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作者和男主搞基可以啊

29作者和男主搞基可以啊

羅本是偶爾路過,他是被夜陵的身手吸引,才留了下來。

高深莫測的一個人,他看不清夜陵的動作,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幾個動作。

作為第一神箭手的羅,眼力非凡,也隻能看到這個地步,可想而知夜陵的身手多麽好。

羅上揚著嘴角,貓兒眼火熱的盯住夜陵,好奇的湊近腦袋:“喲,我幫你教訓這些人,咱們做個朋友如何?”

流露出一絲狡黠和不加掩飾的咄咄逼人,羅是個天生極有魅力的人,若是和他相處久了,都會被他的親和力吸引。

他的貓眼骨碌碌的轉了轉,夜陵就是一塊冰,他也無所謂,阿月還不是一塊絕對的冰塊。

夜陵聽到羅嬉鬧般的輕快語氣,對於羅,他回憶起來那日的場景,由於主線刪除了關於孟酒酒的記憶。

夜陵自動記成當日三個非凡少年的對抗,他誰也沒有幫。

羅的招數相當陰險,連夜陵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先是脫光了這些人的褲子,然後停了一下,一滴血封鎖住了這群人的身體。

他是個流氓,孟酒酒迅速閉上眼睛,有人先她更快,一雙大掌蒙住她的眼睛,熟悉的氣息不容拒絕。

“呀!”集體一身驚呼,幾乎用盡全力。

她閉著眼睛,長長睫毛有刹那的顫抖。仿佛再次回憶起那種眷戀的滋味。耳邊傳來嗖嗖的風聲,近在咫尺的驚呼聲已經遠離,赫然睜開眼,夜陵抱著她進入一片小樹林。

他站在樹下,淡漠的理好孟酒酒散亂的一絲長發,不耐著看著她呆怔的神情。

到了大廳吃飯,孟酒酒打了兩份飯,看著不遠處的夜陵隻顧著低頭出神,把餐盤擺在夜陵身前,坐了下來。

夜陵已經吃的很少,她依舊是個大胃王。

“能坐這裏麽?”清秀的少女一副喜悅的表情,她在夜陵麵前立定了,半是期待,半是傾慕的盯著夜陵。

眼裏閃過一絲厭惡,若說起最近唯一接觸的人,還有今日的突發事情,他想到的是會和眼前的少女有關。

夜陵沒有說話,少女大咧咧的正要坐下,一個人先她搶了位置,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身後,還順便搶了位置。

羅詫異道:“你跑的真快,叫我好找。”

少女被羅一推,朝後退了好幾步,附近的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很是不滿的看著夜陵和羅。

她可是這片領土的大領主的姐姐,他們竟然敢如此對待美麗的貴族。

她當著這麽多人,向夜陵示好,還得來一番羞辱。她是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看到第一眼就忍不住喜歡。

周圍立刻有人討好上前來,無不是一方勢力。羅挑高眉目,身影極速像閃電,有著狡黠道:“看看你們褲子都不穿好。”

玩著手中的匕首,臉上是討喜的笑,他們看了看滑下去的褲子,露出各色各式的褻褲,腰帶斷成兩截。

羅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叫道:“這邊秀大腿了!”

看到這裏,孟酒酒呆愣的睜大眼,羅不愧是最精靈古怪的角色,做出的事讓人好笑又好氣。

夜陵臉色不好看起來,孟酒酒大膽的視線直勾勾的望去。他看的一清二楚,眼前是個女人,竟然大膽的看光了別的男人。

等等,他怎麽會變得小肚雞腸起來。

他鐵青著臉,慢慢的舉起手,當著眾人麵,擁孟酒酒入懷,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徹底遮掩住那雙不安分的眼睛。

羅笑的好不歡快,對著失神的貴族少女道:“你喜歡的人,他喜歡的是個男人,你沒希望了。”

少女明顯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步子朝後急急的退了好幾步,碰到身後的桌子,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水眸含淚望住夜陵,好不惹人憐惜,那怕對方完全無視她,依舊癡癡的看著夜陵。

羅得意囂張的笑容一斂,對著匆忙撈褲子的獸人喊道:“還不滾。”

明顯還有一個相當不服氣,全是籠罩著青色的光芒,化成一頭黑色的大狗,巨大的身形張牙舞爪。

羅相當的不屑,即使他的本身是隻貓,也能化作原形輕而易舉的打敗這種不入流的小狗。他勾了勾手指,黑狗瘋狂撲了過來。

“真乖。”明亮的雙眼,一個輕巧的轉身,在一個飛踢,撲過來的黑狗小腹上翻,四肢抽搐飛出。

孟酒酒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再次落進夜陵的懷裏,有著恍如隔世的感覺。

上一次還在哪裏一臉溫柔的告訴自己,他喜歡自己,現在忘得幹幹淨淨,我為什麽會不滿,他不記得以後,我不是活的頗為自在嗎?

