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三生第二生(二十一)

愁塵通過這麽久同一行人進行修煉,也覺得關於自己所追求的道並沒有新的體會,在劍嶺山的很多時候,愁塵好幾個晚上都曾經做夢,隻是夢中的自己總是身處一片迷霧之中,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樣走出迷霧,在迷霧中的愁塵感覺到了自己是非常渺小的。

愁塵冥思覺得身處迷霧的自己就如現在的自己一樣,在想要求道的路上是一樣。

盡管迷茫,但是愁塵也知道什麽事情都不可強求,自己已經是重生而來的人,也明白很多事情是強求不得,很多時候都是要看天意,盡人事而已。

離開了劍嶺山的人遵從楊鼎州的決定,於是一行人便又回到了夏宮,楊鼎州一開始已經飛鴿傳書將朝陽城的事情告知了自己的父皇,但是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當麵與自己的父親說清楚才對,這樣的話還可以匯報一下關於自己曆練的情況呢。

“兒臣拜見父皇。”楊鼎州說道。

“皇兒,在外辛苦了。”夏皇說道。夏皇讓楊鼎州出去曆練,其實也是為了以後,在諸多的自己的皇子中,夏皇也明白皇子中,也隻有楊鼎州比較是優秀的,而且比較得夏皇的滿意的,雖然一個一個的皇子比較特殊,都仿佛不在意爭取皇位,但是背地裏麵卻是都在爭取各方的勢利,從而在朝堂上有人為他說話,雖然表麵上個個都是和善的,但是個個凶殘的狠,就如楊鼎峰,表麵上對自己的弟子表現出兄愛之情,卻在背地裏麵卻想要自己兄弟的命。

“不辛苦,孩兒在外曆練挺好的,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楊鼎州說道。

“挺好的,能學到東西很好。”夏皇說道。

“父皇,可曾收到關於朝陽城的消息呢?”楊鼎州問道。

“收到了,但是關於具體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調查去了。”夏皇說道。

“我在朝陽城發現很多的蹊蹺之事。”楊鼎州說道。

“皇兒你細細說來。”夏皇說道,其實夏皇對自己的諸多的皇子都是比較嚴厲的,而且也是比較苛刻的,但是對於楊鼎州是比較好的,在外人不在的時候,夏皇對楊鼎州的疼愛更加的和善,相處的方式像是朋友,不太像父子。

“我剛到朝陽城的時候,城主匪患多,我們殺了山匪的匪首,也遣散了餘下的山匪,隻是看山匪的藏身之處看來山匪已經是很久了,居然歐陽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沒有派人去剿滅。”楊鼎州說道。

“看來這個朝陽城主歐陽浚已經是老邁了,沒有什麽能力再管理了。”夏皇說道,夏皇其實比較擔心朝陽城的情況的,而且因為歐陽浚與自己的大兒子楊鼎峰有關係,也聽說了很多關於歐陽浚朝陽城的關係,而且很多的時候對朝陽城的事情也是比較棘手的。

“也是,朝陽城內的水很深。”楊鼎州說道。

“我們在朝陽城停留了很久,本來想在朝陽城查一下關於歐陽浚的情況,收集一下關於歐陽浚可能犯的錯,隻是沒有想到,我們在朝陽城內外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什麽,而且還在城外遇了險。”楊鼎州繼續說道。

“那怎麽回事,可知道是誰刺殺你們呢?”夏皇說道:

“雖然信中知道了關於刺殺的情況了,但是也不知道這具體的情況。”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來刺殺我們的,隻是來殺的我們的人中,感覺有很多門派一樣,仿佛是不同於一個組織,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個殺手感覺又是非常有組織一樣。”楊鼎州說道。

“可能刺殺你們的人定是你們威脅了他們的利益,不然也不會對你們下手。”夏皇說道。

“可能是吧!刺殺我們的人憑我們感覺的是一個殺手組織,隻是這個殺手組織卻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楊鼎州一臉無賴的說道。

“可能是七煞閣,聽說七煞閣是朝陽城的秘密組織,行事非常的隱秘。”夏皇說道。

“父皇可是知道了些什麽呢?”楊鼎州對著夏皇問道。

“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隻是近幾年時間,你大皇兄不安分,背著我幹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因此我派人安排調查了一下,發現歐陽浚與你大皇兄交往非常的密切。”夏皇說道。

“那父皇可還調查了多少事情呢?”楊鼎州說道。

“也沒有調查什麽,隻是知道歐陽浚與七煞閣交往非常的密切。”夏皇說道。

其實楊鼎州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了,在朝陽城自己一行人並沒有損害到其他人的利益,雖然自己剿滅了山匪,也沒有殺多少山匪,後來調查的事情也隻是涉及到了城主歐陽浚,又怎麽會被人刺殺的呢?

