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斤斤計較
“沒有什麽,既然你都認定了,我無話可說。”筱小兔嘴上強硬心卻在流血。
冷軒哲怒不可遏,“筱小兔,你好自為之。”說完,走向門口。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筱小兔癱倒在地上,淚已經流不出來了。
良久她叫了出來,將自己壓抑了很久的感情統統釋放出來,幾乎歇斯底裏。
她渾身都痛,沒有力氣。
離開家後,冷軒哲越來越憤怒,開著車不知道跑了多遠才逐漸冷靜下來,他細想了一下,覺得不應該這麽對筱小兔,他後悔、驚異,因為筱小兔能影響他。
雖說之前因為一些事他心情不好,可能讓他這麽失控的人,隻有筱小兔了,就連蘭芳也做不到。
冷軒哲很苦惱,他懷疑筱小兔在自己心裏到底算什麽,可是他越想越亂,最後幹脆放棄了,回到了公司希望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第二天早上,蘭芳來到了冷軒哲的公司,自從上次在酒店分開後,他們就沒見過麵,蘭芳為了緊緊抓住冷軒哲於是找到了公司。
冷軒哲坐在辦公桌埋頭寫材料,秘書給他打電話,說:“蘭芳小姐來了。”
他放下筆,說道:“讓她進來。”
蘭芳進屋後,徑直走到了冷軒哲身邊,然後坐在了他的腿上,親昵摟著他的脖子道:“軒哲,你好久沒來找我來,我好想你!”
冷軒哲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完美的堪稱尤物的女人,這些天因為筱小兔的事,他心煩意亂,唯有認真工作才能不去想,也因為他的認真與計劃,公司的股價已經回調了一點。
“最近公司有事,過段時間補償你。”冷軒哲淡淡的回答。
蘭芳注意到冷軒哲冷淡的目光,雙手把冷軒哲的頭轉向自己,把紅唇貼了上去,許久在冷軒哲耳邊道:“軒哲,我好想你,說你愛我!”
禁不住蘭芳的**,冷軒哲將她放在桌上,一陣翻雲覆雨。
冷軒哲按照冷軒哲的計劃,當天晚上急忙坐上飛機去國外。
在飛機上,冷軒哲解開安全帶調整好座椅輕柔著太陽穴,美麗的空姐走到身邊雙手遞過溫熱的毛巾。
“謝謝!”冷軒哲接過搽了下手,他是一個帥氣溫柔的男人,明朗的笑容讓空姐有些臉紅,不過馬上恢複了標誌性的笑容微微鞠躬離開,不一會兒,拿著一雙拖鞋走了回來:“先生,要換鞋嗎?”
“我自己來,你能幫我拿一杯咖啡嗎。”冷軒哲說
“好的,先生。”
空姐去取咖啡了,冷軒哲將毛巾放在托盤上,最近發生的事讓他疲憊不堪,也隻有這時才能休息一會兒了。
到達美國後,冷軒哲通過互聯網和對方取得了聯係定下來見麵的時間地點。
在他出國的這段期間,筱小兔一直在聯係他,她想告訴冷軒哲,冷軒哲被蘭芳騙了,要他小心,可是不巧冷軒哲出國了。
筱小兔放下手機,不由得苦笑“明明被他傷的那麽深,可還是為他著想,筱小兔啊!筱小兔!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下。”
一直在屋裏一個人苦坐到天黑,小兔還是放心不下,忍著身體上的不適,上網定了飛往國外的機票。
三天後,冷軒哲所在的酒店房間門口,筱小兔放下自己一個人提了一路的行李,敲開了房門。
冷軒哲開門,蘭芳果然也在。
“你怎麽來了?”
冷軒哲明顯的不耐煩,皺起了眉頭,手指不安的搓動著門把手兒,插在褲兜裏的另一隻手緩緩地拿出來,撐在門框上。
“我……”
筱小兔一時語塞,紅著臉,低下了頭。
一路的舟車勞頓,她的身體已經接近極限,其實,她隻是放心不下,想要過來看看他而已啊。
“是誰呀,軒哲。”
蘭芳甜膩的聲音又從屋裏傳出來,小兔聽見了,渾身一個哆嗦。
“還真是哪裏都少不了你。”
小兔抖擻精神,仰起頭來,直視冷軒哲的眼睛。
“我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老公出差,作為老婆,我過來看看你,不是應該的嗎?”
說完努力的扯起嘴角,衝著冷軒哲笑笑。
冷軒哲似乎有些無奈,挪開身子,把門口讓開,小兔提起腳下的行李,挺著胸膛走進屋裏。
隻見蘭芳穿了一條寶藍色的睡裙,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在外,半躺在皮製沙發上,正衝著門口的冷軒哲勾魂的笑。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兔啊,你還真是難甩掉呢。”
小兔早已經習慣了蘭芳的陰陽怪氣,隻是自己實在太累,沒力氣和她計較,把行李放到了靠牆角的位置,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怎麽了,是生病了嗎,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小兔臉色慘白,額頭上大顆的冷汗淌下來,坐在那裏,渾身都有點抖。
原來在飛往這裏的飛機上,飛行途中遭遇了氣流,小兔原本就體質薄弱,經曆了長途飛行,加上過度緊張和驚嚇,自然很難吃的消。
蘭芳一見冷軒哲關心起了筱小兔,心裏當然不高興,趕忙拿出了自己的一套。
“哎呦,軒哲,我胃口突然好痛哦,可能是剛才著涼了。”
說完還弓起身子,嫵媚的半跪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冷軒哲。
她這一喊,就把冷軒哲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怎麽了,怎麽會突然胃痛呢?是不是剛才冰淇淋吃的太多了,你也真是,這麽大的人了,還不會好好地照顧自己,快讓我看一看。”
說著趕緊走到蘭芳的身邊,把她摟在懷裏,溫柔的抱著。
而蘭芳呢,把頭靠在冷軒哲的肩頭,看著筱小兔的方向,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小兔看著冷軒哲彎下身子,溫柔的抱住蘭芳的背影,隻有苦澀的笑。
“軒哲啊,要不,你幫我倒一杯溫水過來吧,好嗎。”
“好,你坐在這兒等著啊。”
冷軒哲轉身就走去了廚房倒水,這時候小兔也剛剛休息好,恢複了一點體力,站起來,走到了沙發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