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困

跟在陳哥身後的人一邊往上走一邊奉承著陳哥。

“陳哥,他腰間有一串鑰匙,那應該是我們出去的關鍵,我去把它拿過來。”

賊眉鼠眼眼睛一眯,指著獄卒的腰間對著陳哥說道。

話音一落,他便上前去準備搶奪獄卒的鑰匙,獄卒見他快到身前,突然往左一閃,賊眉鼠眼摔了個狗吃屎。

“廢物,都給我上。”

陳哥看賊眉鼠眼竟然沒抓住獄卒,氣得跳腳,連忙招呼其餘眾人一起上。

這回獄卒沒躲開,任由這他們將他撲倒在地。

“拿到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還在獄卒身上的其他人呼啦的一下,全部回到了陳哥周圍。

獄卒被這麽一折騰,他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加大了。

“走,去三樓開門。”

陳哥話音剛落,眾人便自動回到了之前的那個隊形,賊眉鼠眼在前麵開路,陳哥在中間。

上了三樓,他們拿著鑰匙一一將房門打開,卻沒看到顧晨他們的身影。

“搜,應該有密道。”

他們一窩蜂的湧入離他們最近的一間牢房,拿著之前那從王超身上拿的錘子開始砸牆。

“陳哥,這裏好像是空的!”

說著,敲了敲牆壁,發出的聲音是那種空心的咚咚聲。

“都去砸那麵牆,密道應該就在那裏。”

他們拿著錘子開始砸牆。

與此同時,密道內的顧晨和謝晚聽著走廊裏不斷傳來的聲響,他們不再猶豫,邁步走進了屋內。

屋內的設置與二樓牢房並沒有太大的差別,這間牢房裏沒有床,門口的右側貼著牆壁的地方放置著一個衣櫃,衣櫃很小,占地麵積大約隻有100平方厘米左右,還有一盞昏暗的小燈,讓屋內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顧晨上前小心翼翼的拉開櫃子,發現裏麵連衣櫃裏該有的衣服都沒有,他皺了下眉頭。

“沒東西,我們出去吧。”

他招呼著謝晚準備出去。

“呲”

這時,一陣氣體排放的聲音傳來,他們往聲源處看去,靠近地板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小孔,目測有十幾個,氣體就是從那裏麵放出來的。

突然,謝晚轉頭一看,卻發現門不知什麽時候被關上了,她伸出手打算把門拉開,可怎麽也拉不開。

“門鎖上了。”

她對著顧晨說。

“你有沒有覺得有點難受?”

“我感覺有點呼吸不上。”

顧晨捂著胸口道。

“完了,這氣體裏麵有毒,快把麵具戴上!”

謝晚說完,便把手中一直拿著的防毒麵具戴了上去,顧晨一聽這話,也連忙將防毒麵具戴上。

“我們得趕緊出去,不然時間久了,我們都會死在這裏。”

“這裏隻能從門出去,沒有別的路,這門是合金的,這聲音估計挺厚的,撞門也行不通”

顧晨簡單查看了一下,又敲了敲門,對著謝晚說。

謝晚有些慌亂了。

她蹲下身,開始從褲袋裏劈裏啪啦的掏出工具準備把鎖給打開。

第一次,她用一些錫紙和一個奇奇怪怪的類似螺絲刀的東西,她將錫紙撕成一條細條,把錫紙條放在那個類似螺絲刀的東西上麵,然後插到鎖孔中,輕輕晃動,十幾秒過去了,門沒有開,她將錫紙和工具拿出來換了另外一種工具。

第二次,她拿出一個類似衣架的縮小版的東西,她觀察了一下後,將一個擠了進去,她搗鼓了十幾秒,見門沒開,就將它拿了出來又換了一種工具。

第三次,她拿出了一個挖耳勺,將挖耳勺插進鎖眼後,她又搗鼓了十幾秒,不出所料,門還是沒開。

第四次。

第五次……

在她把所有工具試了一遍之後門還是沒開時,她肉眼可見的越來越煩躁,扭頭看到了顧晨悠哉悠哉看著四周的模樣,正好撞到了她槍口上,氣不打一出來,開口罵道。

“我發現你怎麽這麽悠閑呢,感情現在感覺自己的生命距離盡頭很近的隻有我一個?”

“還是說你是來散步看熱鬧的?”

“你就隻會動口,隻有一張嘴可以用嗎?”

“不會動手找找辦法出去,還站在那裏悠哉悠哉的看著我,我狼狽的樣子好看嗎?”

“見麵我看著你這人感覺還不錯,現在對你的印象已經降到了最低。”

謝晚罵完,胸口微微起伏,帶著被衣服包裹的圓潤也在一起一伏著,看來真的被氣到不行。

“我哪裏是在看熱鬧的呀,我剛才已經想到辦法了,要等毒氣再放一會兒,毒氣濃度更大一些。”

“見麵幾個小時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你說了這麽多話。”

顧晨見狀,咽了咽口水,連忙開口辯駁。

“等毒氣濃度更大?毒氣濃度更大我們的防毒麵具也沒用了。”

“放心,就算死,和你死在一起也無憾了。”

“哎……我可還不想死呢,要死你自己死。”

“相信我,我可以帶你活著出這個房間的。”

雖然謝晚很不想相信他,但是她的工具也都沒用,隻能相信顧晨。

過了一會兒,顧晨又開始感覺到呼吸困難的時候,差不多了,防毒麵具在漸漸的失效了。

看下一旁的謝晚,她因為毒氣的效果,已經有點而站不穩了,捂著腦袋幹著急。

顧晨從褲袋裏掏出在大廳順手拿的電池和電線,利用初中的物理知識將它們組裝成了一個短路的電池組放在了門附近,然後拉著謝晚躲進了櫃子裏。

謝晚未來得及反應,一股男子的氣味就撲鼻而來。

由於櫃子狹小,兩個人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接觸。

顧晨和謝晚麵對麵站著,櫃子裏的空間有些狹窄,顧晨的手無處安放,隻能輕輕的打在謝晚的腰間。

“真細。”

顧晨搭上謝晚的腰的一瞬間不禁感歎道。

可他沒想到這感歎的話不自覺的說出了口。

謝晚第一次與陌生的男人靠的這麽近,敏感的腰被人搭著,還聽到這這句流氓的話,一張臉都漲紅了。

“流氓,你手放哪裏呢!”

話音剛落,她就想要掙紮,門外短路的電池組冒出一絲火花,這一絲火花與外麵濃度過高且有灰塵加持的毒氣接觸,產生了爆炸。

“嘭”

謝晚掙紮的動作隨著這一聲爆炸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