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三生第二生(三十七)
在玉昆山到處走動的時候,愁塵發現自己應該很多地方都發現一些神奇之處,然而愁塵沒有想到的是,劉顧帶他看的地方都是破天派不是機密的地方,也就是一些外門弟子可以到達的地方,而破天派內門弟子的地方,愁塵幾乎都沒有看的到。
破天派雖然是建立了好幾百年的門派,但是破天派由於與外界聯係的太少,導致的結果便是破天派的實力不如其他的門派實力之強,因此在玉昆山的防禦部署是做的挺好的。
逛的差不多的時候,劉顧也收到了自己門主傳給自己的消息,也決定帶著愁塵去見自己的門主。
愁塵見了門主後。空琛便對著愁塵說道:
“這是我為你挑選的我破天派問情之術都很好的弟子。”
“謝謝門主了,”愁塵感謝道。
“你不必客氣,你在馬家莊幫助了塵兒,現在我助你。更何況我這也沒有幫到什麽。”
“門主太客氣了,要不是你的慷慨解囊,隻怕我現在都沒有辦法你。”愁塵說道。
“你我我也不用客氣了,隻是……”空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門主有什麽想說的?”愁塵問道。
“我有個不請之請。”空琛說道。
“門主盡管說,我能相助的定會相助。”愁塵大方的說道。
“聽塵兒說你修為了得,而且博學廣聞。所以我想李道友那天有空,可否來玉昆山談聞論道。”空琛真誠的說道。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既然承蒙門主的厚愛。”愁塵說道。
“那便謝謝李道友了。”空琛說道,在空琛的安排中,也打算在玉昆山開一次坐談會,也打算請一些有聲望的家族前來,這樣的話可以和你快的提高自己本門弟子的見識,同時也可以讓其他的修仙家族可以很好的了解破天派。
“隻是,門主,我在夏城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知可否等我將事情處理完了後再來玉昆山做客。”愁塵問道。
“李道友,我們這邊不急,你隻管安排你的事情便可。”空琛客氣的說道。
“謝謝門主了。”
於是愁塵便帶著空琛安排的人打算回到夏宮,一路上愁塵都是加速趕回夏宮,好在空琛安排的人都修為都還算挺高的,所以才可以很好很快的趕路,因為愁塵擔心玲瓏一個人應付不可非隱以及想要非隱命的人,所以還盡快趕回,免得生些不必要的變數。
等愁塵回到了夏宮,便讓自己安排了自己所帶來的破天派弟子們的住處後,便打算去看看非隱。
到了關押非隱的地方時,玲瓏便就走上說道:
“李大哥,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快就回來了。”在玲瓏的感覺中,愁塵應該不會這麽快就回來的。
“嗯嗯,好在破天派沒有耽誤多上時間。”愁塵說道。
“那便好。”
“對了玲瓏,這邊還好吧?”愁塵問道。
“有一些人前來刺殺過非隱,但是好在都沒有得逞。”
“都是怎麽樣的人。”
“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些人都非常的具有組織性,每次我想抓活的時候,他們都會在發現行動失敗的時候便會自行了斷。”玲瓏說道。
“你能不能判斷大概會有夥人,或者憑你的感覺,他們是不是都是同樣的人。”愁塵問道。
“對不起啊,李大哥,我感覺不出來,因為他們都是差不多的一樣,都會在行動失敗的時候自行了斷,所以我懷疑他們是一夥人,但是我也不敢斷定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玲瓏有些慚愧的說道。
“辛苦了,玲瓏,你不必自責。”愁塵安慰道。
“嗯嗯。”
“非隱沒有什麽行動吧。”愁塵又問道。
“非隱倒是沒有什麽行動,以前本想自殺的,但是由於我對他說了些關於他師父的情況後,他也就安分的很多,也沒有想要自殺的念頭了。”玲瓏說道。
“玲瓏,你辛苦了,你便去休息一下吧,我來守,隨便想問些東西關於非隱。”愁塵說道。
“好,”玲瓏便就走開了,因為玲瓏畢竟真的很累,也需要注意一下了。
愁塵見到了非隱,問非隱道:
“你還是不打算說嗎?”
