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男主的詭異心思難猜啊

17男主的詭異心思難猜啊

這個男人,還真是隨性至極。

孟酒酒皺起眉頭,隨後緩緩舒展開來,淡淡一笑道:“我不適合去。”嘴角微揚,垂下的眸子閃過精光。

好一個夜陵,別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孟酒酒回答的直接快速,夜陵收起瞬間的詫異,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疑惑的瞟了眼她平靜的麵容。

孟酒酒不用抬頭,也知道夜陵這小子在審視她,身上倍感莫名的壓迫力,隨著身上的目光轉移,她的心中一鬆。

她自然有辦法,對於這個世界一清二楚,兩個人一起去,一張請帖是沒有任何問題,不過要做小小的改動。

夜陵晃了晃手中的請帖,放入懷中,孟酒酒眼尖的瞧著那放入懷中的請帖。

他突然眯了眯眼,磁性低沉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奴兒,觀你賊眉鼠眼,目中有怯怯之光,是心中有異動。”

這低低而來的道破之語,華美而清冽,那話語中的含義,令她一驚。

孟酒酒一愣,玉石般無暇的眼,眨巴了好幾下,怔怔的瞅著他。

夜陵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瞧著她,濃密的眉高挑,雙眼含著輕蔑,慢慢的靠近她,唇角冷沉的上勾。

見他黑著一張俊臉,孟酒酒唇動了動,趕緊笑嘻嘻道:“是的,我深深被主上的王霸之氣吸引,不能自已的膽怯。”她仰著頭,說的那是無比歡喜。

“王八之氣?”夜陵重複低語。

孟酒酒趕緊小小的移了一步,小心地抬眼細細觀察夜陵。

夜陵伸手拍了一下孟酒酒的小腦袋,轉身坐到躺榻上,問道:“王八是靈龜的另一個稱呼。”

他身子朝後仰了仰,雙手枕在頭後,懶洋洋的繼續道:“隻有六大獸王知道,這是獸神給予靈龜王的戲稱,你如何知道?”他出生的時候傳承了獸神的記憶,自然知道這段鮮為人知的趣事。

夜陵閉目眼神,等著孟酒酒的回答。

她的身份的確引人懷疑,莫名出現在他的身邊,對於一些隱秘的事情都清楚。若不是她解開了封印,洗清了她可能是敵人派來的嫌疑,而且她對於自己的來曆絕口不提。

趁著這個機會,他要問清楚。

夜陵睜開了眼,冷冷的打量著孟酒酒:“你曾經告訴吾,你為先知,可知道大6上隻有靈龜一族,方有先知之能。你的體質為極為少見的人類,不可能是靈龜一族,你到底來自於何處?”

她額上青筋一跳,夜陵逼著自己說出來曆,她是個異世界來客,能告訴這小子嗎?什麽神展開,雖然心裏是說的王八之氣,夜陵還真說出來,還要逼問自己。

她的嘴角**了一下,道:“反正我不會害你,我的確能知道以後發生的事情。相信你父親的預言,請相信我跟隨你的決心。”

夜陵的眼角浮現若隱若現的笑意,水光瀲灩的眸中,藏著不為人知的愉悅,她堅定不移的許諾,讓他輕輕歎了一口氣。那怕她是別有目的,他依然願意相信她。

他神色平靜,緩緩道:“吾的跟隨者,願你記住你的承諾。”否則他會盡早扼殺一切不穩定的因素。危險詭異的光芒一閃而過,黑色絲綢般的發絲在夕陽餘暉的照映下,散發著幽幽光澤。

孟酒酒點了點頭,沒有片刻猶豫道:“會的。”她已經決定好生的融入這個世界,至少在回去之前。

這兩個人各有各的沉思。

孟酒酒堅持要去壽宴,不是沒有理由。不久之後會有重要的劇情發生,這就是收服白啟的契機。夜陵貌似對白啟不太有興趣,當時白啟被綁架,都沒有幫白啟一把,她跟在夜陵身邊,才有機會幫夜陵真正的收服白啟這個重要男配。她的雙眼充滿靈動的亮光,不知不覺已經握緊小拳頭。

夜陵堅持去狐王壽宴,不過是為了知曉虎族聖地的所在。能知道虎族聖地的除了白虎王,就剩下屈指可數的親信。

他的眼睛沉了下去,外麵的餘暉緩緩褪盡,再次睜開的時候,瞟到孟酒酒的身影,目光露出喜悅,歡快道:“姐姐,你在就好。”

孟酒酒眸中的精光再次閃過,她就是等著熊孩子夜陵出現,請帖問題自然解決的無壓力。骨碌碌的眼睛轉了一圈,伸出纖細的手心道:“拿出放在你胸口的請帖。”

“胸口有請帖?”夜陵疑惑的抽了抽鼻尖,皎潔如月的麵容無害的眨眨長長的睫毛:“夜陵找一下,姐姐等等。”