所以多多少少已經知道定是歐陽浚讓七煞閣殺他們,在那麽個殺手中,高手也是不殺,看來歐陽浚比是下了血本的。

“皇兒,說說你這次出去修煉的心得吧。你可是學到了什麽呢?”夏皇說道。

“父皇,皇兒我學到了很多,也明白了父皇常說的外麵的世界的險惡,很多的事情不可太過魯莽,要三思而後行,並且也發現我們皇城錦衣玉食,外麵還有很多的貧苦百姓飯食不飽。”楊鼎州回答道。

“看來我們的皇兒長大了,看來這次出去曆練也收獲不少嘛。”夏皇一臉欣慰道。

“父皇不知道,我還獲得一把名劍呢。”楊鼎州有些得意的說道。

“哦,還有這事,皇兒快快將寶劍給我們看看。”夏皇說道。

“父皇劍在外麵,沒有帶進殿內。”楊鼎州說道。

“來人,將劍呈上來。”夏皇吩咐道。

在夏宮,進宮是不許帶劍的,就算是皇子也是不能夠帶劍和兵器的。

有人將劍呈上去後,夏皇細細的將劍給看了後說道:

“好劍,你去劍塚取劍真是好運氣啊!”夏皇說道。

“據劍塚裏麵的人說道,這劍是把上把古劍。我為命名為玄羿。”楊鼎州說道。

“玄羿,好名字,好名字啊!”夏皇說道。

“我也隻是臨時想到的。”楊鼎州說道。

“那你去劍塚可還順利。”夏皇說道。

“還算順利,隻是在劍塚遇到了一件怪事情。”楊鼎州說道。

於是楊鼎州將劍塚發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夏皇。

“還有這等事情,難得你有這等運氣。”夏皇說道。

於是過了很久後,楊鼎州和夏皇說了後便又回宮去了。

而且另外一邊,愁塵與李堅李奇等人也都回到了家中,也將其他的一行人帶回了家中,安排好了各自,便去見了自己的父親等人問了平安。

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愁塵想了很多,也在想自己下一步該怎麽辦了,是否應該繼續同楊鼎州等人一起了,還是自己單獨出去呢。

自己的問道之路還很長,而楊鼎州因為要考慮處理皇宮的事情,與自己的未來發展的事情是不一樣的,自己同楊鼎州等人出去曆練,發現對於自己問道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幫助。

而楊鼎州被夏皇安排呆在了皇宮,因為現下四方混戰,需要楊鼎州在夏皇的身邊幫助夏皇處理很多事情,畢竟夏皇想讓楊鼎州更好的學會管理朝政之事。

而且因為楊鼎州已經在修劍,而且也將劍給拿到手了,又在劍閣中獲得了劍譜,現在隻有開始認認真真的修煉了,隻有修煉才可以將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才會在這亂世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楊鼎州在自己的宮殿中安排了自己的事情後,便又到了愁塵的宮中去了,看一下與自己同行的人中怎麽樣安排,來到了李府,愁塵等人又聚在了一起。

“李大哥,可有什麽打算呢?”楊鼎州首先問道。

“我看大家的安排是怎麽樣的,我以後想走的路同在場的很多人都不一樣。”愁塵說道,“我明白李大哥的想法,隻是我現在父皇已經老邁了,我也需要在父皇身邊了。。”楊鼎州說道。