非隱看了他一眼便還是打算沉默。
“你還是選擇沉默嗎?你可知道你師父之事。”愁塵問道。
非隱聽到後,愁塵發現他麵部表情有些變化,便也就打算繼續問下去。
“你可知你師父去了哪裏?”
“不知道。”這一次,非隱開了口。
“你難道不擔心你的師父嗎?”愁塵問道。愁塵想也許他的師父也是他的弱點所在,畢竟聽藥老講,非隱於藥老的關係應該還是不錯的,非隱雖然騙了藥老,但是藥老卻對非隱很是疼愛,所以不管怎麽樣,非隱應該還是與藥老有一定的感情的。所以愁塵打算利用藥老,而且愁塵也猜想,也許藥老不是自己離開山穀的,而是有人將藥老給帶走了的,因為愁塵進如山穀後,雖然山穀沒有其他的變化,但是卻發現百毒穀的血蝶卻少了不少,就算藥老要出穀,不可以帶那麽多的血蝶。所以愁塵想應該是有人帶走了藥老,怕藥老威脅到非隱,或者藥老威脅了他們的存在,而愁塵有個大膽的猜想便是非隱幕後的人帶走了藥老。而如今自己也沒有關的消息,所以自己也還是不能夠解救藥老,因此自己隻能夠說從非隱口中得到一些消息才能夠解救藥老。
“你為何會有我師父的血蝶,而且還是血蝶中的上等血蝶?”非隱開口了,隻是問的問題卻不是愁塵想知道的,但是既然非隱問了,那麽自己便也就回答好了。
“這是你師父送與我的。”愁塵說道。
“你去見過我師父了?”非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了嘛,既然自己的師父都送了愁塵血蝶,那麽自然也不用想的就是愁塵便也就見了自己的師父,而且師父送愁塵血蝶應該也是想讓愁塵對付自己才是。
“自然見過了。”
“你與我師父都說了什麽?”非隱問道。
“說了我知道的事情。”愁塵說道。
“你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說了關於我的事情了嗎?”非隱問道。
聽到非隱問這些問題,愁塵也明白了非隱的心思了,也知道非隱隻不過想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而已。
“我隻是同你師父說了我的猜想而已,其他的並沒有說什麽。”愁塵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愁塵想等非隱開口的,但是咩有呀想到的是,非隱便沉默了起來,愁塵見非隱沉默了很久,便感覺非隱應該不會說什麽了。於是自己便又開口道:
“你師父應該有危險了。”愁塵有些氣憤的說道。
非隱還是不開口,因為非隱明白一個有些事情隻怕比自己的師父更加的重要,因此是不可以說出來的。
看來,你不打算說,那麽我還是有辦法對你的,愁塵心裏麵想著。也覺得自己不必在這裏同他耗著了。
第二天中午,玲瓏便又來到了關飛隱的地方,打算來換愁塵。也知道愁塵定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安排。
“李大哥,你休息去吧,”玲瓏溫柔的說道。
“好。”於是愁塵便離去了,而且因為自己的確有很多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於是愁塵便找破天派的人,也覺得因為他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而且也應該可以安排問情之事了吧。
愁塵安排了用午飯,這樣的話,便可以在席麵上講事情了。也就不用做用其他的時間安排了。
詢問了破天派弟子後,得到的結果便是隨時都可以開始,讓破天派弟子感覺到神奇的地方便是,夏宮不愧是夏朝的都城啊,正和夏宮都是是靈氣匯聚的地方,因此也就不用安排尋找地點來問情了。
而且因為非隱的修為不是特別的高,也是非隱可能在醫術藥理方麵占優勢,但是要說修為的話,也就不高了,所以問情相對也就簡單了很多了。
於是便將問情安排在了下午傍晚之時。
很快時間便到了,愁塵帶著破天派弟子便就到了關非隱的地方。
於是破天派弟子便開始設陣,開始實行問情之術。
非隱不知道愁塵想搞什麽,隻是看到一群人在那裏忙來忙去,沒有一會兒,那些人便坐了下來,拿出樂器開始演奏,非隱知道著樂音肯定對子不利,本想不聽的,但是卻發現自己控製不住自己,自己隻能聽著,然後非隱便不知道後來的事情了。
破天派弟子看非隱睡去了,也知道這樣的話,問情也就容易對了。因為自己一般能夠一開始便能夠控製的東西,那麽問情也就不用擔心了。
愁塵看到了這裏,也就放心了,既然這樣自己也就不用擔心什麽了,因為聽破天派弟子講過,看來非隱的確比王富貴容易對付多了。
