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找麻煩

兩位長老再怎麽說也稱得上是長老級別的,自己的弟子竟然沒有跟著出來,仿佛在丟自己的臉麵,看到愁塵等人依次的出來,心中難免是怒火難消的,隨即抓了兩名弟子來詢問。

“老實告訴我們,為何我們的弟子沒有跟著出來,是不是被愁塵殺了?”嗜血洞長老和陸狂追問道。

“弟...弟子不知道,這個長老應該去問愁塵師叔。”弟子擔驚受怕的回答道,畢竟兩邊都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陸狂和嗜血洞長老心裏有了底之後,認定背後一定就是愁塵所設計的陰謀。

“小子,我的弟子們為何沒有跟你們一起出來?”嗜血洞長老說道,陸狂也是附和道。

“你們的弟子?你們的弟子沒有出來,我怎麽知道?”愁塵不耐煩的回答道。

“我的弟子是跟著你們一起進去的,這不是該你們負責嗎?”嗜血洞長老逼問道。

愁塵自己心裏清楚,麵前的兩位長老,就算自己沒有錯,也會把錯放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結果早在愁塵出遺跡的時候就已經明白。

出來,嗜血洞和陸狂絕不會輕易的繞過自己。

其他的宗門根本不敢問津這些大門大派的事情,如今的局麵完全就是三國時期的三足鼎立,其他人完全不敢幹涉。

“既然我們的弟子沒有從遺跡中出來,一定就是你設計害死了我們的弟子,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決不擺休。”陸狂無理說道。

愁塵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不可能放過自己了,今天不動手以後也是會動手的,便告知靑綰等人。

“靑綰,你帶著師兄弟們先走,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看樣子,不處理好以後準沒有好日子過。”愁塵朝著靑綰解釋道。

“怎麽了,是不是嗜血洞和陸狂不肯放過你?”靑綰一下子就猜中了愁塵的心思。

“你們放心好了,準沒有事的,你們先走一步。”愁塵安慰道。

當知道了愁塵這麽自信的話語,心中的那顆大石頭馬上就落下來了。

“愁塵師兄,那我們現回宗門,你自己好生照料自己。”花巧焉一臉擔憂著對愁塵說道。

愁塵明白這次就是遺跡的最後一戰,不管自己戰與不戰,現在就是不解決,以後也是會有隔閡,不如現在先行解決,等到將來在遇到這種事,自己也懶得麻煩。

陸狂自以為自己是紫府境界的,完全沒有將愁塵放在眼裏,更何況,聲旁還有一個和自己一樣

和愁塵有血海深仇的人,自己就覺得更加的輕鬆,不免的鬆了一口氣。

經過此次的曆練,不僅對宗門的其他弟子,更是對愁塵的一個很好的提升,愁塵的實力提升的的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自以為是的他們以為這場戰爭可以很快的結束,卻不曾想,等待他們的竟都是他們驚訝的事。

愁塵對自己的實力是十分的自信,所以才敢如此的明目張膽,換作他人,別說是一挑二,還能夠如此的淡定的看呆麵前的事嗎。

等到大家都走光了,現場隻剩下了愁塵與兩位長老。

愁塵看到陸狂這個紫玉宗的人,心裏的怒氣就漲了許多,他塵世的師尊以及家人就是被這個宗門的人給害死了,而嗜血洞的人更是猖獗,在修真界危害的程度也是十分深。

“陸狂,今天不是你們死就是我亡,咱們新仇舊仇一起算,今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愁塵滿臉憤恨的說道。

“口出狂言,你麵對的事兩大長老,現在豈是你叫囂的資本。”陸狂笑道。

“愁塵,你殺我弟子,毀我尊嚴,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讓你嚐嚐什麽叫死的感覺。”嗜血洞長老迎合道。

空氣中仿佛凝聚了幾團殺氣,仿佛三人周身的空氣就能讓周圍的人呼吸困難,三人的實力旗鼓相當,這是有目共睹的。不管結局是如何,今天這一戰是沒辦法避免的。

遺跡中傳來了幾聲嘶鳴,也許是遺跡中的還沒有滅絕,當感受到外麵的氣息,也不忍的叫出聲來,樹葉也是飄飄落下,仿佛一場戰爭蓄勢待發。

三個人都在等待對方的出手,沒有一個人是沉不住氣的,仿佛一動,就能琢磨到他人的弱點,愁塵更是不敢輕易的動手,麵對的是兩大紫府境界的長老,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紫府初期的人。

