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婚前失貞,不守婦道

看著一整排衣櫃裏的禮服,虞清霜渾身都痛了。

“他肯定是在報複我之前對他說那些話,可我說的是事實啊。真是個小氣的男人,難怪不招人喜歡。”虞清霜一邊在玲達的幫助下換衣服,一邊自言自語道。

墨臨淵剛進來就聽到了女人口中的不滿,原本煩躁的心情更惡劣了。

“先生?”

“出去。”墨臨淵口吻冷冽道。

玲達得了一驚,趕緊放下手裏的衣服出去。

虞清霜咬著唇,下定決心不和這個小氣的男人說話。

“這件不好看,換這個!”墨臨淵隨手拿了一套禮服,塞到虞清霜的手裏。

虞清霜咬咬牙,我忍!

“出去,我要換衣服。”

“怕什麽,又不是沒看過。”

“你——無恥!”

墨臨淵冷笑:“你是我的未婚妻,該看的都看了。”

虞清霜忍!

拿著禮服到了屏風另一側,定睛一看,怎麽是件低胸露背的?

比昨天試的那套抹胸禮服不知露骨多少!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墨臨淵揚起嘴角,眼底閃過戲謔和冷漠。

他一心想把她的美好藏在自己的懷裏,可她卻寧可喜歡變態也不喜歡他,那他就讓她知道,什麽是所謂的交易,什麽是換取利益的代價!

“磨蹭什麽,快換!”

聽到男人的催促,虞清霜氣的要命,但還是換上了。

虞清霜站在他麵前,哪怕再放//**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她的優雅和高貴都無法掩蓋。

墨臨淵緊盯著她。

眯起銳利的雙眼,他沉聲道:“再換。”

“墨臨淵你夠了,我換了那麽多套,累死了。”

“不想換?那我替你換。”墨臨淵說完,隨手拿了一套禮服就把她推進了屏風後的隔間裏。

虞清霜大吃一驚:“別!我自己換!”

墨臨淵輕哼一聲,把衣服丟給她,兀自坐回了沙發上。

這一下午,虞清霜一直在不停的試禮服,赤橙黃綠青藍紫都換過了,各種款式她今兒全部見識了一遍,可奇怪的是,她換的款式越來越暴露……

今晚可是去墨家參加他那個小繼母的生日晚宴,他讓自己穿這麽暴露的禮服真的合適嗎?

還是說,他是想借機在墨家人麵前侮辱她?!

虞清霜穿著大紅色的禮服,站在墨臨淵的麵前,小臉黑得可以滴水,“墨臨淵,你故意讓我穿成這樣,到底幾個意思?”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之間是有交易的。”墨臨淵劍眉微挑,得意於她的憤怒,“我想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那你把話說清楚,你要我做什麽?”

“我要你在墨家晚宴上坐實了你婚前失貞、不守婦道的新聞。”

婚前失貞?不守婦道?

虞清霜氣的一下子扯開了裙子的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她對著墨臨淵的下麵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腳滿含怒氣,若是踢中了,墨臨淵也不必再想血脈傳承的事了。

墨臨淵躲過這致命一腳,捏住她的腳踝,“怎麽,惱羞成怒了?”

虞清霜的腳踝被他捏著,自己單腳站穩有點困難,但依舊十分傲氣的衝他吼道:“你分明就是故意針對我。你很清楚我的清白被誰奪走,也清楚我是不是真的不守婦道!”

“你會說出去嗎?”

“如果你把我惹毛了,我就告訴所有人,你墨臨淵假裝殘廢!”虞清霜明顯氣的口不擇言了。

這話可算是觸到了墨臨淵的底線,他眸中怒氣一閃,將她拉到自己麵前。

虞清霜被他這麽一拉,整個人坐在了他的身上,雙腿分開,動作好不曖昧。

“你要幹嘛?想殺人滅口嗎?”虞清霜用力掙紮著,殊不知她的掙紮帶給男人多大的快感。

墨臨淵眼底火焰奔騰,他吻了吻她的鎖骨,“怎麽,小東西這就等不及了?”

“該死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有種你就殺了我。

早知道你也是個變態,我還不如落到葉頃手裏呢。”

葉頃。

這個名字,刺得男人的心髒一痛。

墨臨淵用力推開她,站起身,斜睨著她身上破爛的禮服,冰冷的審視著她。

“墨臨淵,我是答應嫁給你,和你做交易,可我沒答應讓你折辱我。”

“你就這麽喜歡葉頃?”

虞清霜愣了愣,他說什麽?

“哪怕他是個變態,你也喜歡他?還是說,你虞清霜天生就是下賤,喜歡被人折磨?”

“墨臨淵,你說話注意點。”

墨臨淵緩緩蹲下身,直視著她,“為什麽要一次次詆毀我對你的好,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出去!”

“這裏是鳳林別墅,虞清霜,你別忘了,你在合約上簽字的那一刻,就已經屬於我了。”

墨臨淵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粗魯地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整個人壓在地毯上。

她製止不了他,而他也不會鬆手。

掙紮和拉扯之間,名貴的禮服成為了犧牲品。

突然,墨臨淵靠近,攫取了她粉嫩的櫻唇。

虞清霜憤怒之間,腦袋裏被一片空白充斥,赧然忘了掙紮。

她幾乎沉迷在這個男人的氣息裏,可是他的吻中,夾雜著毫不客氣的霸道,威脅。

墨臨淵的理智差點因這個小東西而失陷,他回過神,作為警告和懲罰,狠狠咬了她的唇一口。

“啊。”

虞清霜被疼痛喚醒了理智。

“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他說完,想要更進一步,讓她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

砰砰砰。

外麵傳來讓人煩躁的敲門聲。

墨臨淵鬆開虞清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要出發了。”

虞清霜癱坐在地上,眼角布滿了濕潤。

“墨臨淵,你混蛋!”

出去的墨臨淵臉色十分難看,玲達耷拉著頭,恭敬道:“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隻是……老宅的車子已經到了。”

墨臨淵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

想到剛剛對她的懲罰,他怒極了。

他從來都不是被喜怒哀樂操控的人,怎麽會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他把她捧在手心裏,她卻把他當做比葉頃還不如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