於是隨著樂音想起,愁塵發現非隱臉上的變情也變的不一樣了,變的柔和多了,也沒有給人感覺還挺好的。
沒有過一會兒,問情之術也就結束了。
愁塵並沒有立即上前詢問情況,而是打算想等破天派的弟子自己開口好了,因為在愁塵看來,問情之術特別耗費靈力,怕破天派弟子太累,所以關於結果自己明天再問也沒有什麽。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破天派弟子中較為年長的人走過來說道:
“李道友,我們出去說吧。”
“好。”於是年長的便讓其他的人去休息去了,因為問情問出來的東西,也隻有自己知道而已,所以不管怎麽樣,其他的人在那裏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安排他們去休息的好。
愁塵將泊遠給帶到了自己正廳。
“泊遠道友請喝茶。”愁塵說道。
“好,李道友。”泊遠說道。
“泊遠道友,關於問情結果,我也不是特別著急,你可以明日再同我講。”愁塵說道。
“沒事,李道友,我不累,這次詢問的對象沒有什麽修為,所以問的也容易很多,你也不用擔心我身體和靈力的消耗。”泊遠說道。因為自己的問情之術,在門派內也可以派的上前五了,當然不算是最厲害的,也能跟曉塵差不了多少的人,一開始被門主安排來,以為是多麽厲害的間色,沒有想到居然是個沒有多少修為的人。這樣對與自己來講就沒有廢什麽靈力。
“那就好。”愁塵說道。
“李道友,我便將我知道的告訴你吧。”泊遠說道。
“好。”愁塵回答道。
於是泊遠便同愁塵講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但是泊遠說他沒有問道被問情之人十歲前的事情,泊遠也很好奇,可能是非隱沒有十歲前的記憶,所以才問不到。
因為問情之術雖然很厲害,但是問情之術也有一個缺點,就是被問之人是不能夠問道被問之人沒有的記憶,也就是說被問之人,遺忘的記憶是問不到的。所以關於非隱十歲之前的記憶是不清楚的。
但是據泊遠說的十歲以後得事情看來,原來非隱被一個麵目全非的人給帶到了一座島上,非隱便學著各種的東西,但是由於非隱沒有能力聚集內單,因此非隱也就不能修煉內門功夫,隻能修煉些外門功夫,而且那個麵目猙獰的蒙麵人被非隱稱為幻主。好在幻主沒有殺了非隱,而是讓非隱學習藥理,而且還拿非隱試毒,而非隱學習了藥理後。便隻能通過自己所說的來給自己解毒,這讓幻主沒有想到的是,非隱在修煉內丹功夫方麵沒有什麽能力,但是在藥理製毒,養蠱方麵卻很有天賦,這也讓幻主看到了非隱的價值,所以非隱才沒有被殺,才活了下來。非隱學習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同時也吃了不少的苦,於是非隱想自己逃離出島上,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什麽,因此同幻主說自己想到外麵看看,隻是沒有想到,幻主居然將非隱給打了一頓,差點將非隱給折磨死,因此通過這次的經曆,非隱便更加的不能接受幻主,覺得幻主像一個變態一樣,所以便決定自己計劃逃跑,非隱發現,每次一到了月圓之夜,幻主便會閉關,而且後來非隱打發現,原來每次到了月圓之夜的時候也就是幻主功力最弱的時候,非隱計劃在幻主閉關之時,便逃跑到其他的地方去,離開這個破島。
於是非隱便默默地計劃著,果然便也就計劃成功了,非隱安全的逃離了那個孤島,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出了島的非隱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而且也不知道自己來自何處,便決定先看看外麵的世界,這樣的話自己也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自己以後該怎麽做了。
就在非隱到處看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幻主居然派人來追殺自己,所以自己不斷的逃跑,用盡自己全部的能力逃跑,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一片荒漠中被幻主帶來的人給抓住了,正當非隱認為自己會被殺死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身邊的人都死了,而自己卻沒有被殺,等非隱回過神來發現,原來是被人給救了。
