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16.勇丞

我拉起奇香就要跑,結果我們剛剛站了起來,就聽見了聲響。

“完了。”我說。

“勇丞來了。”奇香咬著牙說。

隻見勇丞用手掂著一大壺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氣喘籲籲的趕了上來。

“你去哪裏了?”俊叔也是很艱難的說。

勇丞卻沒有回答,隻是打開大壺子顫抖著往手上倒了點壺子裏的的**,迅速的走到紫茹麵前,擼起紫茹的褲管,一下子摁了上去。

就聽見茲茲的響聲,還有好像是紫茹咬牙的咯咯聲。

接著他又倒了點**,走到奇香麵前,奇香的褲管已經被我弄了起來,白色卷曲的皮越來越多,而在密密麻麻的白色卷曲皮下麵,血已經結痂,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忍著點!”勇丞剛說完,就把手裏的**摁倒奇香的腿上。

又是茲茲的響聲!~

可是,咬牙的卻是我!

倒不是我有多麽心疼奇香,隻是奇香咬著我的胳膊,狠狠的咬著!

之後,他又以此類推給其他人弄了。

然後,勇丞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休息去了!

“我呢?!”我捂著腿,“我呢?!我還癢著呢!”

“你沒事。”勇丞竟然說著躺下了!

“我……我……”我氣不打一處來,“我沒事兒?!我怎麽能沒事兒!”

“真是麻煩!”勇丞又重新站了起來。

他把壺子掂了過來,弄起我的褲腿,我隻是看奇香的腿了,沒有顧上看自己的腿。

我的腿竟然隻是紅紅的一片,並沒有像奇香那麽嚴重。

勇丞用大壺子往我腿上潑了一下,態度極其的惡劣。

原來是白醋啊!我暗自說。

“事兒那麽多。”勇丞把壺子扔在一邊,又躺在了一邊。

“白醋!”奇香喊道。

我趕緊看了一下奇香的腿,奇香的腿上的白毛已經慢慢的褪去,留在腿上的隻是一道道的血珈。

“你到底是誰?”我咬著牙,“你不簡單啊?”

“他隻是。”俊叔長長的舒了口氣,“他隻是個我找的,徒弟而已。”

大家都不說話了,夜又靜了,靜的可以聽見別人的心跳,可以聽見別人的呼吸,人們心裏有著各種秘密,仿佛都心照不宣,或者說是心有靈犀的不點破不說明。

山裏麵晚上嘰嘰喳喳的都是蟲鳴。

“咱們做吧。”紫茹首先說的話,“有什麽事兒,咱回去再說。”

“嗯。”奇香答應著,“有什麽事兒回去說,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那咱幹吧。”俊叔仿佛在詢問勇丞。

“你們要聽我的。”勇丞懶洋洋的站了起來,“否則,你們都會沒命的。”

“你是……”我正準備說呢,奇香拽了我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沒有繼續說。

勇丞把他掂上來的一大壺子白醋呼呼的倒進了作業的坑裏。坑裏就像是沸騰了一樣茲茲的冒著白氣。

“這是個煞地。”勇丞淡淡的說,“你們要來這裏我就預感到不對,我感覺到了你們身上的陰氣,直到我來了這裏才發現。

“這裏,不是什麽寶地,這裏根本不會有什麽寶藏。”勇丞接著說,“這不僅是囚禁之地,而且是囚禁怨氣之地,陰氣特別的重,我們這裏,隻有那個人可以。”

他指著我。

“我?!”勇丞把白醋撒的我滿身都是,“我怎麽了?”

“你是一個陰氣很重的人。”勇丞把壺子扔在了一邊,“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喂。”我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說什麽呢你!你他媽說誰死人呢!”

“以前的時候,土夫子為了培養像你這種人。”勇丞笑了一下,“師傅會給徒弟吃死人肉,七八年以後,差不多能達到你這個樣子,因為你跟一個死人一樣,百鬼不侵。”

“好了。”奇香打斷了勇丞的話,“不說了,咱幹吧。”

剩下的事兒都是很簡單了。

按照俊叔的辦法,每打一米用炸藥定向爆破一下,不用三十分鍾,我們就打到了後青磚。

從古至今,封墓頂都是用青磚封頂,沒有例外,青磚不僅堅實耐用而且古代人們相信青磚有辟邪的作用,所以古代的人們大門的封磚都用青磚。

打到了青磚,說明我們已經見到了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