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沒給你戴綠帽子

虞清霜被他的舉動駭得渾身發抖。

“葉頃!你敢!”

“不如咱們賭一把,看看我敢不敢。”他狂笑著,嘴角噙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弧度,大步走向虞家的房間。

秦芬月看到這一幕,有些糾結:虞清霜現在是墨臨淵的未婚妻,要是不阻攔,墨家那邊肯定要興師問罪,可若阻攔……豈不得罪了葉頃?

“媽咪,虞清霜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就算被葉頃怎麽樣,墨臨淵也發現不了什麽。”虞清月出現在秦芬月後麵,安撫道。

“真的嗎?可墨三少的脾氣古怪,萬一他知道了……”

“這裏是虞家,他不會知道的。”

“誰能保證虞清霜不說?她那性子可不受我們操控。”

“如果她說了,墨三少還會娶她?”虞清月冷笑道。

她就是想看看,虞清霜那牙尖嘴利又自信好強的氣性在葉頃的折磨下,會變成什麽樣?

虞家那麽多人,竟沒一個為自己出身,虞清霜一時間,越發憎恨這個家了。

“葉頃,你要是敢過來,我就自盡!”虞清霜被男人扔在**,見他解領帶,她怕得眼睛都濕了。

葉頃冷笑著:“我還喜歡玩死人,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身體。”

“你、你這個變態!”

“你說得對,我就是個變態。小家夥,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放心,隻要我玩的高興,我是不會弄死你的,畢竟弄死了你,我去哪兒找一個有趣的玩物?”

他口口聲聲汙言穢語,虞清霜隻覺得四處無門,連地獄的大門都給她關上了。

難不成重生一次,還要被逼死一回?

老天爺是不是玩她呢!

砰!

門突然被踢開。

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衝了進來,虞清霜認得帶頭的男人,他叫墨九,是墨臨淵的心腹。

她眼底一喜,有救了!

葉頃的衣服已經脫了,皮帶解了一半,這會兒衝進來這麽多人,氣氛一時變得尷尬起來。

虞清霜從**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哪管裏麵的戰火紛飛,她現在就想逃。

奇怪,虞家的人都去哪兒了?

剛出大門,就瞧見了虞家的人紛紛站在一亮林肯房車外麵,虞清月和秦芬月站在最前麵。

房車裏的人是哪位大佬?居然讓那對母女擺出這陣仗。

“清霜!你沒事吧?你快和三少說說,這隻是個誤會。”秦芬月眼尖的看見虞清霜,故作親熱地去拉她過來。

“墨臨淵?”虞清霜看見房車裏的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來的這麽及時,是抓女幹嗎?

墨臨淵那雙黑眸鎖定著虞清霜,“誤會?”

虞清霜眼珠子轉了幾圈,幹咳道:“誠然這不是一個誤會,我一回來就被我的好媽咪推到葉頃身邊,讓我好好招呼他,緊接著葉頃輕薄了我,當著虞家那麽多人的麵把我抱進房間裏,想對我行不軌之事。”

她吞了吞口水,假裝沒看見秦芬月難看的臉色,繼續道:“誠然我為了維護自己的清白,死也不肯從了那個壞蛋。這不,撐到你的出現。墨臨淵,你要是再來晚一點,就隻能看到你未婚妻的屍體了,想想是不是很刺激呀?”

墨臨淵眼底迸發出凜然的殺意,瞧見小東西唱作俱佳的陳述,和她那憤恨又故作輕鬆的神態,他心裏莫名一動。

伸出修長的手,“上車。”

虞清霜愣了愣。

乖乖上車,坐在他的身邊。

“虞家緊缺的資金墨家會補上,但你們眼睜睜看著我的未婚妻受人欺辱,還想欺瞞於我,這我不能忍。”墨臨淵沉聲道。

秦芬月和虞清月同時看向了虞清霜。

虞清霜不但沒替她們說話,反而憤憤補刀:“我也不能忍。”

“清霜,你好歹是虞家的女兒,你……”

“不好意思,我嫁給了墨臨淵,以後是墨家的人了,死了也隻是墨家的鬼,和虞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話,逗樂了墨臨淵。

虞清月萬萬沒想到,把虞清霜嫁給墨臨淵雖然幫了虞家,卻也為虞家樹立了一個強敵。

墨臨淵再是殘廢,也是墨家三少,他若真被虞清霜迷惑,要針對虞家,虞家可就麻煩了。

深吸口氣,她輕柔道:“妹妹,這你就說錯了,父母給了你生命,又心疼你流落在外,接你回家享受富貴尊榮,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這樣豈不傷了父母的心?”

秦芬月聞言,哽咽不已,“清霜,你恨我們當年沒保護好你,我們都能理解,可你也不能不認我們呀。”

虞清霜瞧見這對母女的演技,心中服了:“你們既想得到墨家的援助,又想討好葉頃,哪有這麽兩全其美的事兒?”

打感情牌?

不好意思,這牌她不接。

她輕輕鬆鬆把主動權拿回來,虞清月氣的咬碎一口銀牙,還要說話,墨九已然帶著人出來了。

“三少。”

“人呢?”

墨九擦去嘴角的血跡,冰冷道:“已經昏迷了。”

墨臨淵揚起嘴角:“回鳳林。”

墨九帶人先離開,墨臨淵冷睨著秦芬月:“我墨臨淵的未婚妻以後和虞家再無幹係,你們不必再尋她回家。”

頓了頓,他又道:“今天這筆賬,我會算在虞正南頭上。”

話落,司機驅動了車子,車窗緩緩升起。

車子走遠,秦芬月不安道:“這下怎麽辦,得罪了墨臨淵,咱們虞家要出大事兒了。”

“媽咪放心吧,墨臨淵是墨家的兒子,墨麟也是,他還是長子呢。”

“清霜,你可要抓把勁啊,嫁給墨麟之後,咱們再也不用怕墨臨淵了。”

“就算為了打敗虞清霜那個小賤人,我也會嫁給墨麟的!”虞清月咬牙切齒道。

房車裏。

虞清霜小心翼翼打量著男人的臉色。

“說吧。”男人薄唇微啟。

他身上的冷靜和威嚴讓虞清霜覺得拘束,想了想,道:“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你著實不必那麽黑著臉。”

“小東西。”墨臨淵翻過身,壓住她。

“那個……我是被逼的,和我無關啊。”

墨臨淵心中一歎,他問她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