隻見那人滿臉的黑胡子,身披著羊皮,手中一根鞭子。
“你沒有什麽事吧。”
“沒事,多謝相救。”非隱謝道。
“你不想是我們蠻族的人,你是從何處來的。”
“我也不知,我隻是從一個島上逃離出來的。”非隱說道。
“好吧,既然你沒事了,那邊快快離去吧,不然這片沙漠隻怕到了晚上會吞沒你的。”
說完,那個人便離開了。非隱聽到了這以後。便覺得這個人是一個好人。也許自己可以跟著他,而且自己也應該跟著他,因為在非隱的內心有個聲音便是自己報答救自己性命的人的恩。非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有這種想法,但是自己內心就是這麽想的,同時非隱也知道自己不記得自己十歲以前發生的事情,非隱想也許這種想法應該與自己心中的想法是有關係的吧。
“我無處可去,我能夠跟著你嗎?”非隱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既然你沒有地方可去,那你便跟著我吧。”
於是非隱便跟著救自己的那個人。
最後非隱才了解到,自己原來是跟了蠻子的王,卓耿。而同時卓耿對非隱確是挺好的,而非隱剛好有懂的藥理,所以很容易便待在了卓耿身邊,同時卓耿也給了非隱特別多的關照,這讓非隱感覺到特別的開心,覺得自己在這裏的生活次自己在島上的生活要幸福上千倍,而且自己也可以很好學習醫術,幫助蠻族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非隱在蠻族的地位也高了很多,而卓耿也更加的覺得非隱不錯,對待非隱就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樣,雖然有些也會對非隱說些不好聽的話,但是這隻是蠻族人的性格決定的,在蠻族不喜歡客套話,也不喜歡說架話,心裏有什麽便也就說什麽,對誰不高興,便就是不高興,不會隱藏。
就這樣,非隱在蠻族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非隱也變的更加的懂事,而且因為自己與卓耿長期的相處,自己也就不再關心自己是誰,也不想去尋找自己的身世了,就想跟著卓耿一起,跟著蠻族一起生活,好好的報卓耿的知遇之恩,但是由於後來蠻族想擴大生活的地區,一是因為蠻族原來生活的地方,有些已經不能夠讓人生活了,所以自己便就決定去占有些夏朝的土地,畢竟自己的族人越來越多,需要生存的地方也多了起來,不然的話自己與人生活便也就變的困難,所以卓耿便打算去搶奪夏朝的土地。
而一開始由於夏朝的軍隊厲害,卓耿沒有什麽能力占有,這一次又一次的進攻,都沒有用,卓耿也隻道自己的能力不夠,即使蠻族的人可以利用野獸,但是麵對高大的圍牆自己也是沒有能力可以用的,所以自己沒有能夠盾的土地,這讓卓耿變的特別的不開心,也變的特別忙,忙著想辦法攻擊夏軍,而且一次戰鬥中,卓耿受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非隱才想自己應該出力幫助卓耿了,但是因為自己修為不夠,又沒有什麽能力,所以自己隻能夠想其他的辦法來幫助卓耿。
剛好自己在一本古籍中看到了關於血蝶蠱的傳聞,覺得要是有了血蝶蠱,那麽想擊敗夏軍也就沒有什麽問題吧。
於是非隱便開始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卓耿,而卓耿也覺得非隱的想法很好,便答應呢非隱去尋找血蝶蠱。
非隱離開了蠻族,踏上了尋找血蠱的道路。非隱知道自己要找到血蝶才有可能找到血蝶蠱。
所以根據自己到處打探消息,以及根據自己翻閱的古籍,發現原來百毒穀有血蝶,於是自己便到處尋找百毒穀,最後一集便就找到了百毒穀,但是非隱發現自己怎麽樣都進不了穀中,於是自己便隻能在山穀外等候,隻是沒有想到的事,非隱因為受不可穀中的瘴氣,所以自己便受傷嚴重,沒有想到自己的這次受傷居然有了進去入穀中的機會。於是非隱便欺騙穀中的藥老,說自己是一位孤兒,在山中采集草藥才受傷的,也就才被穀主藥老給收留。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欺騙,居然讓穀主收留了自己作為他的徒兒,在山中與他共同生活。在山中的日子,非隱也過的很快樂,但是在怎麽快樂,非隱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所以自己便還是繼續的研究血蝶蠱。而藥老因為看在非隱的藥理之術有天賦,不到三年學習了很多,幾乎將自己畢生所學都給學會了一樣。所以藥老也就放心的讓非隱替自己管理百毒穀,其他一開始這個穀不叫百毒穀,而是叫做藥王穀,但是藥老擔心自己其他的人來來穀中,被瘴氣所傷,才改為百毒穀的,因為瘴氣是藥老不能夠控製的,而且藥老也有些私心,想自己可以不被人打擾,可以在穀中安靜的生活,研究自己的藥理之術,以及可以很好的寫藥理醫書了。