雖然剛剛動手的時候已經感受道自己實力的提升,但是麵對這兩個人還是有點吃力的,對自己現在的身形還不是特別的熟悉。

“愁塵,是不是看到我們兩大長老在你麵前,是不是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敢?”陸狂調侃道。

“笑話,區區黃毛小二,怎敢在我們麵前放肆。”嗜血洞長老狠狠提醒道。

“你們是長輩,我尊敬你們,今天是你們先來找我,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上,我今天在這裏等著你們,我眉頭皺一下,我就不是愁塵。”愁塵自信的說道。

愁塵再怎麽說也是隱泉宗的榮譽長老,雖然年紀上相差許多,但是自己的氣度上還是有的,就算是麵對兩大強敵,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隱泉宗上每個人都是尊敬榮譽長老的,雖然不能比擬淩虛子等人,但是還是有點威望的。

愁塵本就對紫玉宗的人是痛恨,及其的痛恨,看到紫玉宗的人,橫恨不得千刀萬剮,但是他自己心裏知道,現在還不是和紫玉宗翻臉的時候,我不犯他人,他人犯我,自己也是決不輕饒。

“我念在你是隱泉宗的榮譽長老,我們一個一個上,一起上反而顯得我們以大欺小。”陸狂笑道。

“對付你們,我自己一個人本就已經足夠,你們一起上吧。”愁塵不屑的說道。

“既然你那麽想死,我們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嗜血洞長老破口而出。

隨後,一陣灰塵四起,兩人便起身,直奔愁塵而來,愁塵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動,仿佛敵人的一切行動早已經被自己給看穿了。

愁塵隨即召喚出赤蛟劍與之抗衡,嗜血洞長老及陸狂也是先後拿出自己的佩劍。

三個人相互切磋,你來我往,打得不上不下。

萬萬沒有想到,麵前這個愁塵竟然能夠同時和兩大長老打成平手,或許愁塵還沒有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兩人就已經驚呆了。

三劍相撞,最後三人就被震開。

“陸狂,你說愁塵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實力竟然提示的如此之快,簡直不是人一般的速度,他在遺跡中到底經曆了什麽。”嗜血洞長老對陸狂說道。

兩人自然是不知道愁塵到底經曆了什麽,在遺跡中,他可是經曆了三生三世,自己潛在的力量早就已經被發掘,現在帶的實力已經是過去的幾倍,甚至十幾倍。

“他的實力難道已經突破了紫府的境界了嗎?”陸狂擔憂的說道。

嗜血洞長老和陸狂提升到紫府的境界,花費了數年的時光才提升到紫府初期的境界,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少年輕而易舉就提升到了紫府境界,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現場的氣氛反而顯得更加的緊促,在初步了解了愁塵的實力之後,兩人沒有敢再次上前試探,畢竟麵前也是紫府境界的,都不敢輕舉妄動。

“一下子對付兩個紫府境界的,果然還是很吃力啊,不然白鉞召喚出來也行。”愁塵嘀咕道。

愁塵仔細一想:“現在的白鉞還在養傷,現在把他叫出來有點對不起他,還是我自己來吧。”

陸狂挑釁道:“你一個人,我們兩個人,怎麽,,是不是不敢與我們鬥,我勸你還是早早的放下手中的劍,投降吧。”

愁塵回複道:“我現在投降,豈不是丟了我們隱泉宗的臉麵,那我還有什麽麵目去見我的師尊。”

此時

,愁塵的腦海裏浮現兩個殘影,原來是雷龍和劍翁。

“塵兒,你現在還不能完全的駕馭紫府境界的力量,之前對付一個紫府境界的已經讓你氣喘籲籲的,更何況對付兩個。”雷龍勸解道。

“兩位師尊,之前的戰鬥中,我已經大致摸清楚自己的實力,雖然對付麵前的兩個人有點吃力,但是我有信心,我能贏。”愁塵回複道。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現在的處境對你是極為不利的。”劍翁也是安慰道。