“我知道的,”愁塵說道。

“那其他的人安排如何呢?”楊鼎州問眾人道。

“我還是想在家中呆著,而且想建功立業,所以我打算參軍。”李堅說道。

“而且我隨著小少爺。”李堅繼續說道。

“我也想呆在這邊,不想出去曆練了。”李奇說道。

“我想繼續出去曆練。”玲瓏說道。

“我想陪在殿下身邊。”風沙越說道。

“那麽大家都有自己的安排,我們便也就分開了,而且因為自己有自己的安排了。”楊鼎州說道,雖然楊鼎州希望所有的人都可以陪在自己的身邊當然是最好的,但是什麽事情都不可以強人所難,要讓人心甘情願得呆在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好的。

“嗯嗯,這也是好的。”愁塵說道。

後來,愁塵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又告別了自己的親友,開始踏上了新的曆練,去尋找自己心中的道,雖然不知道未來以及自己心中的道是怎樣的,自己也是需要去尋找曆練和思考的。

在快出發的時候,玲瓏也同愁塵一起出發,雖然玲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也許在外麵曆練和修煉的時候,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愁塵等人便決定出發去了,楊鼎州也回到了夏宮,李奇和李堅也去建功立業去了。

愁塵很是迷茫該去哪裏,自己又該去何處尋自己的道呢,也許自己還是應該去很多的地方找尋一下,這樣自己問道和修煉才是更好的方式。

愁塵於是打算繼續修煉一下自己的修為,而且玲瓏也同自己一起了,至少自己的路上不會在太無聊,也有個同自己說話的人,不管怎麽樣,現在沒有了其他人一起,可以更好的為自己打算了,也就更多的選擇,這樣的話隨著自己的心意了。

在出了城門後,不知道怎麽出來後碰到一個道士。

這個道士不知道怎麽回事馬路那麽寬,本來是與愁塵行走過路是相安無事的,但是那個道士卻更像是故意的一般,直直的就撞上了愁塵。

“施主,不好意思。”那個小道士說道。

“不妨事,不妨事。”愁塵說道。

“施主,貧僧為了道歉,為你化上一化吧。”小道士說道。

“你這小道士,真的是為了騙錢,什麽都做是吧”玲瓏不好脾氣的說道。

正在說的時候,玲瓏也打算出手去打那個小道士,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便被愁塵立即給製止道:

“住手,玲瓏,相必這個小道士也不是有意的。”愁塵說道。

“施主,我又不收你錢呢!”小道士說道。

“我不信這些。”愁塵說道。

正當愁塵準備離開的時候,便立即聽到了那個小道士說道。

“施主已經是多了一生的人了,便應該更加事事小心。!”

聽到這話的愁塵,一下子明白了找到適合說的話,自己也確實是已經過了兩半生的人了,自從自己恢複了上一輩子的記憶以來,很多事情才能夠看的開,也看的明白,要不是因為自己恢複記憶,自己也沒有如今的眼見,也沒有如今的修為。

眼見說完話的小道士要離去,愁塵便回頭快步追上小道士。

“留步,留步,請留步。”愁塵說道。

“施主可有什麽事情。”小道士回過頭回答道。

“道長,剛才的話什麽意思。”愁塵問道,其實愁塵是聽出了這話的意思的,隻是因為不敢相信世間真的有這些事情,真的有人可以遇見和看穿很多事情。

“施主,正是你明白之事。”小道士說道。

“我所明白之事,我能明白何事呢?”愁塵又問道,怕隻是一些江湖騙子為了騙錢的一般套路,因此想繼續裝作不知道,想自己繼續問問這其中的事情。

“你本不是這個時代之人,你又何必強求一些不可求之事呢?”小道士說道。

“道長,可否借一步說話。”愁塵說道,愁塵聽了小道士說了後,便覺得眼前這個小道士還是有些修為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些事情,而且看來自己也可以問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不管是未來還是過去。