隻是藥老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徒兒居然是個騙子,是來自己的穀中培養血蝶蠱的。
非隱一直認為血蝶蠱師本來就有的,不需要培養的,本來是想拿到了血蝶蠱便離開的,隻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沒有發現血蝶蠱,最後自己在穀中翻閱禁書才知道原來血蝶蠱需要血蝶煉製而成,所以非隱便花了時間煉製血蝶蠱。
最後非隱又發現血蝶蠱需要死物作為寄體,因此非隱便去尋了一具屍體來做實驗,看看效果怎麽樣,據書中記載,寄體的怨恨越大便也就能激發血蝶蠱更強大的力量。
非隱製成了第一個血蝶蠱人,也就是王富貴後,發現王富貴怨氣太重了,非隱發現王富貴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而自己也控製不了王富貴,最後王富貴便跑不見了,最後非隱便收到了卓耿給自己的傳信,自己便也就兩自己煉製的血蝶蠱給帶了回去,同時非隱也騙自己的師父說自己想出穀行醫,而藥老也覺得非隱的想法挺好的,也同時正是自己教授非隱醫術的初衷。
於是非隱便離開了百毒穀,去跟卓耿匯合了,也就沒有管王富貴了。
愁塵感覺到很意外,原本以為王富貴是專門投放在王家莊的,沒有想到這個王富貴居然是自己跑到王家莊的,這讓愁塵感覺道特別的意外,也許自己應該想想自己知道的其他事情,然後在理理自己的思路比較好。
愁塵沒有想到,非隱居然還有這麽一段故事,居然對非隱有些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對於非隱的所作所為,愁塵還是不能夠原諒的,因為非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傷天害理了,而且還傷害了那麽多的無辜之人,如果因為身世或者遭遇悲慘的話便就去殘害他人的話,那在這亂世,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殺害他人,然後因為身世遭遇而被原諒的話。那不是世間隻怕所有的人都會變成殺人狂了吧。
所以愁塵還是不能原諒非隱。不過既然知道了非隱的消息,那麽是誰派人來殺非隱的呢,愁塵又想不明白咯,這樣看來的話,非隱的存在並沒有威脅到什麽人啊,怎麽會有人來殺非隱呢。
愁塵想也許是以前就追殺非隱的人,畢竟非隱沒有更改自己的名字,但是愁塵又想不明白了,如果是島上知人的話,那為什麽非隱在蠻族的時候,沒有派人殺他,而到了夏宮卻要殺他呢。所以愁塵便否定了是島上的人要殺非隱的打算,看來隻有其他的人了,現在沒有什麽思路愁塵也決定不想了,自己先休息一下再想其他的。
於是在聽課泊遠說了非隱的事情後,便安排泊去休息去了,而自己也打算去休息下,因為自己也實在是太累了,而且自己現在又沒有什麽思路,怎麽想自己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最後愁塵睡了,自己便又在朦朦朧朧的夢中,發現自己又做了原來的夢,自己夢中被霧籠罩,自己又在夢中摸索。找不到方向。
第二天愁塵醒來,愁塵覺得自己可能很多的時候,當自己被什麽所困擾的時候才會作這樣的夢,也許是自己進來太過勞累了才會作這樣的夢。
夢歸夢,自己很多的事情該需要做,而且現在也不是糾結夢的時候。
愁塵決定去看看非隱,同時也將卓耿的消息帶個非隱,希望這樣的非隱便可以對自己多說一些,盡管自己現在自己差不多知道了非隱的全部消息,隻是沒有想到的事,愁塵還沒有去見非隱,玲瓏便受傷了,而且還通知了愁塵,告訴愁塵非隱已被人給殺了。
愁塵沒有想到,居然這麽快就得手了,這是愁塵沒有想到的,而且這次他們還派了更加厲害的人來,這也是愁塵沒有想到的,看來已經有人報信,或者想要非隱死的人已經發現非隱已經嚴重威脅到了他們,便派了高手再次襲擊。
