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揭發
“李科長,您稍微處罰處罰就好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個院裏的人,也不想做的太難看。”
一大爺上前假模假樣為何雨柱求著情。
李文冷哼一聲。
“這雞是領導親手送給何雨柱的,他從廠裏回來時我親眼看到了,這領導送給何雨柱的東西怎麽還能變成你家的雞?”
許大茂正趾高氣揚的瞧著何雨柱,就想看何雨柱被拆穿後的窘迫。
可隨著李文說出的話,許大茂的臉色也漸漸的變了。
何雨柱瞧著忍不住樂了,此時許大茂的臉憋成了豬肝色,身體微微顫著說不出話來。
“原來是誤會,是誤會,是我們誤會何雨柱同誌了。”
一大爺反應最快,率先衝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今晚還是麻煩你們了,讓你們白跑一趟。”
一大爺就想著將李文兩人打發回去了。
“怎麽就白跑了?真正的偷雞賊不是還沒抓到嗎?”
這件事可沒那麽輕易過去。
“難不成你能找到?”
一大爺疑惑的看向何雨柱。
“那是自然,可是在找雞的前提下,我想許大茂是不是該給我道個歉?”
眾人的目光又放到了塞在角落裏蔫蔫的許大茂。
“憑,憑什麽?”
許大茂當下就不樂意了。
“你家的雞現如今不是我偷的,你鬧出這麽大陣仗來,是對我名譽上的侮辱。”
“我可不能平白無故受你的栽贓誣陷,你必須向我賠禮道歉。”
全院的人都瞧著兩人,許大茂除吃了癟,隻覺得臉上掛不住。
可是眾人都直勾勾的盯著兩人,許大茂自知是躲不過去了。
“對,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許大茂直著身子,說完後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轉身站到了一旁。
“你這樣我可不接受,必須鞠躬九十度,再道歉。”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吃癟的表情,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你你別太過分!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捏了捏拳頭,現如今何雨柱讓他下不來台,這件事他深深記住了。
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威脅道。
“你說什麽?”
事到如今了還嘴硬。
見何雨柱要說出來,許大茂隻好彎著腰,大聲喊了一句對不起。
“是我冤枉你了,原諒我吧!”
哼,真是一對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何雨柱冷哼一聲,沒再理許大茂。
許大茂直起腰後,臉都氣黑了,心底對何雨柱的怨恨更深一分。
竟讓他在大院眾人的麵前如此難堪。
“你說能找到偷雞賊,那到底是誰?”
一大爺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見棒梗和小當早不知被賈張氏帶去了哪裏。
此時秦淮茹正楚楚可憐的看著何雨柱,顯然是不想何雨柱拆穿。
這可能嗎?
何雨柱別過了對方的眼神。
“你家棒梗和小當呢?既然是全院大會,那他們自然也是屬於院子裏的人,怎麽現在不在場?”
秦淮茹緊張的都結巴了。
“那兩個孩子今天在外邊瘋跑了一天,早早的就喊累,我就讓我婆婆先帶著他們睡下了。”
“這點小事跟那兩個小孩又沒什麽關係,用不著他們來這瞎摻和。”
一大爺隻覺得何雨柱此時是胡攪蠻纏,竟然想將罪名安到兩個小孩的身上。
“嘿,合著不是你家丟的雞,你就無所謂是吧?”
許大茂逮住秦淮茹的話茬子就懟了上去。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秦淮茹,現在的表情一言難盡,窘迫無助又忐忑的表情。
“趕緊把那兩個小鬼帶出來,不然你們就是做賊心虛,怕了!”
“你放屁。”
賈張氏這會也出來了,聽到了許大茂的話,破口大罵了起來。
許大茂此時正有氣沒處撒,和賈張氏就叫喚了起來。
何雨柱索性靠到了身旁的柱子上,雙手環胸,玩味的看著此時眼前的這場鬧劇。
“好了好了,不嫌丟人,既然兩個小孩沒事,那就先帶出來,把事情解決了再讓去睡覺。”
此時坐在主位上久久沒有發言的聾老太太率先開了口。
目光轉到了端坐在坐椅上頭發花白的老太太。
這老太太平日就和鬼精一般,雖有時候會裝聾作啞,但是卻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主。
作為全院最年長的老人,地位和輩分自然也是第一。
說話自然也有威懾力。
“可,可是明天還要去上學,多影響休息。”
秦淮茹還想在垂死掙紮一下。
“別讓我這老太太親自去請。”
聾老太太不怒自威,將手中的拐杖向地上重重一砸。
見推脫不過去,秦淮茹也隻好硬著頭皮,回屋去將棒梗和小當兩人帶了出來。
兩人本不願意出來,但秦淮茹回去叫著,隻能悻悻的從屋裏出來。
隨後何雨柱就讓許大茂將眾人帶到了丟了雞的雞籠旁。
雞籠的四周圍淩亂不堪。
何雨柱上前去蹲在雞籠旁看了看,隨著係統的提示,果然看出了端倪。
瞬間就了然於心。
許大茂卻嗤之以鼻,以為蹲在那看看就能找到真凶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偵探了。
“何雨柱同誌,到底是誰偷了雞?”
李文兩人早就有些困得撐不住,隻想趕緊結束這場鬧劇,回去睡覺。
但對何雨柱還是放低了態度。
“你們看,這周圍泥土上的腳印,分明是一個小孩子的腳印。”
“這麽大的鞋印,好像是和棒梗腳上穿的鞋差不多大吧?”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棒梗的鞋子。
棒梗心中一慌,不停的向秦淮茹背後躲去。
“果真是,你上前比對比對。”
棒梗先是不願,但卻被李文硬扯著走到了雞籠的旁邊。
將腳放了上去,果真分毫不差。
“原來是你偷了我家的雞!”
許大茂叫了起來。
“你這個小兔崽子,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偷我的雞!”
許大茂衝了上去,就要撕扯著棒梗。
“你放屁,不過就是鞋印差不多大,你憑什麽就說是我家棒梗偷的!”
賈張氏那暴脾氣,平日裏最疼的就是棒梗,哪能忍受棒梗被人撕扯著。
“別急,自然不可能就因為一個腳印去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