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9 晉江獨發未完

狩之以禽

韓暖卻不敢再多說,隻是幹笑著扯道,“看你這U盤就知道了,上麵都有一些很簡單的跟蹤記錄,業內也有人提到過這個項目,所以就自然而然想到你們公司已經提前應用這套係統了嘛。”

沈漠望她一眼,冷哼,“你倒挺會掰。”

“……”韓暖不敢再多說,囁嚅著道,“本來就這樣嘛。”

沈漠望著她,突然開口,“既然你有這能力,怎麽不去找份對口的工作?這比你當個中學老師強多了。”

韓暖垂下眼眸,“不喜歡,當老師挺好,安安穩穩。”

隱身在校園裏,簡簡單單安安穩穩,總也不用擔心被人找到,在大企業裏,幹得不好飯碗不保,幹得好了容易惹人注意。

韓風的案子雖然當年已經判決下來了,但是何守似乎對結果不滿意還是怎麽的,她剛醒來那段時間何守依然派人調查她,隻是後來不懂怎麽沒了消息,大病一場後她的父母也隻盼著她能找份穩定工作安安穩穩的過,也就遂了父母的意願,找了份中學教師的工作。

“有這能力當老師可惜了。”沈漠淡道,“幹脆,年後你跳槽來我們公司好了,我這裏也缺核心技術人才。”

韓暖詫異望向他,“你不是不會把任何一個你懷疑的人留在眼皮底下工作的嗎?”

進去福利待遇各種高,好事倒是好事,說不定還能很順利地拿到那份競標書。

競標書……

眼眸垂了下來,韓暖轉身,順手將電腦關了。

垂下的下巴被捏起,他似乎很喜歡以這種方式逼迫她望向他。

“韓暖,你這是在間接告訴我,上次的案子就是你犯下的?”

韓暖因他的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戒慎地看著他,他黑沉的眸色讓她心髒不自覺懸起,麵上卻不得不扯著笑容,“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我隻是把你的話重複給你而已。”

“那好,你告訴我,你會嗎?”沈漠直直地望入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清晰,“如果我冒險把你放到了眼皮底下工作,南溪的競標書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你會將它拿走嗎?”

“我……”他此時的眼神太過咄咄逼人,讓她完全無招架之力,幾乎撐不住將一切向他坦白,話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盡管就在剛剛,就在他們現在相擁站著的地方,他們剛剛發生了一場屬於男人女人間最親密的互動,甚至是現在,他的手依然是緊緊箍在她的腰間,但是對於這個男人,她始終算不上了解,更談不上信任。

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到現在,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就在幾天前,他對她說話還是冷嘲熱諷,總是那麽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卻仿佛一夕間全變了,太過詭異的轉變,讓她有種吊在空中的不真實感。

她所認識的他,向來喜歡對她用這種手段,麵上表現得越發無害,背後捅得就越深。

當年被他逮個正著時,他也是以著相似的姿勢,相似的手段,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甚至是不惜犧牲美□惑她,在她沉淪在他的熱吻中時,他的手已經不動聲色地將她全身搜遍,搜出了那隻被她掉了包備用的U盤,卻又疏忽地把自己的相關信息遺落在那隻U盤存檔裏,才讓他有機會找到學校來。

即使那天晚上她被突然闖入寢室的他拎著帶了出去,他將她緊緊抵在牆上,身體逼近,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眼神陰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掌狠厲而果決地撕下她的衣服,卻在她的掙紮哭泣中慢慢地停止他的粗暴時,他那時甚至是溫柔地替她披上那件大衣,手指輕柔地從她滿是淚痕的臉頰上劃過,擦著眼淚,以著溫柔低啞得讓人迷醉的嗓音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是怎麽拿到它的?”

她就是在他那類似於今晚的溫柔中毫不設防地向他招認了一切,除了沒有告訴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她毫無防備地將她作案的整個過程告訴了他,她那時甚至已經天真地以為他的溫柔已經說明他不會再去追究,可是那夜沉迷的代價,卻是最後人盡皆知的全校通報開除。

許若情一直罵她笨,她也知道自己笨得無可救藥,腦子不會轉彎,說話不會設防,舌頭永遠快於腦子。

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相同的地方,她卻沒膽子再摔一次,不是每次摔倒後都能安然無恙地爬起來,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瀟灑繼續往前走的。

“我不會。”她垂著眼眸,應著,底氣不足的聲音連自己聽著都覺心虛。

“那就看著我的眼睛。”捏著她下巴的手緊了緊,他的聲音隱約也帶了一絲冷硬,“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會。”

韓暖抿了抿唇,抬眸望向他,“我不會。”

很堅定,也很果決。

他放開了她的下巴,卻是突然低頭,如同獵鷹急俯般,凶狠,卻精準地吻上了她的唇,一隻手甚至還是隨意地插在口袋裏,就這麽將她抵在桌上,困在他和桌子間,另一隻手卻是從她右側臉頰滑入她的發中,牢牢捧著她的頭,以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啃吮吞咬著她的唇舌。

火熱的啃吻讓剛剛冷卻下來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他大掌幹淨利落地撕下了她的睡衣,就這麽將她抵在桌邊,強勢而悍然地進入,退出,凶狠而霸道地再次將她牢牢占有……

事後,是他抱著癱軟無力地她去浴室,在寬大的浴缸裏,她無力地倚在他的懷中,手甚至連抬起的力氣都沒有,被動地任由他替她搓洗身子,隨著他漸漸戳入某處的手指,本該是安靜清洗的澡最後卻再次演變成一場火辣辣的成人動作戲,這場動作戲從浴室蔓延到了他的房間,人剛被他抱著回到門口,門剛關上,他已將她抵在門邊狠狠要了她一次,以致最後交纏著滾到床上時,她幾乎隻有出氣的份兒,累得恨不得把在身上賣力的某人給一腳踹下床,可是她已經累得連腿都抬不起。

一夜被不知饜足地蹂躪的結果,第二天,韓暖爬不起來,而且是在沈漠床上爬不起來,以致不明所以的染染好奇地推開房門,睜著雙水盈盈的大眼睛問她,“暖暖阿姨,你為什麽會睡在我爸爸的床上啊?”時,韓暖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可是當童言無忌的染染將這話好奇地轉向來帶她去遊樂場玩的喬思琦,“思琦阿姨,為什麽暖暖阿姨會在我爸爸的床上啊?”時,韓暖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會兒再補一千字左右上來吧,太短了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