“兩位師尊放心,我一定能活著離開。”愁塵回答道。

看到愁塵如此的自信滿滿,看起來是有點驕傲自大了,但是愁塵是個沉穩的人,不會判斷失誤的,劍翁和雷龍便收起了擔憂的心,靜觀其變。

這一次,是愁塵先行出劍,與兩人交戰。

愁塵現在可是劍師級別的,已經能夠禦劍而行,這一次他直接將劍禦了出去,直逼兩人,兩忍雖然也精通劍法,自然是比不過愁塵的劍法的。

“沒想到愁塵這個黃毛小兒的劍法如此的淩厲,我們竟然也會招架不住,傳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陸狂嘀咕道。

吼......的一聲,愁塵的劍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這一聲,自然不是表麵的單純的吼一聲,而是自己實力的提升。

愁塵的計策便認為還是逐個擊破,一人挑兩人還是有些難度的,不如現在激怒其中的一個,引得他來自己這裏,然後一擊必勝,雖然幾率很小,但是自己還是要試試。

愁塵有點低估了麵前兩位長老的實力,隻能憑借自己的智慧取勝。

“那邊的那個長老,你總是依附著旁邊的陸狂,是不是太沒有麵子了?”愁塵調侃道。

“愁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們兩個人,你隻有一個人,按道理我們已經取得了先機,現在的你不過是籠中之鳥。”嗜血洞長老回複道。

陸狂在一旁也早就明白了愁塵的小心思,兩人一起贏得幾率是很大,但是傳出去,還是有點丟人的。

嗜血洞長老對著陸狂說道:“這裏隻有我們三個人,我們不能被他的計策所挑釁,我們一起上,殺了他,然後趁機奪取他身上的靈氣。”

“看來逐一擊破的計策被看穿了啊,那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啊。”愁塵心想道,然後再仔細一想:“還是用那招吧。”

“不行,當時如果不是因為白鉞,你早就死在了遺跡裏麵,現在還敢嚐試,這一招的威力雖然強大,但是對自身的傷害也是很大的,這一點你是知道的。”雷龍提醒著愁塵。

“可是麵前兩人的實力已經不允許自己那麽輕敵了,隻能用那招了。”愁塵回答道。

“不不不,你身上還有可以被挖掘的潛能,相信自己,現在還不能孤注一擲。”劍翁也在一旁勸慰道。

愁塵用劍朝著天空揮舞,天空仿佛響應了他的號召,突然開始電閃雷鳴。

兩位長老看到天色驟變,馬上警惕了起來,陸狂說道:“小心,他要出招了。”

隻見愁塵的身邊有一條雷龍盤旋在身上,似是護身功法,又像是可以一擊而去。

愁塵已經一切準備就緒,吼道:“雷龍出海!”

一條龍夾雜著雷的氣息,空氣仿佛被震開,直逼著兩人而來。

“小小招式,看起來是多麽的炫酷,實際上沒有任何的卵用。”陸狂心想道。

“陸狂,別那麽的大意,這一招還是有點東西的,小心為妙。”嗜血洞長老提醒道。

雖然嗜血洞長老已經意識到了危機,但是陸狂還是有點看不起,也許是沒有吃過愁塵的虧,也許是對自己的實力抱有太大的希望。

一條雷龍眼看著就要衝向兩人,兩人馬上反應過來,兩人揮舞著劍,隻見兩條劍氣朝著雷龍而去。

砰砰砰......

一聲巨響之後,數目被這股力量連根拔起,而三人更是被震開幾米開外。

“沒...沒想到這個愁塵還是有點水平,竟然能夠擋住我們兩人的合力一擊,不簡單啊。”嗜血洞長老說道。

“劍翁,你說,這個人身上的潛力到底有多大,一人抵擋了兩人的攻擊,我更加期待他身上會發生什麽樣的事了,十分的期待。”雷龍激動萬分的對劍翁說道。

“是啊,我從這個孩子身上看到了不同的可能性,這是我們那一輩人沒有的可能性。”劍翁也感歎道。

“我現在覺得他能完美的傳承我們當時沒有完成的夢想,成為一代宗師。”劍翁對著雷龍說道。

“我們已經老了,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那一代了,我們現在隻不過是腦海中的殘影了,已經沒法為世間奉獻我們的一份力了。”雷龍感歎道。

