傅一聽這就急了,趕忙放下手裏的活站起來對何雨柱說:“小夥子,你可別胡說啊”
“他們來賣的時候說的是這東西是他們自己換下來的,我可不敢收贓物啊!”
師傅著急地看著何雨柱,這話怎麽敢亂說。
“那你還記得他們是誰嗎?你要是把人找出來,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師傅想了一下對何雨柱說:“你要是讓我說我還是真說不出來,但你要是讓我認,我肯定認得出來。”
“本來賣車軲轆的人就沒幾個,他們還拿著個新的來。”
“所以昨天晚上他們來的時候,我還特意多看了兩眼,現在要是人站在我麵前,我肯定能認出來。”
聽見這話,何雨柱點了點頭。
“那好,師傅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個地方,您認一下,要是認出來了,我也不會找你麻煩了。”
師傅當即說:“隻要不找我麻煩就行,不就認個人嘛!”
見這師傅願意幫自己把人找出來,何雨柱也放心了,這廠裏丟的車軲轆。不是那兩個人都有鬼。
“行,師傅既然這樣,我也不讓你吃虧,車軲轆多少錢收的,我買回來就行了。”
師傅本來還在發愁這自己多半要賠錢,看何雨柱願意花錢買回來,他當然求之不得。
“小夥子你可太好了,這樣我原價是五塊錢收的,我也不賺你一分錢,你就五塊錢給我。”
何雨柱從兜裏摸了五塊錢出來,又多加了一塊遞給了師傅。
“這多了一塊錢,算我請你幫忙,明天你可一定得跟我一起過去。”
“行,你放心,明天我肯定能給你認出來。”師傅接過錢,對何雨柱拍胸著脯保證。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就拉著修車師傅一起到了廠裏,他當著所有的人的麵,讓師傅指認一下賣車軲轆的人。
何雨柱指著王鵬陽就問那師傅,是不是他賣的。
那師傅一眼就認出來了王鵬陽。“對,就是他,當時還有一個長得比較高的年輕人跟他一起過來的。”
王鵬陽一見那師傅就知道事情要糟,可眼下這麽多人看著,王鵬陽打定了心思,堅決不能承認這事。
見那師傅認定了這事有王鵬陽,當即就想揍他。
“王鵬陽,你小子膽子挺大的嘛!現在你怎麽說?”
何雨柱在師傅來之前就讓人去把許大茂給叫了過來,現在看到許大茂過來了。
他指著許大茂問師傅:“你看另外一個高的大的男人是不是他?”
“對,就是他倆,而且當時我還給他們的五塊錢,我遞過去的時候還沾了機油。”
“他們當時還讓我換一張,可我就隻有那一張,這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兩人見這師傅把自己認出來了,但他們咬死都不承認。
何雨柱也不跟他們多廢話,直接去掏王鵬陽的兜,就要把他的身上的錢給掏了出來。
王鵬陽還想阻止,但他是他的力氣哪有何雨柱大。
眼見著何雨柱從王鵬陽身上掏出了一把錢,然後拿出一張五塊看了看,那五塊上麵確實沾了機油。
“現在你怎麽說?”拿著那張五塊錢,何雨柱問王鵬陽。
王鵬陽這時候還是不承認,他對何雨柱說:“怎麽?沾了機油的錢就是他給我的嗎?”
“那是我昨天晚上修自行車的時候自己給弄上去的。”
何雨柱冷笑一聲說:“修自行車自己弄上去的,你什麽時候有自行車了?”
說著就要動手收拾他們兩個。
眼見著這邊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有人已經把劉副廠長找過來了。
劉副廠長一路上聽人說了這件事情,也是覺得心煩。
本來他們天天這樣鬥來鬥去就讓他頭疼,現在又弄出這樣的事情。劉副廠長那個氣啊。
劉副廠長一來就看見何雨柱想動手打人,當即吼道:“幹什麽,都在幹什麽!這是在廠裏,你們還想不想不幹了?”
