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 發現一隻小白

揮退了丫鬟,讓人喚來李實初,要既然計劃有變那麽就要開始計劃一下下一步計劃了。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休書。

“看來娘子不是一般的皮啊!休書!消失!原來是這個意思!”

離天逍低聲說自語道,不過當了他的王妃,真的能這麽輕易走掉?

這壞的消息就是一個接一個啊!

離天逍眼裏陰晴不定。

比起離天逍的陰晴不定,慕容妍柳感覺就太好,除了開始怕被離天逍發現,但是等了一晚,沒什麽異常。

今早出門特地換了一身衣服,現在慕容妍柳就是一個翩翩少年郎,路邊兩排的少女都在暗地裏偷偷看著她。

昨夜從離天逍離開後,她就換上一身男裝,放下休書,然後連夜逃命一樣遠離那個不怕頭頂戴綠帽子的男人。

現在都可以想到他看到休書後的情景,應該是惱羞成怒,想到那分喜白衣的男子發怒的樣子一定特別精彩!

最好是可以聽到他休妻的消息!也不知道這消息有多久才會傳來!

慕容妍柳其實也不想的,誰讓那個離天逍功夫太過霸道,不單單身手在她之上,而且自己感覺他特別有謀略。

在外人看來,懦弱無能的二皇子,她可是從來看不出他身上有懦弱的痕跡,整個人是百切黑!

好像上次那人也不簡單,一想到那晚,慕容妍柳覺得她的心裏難以平靜,要抓到人大卸八塊的心都有。

於是那些偷看到少女看著這少年,一會兒溫潤如玉,一會兒邪魅橫生。

不過那少年還是十分俊俏的模樣,還是讓她們一群人心神**漾。

慕容妍柳拋棄眼裏不好的想法,好好體驗這難得的半日閑。

雖然這小城鎮不算大,不過還算熱鬧,而且距離京城近,兵部尚書府裏的娘親是自己唯一牽掛的人,所以她己還是放心不下。

就在自己邊閑逛邊邊躊躇的時候,上頭傳來一句。

“接住。”

慕容妍柳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一個巨大的青色物體快步落下。

這隻是一瞬間,很快,慕容妍柳快步穩住接住,在懷裏一看是一人。

那人一件素色衣衫,但是麵容卻是俊朗,唇如胭脂,當真是公子無雙啊,幾乎與離天逍平分秋色之感。

看著慕容妍柳有點依不開眼。

隻見那人站穩之後極快的向自己抱拳道作謝,嘴裏出來的一句。

“公子,好身手!”

慕容妍柳幾乎快噗嗤的笑出來。

感覺這人動作和說出來的話是兩個人,沒等慕容妍柳多想。

“哦,哦,哦,原來是為小姐,小生有禮了,剛才真是多謝了!”

慕容妍柳笑著擺了擺手,算是回禮。

正打算走,誰知道這人立馬上前。

“我姓白,叫…….白雋崖,小姐別走…….”

慕容妍柳疑惑的看著他,隻見他立馬開口。

“借我一百兩銀子吧!”

“接住你已經夠友情了,現在又要借錢,恩,你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白雋崖心裏很是無奈,誰讓他的恩師,哎,那個老頭非要說什麽平凡人入世,體驗過人間疾苦,大智若愚後才可以接手天闊門。

身為天闊門唯一的傳人,自己認為自己是睿智灑脫,聰明絕頂,精通奇門遁甲,天象醫卜,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入世也是不怕的,結果那老頭卻說這些都不可以用,什麽叫都不可以用,精通奇門遁甲在這沒有戰爭的時候成不了謀士用不上,天象醫卜被人說成江湖騙子,還被扔了不少臭雞蛋,貼身的暗衛被派走了,這日子好難過。

剛剛他剛想解救一下被欺負的一個女子,結果被人從二樓窗戶扔下,還好有人接住自己。

聽見這好心的女子說他是騙子,白雋崖心裏塞塞的,立馬揮手解釋。

“不,不,我不是,我隻是身上的錢被人搶走了,所以真的想借點錢,等我有錢馬上還。”

說完雙手承發誓狀。

沒等他在詳說,身後傳來更加突兀的一聲怒吼。

“小白臉,到底有沒有錢,沒錢這妞可是爺我的了。”

等慕容妍柳瞟過去,隻見那人油頭粉麵但是遮不住自己方麵大耳,畫虎為犬,很是怪異,然後一群打手中間押著一個低頭哭泣的女子。

見沒人理他,走到白雋崖麵前,眼神滿是鄙夷。

“小子,沒錢裝什麽大爺啊,”看向身後,“走,耽誤爺的正事……”

慕容妍柳看過去很有問題,那女子看似在哭泣,可是這聲音偶爾會有頓挫之感,這領頭男子一臉油頭粉麵,這不是女子才會這樣裝扮麽。

再看看身旁這人,眉眼清澈,公子無雙的模樣,不會是養在深閨的女子一樣,這麽淺顯的仙人跳都看不出來。

也許是看向來人並沒有被他激怒,也沒有像剛才一樣願意花錢買下女子,所以立馬給了個眼神,讓人加大欺負的力度,頓時嗬斥聲,哭聲讓慕容妍柳眼角跳了跳。

旁邊的白雋崖有些看不下去了,小聲的嘀咕著,“就借一百兩,你看........。”

“你,哎”慕容妍柳看著這像極了白紙一樣的白雋崖,算了,就當是花錢買教訓。

從容的從懷裏拿出銀票,然後抽出一張給他。

“給。”

見白雋崖還沒反應過來,又晃了晃手裏的銀票。

白雋崖一看,高興壞了,拿到銀票,快步攔阻剛才的油頭粉麵。

“給,一百兩,放開那姑娘。”

隻見那人一看,樂了,還真是一百兩銀票,這傻子運氣這麽好,居然碰見了一個更傻的,早知道當初就說要多一點了。

“你們要是再不走,他這一百兩我可就不借了,反正這事情與我無關。”

然後給了白雋崖一個,閉嘴的眼神。

那人見慕容妍柳犀利的眼神,又看白雋崖垂下的頭,看來隻是素色衣衫單純是傻子,而旁邊的那位就沒有這麽好說話,而且他眼中還有些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極了看穿自己的眼神。

揮手,拿著錢立馬離開,一下字擁擠熱鬧的人群沒了,隻有遠處還沒走的姑娘眼中含淚的看著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