“我說老友啊,當年我們要是沒有那麽的好爭,也許我們兩個人也是會有不同的結局的吧。”雷龍對著劍翁說道。

雷龍和劍翁原本就是一對一輩子相互爭鬥的對象,現在竟然將自己的夢想全部寄托在這個少年的身上。

轉眼回到站場上,三人都是被震開了,而陸狂卻是微微的吐了一口鮮血,這就是他自己輕敵的下場,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一招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強勁。

愁塵很快便站了起來,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般,嗜血洞長老沒有輕敵,自己沒有收到十分強烈的傷害,但是陸狂卻是受了一點傷,兩人也是很快的站了起來。

“愁塵,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提升的這麽快,我以為之前隻是我的幻想,自以為你的實力也不會提升那麽快,沒想到...”陸狂小咳了幾聲對著愁塵說道。

“是你自己太過於輕敵,怪不得我,我現在的實力,你們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能戰勝我的,在這個修真界中,紫府境界的人我已鮮有對手。”愁塵對著兩位長老說道。

“放肆,我們竟然如此被你看不起。”陸狂說道。

不是愁塵太過於強大,而是陸狂太低估了愁塵的實力,嗜血洞長老看到麵前的愁塵沒有絲毫的懈怠,因為他知道,麵前的愁塵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了。

愁塵說道:“嗜血洞長老,你要是不想死,你可以走,我不攔著你,但是他,我不能放走,我與他們門派有血海深仇,隻要是紫玉宗的我都不會放過。”

“逃,就算自己是再怎麽不強大,我也不會丟了嗜血洞的臉麵。否則回頭我怎麽跟洞主交代。”嗜血洞長老說道。

當前的局勢是異常的驚險,稍有不慎,任何一方都可能慘敗,嗜血洞長老和陸狂已經準備好用用全力應敵,本應該那麽輕鬆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現在的愁塵竟然如此的強大,強大到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愁塵,準備接招吧,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陸狂口出狂言道。

陸狂沒有等到嗜血洞長老的指令,自己一人就直接衝進去與愁塵相互廝殺。

嗜血洞長老心想:“既然如此,你就與他拚命吧,最後的勝利終歸屬於我,兩人不能一起上,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

嗜血洞長老準備暗地裏不止迷陣,吼道:“一炎絕陣!”

“什麽!!”陸狂大吼一聲。

“你竟然將我們一起鎖入陣中,出去之後我與你沒完。”陸狂大叫道。

“既然你們已經分開,看來我這個逐個擊破的策略還是可以行得通的。”愁塵心想道。

這個一炎絕陣是嗜血洞長老的秘技,困在陣中的人會不斷反複心中的心魔,但是陣法打開的速度極慢,兩人必定有人得決出勝負,贏得那個人才會陷入鎮中,鮮有人可以逃出陣中。可謂是及其恐怖的陣法。

一炎絕陣曾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多少人是不知所以然就死在了陣中,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是一具屍體,它主要就是在於人的心魔。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心魔,愁塵當然也沒有意外,如果沒辦法克服心魔,則一輩子都不可能從陣中出來。

隻是陣法布置十分麻煩,必須消耗布陣人一大半的真氣,布陣完之後且不能使用任何的武功,3天內等同於廢人。

陣的周身都被紅色的烈焰包圍,也沒有人可以從外麵進入到裏麵,也就是說陣內與陣外是完全隔絕的兩個世界,如果沒法克製自己的心魔,則一輩子都沒辦法從陣法中出來。

嗜血洞長老布完此陣,虛弱的癱在了地上,打坐休息,調養體內的氣息。

而這時正在陣中的陸狂和愁塵,也在死死的相望,誰也不敢現行動手,誰也不知道這個陣中一動就會發生什麽事。

一切也隻能靜觀其變,可是陸狂是一個脾性及其暴躁且永遠不聽同伴建議的人,否則自己也不會深受其害。

“來,有種過來與我一戰!”愁塵調侃道。

陸狂想也沒想,直接奔著愁塵而去,你來我往,劍走刀鋒,相互競爭,最終也沒有一個勝負出來。

“原來這個陣法什麽也不是,隻不過又困住自己的能力罷了,隻要他能與我一起商量出去的辦法,這也不是很難。”愁塵嘀咕道。

陸狂沒有一次性想那麽多,現在隻想把麵前的人殺了,來告慰自己死去的師兄弟,馬上就再次掏出了佩劍朝著愁塵而去。

愁塵一個翻身,拉開了一點距離,並說道:“我們現在有時間在這裏你打我,我打你,不如想想辦法我們應該如何出去,我們現在困在這裏時間越長,危機就更加的險峻。”

