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爆菊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4爆菊的作者你傷不起啊

夜陵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撲閃,唇不安的撅起。姐姐的衣服好奇怪,不像他的衣服一脫就掉,那奇怪的圓圈是什麽,一開始輕輕撕扯,那圓圈就是牢固的盤踞在衣服上,打量了好一會。他的手終於決定用力,成功的將那數個豎排盤踞衣物的圓圈掙脫。在地上蹦躂了幾下,就靜止不動。若不是姐姐還在生病中,他有些好奇的想要撿起掉落在地下的圓圈,仔細瞧上一瞧。

白皙修長的完美軀體覆上,他的氣息明顯急促了起來,一定是姐姐太熱了,我替她移走了一部分溫度,我才會這麽熱。

他把麵孔埋入她的長發中,擔心的睜著眼,靜靜覺察著少女的動靜。蒼白的麵容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她的手開始抵抗,推著他的身體。

夜陵眉頭微皺,雙手伸出扣住她的雙手,更加緊緊的抱住她,低聲勸慰道:“姐姐,不要怕,夜陵會治好你。”軟軟的聲音帶著低糜的沙啞,他可以調節自己身體的溫度,盡量讓她好過些。

孟酒酒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哼。

似乎有清涼的玉石投入了懷中,雖然不能動彈一分,可是這種清涼的溫度正好是她需要。

絕美的少年不敢再動一下,靜靜的睜著無暇的眸子,看著終於不再亂動的少女,她臉上的表情放鬆了,睡的安穩些。他還不能睡過去,體溫一直保持清涼,而不是冰冷,她今晚才會有個好覺。

許久後,夜陵努力睜開的眼,忽地無力垂下,露出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暗紅的光芒在眼底深處閃現,無暇修長的手順著少女的腰線緩緩移動,他的手拉開分開的襯衫,伸向衣內。這個時候他的眼睛火熱的盯著,結結實實的將她壓在身下肆意愛撫。他低頭含住少女的唇,吐出的氣息開始渾濁起來,含入嘴裏吮吸,將她的唇弄的紅腫還是沒有罷休,邪魅的伸出舌尖舔舐,深深探入口唇中。

直到睡著的少女呼吸不上來,艱難的喘息,他才放開那芳香的口唇,然後大手向下一伸,薄唇隨之下移,褪下雙腿間的底褲,一手托著少女的臀部,一手摟著她的腰,巨大的火熱蓄勢待進。

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少女,慢慢坐直起來,清涼的氣流在腹部運轉片刻,才發現自己差點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獨角獸是高貴自傲的生物,一生隻會認定一位伴侶,永不背叛。靈魂和身體都會屬於那位終生守護的伴侶。

他深深的看著少女泛著紅暈的臉頰,指尖無聲的動了一下,衣物恢複原狀,淩亂的長發變得整齊。他的表情極為專注,漫不經心的抬起步子,光潔的軀體散發的淡淡銀光,除去多餘的汗跡。

黑暗中行走的夜陵,來到溪水處,赤身邁入純淨的水中,修長的四肢靜靜沉入水底,許久後漣漪破散開來,墨發滴落水珠,性感的下頜微微揚起,手輕輕推開垂落在眼前的發,唇角開出絕美的桃花。隨後身上散發著淡淡光華,轉眼上岸時身上多了一件銀色長袍。

夜風嗖嗖的吹來,他站在山洞前的腳步一頓,山洞裏傳來女人不滿的夢囈:“好大一隻蚊子來咬我。”

孟酒酒昏昏沉沉中,酥麻酥麻的感覺一直圍繞在身上,無盡的火熱襲上心間,仿佛喘不氣來。過了好久才鬆了口氣。她在睡夢中想到,山洞裏的蟲子真多,那絕對是蚊子在咬我。

夜陵臉上變幻的神色好不精彩,黑的像鍋底的臉,冷冷的望向睡在榻上的女子,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去。

目瞪口呆的坐直身,吃疼的哼了一聲,下巴正被某個家夥捏在手中,冰冷著眉目,薄唇勾起殘酷的冷笑,桃花眼流光溢彩,卻是幽暗難言的深邃。

孟酒酒看向他的眼神裏,充滿防備和疑惑。她想:我沒有惹他,記得被蛇咬了以後,倒在他身下,就沒有其他事情了。我真不知道那裏惹到他,雖說我是他名義上的奴,我也是有尊嚴,不會任由你欺負到底。

她同樣冷冷對視夜陵,道:“誰惹你了。”那般不悅的表情,你可不要找錯人,我沒有惹過你。

他微微一笑,這笑意令孟酒酒莫名的打個冷顫,簡直就是不含好意。她作為這本書的作者,曾經對他的細節表情多次描寫,敏感的覺察出他的笑容有內涵,而且還是針對自己的未知內容,相當的危險。

手捏住下巴的力道加強,捏住一道紅印顯現,俊美無雙的麵容近在咫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相聞。少女的心猛地跳亂了一個節拍,他要說話就好生說話,每次這般曖昧的靠近,難道是主角每個動作都要刻意的霸道邪魅狂放。