隻是那衣袖挪了挪,朝胸口伸了進去,一張做工精致的請帖摸索了出來,好奇的透過眼睫毛,打量著孟酒酒發光的眼睛。這到底是什麽,紅豔豔的一張紙而已,姐姐為何如此高興。

她笑容越來越大,伸出手欲要拿過那張請帖,指尖觸碰到請帖的一角,恍如雷擊傳入,電流麻痹著整隻手,她一下子身子迅速彈開。

看到孟酒酒的挪動,夜陵好奇的拿起請帖,溫軟的眼神掃過裏麵密密麻麻的幾行小字,抬頭輕聲道:“姐姐,你不是要它嗎?現在怎麽又害怕起它了。”

夜陵起身,要把那張會放電的請帖往孟酒酒手裏放。她挪動步子,一個轉身跑的離夜陵隔了一張木桌,伸出手掌心趕緊阻止道:“先放在你的手中。”

夜陵點了點頭,目光緩緩流轉,把請帖拿住,一副靜等下文的模樣。孟酒酒瞧了瞧書桌上的文房四寶,有墨和毛筆就好。她對上夜陵抬來的雙眼時,眨眼一笑:“夜陵會不會寫字。”

夜陵點了點頭,腦袋中自動浮現一些文字出來,清澈的目光乖巧溫和。他應該會寫字,這是直覺,好像還沒有寫過。

孟酒酒見此,循循善誘道:“把請帖放在書桌麵上。”

夜陵微微低頭,把手中的請帖放下,皺起俊美的眉目,認真的把請帖擺放的甚是整齊,還用手心撫平。

“夜陵好認真。”孟酒酒好笑道:“然後打開它,找到寫有夜陵的名字,在右邊寫下孟酒酒的名字。”

夜陵認真臉,嚴肅著臉,用溫軟聲音一字一頓道:“這是姐姐吩咐的事情,夜陵不要分心,必須認真。”手中緊握的筆頓在半空中。

半響後,那張清俊帶著稚嫩氣息的臉孔,皺眉苦著臉道:“姐姐,你寫一遍好不好。”

他不清楚是那幾個字,想要盡可能完美的做好。夜陵的聲音,有點著急,帶著道不明的慌亂。

孟酒酒聞言,拿過一張紙,隨手用毛筆勾勒出三個大字,正是本人的名字,寫的七歪八扭。

夜陵細細瞧了好會,行雲流水的勾勒筆尖,寫出了不下六種不一樣風格的字體。抿著唇,略略轉身,側著臉搖頭道:“姐姐選一種,你喜歡的。若是不喜歡,夜陵繼續換不同的給你選。”

這熊孩子博學多才,他的字寫得既有風骨又有不同的風格,她細細的盯了一會,瞧了眼請帖上夜陵隨手寫上的名字,找了一個最相似的風格:“我就要它。”

事情成了定局,瞧著那請帖上多出來的一個名字,收回到了夜陵的懷裏,她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中好生歡喜。

她到時候跟著他一起進去,不會有人阻攔。

他看著她笑容滿麵,幾乎突然的,他也愉悅的眉眼彎彎,神采飛揚道:“這裏很開心。”指了指胸口。

這聲音很柔和,在空氣中溫暖著人心,像泉水潺潺流過心間。

孟酒酒沒有說話,隻是細細的抬手拾起,那擺放在桌麵的紙張,小心翼翼的吹幹墨跡,放入懷中,道:“這張我收下了,能把我的名字寫的這麽好看。”必須留下來作為紀念。

俊美如雕塑般的容顏,此時有著孩童的稚氣和天真,拿起筆皺眉,微微有些不滿道:“其實姐姐還可以再等等,夜陵可以寫姐姐的名字很久很久。”直到看到姐姐所有笑容的一天,也許那還不夠。

翌日。

搬著凳子守在夜陵身旁的孟酒酒,強自睜開眼皮,因為額間被人狠狠敲打了一下。

這個暴力行為的主人就是夜陵,黑的深不可測的雙眸,拿出請帖似是無意的掃了一眼。孟酒酒心裏一緊張,他不會發現什麽了吧。

她都準備好,夜陵前腳一出門,後腳就跟上。等他進門的時候,跟著一起進去。要是像上次被鎖了起來,她連後招都準備好了,夜陵指尖的一滴鮮血,破除封印即可。

她柔順的低頭,低聲道:“早去早回,我守在這裏。”

夜陵的右手一伸,輕輕的覆在她的臉頰上,與她細膩的肌膚相觸。孟酒酒努力鎮定下來,對上漫不經心的眸光。

“吾似乎記起,貴族參與宴會,都喜帶女伴。”他的手繼續摩娑著那柔美的輪廓,緩緩道:“就你吧。”

他的語音一落,孟酒酒有種白忙活的感慨。

夜陵的心思真是易變,不過這話正合心意,不用偷偷摸摸的前去。

她和夜陵出入大領主府的時候,出示了請帖給把守的侍衛,然後就有專門的奴仆帶領他們先到後花園休息。

眾賓客看見新的客人來臨,一部分目光分散到入口處。

狐王的幾位公子正在陪客人閑聊飲酒,悠閑自得且是左右逢源,笑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