她眨眨眼,抬頭望著夜陵的下頜,對方垂下目光,四目相對。

他相當認真的瞟了孟酒酒一眼,低聲在她耳邊緩緩道:“實在吵到你了,帶你離開。”

這句話大大出乎了孟酒酒的意料,她微微點了下頭。

她幾乎傻傻的看著夜陵,他已經不認識自己,為何還對自己這般好,這般關心。

羅看著溜出去的夜陵和孟酒酒,看著成了眾矢之的的自己,他就是閑不住,做的事情全都符合自己的心意。

幫夜陵完全是好玩,他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挑戰者,拍了拍手幹脆的離開,阿月應該快到了,現在去約好的地方瞧瞧。

樹上一個小身影跟在孟酒酒和夜陵身後,它掏出一個桃子,立在樹枝上。它是天生的木係靈體,隻要可以隱藏氣息,不主動暴露,能力再高強如林學也不能輕易發現。

它坐在樹梢上,搖晃著剛采下編織而成的花冠,咧牙笑了會,戴著花冠蕩著小腿好不開心。偷跑出去兩天,一會來就看見孟酒酒。

樹下的男人怎麽能一副公猴子看母猴子的色迷迷表情,它把夜陵專注的神情,形容的相當貼切它的現實生活。

還有主人小徒兒怎麽一副被勾引的模樣,太可惡了,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和眼裏熱切的眼神不符合,一看就知道表裏不一。

它繼續嗤牙咧嘴,等著樹下兩人遠去,它決定晚上好好收拾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

小猴子沒有最先跑到主人身邊,卻是等候著晚上到來,準備前去搗亂。

它現在終於身為長輩了,哪能輕易讓主人的小徒兒被人輕易勾搭走。

小猴子額上的第三隻豎起來的瞳孔慢慢開啟,注視著對麵的動靜。

孟酒酒輕輕哆嗦了一下,想到眾人看著夜陵怪異的目光,她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

小猴子抓了抓腦袋,貌似她還真喜歡上那小子,到底整不整他。

它心思單純,認定的必定會做到,小猴子借用自己天生木靈體的優勢,頭上套著五彩繽紛的花環,沒有動用任何靈力,盡量隱藏住自己的氣息。

它隱約覺得夜陵非常不好對付,作為靈獸天生對危險更加敏感。

手上拿著一把小剃刀,悄悄的邁著步子,一步又一步小小的靠近夜陵,它就是打算把夜陵的頭發剃光。

剃刀露出耀眼的寒光,外加一隻小猴子露出的邪惡目光。

論起它的出生,就連人生閱曆豐富的林學,都是相對訝異。

它是一顆萬年老樹唯一開花結果而成的生命,靈氣異常濃鬱,那顆萬年老樹的靈力超乎想象的強大。

在大6長久的記載裏,天地靈獸通常是天地之間的靈氣化成,它卻是由一棵樹作為母親,化為了一隻靈猴。

若不是林學偶然步入一片迷林,是不會發現這隻小猴子,也是它把林學帶了出來,以後的日子都是小猴子陪著林學。

裝作睡熟的少年,就是為了引一隻笨猴子上當,漫不經心的感覺四周的動靜。

它一進來這個屋裏,就進入了夜陵暗中設置的結界內。

猴子伸出毛絨絨的小爪子,一路興奮的握緊小剃刀,它意圖非常明顯,相當惡意的盯著夜陵。

夜陵先行動手,一道靈光套住小猴子,它反應迅速,幾個翻騰要躲過這道追過來的靈光。

吱吱吱的聲音叫個不停,孟酒酒睜大眼,她淺淺的睡了過去,一聽到聲音很快醒了過來。

小猴子有危險,她迅速想要阻止夜陵跳動的五指,上前拉住他的手。

小猴子被困在光牢中,眼巴巴的盯著夜陵和孟酒酒,兩隻手緊緊握住光束形成的牢柱上。

它兩隻水靈靈的眼珠,目光灼亮。看到孟酒酒阻止了夜陵的動作,一副歡喜的模樣,還是主人的小徒兒有良心。

光牢還沒有徹底形成,這是一種極為高深的禁錮係法術,需要的時間頗為久些,光牢徹底凝固成實體。

它不想被關呀!委屈的撇了撇嘴,滿是希望的看著孟酒酒。

她握住夜陵的雙手,夜陵靜靜的看著她突然的動作,縱容的沒有任何抵抗,忽地手上的星石的繩斷開了,她的力氣真是不小,對得起她中午吃那麽多。

夜陵竟然想到的是打趣,天色已經黑了,看著掉落在地的星石。他因為孟酒酒的突然動作而遲疑,已經來不及握住星石手鏈。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垂落,手上的靈力中止,無力垂下手。

那隻猴子迅速從牢裏放了出來,頗有些忌憚的望住夜陵。

它手上還是那把寒光冰冷的剃刀,它覺得最大的懲罰就是沒有毛,要是沒有毛,多麽可笑的模樣,主人珍惜他那頭長發就知道了。

所以小猴子覺得欺負一個人的最高水準,便是剃光他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