“你能有什麽好點子,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探討出去的辦法,隻要把你打倒了,我自然有辦法能夠出去。”陸狂不屑道。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能讓我躺在這裏,現在的你不足以打敗我。”愁塵說道。

愁塵環顧了四周,周圍的花草樹木都已經開始枯萎,是先從外圍往中間靠攏,中心的花草雖然還在開放,但是也已經在枯萎。

“難道這個陣法有吸食人的精神力?”愁塵猜測道。

現下,愁塵也不能馬上解決麵前的陸狂,勸解也無用,現在這個處境,愁塵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辦法既能保護自己周全,又能很快將麵前的陸狂打倒。

突然,腦海中的雷龍說道:“塵兒,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教你吐納法,這能讓你在短時間內自己的生命力提高到極致,但是也是有一點的風險,如果你沒有及時的關閉,那麽你的身體很快就會因為精神力太高而導致身體爆炸而死,你可想清楚了?”

“師傅,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就隻有這個了,就算我有再多的想法,也顧不得徒弟去想了,現在你就教我。”愁塵回複道。

“你這不是把塵兒往死亡圈中推嗎?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劍翁對雷龍說道。

“那你說現在還有什麽辦法能讓現在的處境變得更加好呢,我自己是想不到什麽哈辦法了,唯一的辦法也就隻有這個了。”雷龍說道。

兩位師傅都是希望麵前的這個愁塵能夠很平安的直接度過這個難關,但是現下又沒有什麽好辦法能夠很快就能夠救得了塵兒的,隻能奮力一搏。

“塵兒,你聽我說,現在我就教你吐納法的訣竅,吐納法最重要的就是你要保持身體中精氣神的快速流通,一旦使用了,你的身體就會變得非常的敏感,各個器官的工作能力會變得越發的快速,因此你一定要記住要保持身體的平衡,你的身體一旦失去了平衡,你應該知道身體的後果。”雷龍仔仔細細的教著愁塵。

“首先,你先將自己的丹田之氣放出來,其次就是你的呼吸要十分的規律,現在你就要開始學習呼吸,呼吸一定要平緩,有規律,一會在打鬥的過程中更加要控製好自己的呼吸,一旦紊亂,後果不堪設想,記住,一定要記住啊,塵兒。”雷龍虛心教導著。

“雷龍,你太擔心塵兒了,沒事的,還有我們為他護法,沒有什麽大礙的,無傷大雅。”劍翁說道。

“我們也隻能起到輔助的效果,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取決於你,塵兒。”雷龍再三囑咐道。

愁塵已經開始習慣平常中的呼吸,現在該適應一下打鬥中的呼吸規律了。

還沒等到愁塵反應過來,陸狂已經攻了過來,似是試探,似是要他的命,愁塵也沒有細想那麽多,根本來不及反應,自己已經被陸狂踢了一腳,後退了幾步,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幸運的是沒有打亂自己的呼吸節奏。

“愁塵身上發生了什麽,速度竟然滿了半拍,剛剛那麽簡單的一擊,不應該躲不過去啊,難道是......”陸狂嘀咕道。

陸狂雖然在性格上是屬於暴躁型的,但是也是有雙可以觀察他人的眼睛,很快就發現了愁塵的不對勁。

“你怎麽了,剛剛的你心不在焉,難道是怕了?”陸狂囂張道。

愁塵沒有理會他,還是很穩定的呼吸著,沒有一絲的紊亂。

見愁塵沒有回答自己,很快就繼續攻了上來,愁塵現在隻能一味的躲閃,還沒有將吐納法精通,一個不慎,就會讓自己深陷萬劫不複之地。

“怎麽了,怕了嗎?怎麽沒有之前的氣勢了?剛剛的氣勢去哪了,說好了要讓我死在這個地方的呢。”陸狂還是在瘋狂的調侃著愁塵。

愁塵仍然是沒有理會麵前的陸狂,畢竟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任何的精力能讓自己分心,漸漸地,他對吐納法的呼吸規律越來越精通,越來越精通,甚至已經可以達到了不用呼吸來,不知不覺竟然領悟了新的吐納法。

