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即皇權,當殺則殺!

“治病?”

一聽不是帶人來抓他們的,幾人頓時從最開始的慌亂變作不屑的笑意。

卻見吏部尚書不屑的朝二人擺了擺手:“你們進去躲一下,任由他們來治就行了。”

二人笑著點了點頭:“這傻太子沒想到竟還帶郎中來,這病好與不好,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嗎。”

“走走,待會兒咱們也回家,讓這太子也跟咱們治一治。”

很快,便見著陳慕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隨後笑著看向躺在病**的吏部尚書。

“王尚書?睡著了?”

王墨褶皺個眸子微微起身,隨即一臉驚恐的看向太子。

“咳咳……沒想到是太子咳咳親自來了,老臣近些日子高燒不退,老臣這就起來……”

“誒誒,別,病重就好好養傷,我給你找了個郎中,是位老中醫了,給你瞧瞧。”

說到這句話的時間,陳慕笑著拍了拍王墨的肩膀。

卻也不知為何,這笑容落到王墨眼中,有著一絲怪異,一股不詳的預感瞬間升騰。

陳慕看了眼一旁的中年,此人並非什麽郎中,乃是黑冰台中一名點穴高手。

望著這個一臉懵逼的老頭,此刻陳慕已是能想到接下來他爽翻天的一幕了。

“來吧,老中醫。”

“好,你們兩個,把王墨衣服給脫了,手腳固定好。”

“遵命!”

見二人強行將他的衣物給脫了,更是跟押犯人一樣死死摁在**,王墨頓感不妙!

隨即看向陳慕強顏歡笑道:“殿……殿下,不先把把脈嗎?”

陳慕擺了擺手:“要不別人老中醫呢,把什麽脈啊,直接上正菜!”

“那……看病不至於固定手腳吧?”

“怕把你疼跑了……”

見說漏嘴,陳慕趕忙補了句諧音:“怕……怕療效不好。”

這一刻,王墨那原本準備戲弄陳慕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待看到那一根根銀針之時,那麵色更是愈加的難看。

看到這老頭一臉吃屎的表情,陳慕蹲下身子拍了拍王墨的臉,冷笑道:“這表情先收回去,等會再擺。”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陣慘嚎聲不斷通透著整個屋子。

在走之前陳慕更是專門吩咐,哪個穴位最疼紮哪裏,隻要不搞出人命就可以。

這可是給黑冰台衛的發揮空間了,一炷香的時間,肚子手臂上足足挨了上百針,活似個刺蝟。

手段可謂極其凶狠!

直到將王墨整的嚎都嚎不出來之時,陳慕這才叫人罷手。

隨即坐到床邊緣詢問道:“王尚書,如何?病症好一些了嗎?”

望著這一張故作關切的臉,王墨仍是強顏歡笑,內裏卻是恨不得將陳慕直接活剝了!

你這小畜生,折磨老夫一通,又想讓老夫低頭?

如此想著王墨仍是一臉苦澀道:“咳咳!殿下這療法或許不適合老臣,風寒而已,將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想讓老夫上朝?妄想!老夫就是要讓你執掌不得朝政,直到某天如喪家之犬一般!

本以為陳慕會就此作罷,但誰料這太子反倒是又一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本太子早料到會有你這種嚴重病症的病人了,來,上內服藥!”

“還……還有內服藥?”

聽到這個詞,才散去片刻的寒意再次遍及全身。

除卻藥箱之外,陳慕還帶來一個大桶,待那個大桶打開之時,一股屎尿之氣瞬間撲麵而來!

龍城從中舀起一碗湯水,隨即放到王墨麵前:“王尚書請吧。”

看到那泛黃的汁水其中還漂浮著一些汙穢之物,王墨再也控製不住壓抑在心中的怒意,怒斥道:“太子殿下!你這是在折辱下官嗎?天下何時有吃人屎尿治風寒的?”

見王墨跳將了起來,陳慕愣了愣隨即笑道:“這哪裏是什麽屎尿,此乃龍遺湯,陛下乃是真龍天子!若把這湯水服用下去,豈有風寒不好之理!”

“難道……王尚書是在懷疑陛下真龍之體有假嗎?”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瞬間嚇的王墨不敢接話!

可知上次懷疑皇命的人,如今都埋進土裏了。

想到這裏,最終王墨還是顫巍巍的接過這碗屎尿,看著這一碗的汙穢,王墨隻是不由心歎。

此可謂,當今一大陽謀啊!

最終屏息凝神,一口便將其咽了下去。

看到王墨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陳慕不由心疼的嘖嘖嘴,原來這就是吃屎的表情啊。

臨走之前,陳慕又笑著拍了拍王墨的肩膀:“王尚書,如若明天還病的話,晚上本宮便來探望你。”

“還來?!”這句話嚇的王墨嗖的一下就挺了起來!

“看見沒有,這就是效果,走換下家。”

待陳慕走後,兩個官吏便從屋內跑了出來,等看到這吏部尚書嘴角還殘留一些渣子的時候,嚇的尥蹶子就往外跑!

“趕緊上朝吧!”

“這太子可真不是個人啊!”

這一天,陳慕就好似走街串巷一般,所到之處皆是哀嚎遍野,順帶喂上一嘴。

等到第二天清晨,陳慕再次上朝之時,文武百官無一人告假。

陳慕走到最前方,隨即便說道:“如今龍朝百姓活的不如狗,外又有遼國環伺,本宮希望這場風寒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了議事!”

眾人一臉的苦澀,不過反倒是柳城,注視著神采奕奕的陳慕,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更是不由讚歎一句:“這小子,真有意思。”

待上完朝,陳慕便又問起這一次群官罷朝的事。

龍城回稟道:“此計本就是王勃提出的,不過殿下若是要對付他,怕還是得掂量一下,此人不僅是兩朝老臣,並且當年護國之功太過於重了,畢竟我們並沒有理……”

陳慕直接擺手打斷龍城:“理?可知理字旁邊是個王字!不過一介閹人罷了,一個人再有能力,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是沒用,再者把他殺了朝廷會塌不成?”

說到這裏,陳慕緩緩抽出刀。

“我即皇權,當殺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