愁塵得到消息後,沒有去看非隱,而是先去看的玲瓏,畢竟非隱已經死了,玲瓏還活著,而且也是自己重要的人。
愁塵去見玲瓏的時候,玲瓏還在昏迷中,愁塵為玲瓏療了傷後,讓派人仔細的守著,自才去看非隱,愁塵見道非隱後,發現非隱沒有什麽變化,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但是經過對非隱的查看,發現原來這個人是個會使用暗器之人,非隱致命一擊便是頭頂的天門穴的一針擊入後而死,其他的便沒有發現什麽。
沒有找到線索的愁塵隻能等玲瓏醒來後,看看能不能夠問出些什麽來,於是便打算再去看看玲瓏,愁塵也讓自己的手下沒有到處去追擊那個人。因為愁塵覺得,既然玲瓏都不是對手的話,那麽其他人也應該不是對手,去的話隻怕會白白的送死吧。而且那人也應該早就逃到其他地方去了吧。全城搜和追擊,隻會讓引起不必要恐慌和可能死一些無辜的人,所以還是不搜比較好。
愁塵去見玲瓏的時候,玲瓏便也就醒了,本想讓人去同報愁塵的,沒有想到,愁塵居然自己便已經來了,愁塵見玲瓏醒了,立即上前詢問道:
玲瓏,你還好吧?”
“李大哥,我沒事。”
“有哪裏不舒服嗎?”愁塵關切的問道。
“沒有。”玲瓏回答道,就算玲瓏有不舒服的地方,身體難受,玲瓏也不想自己的李大哥擔心,也不想讓愁塵內疚。
“那便好。”愁塵其實發現了玲瓏的謊話,但是也不打算揭穿玲瓏,也知道玲瓏定是怕自己內疚擔心所以自己便就順著玲瓏。
“李大哥,那人……”玲瓏有些艱難的說道。
“玲瓏,你剛醒,再睡一會兒吧。”愁塵說道。
“不,李大哥,我……”
“不急,現在你好好養傷就可以了。”愁塵說道。
“不,李大哥,我傷沒事。我想將我知道麽告訴你……”玲瓏非要堅持說,愁塵看見玲瓏額頭上的汗珠,便知道玲瓏很難受。
“玲瓏沒事,你先休息一下吧。”愁塵一邊溫柔的給玲瓏擦掉額頭的汗,一邊說道。
“李大哥,你一定要小心,那人厲害的很,而且說定會找你。”玲瓏說道。
愁塵覺得看來自己想讓玲瓏先休息是不可能的了,玲瓏有些時候特別的固執,不知道該怎麽樣勸說,既然她想說當時的情況,那麽便不打擾他讓她說完好了。
“那人會易容之術,而且易容程度特別的高,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人也有我相同的暗器,而且使用該暗器該特別的厲害,比我還要順手。他易容成殿下的模樣,讓我沒有察覺。我才上了當,當我發現的時候,非隱已經被他用暗器給殺了,而且我也沒有攔的住他,李大哥,對不起。”玲瓏難過的說道。
“玲瓏,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傷了,而且也是因為我才讓你受傷的。”愁塵自責的說道。
“李大哥,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玲瓏,別說話了,快點休息吧。”愁塵覺得他們可以先不討論誰錯,誰該自責的問題,而是應該讓玲瓏先休息的問題。
“好。”玲瓏便閉上了眼睛。
愁塵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的留在玲瓏的身邊。一直守著玲瓏,怕玲瓏出什麽事情,好在玲瓏沒有什麽事情。愁塵趁著玲瓏睡著,想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畢竟愁塵認為自己關於非隱的保密工作應該是做的很好了啊,居然還是有人傳了消息。然後愁塵的這個想法是錯誤的,他安排的人中也沒有人傳消息出去啊。
愁塵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那裏出了差錯,愁塵覺得最近這些事情太過於詭異了,而且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愁塵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也沒有什麽思路可以讓自己想明白這些事情。因為愁塵覺得這些事情太過於零散了。
愁塵守了玲瓏一夜後,玲瓏便又醒了過來,愁塵喂了玲瓏一些粥,玲瓏讓愁塵去忙事情,說道:
“李大哥,我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去忙其他的事情吧。”
