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手術結束
“媽咪,你餓了嗎?慧麗阿姨給你帶了海鮮粥。”到了醫院走廊裏,安安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蘇言傾後,馬上鬆開慧麗阿姨的手,邁著小短腿用力地跑了過去。
“乖兒子回來了啊!媽咪不餓,你和慧麗阿姨吃的怎麽樣?”伸手把兒子抱在懷裏,蘇言傾親了親。
在安安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蘇言傾已經思考過了最差的結果,哭過傷心都沒有用。剛剛警局來了電話,讓自己有時間了過去一趟。
在電話裏簡要地提了一句,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是對方酒駕引起的,問她想要怎樣的處理結果。
對方酒駕?這麽簡單就說明了一次車禍的原因?以前看到報道說,哪裏哪裏出來車禍,她從來都不關心,感覺這些事離自己很遠……
這次隻要母親能夠醒過來,她們就哪也不搬了,讓母親好好地在這養著身體。
“還沒出來嗎?”坐在好友身邊,慧麗低沉著嗓音道。
聞聲,蘇言傾搖了搖頭,雖然已經過了三四個小時,手術室的燈還在亮著,就說明情況沒有自己想想的糟糕。
“你吃點東西,我在這幫你守著。”遞過手上的海鮮粥,慧麗善解人意地說。
“謝謝你!慧麗。”這次如果不是有惠麗還在這座城市,她真不知該找誰尋求幫助,感激地望著好友。
“說什麽傻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倆誰跟誰。”兩個女人抱了抱,互相給了鼓勵,慧麗希望好友能夠堅強地走下去。
啪……
一聲急救室的燈熄滅了,驚的兩個緊抱的女人趕緊站起身,匆匆都往病房門口走去,碰麵正摘著口罩往外走去的醫生。
“醫生,我母親怎麽樣?”蘇言傾跟著醫生急切地問。
“情況還好,頭部有輕微的腦震**,腿部有兩處骨折,一會兒就會轉到普通病房裏,其他情況需要在醫院觀察幾天看看。”醫生摘下口罩後,站定望著眼前焦急的女子,一字一頓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對於這種家人的情況,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都腦震**,骨折了,這情況還好?
一時間,蘇言傾愣了愣沒辦法理解醫生話裏病情的輕重程度了。
“好的,謝謝醫生,請問病人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慧麗趕緊接過話茬,詢問蘇母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不出意外,三個小時後麻醉劑的作用過去了,她就會醒過來。這段時間你們可以回去拿著衣服留院照顧。”望了一眼隻有兩個女士加一個孩子陪在這,醫生好意地提醒道。
“好,謝謝醫生,回去您多休息。”瞄到醫生眉宇之間的疲勞,慧麗理解地說。
待醫生走後,慧麗拉著好友趕緊跟著護士的推車去了普通病房看看蘇母的情況。
雪白的病房裏,隻有忙忙碌碌的護士正在固定病床,**的蘇母臉色蒼白,禁閉著雙眼,安靜地躺著,一動不動毫無生機的樣子惹得蘇言傾眼淚直掉。
“媽……”
坐在病床旁,蘇言傾再也忍不住握著蘇母的手放在胸前,想用心把母親呼喚醒來。
“好了言言,阿姨會醒過來的,你先去喝點粥。一會兒天都黑了,你要回去拿點換洗的衣服過來,我在這給你看著阿姨。”看的出好友不想聯係喬臨晟過來幫忙,也是,任誰離婚後都不願意再聯係前夫。何況安安還不是喬臨晟的孩子,蘇言傾更不願意開這個口。
“嗯,我去把粥喝了,你先幫我在這照看一下我媽和安安。等我回家取了衣服來後,你再回去。”平靜下來的蘇言傾非常理性,現在她不能倒下,她是家裏的頂梁柱,兒子和母親都行要靠自己。
離開醫院,蘇言傾才想起了她還預定了明天的搬家公司過來搬家,可眼前的近況已容不得再搬家離開了。
看了一眼手機才七點多,想著搬家公司還沒下班,就打電話過去說明了情況,補償百分之二十的違約金算是把這件事解決掉了。
坐在出租車裏,累,她覺得很累……
魅色,全市最奢華的酒吧,一樓的舞池裏有不少年輕**的少男少女正搖晃著青春誘人的身體,賣弄**舞動著……
可二樓的包廂裏,卻靜謐十分。
三個身價卓越,麵容如神邸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手裏的酒杯,時不時說出一句挑釁彼此的話,以此為樂。
“你說薄修然那廝怎麽還沒到?不會是去……”
還沒等狐媚俊逸的男人把話說完,就被推門而進的男人挑眉接了過去,“不會是去什麽?厲驍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不是其他人都跟你一樣喜歡當種馬。”
“你才喜歡當種馬,來的這麽晚,來跟我說說你幹嘛去了?”被人說成種馬,這屋裏也隻有厲驍不生氣,還滿臉賤兮兮地湊上去再接再厲地打探消息。
“你滾開,爺不過是吃了個飯。”薄修然嫌煩地推開湊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徑直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魅色二樓門號為216的這間,兩年前就已經成了他們四個單身男人的秘密聚會場所。
“蕭老大心情不好嗎?怎麽我來了也不表示歡迎一下,好歹咱們也有一周沒見了嘛?”聞言,其他兩個嗤鼻薄修然這開口就賤兮兮,而且每次都一樣的開場白,真是不知道這廝是怎麽坐上暉諧這等全國第一的律師事務所的大總裁。
見蕭冥北不搭理自己,薄修然薄唇輕啟還想說什麽來著,被其他兩個用眼神示意他安靜下來,今天蕭老大的心情不好。
蕭老大心情不好,他們做小弟還是乖乖地給閉了嘴,默默地坐在位置上品嚐著這頂級奢侈的紅酒。
“老大怎麽了?最近情緒好像都不太對勁的樣子?”說是說,笑是笑,律師出身的薄修然還是有敏銳的觀察力,壓低聲音問。
另外兩位默契地搖了搖頭,暗自緋腹薄修然這廝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竟然會問他們,老大的心思是他們能夠琢磨的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