“塵兒,你竟然開創了新的吐納法,真不愧是我的徒弟,就是那麽聰明機靈,不僅在這麽短時間裏就精通了吐納法,而且竟然還讓他更加容易的運作。”雷龍不斷地誇獎著愁塵。

劍翁在一旁也是驚呆了,雖然在愁塵身上發生這種事情是不足為奇的,但是能在這麽短時間裏麵學會並且更加的試用自己竟然升華了其中的精髓,,也是特別不容易的事情。

“塵兒,你還是學的那麽快,總是讓人那麽的吃驚,總是讓人那麽的意想不到。”劍翁誇讚愁塵道。

“但是千萬不要忘記,這個持續不了多少,雖然你已經學會了這個,但是也不能大意。”雷龍提醒道。

“謝謝師傅,徒兒明白了。”愁塵回答道。

“準備好了嗎?陸狂,接受審判吧。”愁塵指著陸狂說道。

屆時,愁塵因為有吐納法的幫助,自己的速度比原來更加的快,這個讓陸狂鬧騰的很,一臉冥茫的陸狂之前還認為愁塵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現在,更加是一頭的霧水,完全就不知道愁塵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完全不明白該怎麽對付麵前的愁塵。

愁塵轉瞬間就到了陸狂的身後。

“好快!”陸狂心想道。

雖然愁塵的速度再快,可是陸狂還是可以反應過來,畢竟陸狂也是久經沙場的,這點花裏胡哨的東西難不倒他。

又是一頓槍林彈雨,愁塵見陸狂直接朝自己刺過來,愁塵一個轉身,很快就躲了過去,但是陸狂沒有放棄對愁塵的進攻,很快就一個橫掃直衝愁塵而來,愁塵拿著赤蛟劍反手一擋,直接將陸狂的招式全部都化解了,過後便一掌將陸狂打趴在地,用劍指著陸狂說道:“認輸不認輸?服不服?”

“既然栽在了你的手裏,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們宗門的人遲早有一天能夠為我報仇。”陸狂說道。

陸狂不論怎麽想都不會明白,愁塵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甚至對劍的掌握程度,竟然比之前好的不隻是幾倍那麽簡單,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他,就像一個老虎碰到病貓一般。

愁塵在這段時間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也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了負荷,漸漸地感覺到身體的沉重。

“難道是因為自己打鬥的時間過長,已經開始導致吐納法給自己帶來帶來了傷害?”愁塵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

“不論是今天還是以後,隻要是你們紫玉宗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殺我妻女,殺我師尊,這些血海深仇,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愁塵說完就把陸狂給殺了,

陣內隻剩下愁塵一人,隻有陸狂的屍體躺在陣中心。

愁塵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不能夠站住腳跟,隻能勉勉強強的站住自己的身體,眼睛已經開始發花,但是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想要爆發出來。

愁塵趕緊坐下來打坐修養,感覺體內的那股力量想要衝破一個穴門,但是自己無論怎麽努力,都是被穴門的那股力量給抵擋了回來,那個穴門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不斷地抵觸自身的力量,無論自己怎麽做都沒有辦法。

“塵兒,不要再衝了,憑借現在的你還不能突破那個境界,還是不能夠達到那個境界,否則受傷的一定會是你。”劍翁提醒道。

一旁的雷龍也是一樣的想法,現在還是不能夠到達那個境界,等你能夠到達那個境界的時候就能風雲變色,主宰一切。

聽到他兩的話之後,馬上就停止了開始衝擊那個穴位的衝擊,以後一定能夠突破那個境界。

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逃脫這個陣的辦法,隻要是陣,一定就有陣眼,隻要找到陣眼就能很快就能破陣出去,但是,這個陣眼到底應該在哪呢。

