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認罪

我通過曾偉強的同居女友黃豔豔,找到了曾偉強藏身的地方。曾偉強和黃豔豔因為錢的事情發生了激烈的打鬥。我趁這個機會一刀捅死了黃豔豔。當我準備製服曾偉強的時候,曾偉強竟然主動出擊,搶走了我的匕首,並且成功地逃走了。這讓我懊惱不已。就在這個時候,吳帆帶著人來到別墅,將我和小虎趕出了別墅。我當時為了博得人們的同情,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住進了一個廢棄的簡易房裏。

沒想到冤家路窄,急於找藥的曾偉強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著曾偉強不注意,我一刀就結果了他的性命。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簡易房的另一邊,竟然有一雙眼睛一直在偷窺著我的一舉一動,還將我殺死曾偉強的全過程都拍攝了下來。當我聽到田二愣的驚呼聲時,立刻提著刀去追殺田二愣。田二愣雖然是個男人,可是體力卻還不如我。慌不擇路之下,田二愣一頭鑽進了那片密林之中。我尾隨著追了上去,等跑到枯井附近的時候,田二愣終於支撐不住了。我衝上去一刀刺向他的心口,田二愣本能地用左手格擋了一下,匕首便穿透了他的左臂。田二愣捂著流血的左臂,不停地哀號,懇求我放過他。我隻是冷笑著一步步地逼近。田二愣不停地後退,結果一腳踏空掉進了枯井裏麵。

我趴到井口,想要把田二愣的屍體拽上來,可是卻發現枯井深不見底。別說當時沒有繩索了,就算有繩索,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也沒有辦法把田二愣的屍體撈上來。這也就意味著我沒法處理屍體上的痕跡了。不過,這個地方非常的偏僻,根本不會有人發現。於是,我搬來一塊大石頭將井口堵住,然後又在上麵擺了一些枯枝。我自信這裏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於是便放心地離開了枯井。

我回到簡易房後,將曾偉強的屍體掩埋,又故意在門前留下一排腳印來誤導警方的後續調查。我還不放心,因為這裏實在是太偏僻了。假如警方查找不到這裏的話,那我前期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所以,我又故意跑到小鎮上麵,雇一個老太太去買藥。我相信警方在得知曾偉強受傷之後,一定會查找這條線索的。

果然,警方通過這條線索最終找到了我。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帆也盯上了我。自從我住進那所公寓之後,吳帆就在後麵偷偷地盯梢我。我知道吳帆準備要對我下手了。而這卻正合我意。”

“吳帆為什麽一定要殺死你?”林千羽忍不住插口問道。

“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有很深的矛盾。在吳帆看來是我挑撥班妮娜,所以班妮娜才要和他離婚的。在班妮娜死後,我們兩個人又因為班妮娜遺產的問題發生過激烈的衝突。更為重要的是我為了能夠將罪名成功地嫁禍給吳帆。有一天,我故意來到吳帆的車上勾引吳帆。吳帆這個人除了好賭就是好色,他早就對我這個大姨子垂涎三尺了。

我稍微使了點手段,吳帆就上當了。我借口正在危險期,吳帆就屁顛屁顛地跑去買**了。趁這個機會,我將沾有班妮娜、吳帆和曾偉強血跡的襯衣,以及作案用的匕首藏在了吳帆的車裏麵。等到吳帆買完**回來之後,我繼續勾引吳帆。就在吳帆欲罷不能的時候,我突然給了吳帆鼻梁一拳,吳帆毫無防備,被打個正著,鮮血立刻便從鼻子裏麵流了出來。我趁機又狠狠地頂了一下吳帆的下體。吳帆被我戲弄得差點變成了太監,他當然對我就更加恨之入骨了。

不過,在收到小虎寄來的那封信之後,我才知道吳帆來殺我們母子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妹妹班妮娜將所有的遺產以及保險公司的賠償全部都贈送給了我的兒子小虎。我相信吳帆在此之前一定通過某種渠道得到了這條消息。所以,在吳帆眼中我和小虎必須得死。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班妮娜全部的遺產。因此,無論是從仇恨的角度出發,還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吳帆都必定會來殺我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天晚上我聽到廚房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緊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煤氣味。這正是我所需要的。如果吳帆不派人來殺我,我還真不好把髒水潑到他身上。於是,我用早就準備好的一張無記名的電話卡給物業打了一個電話,說樓上有煤氣泄漏。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還特意使用了變聲軟件來掩蓋我的聲音。

我把我能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完了。不過,我是還有點不放心,怕小虎出意外。於是,我又偷偷來到小虎的房間,關掉空調,並將他屋裏的窗戶全部打開,臨走時又將他的房間門關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才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為了做得逼真一些,我決定賭一把,我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便躺在了**。因為我知道物業人員很快就會趕到這裏。沒想到那名物業人員做事非常的拖拖拉拉,他竟然以為這隻是一個惡作劇的電話。等他慢吞吞趕到樓上的時候,我已經真得昏迷不醒了。要是那人再晚來一小會兒,我當時就一命嗚呼了。現在想起來,當時還真是有點兒玩過了。幸好,我命不該絕,最終我還是蘇醒過來了。而吳帆也因此被警方擊斃。

不過,吳帆也死有餘辜。他謀殺我和小虎未遂,又殺死了兩名蛇頭。他被擊斃,也算是罪有應得。這就是以往所發生的一切。我的丈夫、以及班妮娜、普求查、黃豔豔、曾偉強、田二愣,他們六個人都是被我所殺。我就是班妮娜被謀殺係列案件幕後的真正凶手。”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藍月顯得非常的疲憊。不過,她的精神狀態倒是好了很多。把心裏的這些罪惡全部說出來之後,她似乎已經得到了徹底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