何雨柱見劉副廠長來了,也不好再動手。王鵬陽看見自己姐夫來了,頓時就放下心來,自己的姐夫總不好不幫自己吧。
劉副廠長聽著他們說了事情的原委,心裏也有了分寸。
王鵬陽和許大茂果然還是給自己又找麻煩了,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小舅子,也不好讓他太下不來台。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管這事情到底是誰錯誰對,你們在廠裏把這事鬧得這麽大,那都有錯。”
劉副廠長決定各打五十大板,誰都占不到便宜。
“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個人各扣除一個月的工資,每天多加兩個小時的班。”
王鵬陽還要再說什麽,劉副廠長甩了一個眼刀飛了過去。
他對王鵬陽說:“你要是還想在這廠裏做,就給我好好做,再有任何問題找到我頭上,你就真的再別幹了。”
說完也不管王鵬陽在後麵叫自己,直接就走了。
何雨柱他也不差那個錢,現在王鵬陽和許大茂都扣了工資,何雨柱也覺得舒服了。
可王鵬陽就不一樣了,王鵬陽之前因為在廠裏老惹事,家裏麵早就斷了他的零花錢,現在自己的工資被扣掉了一半,自己這個月可怎麽辦?
一想到這裏王鵬陽那個恨啊,這個月看來是幹啥都幹不了了。而且何雨柱還把那五塊錢給拿回去了。
想著兜裏剩下的幾張毛票,王鵬陽忍不住就埋怨許大茂,這是出了什麽餿主意啊!
連著加了幾天班,何雨柱也有點受不了了。想著最近自己這小麵包,僅僅是在北京打開了渠道。
何雨柱去找了劉副廠長,告訴劉副廠長自己打算去開闊外地的市場。
劉副廠長也正想說這件事情,因為麵包賣的比較好,最近又加了兩條生產線。所以他現在也正到處找著麵包的其他銷路。
見何雨柱主動提出要去擴寬市場,劉副廠長當然表示應允。
何雨柱得到了劉副廠長的應允,高高興興的回家收拾了東西就去了外地。
何雨柱去到了房山,他想著這地方離北京也不算遠,這麵包要是賣到這邊,正好時間上也會很充裕,不會影響麵包的口感。
何雨柱一上午都在房山轉來轉去的,這時候口渴得很,見路邊有人賣柿子,想去買幾個柿子吃。
那賣柿子的人麵前堆了一大堆的柿子,見何雨柱上前來連忙遞了一個給他。
“小夥子你要買柿子嗎?這味道可好了,來,你嚐一個。”
何雨柱見這柿子,果色豔麗,果形端正,表麵也挺光潔的,一看就讓人想吃兩口。
他現在正口渴,連忙咬了一口,這柿子果味甘甜,而且一口咬下去,這柿子的清香就在自己的舌尖綻放。
他連忙挑了幾個遞給了果農,讓他給稱一稱多重。
果農也不稱重,直接說:“小夥子,你可是今天我第一個顧客,這柿子也不管錢,你拿去吃就行了。”
“這怎麽行?你這種柿子也不容易。”何雨柱忙從兜裏掏出了兩毛錢。
果農也不接,接著說:“哪有什麽不容易的。今年的光景不錯,咱們這的柿子今年的產量可多了。”
“產量一多價錢就下去了,所以咱們這裏柿子全都賣不出去,有的爛在地裏都沒人摘。”
“我這不是也是沒辦法啊,想著再怎麽樣,也想把這柿子摘下來,就算自己不賺錢也比爛在地裏好。”
自古果賤傷農不是沒有道理的。
何雨柱一聽這話,不禁想到北京城裏麵這幾年大家飯都吃不飽,效益不好,就很少有人吃水果了。
可是有些人想吃水果卻又買不到。何雨柱心腸挺軟的,他對他對於這種勞動百姓一直都是很尊重的。
眼下聽著果農這麽說,當即表示自己能幫他處理這些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