愁塵再次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便開始用自己的劍氣劈向陣邊,以求能夠找到其漏洞的地方,可是經過自己的努力之後,竟沒有發生任何的缺口,反而周圍陣法蔓延的地方越來越快,反而加快了腐蝕的程度,漸漸地,已經快蔓延到愁塵自己的腳底下。

愁塵嘀咕道:“這個法陣的陣眼到底在哪裏,再找不到我自己也得死在這個地方了。”

劍翁的聲音再次響起:“塵兒,不要慌張,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陣眼一定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是沒有辦法想到的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麽說的話,難道是自己?”愁塵這麽的揣摩自己,眼看著這個腐蝕程度就快到自己的腳下。

愁塵猶豫不斷,不管做不做,都是一死,還不如拚一下,也許老天眷顧自己就能夠活了下來也不一定啊。

“不管了,再怎麽樣,自己也要搏他一搏,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拚了。”愁塵暗自鼓勵自己道。

愁塵很快用赤蛟劍朝著自己的手臂上一劈,果不其然,誰能夠想到一個陣法的陣眼竟然能在自己的身上,很快便從法陣中出來了。

嗜血洞長老看到這一幕,竟然驚呆了,這麽多年下來,沒有一個人能從他這個法陣中離開,愁塵是第一個能活著從自己的法陣中離開,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臉的懵逼樣。

“你......你怎麽出來的,這個陣法不可能被破的?”嗜血洞長老滿是懷疑的質問愁塵。

“隻要是陣,那就一定有陣眼,隻要破壞了陣眼,你的法陣就會不攻自破。”愁塵很輕鬆的回答道。

“不...不可能,沒人會發現我的陣眼在哪裏,我的陣眼...”嗜血洞長老不可思議道。

“你想說的是陣中人的身上嗎?”愁塵一臉不屑的看著嗜血洞長老。

“你怎麽會知道?”嗜血洞長老滿是懷疑的眼神。

陣眼本就是沒辦法輕易捕捉到的東西,更何況,把陣眼設計在陣中人的身上,這個設計更不可能能夠想到,但是愁塵的麵前,隻要敢用命來做賭注,那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大無畏得人,仿佛整個空氣都在為愁塵這一舉動喝彩,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不多,愁塵便是其中的一個。

“既然你出來了,你想怎樣,殺了我?現在的我,你跟殺死一個螞蟻沒什麽區別。”嗜血洞長老說道。

“殺你,你跟我有血海深仇嗎?現在你還能走嗎?為了施法,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連最起碼的自我行動力都沒有吧。”愁塵調侃道。

“那又怎麽樣,我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隻要你願意放我一條生路,將來我一定知恩圖報,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嗜血洞長老求饒著對愁塵說道。

愁塵本來就是一個心軟的人,看到這麽一個廢人,也沒有殺他的心,不過嗜血洞中的人個個都是狡詐之徒,難道還會有心地善良,且知道知恩圖報的人,在愁塵的眼裏這種人應該是少之又少,但既然他這麽信誓旦旦的說道,何不給他一個機會。

嗜血洞長老怕愁塵不相信自己,便拿出了自己的信物,便說道:“隻要你拿著這個信物,大部分弟子都會聽從你的號令,我也願意答應你一個條件。”

既然這個長老都這麽說了,也動搖了愁塵的心,何必多那麽多殺戮呢,這個世界也是會有好人的。

愁塵的這個心軟的性格總有一天會害死自己的,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愁塵,身邊才會有那麽多的朋友,自己的實力才能提高的那麽快,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天賦特別高,而是因為自己身邊還是同伴。

“既然如此,那你一個人在此處修生養息,等你有行動之力的時候自行離開吧,我也沒必要送你去療傷,你自己應該是可以療傷的。”愁塵這麽對嗜血洞長老說道。

“那我們後會有期,你今天的放過之恩,將來我一定能回報。”嗜血洞長老說道。

“不管將來如何,既然他已經答應,也不求他能夠幫助到自己,隻希望將來也能夠這麽仁慈的對待別人,不要再生殺戮。”愁塵是這麽想的。

很快,愁塵便離開了遺跡,準備回到自己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