孟酒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當著他的麵道:“你不能正常點說話嗎?”每次放大的俊顏在眼前,她都別扭的慌。

四周安靜至極,這句話在空曠的山洞內傳的分外清晰。

他靜靜的看了半響,鬆開了孟酒酒的下巴。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忽地他結結實實將她壓在身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奴,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服侍我。貪圖享受,令主人轉而照顧你,你應該接受懲罰。”

又是懲罰,每次都有懲罰,孟酒酒垂下眼,微微顫了睫毛,靜靜等待夜陵口中的懲罰。她的呼吸有點不正常,他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上,不過他似乎又不高興,甚至不能在他氣頭上添把火。

夜陵薄唇一抿,臉上湧出一絲戲謔。他坐了起來,用手把少女的身子迅速翻轉過去,她的臉朝下,埋進了榻上的獸皮。低沉的笑聲傳入耳裏,一隻手用力打在臀部上。

孟酒酒驚頓時得張大嘴忘了說話,正要掙紮的時候,發現手腳被定住,不能動彈分毫。

“你不是好人,快放開我,一個奴也是有尊嚴。”她嗚咽著大聲抗議,對方充耳不聞,繼續打著臀部,啪啪的響聲回蕩。

“人都是相對而言,你眼裏的好人,不是吾眼裏的好人。奴的尊嚴都是主人賜予,目前的你不夠資格得到賜予。”他嘴角含著笑,卻是帶著冷意,雙眼深沉幽暗。

孟酒酒聽到這句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起初被兩個獸人逼的跳崖,現在還要受你的虐待,簡直太沒有天理。她倔強的閉上眼睛,不讓委屈流露出來。

夜陵低垂雙眸看著她,手上的動作收回,解開了束縛住孟酒酒的定身術。她這才睜開眼,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抱住獸皮將自己整個圍住,露出一個頭顱,紅著眼圈道:“你沒人性,你怎麽可以打我那裏?”

孟酒酒的眼睛瞪得老大,怔怔的望住他。

他慵懶的五指敲打著石榻,半昧著眼道:“野獸需要人性,這個大6的不存在如此異類。”那表情頗有看白癡的輕視。

夜陵極為灑脫的輕笑:“傻女人。”

孟酒酒有點按捺不住,氣的隻咳嗽,病還沒有完全好完,心頭現在有把旺盛的火,在燃燒著五髒六腑,咳出淡淡紅暈。

他慢慢的伸出手,撫上她的額頭,本來要躲開那隻手,又是強行捏住了下巴,乖乖的被他打量。他的雙眼涼意深深,清明的雙眸靜靜注視著孟酒酒。

她甚至有一種錯覺產生,仿佛望進了靈魂深處。

他的唇啟,帶著魔魅的力量,一字一句不可抗拒:“你的病會好。”他的手包住她的手,溫暖的氣流進入身體,流轉入小腹中,一股舒服的氣息散及經脈,身體不如先前一般沉重無力。

孟酒酒緊緊咬了下唇,道:“謝謝。”人家好心幫了你,還是要有基本的禮貌。

夜陵抽出他的手,冷眸無情的掃過她的臉,淡淡道:“奴,你既然成為吾的奴,一輩子沒有吾的允許,你依舊是奴。”

她不滿的皺起眉頭,憑什麽叫我奴,本人有名有姓,叫做孟酒酒。在你身邊一點人權都沒有,強盜邏輯對待無辜群眾,不可原諒。

她這個表情似乎取悅了夜陵,桃花眼上勾,唇角微微上揚起少許弧度。孟酒酒一呆,實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大眼睛疑惑的眨巴了幾下。

少女的臉閃過的羞惱,配上**的鼻尖,就像一隻小動物招人憐惜。舍不得再讓她受到一分委屈,以及那眼中暗含的又急又氣,生動有趣映入眼底。

夜陵目光微沉望著她的小臉,心中泛起不可捉摸的愉悅,她還有多少種神色,還沒有看見,這個屬於他的小東西。

夜陵的輕笑,她遲疑了好一會,還是不懂它的含義。他笑著的時候,桃花眼異常燦爛,不複往日的冷清漠然,波光流動,就像日出從湖麵升起。不笑的時候,就如高不可攀的明月,孤傲清美,散發著漠然疏離的光芒。這難得的笑容,動人心魄的麗色。原來一個男人俊麗到極點,他難得的風情,更能看呆一個人的眼。

她怔了一下,惱火道:這男人就是個禍水,難怪這麽多女人一眼就看上他,各種犧牲在所不惜。

孟酒酒急急的倒下,埋在被子裏,悶聲道:“你家奴今日不舒服,明日病好了,就好好服侍你。”免得又被你懲罰,想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心裏就不是滋味,眉糾結的皺在一起。

夜陵這次倒是沒有難為自己,出了山洞,將石榻留給了自己,他到了草地上盤腿修煉。孟酒酒靜靜的悶在獸皮裏,半天都靜不下心,又恨又氣的抿起唇,露出頭偷偷往外瞟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