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火冒三丈

同時,吳用宋江等人對於武植的敬佩之情越發濃烈,就是在這種思潮的影響下,宋江的心理開始緩慢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與武植相比,晁蓋明顯不是一個雄主,更加不是一個英主,在梁山內部有了,大多數人有了想投靠武植的想法。

得知了這一消息的晁蓋大發雷霆,吩咐下去,不允許梁山中的人與武植再有往來。

特別是與武植頗為親近的李逵魯智深等人,晁蓋派人晝夜監視他們的行動,將其軟禁起來,一時間梁山人人自危。

而在朝廷這一邊,高唐州陷落的消息傳回來,大宋朝廷上下個個驚慌失措。

這一天早朝,大宋皇帝坐在龍椅寶座上,憤怒的掃視過下麵的群臣,許久,才開口說道:“高唐州陷落,諸位卿家,可有良好對策?”

皇帝的這一番話說出,群臣卻是呆若木雞,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更是把皇帝氣得火冒三丈。

不得已,皇帝隻好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太尉高俅。

感受到皇帝的目光,默不作聲的高手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沉默下去,隻得拍了拍官服,上前一步拱手向皇帝說道:“臣倒是有一人,可重新奪回高唐州!”

一聽高球這自信滿滿的話語,皇帝頓時來了興趣。

“哦,不知太尉所推薦何人,竟有這樣大的本事?”

高求神秘一笑,並未作答,而是轉過身來向守候在殿前的太監使了一個眼色,太監會意,立刻用力扯起嗓子喊道:“宣呼延灼上殿覲見。”

那宦官的話音落下,不多時,一個虎背熊腰,生有濃眉大眼的武將穿著鎧甲,龍行虎步的走上了大殿。

“臣呼延灼參見陛下!”

“快快免禮,閣下可是鐵鞭王呼延讚之後?”

皇帝見此武將氣宇非凡,再一聯想到他的姓氏,頓時想起了大宋開國名將呼延讚。

仔細對比發現,眼前此人與畫像中的呼延讚竟然有幾分神似,走下台階,開口詢問道。

“陛下聖明,呼延灼正是鐵鞭王呼延讚的嫡係子孫,其發明的連環馬戰法,至今未逢敵手,必可解高唐州之圍。”

呼延灼還未答話,而一旁的太尉高俅卻率先開口幫腔,皇帝聽了,頓時龍顏大悅。

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即刻賜封呼延灼為征寇大將軍,統領三軍進攻高唐州。

“不好了,大事不妙,大哥。”

這一天,武植正端坐在高唐州城府衙內與公孫勝商議事情,探討接下來的作戰方針,武鬆卻是在這個時候風塵仆仆的衝了進來,高聲嚷嚷道。

武植不由皺起了眉頭,以武鬆的性格,若非遇到緊急軍情,不會如此失態。

武植當其放下手中的簡報,望向了武鬆。

“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如此著急?”

武鬆從下人手中接過遞過來的茶水,急匆匆的喝了兩口,喘了一口大氣,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才開口解釋。

“朝廷以呼延灼為帥,率領5萬大軍向高唐州進發。”

“我已料到朝廷會派兵征討,卻沒想到他們反應如此迅速。”

武植擺了擺手,示意武鬆不必如此驚慌失措,在他攻陷高唐州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總會有這麽一個時候到來的。

按照劇情的發展,要想打敗呼延灼,就必須請徐寧出山,盡管因為武植的緣故,故事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改變,梁山並沒有能夠占得高唐州。

不過以他與時遷的關係,讓他去幫忙去盜取保甲,以此請徐林出山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武植不由得有些惋惜,宋江等人前來尋找時遷蹤跡,後來武植不忍他們兄弟分離,便讓時遷回了梁山,現在卻急需時遷的幫助。

公孫勝不愧為鍾南山的名士,通過占卜,也算出了徐寧是戰勝呼延灼的唯一人選。

與武植商量後,本想派人去梁山請時遷過來共商大事,沒想到梁山卻是不允許派遣去的使者上山。

後來那士兵在周圍一打聽,才得知武植攻陷高唐以後,梁山內部出現了分化,一大批支持武植。

晁蓋為了避免這一態勢進一步擴大,果斷下令,不允許任何人與武植再有所往來。

當出使梁山的使者回來將這一事情稟告給了武植,當即就讓武植亂了陣腳。

沒有時遷的幫忙,請徐寧出山將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而公孫勝在占卜過後,卻是示意武植不需擔心,他的命格特殊,就連上天也會護佑著他,其中必有變數。

隻要耐心等待,事情一定會出現轉機。

今天武植在縣衙內宴請公孫勝,就是想和他商討一下接下來該如何麵對朝廷的大軍以及如何聯係時遷出手。

卻沒想到,武鬆卻帶來了朝廷大軍進發高唐的消息。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們的進軍速度緩慢不說,似乎還抽掉了不少兵力去進攻梁山。”

見武植淡定自若,武鬆心中的那塊石頭也放了下來,他知道武職能夠如此鎮定,就證明他一定有了應對的計策。

隨即武鬆將自己觀察到的有關於朝廷大軍的疑點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呼延灼分兵去進攻梁山了?”

當從武鬆的嘴裏得到這個消息,武植是納悶不已,分明是他攻陷高唐州,現在朝廷不攻打他,反而去找梁山的麻煩幹什麽?

公孫勝搖著手中的羽扇,微微掐指一算,隨即哈哈大笑道:“主公,轉機已出現,這一戰我們必勝。”

武植一愣,他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這一戰的勝機在哪裏,要知道,呼延灼可不是浪得虛名之輩,雖然有虎賁軍作為後手,武植並不懼怕,到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夠輕易戰勝呼延灼。

“主公有所不知,雖然現在我們攻陷了高唐州,但說到底,梁山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呼延灼此時去攻打梁山,一來是害怕梁山向我們增援,二來怕是想一勞永逸。”

聽公孫勝這麽一說,武植瞬間就明白了公孫勝的意思,隻怕是呼延灼是想將他武植和梁山一鍋端。

麵對如此情形,武植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呼延灼,是他的野心太大,還是說他武植在朝廷的印象中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