也是自愁塵恢複記憶以後,愁塵老是做夢,夢到很多事情,在夢中的自己也是非常迷茫的,所以自己也可以問問這個修為較高的小道士,也許還能夠為自己指點迷津,

“施主可是想請貧道吃酒。”小道士說笑道。

“道長可是能喝酒的人嗎?”愁塵問道。

“我也隻是心在道,而身在江湖。”小道士說道。

“那既然道長身能吃酒,那我們便也就去吃酒吧!”愁塵說道。

“玲瓏,你也同去吧!”愁塵轉身對著玲瓏說道。

“李兄,我便不去了,我前去逛逛去了,便不同你們一起了。”玲瓏說道,玲瓏最是見不得這些個江湖術士的,因此不想與那個小道士一道。

“那好,你且去逛去吧!天黑在祥福客棧匯合吧”愁塵說道。

“好。”玲瓏回答道,於是便也就離去了。

“那道長,我們這就去吃酒吧!”愁塵說道。

於是愁塵帶著那個小道長去吃酒去了。

到了酒館,愁塵點了很多的酒,也點了很多的菜,於是愁塵和小道士便又開始交談起來了。

“看來,小道士也是有些修為的,看穿了我們的一切。”愁塵說道。

“貧道也隻是有些修煉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的修為。”小道士說道。

“既然道長看穿了我,那我也就不欺瞞道長了。”愁塵說道。

“你既然是上代之人,那也就不便在今世糾纏。”小道長說道。

“道長來自何門派呢?”愁塵問道,覺得自己也應該問一下道長,這樣也好知根知底。

“我也隻是自己修的門派而已,不屬於任何一派。”小道士說道。

“我也隻是在江湖上混口飯吃而已。”小道長繼續說道,也是不管怎麽樣,自己怎麽樣都是有些修為的,自己隨帶修煉些修為,但是自己主要為了行修行之事,世間之事,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看到過,也沒有見證過,所以不管怎麽樣自己都需要行萬裏之路。

“道長謙虛了。”愁塵說道。

“道長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世,那你可以為我指點迷津嗎?”愁塵繼續說道。

“你心中已經有所求,便也就了自己的決定了吧!”小道長一口酒下肚說道,小道長看出了愁塵心中所想,也知道愁塵已經下了決心,也明白不管怎麽樣愁塵肯定也會繼續堅持下去,所以自己也不便多說什麽才好。

“隻是我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愁塵說道,也正如愁塵所說,自己的確不知道該往何處去?

“心中所想是如何,那你便也就去往何處。”小道士說道。

“隻是如今我心中無所想,心中無任何事情。”愁塵喝了一杯酒後說道。

“心中無想,便就隨著隨身而去吧!”小道士說道。

“道長的意思是?”愁塵問道。

“世間之事,當不知該如何處理,便隨心,當心中無,便隨身。”小道士說道。

“小道士的意思是,現在我心中沒有什麽,那就身在何處便就在何處嗎?”愁塵對著小道士問道。

“正式如此。”小道士一臉滿足的說道。

不知不覺,愁塵與小道士已經是兩壇喝盡了,下酒菜也是吃了不少,小道士心滿意足的吃吃喝喝,自自己修道以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吃了這麽好的東西,更不用說喝好酒了,在江湖中能夠吃飽飯都是非常高興了,小道士覺得愁塵非常的大方,而且看的出來愁塵非等閑之輩,但是小道士也發現愁塵成為等閑之輩定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隻是這代價小道士看不出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的修為太低,也許是愁塵的原因使得小道士不能夠看出愁塵的修煉之路上的荊棘。

不一會兒,酒館外已經是晚上了,時間也過的太快,愁塵和小道士已經將酒喝了五六壇,菜吃了一輪又一輪。

“已經這麽晚了,該回去休息了。”小道士說道。

“道長可有休憩的地方?”愁塵問道,愁塵覺得自己與這個小道士有緣,自己也想同小道長一同一起,也許小道士可以幫助自己。

“難不成施主還要帶我住上等的房間嗎?”小道士說道。

“道長願意,便同我一起吧。”愁塵說道。

“不了,不了,上等房我就不住了,我與施主的緣分也就到這了。”

