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直懟嫡妹
“我的月銀,大娘可是一直沒有給呢!”石曉韻就這樣單刀直入,也不看看大夫人難看的臉色。
石曉韻撐著個腦袋懶洋洋的看著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看這個窩囊的父親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這些天石曉韻旁敲側擊阿碧終於得出了,原來原主的母親是石敢誠的原配,他們兩個本來伉儷情深,後來石敢誠進京趕考,丞相府的人看中了他,大夫人也就是這麽來的。
“什麽月銀,我都是一分不差的給了你和你的母親啊!”大夫人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石曉韻感到非常的可笑。
大夫人特意的將母親二字重讀了一番,為的是提醒石蘭,你是鬥不過我的,你的母親還在受罪之類的。
這個時候不放心的阿碧趕了過來,在門口看看裏麵的情況,看見老爺,大夫人和大小姐都在,瞬間就慫了很多。
還是石心的眼睛比較的尖銳,一眼就看見了來的阿碧,“你是姐姐身邊的婢女吧!你進來。”天天說著自己是如何的關照著自己這個庶出的姐姐,居然連石蘭身邊的婢女的名字都叫不出。
這個石心是個怎麽樣子的人,石曉韻也算是清楚了,阿碧也告訴了她一些石心以前怎麽欺壓她這幅身子的原主的母親和原主的。
看著不能躲開的阿碧,走上前去給大家行了個禮。
然後死死的盯著石曉韻,怕她又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個丫頭叫阿碧,阿碧,你說看看是不是大夫人已經好久沒有給紫竹苑月銀了。”石曉韻還是把頭撐在桌子上,懶洋洋的樣子讓蘇氏母女覺得這個女子真的是無禮。
可是石敢誠卻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懲罰石蘭,石敢誠還算是個大度的人,他現在隻想聽聽阿碧怎麽說。
“回稟老爺,大夫人對待紫竹苑一直都非常的好,每月的月銀都是照常發送的。”阿碧的聲音讓石曉韻覺得是五雷轟頂。
驚訝的看著阿碧,阿碧還是好端端的給石敢誠匯報這個月收了月銀的賬單。
這下石敢誠就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石蘭現在還有什麽話講。
注意到石敢誠的目光的石曉韻笑了起來,“沒有的事,我剛剛隻是和大娘說笑呢!”
“蘭兒這樣的說笑,還真讓大娘害怕呢!”大夫人假裝很寬容的樣子。
“說吧!今天下午你去了哪裏?”石敢誠不管這麽多,就問石蘭下午去了哪裏。
石曉韻算是明白了,原來陷阱在這裏,一定是大娘或者石心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我啊!偷漢子去了。”石曉韻這樣算是坦白直言嗎?這話一說出來就把大夫人和石心嚇了一跳,旁邊的阿碧聽得是膽戰心驚的。
石敢誠聽了這話,氣的胡子直往上吹。
這個時候石心卻開口了:“姐姐真的好棒,這麽快就有心上人了,要是嫁出去了,妹妹就少了一個玩伴了。”說著一副愁容展露在臉上。
看見這幅模樣的石曉韻真的是想撕破她這張好看的臉,這麽好看的臉怎麽長在這樣的人身上。
“你倒是說說是誰,好讓我們家準備準備,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大夫人這麽明顯的就是讓石蘭自己說出來。
她們兩母女就是篤定了石蘭不會把自己心上人說出來,才會這樣的一唱一和,在外麵的人看來她們隻是在維護石家的體麵。
聽見這話的石曉韻想了想,那個人叫什麽來著的,納蘭什麽來著的。
想不出;“你們真的是奇怪,人家就是出去見了個朋友,你們就要把人家嫁出去。”在石曉韻看來幽會了又怎麽樣,談戀愛的可以分手,結婚了的可以離婚。
蘇氏母女看了一眼對方,都覺得這石蘭可是腦袋撞壞了,還是那種病的不輕。
可就是石曉韻這種無拘無束的回答問題,讓蘇氏母女不知道下一步棋怎麽走。
石敢誠聽了石蘭說這話,“逆女啊!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幽會別人,還是什麽大家閨秀啊!”石敢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石曉韻的鼻子說。
被這樣指著的石曉韻是覺得心裏不舒服,可是來了這裏幾天了,也看出了這裏誰才是主子,所以就吃著盤子裏麵的小點心,不理石敢誠任由他罵。
這個時候阿碧卻跪了下來,石曉韻覺得大事不妙,這個丫頭是傻子,還是石心派來的細作,石曉韻想想後麵這個結果就覺得可怕。
暫且聽聽阿碧是怎麽說的吧!
“老爺,小姐她說她想出去看看風景,奴婢才陪著小姐偷偷溜出去的,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請你責罰。”說著就低下了頭。
石曉韻明白了原來這個丫頭是想犧牲自己來換取她的命,可是自己的好繼母和妹妹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嗎!
感歎阿碧真是是傻的同時,又有點感動了,像這樣的人在現代,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姐妹,和自己一起在學校叱吒風雲。
果然像石曉韻想的那樣,石心又開始說話了,“爹爹,女兒的小廝親眼看見了姐姐和一個男子在荒郊野外裏拉拉扯扯。想必是姐姐的心中人,這才回稟爹爹,讓爹爹給姐姐做主,成就這段美麗姻緣。”
“妹妹說你的小廝在荒郊野外看見我,他怎麽能確定是我,難道他是從石府一直跟著我到你所說的荒郊野外。”石曉韻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一向都知道石蘭聰明的大夫人和石心兩個人,都沒想到石蘭居然變得如此的厚顏無恥,要是換做別的人被告發偷漢子那還不一頭撞死得了。
她們都發現了石蘭的不一樣了,覺得她的腦袋沒有問題,隻是換了一個頭腦罷了。
這下石敢誠該看著自己一直非常乖巧的二女兒了,當初石心為了一個乖巧的形象在父親麵前可是演了不知道多少戲了。
“爹爹,其實是女兒的小廝看姐姐鬼鬼祟祟的所以才跟過去看看的。”石心被指出來可還是不慌不忙的為自己開脫。
“那妹妹的意思是,那個小廝還懷疑我一個堂堂二小姐偷東西。還跟了我出了城。”石曉韻也是像剛剛她們母女兩那樣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