“沒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忙的。”愁塵說道。
“怎麽會,你不用管我,去做你需要做的事情吧。”玲瓏說道。
愁塵聽了,也沒有打算離開的,於是玲瓏便打算起身去趕走愁塵,看見玲瓏這麽堅持,愁塵也就隻能順著他,不然的話,隻怕玲瓏會起身來。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愁塵起身說道。
“好,李大哥你要小心,那人武功修為挺高的。”玲瓏說道。
“你放心玲瓏。你安心養傷吧。”
愁塵離開後便覺得現在自己這邊危險的很,自己還是先讓破天派弟子先回玉昆山吧,不然要是破天派的弟子在這邊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隻怕自己不好意思同空琛交代。於是去見了泊遠。
“泊遠道友,我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先回玉昆山吧,我便不與你們一起趕往玉昆山了,跟你們門主幫我帶一聲抱歉,告訴他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後便去玉昆山做客。希望他不要生氣。同時你我幫我帶一封信給曉塵道友吧。”愁塵不知道這個泊遠道友到底是曉塵的什麽。
“好,李道友如果有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們可以留下來幫忙。”泊遠說道。
“多謝泊遠道友,多謝你好意了。”愁塵說道。
“那好吧,對了,聽說玲瓏姑娘受傷了,不知道怎麽樣了。”泊遠問道。
“沒有什麽大礙了,隻是需要多休息一下便可以了。”愁塵不想讓破天派弟子知道實情,因為自己頭一天晚上讓破天派弟子問情,居然第二天非隱便就死了,這種情況,讓愁塵也不得不有些懷疑破天派弟子。其實愁塵也不僅僅懷疑破天派,同時身邊的其他人他有有些懷疑。
“曉塵道友,你真的不需要幫忙嗎?”泊遠再次問道。
“嗯。多謝泊遠道友的好意了。”
泊遠聽到愁塵這麽堅定的說道,也覺得既然愁塵真的沒有,那麽也就不知道不再多問了,自己還是聽愁塵的安排,因為泊遠相信愁塵的安排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於是愁塵將信給了泊遠。
“那曉塵道友,我們便走了。”泊遠說完,便帶著破天派弟子趕往玉昆山。
愁塵不讓泊遠留著,一是怕泊遠他們出什麽意外,二十怕他們會因為自己出事,畢竟泊遠他們修的樂器,不是什麽刀盾,因此自己現在身邊有威脅,自己隻怕是顧不了那麽多人。而且他們在也幫不了自己什麽,所以還是將他們安排走,讓他們回玉昆山才是最好的打算。
現在自己便可以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下一步該做什麽了。愁塵現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幹些什麽。自己迷茫的很,就如自己上次離開夏宮,與玲瓏外出問道一樣的迷茫。
既然自己想不出什麽,那麽自己便去看看玲瓏吧。
就在打算去看玲瓏的時候,楊鼎州聽說了玲瓏的受傷。便去來看望,一開始愁塵有些不敢信楊鼎州,以為是上次那個人易容而來。便決定詢問一下楊鼎州說道:
“殿下,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楊鼎州一臉茫然,不知道愁塵在搞什麽鬼,自己隻是來看看玲瓏而已。
“李大哥,你想問便問吧。”楊鼎州說道。
於是愁塵問了幾個問題後,發現楊鼎州居然都答對了,而且因為自己問的問題都是自己和楊鼎州才知道的,既然楊鼎州都回答對了,那麽這個楊鼎州便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李大哥,你為什麽要問我問題呢?”楊鼎州問道。
“因為殿下不知,傷玲瓏的人正是易容成殿下的模樣,才傷了玲瓏,所以我才要小心為好。”愁塵說道。
“這樣啊。玲瓏怎麽樣了?”楊鼎州關切的問道。
“玲瓏傷的有些重,需要好生修養和療養。”愁塵說道。愁塵認為楊鼎州自己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
於是愁塵便帶著楊鼎州去看玲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