“道長,可有去處?”愁塵繼續問道。

“去處,哈哈哈,哈哈哈,天下之大,江湖之遠,處處都是去處。”小道士說道。

“施主就此別過,多謝款待,有緣再匯。”小道士說道,便開始出酒店門口去了。

“那道長多小心。”愁塵說道,愁塵心想自己可能不能同小道士一起了,自己還是隨自己的心去了。

“施主,貧道送你一句話,凡事不可強求。”小道士說道。

“謝謝道長,我定會記住道長的話。”小道士說道。

於是愁塵和小道士分開了,愁塵也回到了祥福客棧,回到了客棧後,玲瓏便看見了喝的滿身的酒味,知道問他什麽也定會問不出來什麽了,便也就送愁塵回房後便也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玲瓏心中有很多的事想問愁塵,但還是覺得明天再說吧,就如今天的事情一樣,而且自己也對今天之事特別的想問愁塵,也想問問愁塵該去往何處才好。

愁塵回到房間後便合衣而睡了,可能因為自己與小道士白天的交談,覺得自己心裏也有了很多想要知道了事情,因此也就沒有做什麽怪夢。

愁塵一夜安睡到天亮,一大早起床後也就馬上去找了玲瓏,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睡的晚,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大哥醒了啊!昨天吃酒可是吃的甚歡啊?”玲瓏一臉嘲笑的對著愁塵說道。

“哈哈,吃的還比較開心……”愁塵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嗯”玲瓏吞吞吐吐的對著愁塵說道。

“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愁塵對著玲瓏說道,愁塵看出了玲瓏的好奇之心,也多多少少知道了玲瓏的心思。

“昨日,昨日那個江湖術士說那話什麽意思?”玲瓏好奇的問道。

“那可不是什麽江湖術士,那位道長修為高著呢!”愁塵說道。

愁塵知道能看出自己的前身的人,修為自然也應當是很高的,自己如今對玲瓏說這話也隻是事實求事的說而已。

“不管他修為高不高,我比較關心他說的話。”玲瓏說道。

“他說的話沒有什麽意思,隻是一些套話而已。”愁塵回答道。

愁塵不太想對玲瓏說太多的事情,因為畢竟關於自己恢複前世記憶的事情還是一個比較稀奇的事情,所以這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比較才好呢?

“那你還同他一起去吃酒。”玲瓏問道,知道愁塵一開始並不想同那個小道士糾纏的,但是因為那個小道士說了一句話後,愁塵便就立即轉變了態度,這其中必定有蹊蹺,因此自己才想問愁塵的。

“沒有什麽,隻是一下子覺得那個小道士有緣才一同去吃酒的。”愁塵說道,想這這樣說過去,從而能夠蒙混過關。

“你可有什麽打算?”還沒有等玲瓏進一步問出口,愁塵便就搶先問了玲瓏想轉變話題。

“我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你呢?”玲瓏反問道,玲瓏知道愁塵不想說什麽,也就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了,如果愁塵想說,那也就會說的,不然自己強問也沒有什麽結果的。

“我們先出城吧!”愁塵說道。

“好。”於是便就吃了早飯各自回房收拾行李去了,愁塵並沒有什麽行李,自己的東西很少,愁塵覺得自己出門尋道,那麽也就該一切從簡比較好。相比之下,玲瓏的東西較多。

收拾好了行李後,愁塵和玲瓏也就出城去了。

就在愁塵和玲瓏在城內轉悠的時候,另外一邊卻在秘謀私事。

歐陽浚雇傭七煞閣刺殺楊鼎州失敗後,也得了消息知道了楊鼎州回到了夏宮,也明白楊鼎州定會稟告在朝陽城的消息了,夏皇也會了解朝陽城的事情,並且大皇子也就傳了消息,要歐陽浚處理好在朝陽城的事情,不能夠涉及和牽連到大皇子,並且傳了消息,夏皇已經在是已經在秘密的查朝陽城的事情了。要歐陽浚小心為好。

歐陽浚收到消息便也就開始處理更多的事情了,畢竟因為自己的事情雖然已經是做的很好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事情留了痕跡的,還是要進一步善後,自己事小,但是定不可涉及到大皇子為好。

女歐陽浚並不是因為自己想要什麽特別多的權利,隻是因為當初大皇子對自己有恩,歐陽浚覺得當初之恩,還是湧泉相報為好。

因為自己覺得當初那麽潦倒困難,是大皇子幫助了自己,不然那有現在的歐陽浚呢!

歐陽浚覺得最大對自己有利,同時對自己也有威脅的便也是七煞閣,自己多年來與七煞閣交往很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