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一早起來就是十點,當看見一邊的透明的鬧鍾上出現的數字後,陳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軟的床上,錘著床,懊惱的尖叫。
柳夏年衝進來,坐到一邊,關切的問:“染,怎麽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陳墨染指著柳夏年,一連說了無數個都是你。看著陳墨染精氣神十足的樣子,看起來不像虛弱無助的樣子。
柳夏年還稍稍有點擔心昨晚處於某些目的,做的有些過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後都是叫的聲音都沒有了。看樣子她的恢複能力還是非常強大的。遂放下心來,說:“好吧,我的錯,吃午飯了。”
嗚嗚!陳墨染把臉埋在被子裏,為自己無恥的墮落而哭泣,太無恥了,沒有原則,簡直,簡直是□□啊!
穿著柳夏年的睡衣,裏麵空蕩蕩的,柳夏年洗了陳墨染的內衣,而且是手洗的,當陳墨染知道的時候,她的可愛性感的做了她的內衣的布料已經滴著水掛在陽台上了 。
陳墨染傻傻的看著那些洗幹淨的衣服,然後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喪的說:“這事情,不該你來的。”
柳夏年聳肩,無所謂的說:“我喜歡什麽事情都自己做,更何況,你會洗麽?”
陳墨染舉手投降,她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做家務,所以說,她不是個合格的傳統知識分子家庭教育出來的良家婦女。虧陳媽媽還是人人皆知的賢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張臉繼承了她媽媽的,其餘一律pass了。
“所以就由我來做了。”柳夏年輕笑著說。
陳墨染沮喪的捂著臉,說:“很那個你知不知道!”
“哪個?害羞?不好意思?你□□到不能控製的叫我快點快點的樣子,你的下麵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還計較什麽呢?”柳夏年有點壞笑著,用那麽平靜的語氣說著讓陳墨染發狂的話。
“你……你……我不想跟你說話。”陳墨染發現自己的臉皮絕對比不過她,丟下幾句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表達憤怒的話,灰溜溜的敗退。
想到那次,陳墨染就覺得心裏糾結,即是一種甜蜜也是一種羞怯。
原因是,柳夏年太好了,好的叫她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柳夏年這個人,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是這樣的待她的人了。所以陳墨染恨,厭惡,不甘心。
陳墨染坐起身,大叫著:“一定要堅定革命信念,不能被敵人的小恩小惠給誘惑了。”
外麵,柳夏年正在朝著意大利通心粉,突然聽到這樣的話,回頭看了下陳墨染發出驚世慘叫的房間,笑了。
將盤子裏的奶油海鮮意大利通心粉裝進大盤子裏,端上桌,抬頭就看見陳墨染拖著腳步,猶猶豫豫不幹不脆的走出來,抓著淩亂的頭發,因為睡覺的時候睡一邊而出現大片的紅色的痕跡的臉上寫著明顯的我是認真的神色。
柳夏年說:“什麽事情吃完再說。”
陳墨染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滿肚子的決心就像是被刺了一個洞的氣球,都嗤的一聲跑掉了。
可恥的通心粉,可恥的柳夏年,可恥的自己。陳墨染在心底恨恨的說。
柳夏年看著她,用手掩飾著唇角的笑意。那張臉上的表情真的很糾結,豐富多彩,而且變幻莫測。
飯總要吃完的,大口大口的吃時間花的少一點,而如果像是柳夏年這樣的斯文的吃法,吃了半個小時都還在跟盤子上那些就好像空心的毛毛蟲一樣的通心粉做鬥爭。
陳墨染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自己的那份,把幹幹淨淨的盤子特地挪向柳夏年,叫她仔細看看。然後就拖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看優雅大方明顯的受過良好教育的柳夏年同學是怎麽用一種完美的姿態演繹什麽叫修養什麽叫家教。
柳夏年吃完自己的那碗,抽了一張餐巾紙,卻是遞給陳墨染,陳墨染有點迷糊的問:“什麽事情啊。”
“這邊。”柳夏年的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巴旁邊。
陳墨染想都沒有想就伸出舌頭,舔去那裏,原來是還有些多出來的東西。
“好了麽?”陳墨染問,有點傻傻的樣子。
柳夏年皺著眉頭,說:“還有這邊。”
陳墨染伸出舌頭舔著,舔了半天,幾乎要把自己的嘴角都舔的都是口水了,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殘渣。
“還有這邊。”柳夏年指指自己的下巴說。
陳墨染幹脆搶來柳夏年手中的餐巾紙,粗魯的擦幹淨,然後惡狠狠的問柳夏年:“還有麽?”
柳夏年聳肩,覺得無趣的說:“很幹淨。”
“哼。”陳墨染說。
吃完飯,中午的陽光好的可以拿出去稱斤稱兩的買了。這樣的陽光,浪費了就是奢侈,冬日裏北方的幹冷的空氣叫一個南方人有點不能習慣,江南的冬天都是濕冷的,有點小家子氣的感覺,到了北方就感覺這裏的天氣也跟這裏的人一樣。
吃飽了柳夏年炒的奶油海鮮通心粉,肚子裏熱乎乎的,鼓鼓的,像是一隻懷孕了的青蛙,再也跳不動了,隻好坐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的搖椅上,像是一個年近黃昏的老人一樣,閉著眼睛,享受被陽光包圍的感覺。
舒服啊!人生就是這樣啊!陳墨染長長的歎氣,那滿足的表情說不出的可愛。
柳夏年站在椅子邊,看著閉眼的小女人,笑了。她彎下腰,輕輕的吻住陳墨染的嘴唇,在她的嘴巴裏嚐到了自己做的奶油的味道,很濃鬱。
陳墨染微微張開眼,看見那個貪心的女人在吃自己的豆腐,卻沒有阻止,一嘛,是因為人是她喂飽的,當然要反饋一點,隻是一個吻,何必計較,何況自己覺得也蠻好的,像是被暖暖的陽光吻過,熱乎乎的。二嘛,也是實在是太舒服了,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良家婦女是要靠力氣去維護的。
果然,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
在柳夏年彎著腰吃陳墨染的豆腐的時候,陳墨染也不顧忌在她的唇間穿梭忙碌的柳夏年的舌頭,說:“我會被你養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的。”
柳夏年微微退開一點,但是還是貼的那麽近,就連那麽點點的距離都不肯放開,她笑著說:“那就留下來。”
“不可能。”陳墨染的眼睛裏,是意外的清明。
柳夏年微微眯起眼睛,歎氣說:“真是個頑固的女人,不是說都是胸大無腦麽?有時候我寧可你是這樣的女人。”
說完,幹脆跪在陳墨染的雙腿間,拉下她的頭,狠狠的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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