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咄咄逼人
冷軒哲兩年前和前天都因為她身上的熏香而失去理性,這倒可以解釋。
奇怪的是,筱小兔今天並沒攜帶熏香,為什麽他會失控,有種想要她的衝動?
意識到這種失控,冷軒哲忽然暴躁起來。
他拉了拉領帶,衝到辦公桌前拿過那份協議“砰”的放她麵前。
“簽!”他把筆粗魯的塞她手裏。
因為勁過大,筱小兔的手頓時就被黑筆戳出了血,直朝外冒。
冷軒哲忽略她的疼痛,冷眼逼她,“快!”
小兔心被他的狠戾抽了幾下。
啪!
筆朝桌上一拍,這是她第一次公然反抗他。
“我不許一個小偷來迫害你!我不許你娶這樣一個貪圖財產權勢的女人!即使我讓位,起碼不是她!”
筱小兔的掘強徹底激怒了他。
冷軒哲狠狠掐上她的脖子,“過去的事,不許你再這麽說她!”
“你為什麽還在為當年的事誣賴我?當年她偷天換日換掉我的作品,這也是事實!”
兩年前要不是筱小兔放她一馬,蘭芳早去坐牢了。
冷軒哲當時周旋,她才為了顧及他的感受而沒揭發她。後來她被冷老爺子趕出了國外。
這個男人明明知道這一切,為什麽還這麽護她!
“你明知道她曾經的不光彩就不應該要她做總監!”
啪!
筱小兔被他反手一巴掌打在臉上。
她吃驚的盯著他,沒料到她不過說出當年的真相會如此激怒他。
“我說過不許再提以前!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簽下這份協議!”冷軒哲扼住她手腕,“我耐心有限,別玩火。”
筱小兔堅定的看他,“我也說了不許你娶她,即使我死!”
溫熱的氣息撒在他臉上,筱小兔這才發現兩人距離靠的很近,她領口的春光若隱若現。
冷軒哲隻覺得喉頭發澀,女人身上的芬芳不時的撩波他,在考驗他的定力。
對越來越深的失控使冷軒幾乎抓狂。
他這是怎麽了?不就是上過兩次床嗎?至於對這個女人上癮?
真是見鬼!
筱小兔發現他不對勁,兩眼瞪著自己,她心裏咯噔一下。
“怎麽了?臉色這麽紅?”她她伸手想摸摸他的臉被他粗魯的推開。
冷軒哲嘴角抽搐,抬起她的下巴,朝她的肩膀用力咬下去!
“啊啊啊!”
筱小兔尖叫起來,“冷軒哲,你是屬狗的嗎?為什麽咬我?”
她想拚命反抗,無奈力量上的懸殊她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
白皙的肌膚被一道血痕染紅,觸目驚心。
冷軒哲死死咬住她的肌膚直到一分多鍾後才放開她。
他抵舔唇邊的血跡,忽略她的疼痛,冷笑一記。
“如果你不簽字,下次就不是咬這麽簡單了。”
筱小兔咬牙,眼淚滑落臉頰,“冷軒哲,你夠狠!”
她摸著傷口處,身體上的疼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痛。
“我覺得對你還不夠狠。”冷軒哲淡淡的說。
他從原先的暴躁恢複如常,一分鍾的啃咬把他理智拉回,覺得現在才是正常的自己。
突然——
“不好了不好了,冷總,展示廳出現事故了。”冷軒哲的助理這回連門都沒敲,就急著向冷軒哲匯報。
他皺眉,“什麽事?給我好好匯報。”
助理點頭,“冷總,德國公司今天來參觀的幾名合作方因為吊頂的珠寶設計鬆動墜落,其中一名被砸到頸部,已經送到醫院,正在搶救。”
“什麽?珠寶燈展?”筱小兔比助理還激動,急忙問。
助理推推眼鏡,“是的。正是筱設計師你設計的’s mine的主題珠寶燈。”
“什麽?掉下來?我設計的怎麽會?”筱小兔吃驚,拔腿就朝二十樓的展覽廳奔。
兩人達到展覽廳,滿地狼籍。
諾大的珠寶燈明顯掉了一半,還有一半懸掛在吊頂,淩亂不堪。
蘭芳早已在現場,見到筱小兔這麽驚慌的表情她冷笑一下。
“軒哲,我昨天看到這場燈展,和你說了這設計有問題,當時你沒說話,所以我也就沒再多說。”
蘭芳邊說邊不時的朝筱小兔這邊瞥幾眼。
“不,我的設計絕對沒有問題,兩邊平衡的設計加上吊頂釘的選質材料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當時你也有審核檢查不是嗎?”筱小兔看著冷軒哲嚴肅追問。
“既然沒問題,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事?在軒哲家時,我就聽軒哲說展覽完畢到昨天為止已經一星期時間了,難道這麽多天都不足以使你發現問題所在?”
蘭芳咄咄逼人,句句戳中她要害。
“別忘記,筱設計,這是你一手負責的合作項目啊,你就是再恨我,也不能拿公司的利於和名譽開玩笑啊!”蘭芳就想擴大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