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殺上去

大廈樓下。

一個火把從高空飛落而下,在落地那一刻,大廈周圍一圈瞬間被火焰包圍,擋住了外麵的何侯等人。

"江朝,你有種,本世子在這裏等你。"許文森在樓頂大笑道:"三個小時,你到不了樓頂,我就先上了這個女人,然後把她丟下去。哈哈哈!"

畜生!

我看著大廈裏三十多名刀斧手,毫不猶豫衝了進去。

沒有了傀門布局的機會。

三十多人手持鋼刀一起衝向了我,雖然都是普通的刀斧手,甚至連後天境中期的武者實力都算不上,可是三十多人的圍攻,卻依舊不是尋常人可以輕易通過的。

都是用刀,我不是銅皮鐵骨,隻要中一刀,也會受傷。

我運轉丹田勁氣,手中祖巫刀向著迎麵的幾人砍去。那幾人揮刀而來,隻是那些鋼刀在和我祖巫刀觸碰的瞬間,便被瞬間斬斷。幾個刀斧手明顯驚了一下,我已經衝進入群,一刀刀向著幾人砍去。

鮮血濺射。

很快染紅了我的衣服,我臉上也滿是鮮血。

隻是一個照麵,對方就已經有五人被我斬的失去了戰鬥力。

憑借著手中的祖巫刀,我也不再那麽懼怕,一步步向前走著,手中的刀也不斷揮砍著。當最後一個人倒下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後背一陣刺痛,顯然我也中了一刀。

第一層三十人。

電梯關閉了。

我走向了安全通道,一腳踹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樓梯上,幾名刀斧手看著我,瞬間向我衝了過來。樓梯狹窄,對我來說卻是好事,對方不可能多人圍攻我,必須與我正麵交戰。而憑借著我先天境的實力,這些人不管是力量和速度上,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沒有說話,拿著祖巫刀繼續前進。

我一步步踏著樓梯,不斷有刀斧手在我身邊倒下。隨著斬殺的刀斧手越來越多,我身上受到的傷也越來越多,甚至本來還不太熟練的八卦刀,我也越發熟練。

也不知道踏上了多少層,樓梯的道路突然封住了。

我看向一側安全通的門,一腳踹開。

樓層很黑。

隻是我走進去的時候,裏麵卻亮起了一盞燈。

一名穿著短褲,滿身傷害的東南亞男子雙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在我走進去的時候,東南亞男子查克抬起了頭,看著我道:"江朝,過了我這一關,你才能去上麵一層。"

"查克。是你傷了我老廖,抓走了青青。"我冷聲開口道。

查克起身抬起拳頭道:"世子的命令,我必須遵守。江朝,放下刀,這一關,你隻能和我比拳腳功夫,這是規矩。"

"拳腳功夫。好。我會用拳頭打死你。"我放下了刀,脫去了身上的外套,然後一步步走向了查克。

查克看著我輕哼一聲,一個踏步飛膝就頂向了我。我雙手護在身前,腳下力由地起,卻依舊被查克逼退了幾步。查克落地,拳頭便向我再次攻來。隻是在他攻來的瞬間,我腳下一踏,右手一掌就轟向了查克的胸口。

八卦掌。

一掌擊中,查克連退了幾步,眼神略顯震驚得看著我道:"先天勁氣。,

"連我什麽實力都不知道,還守在這裏,我看你是找死。"我一個踏步便向著查克攻去。

一招得手,我就步步緊逼。

查克不斷後退,卻又是反守為攻,一記鞭腿就向著我大腿掃了過來。隻是我站在原地,突然身體下壓,雙腿紋絲不動。查克一腿掃在我大腿上,卻是如同踢到了牆壁,一下子痛叫著,收回了腿,

向後退去。

華夏練武先練馬步,下盤不穩,如何練武?

所以那幾日,周老爺子一直讓我紮馬步,就是要讓我下盤穩。此刻我也知道了下盤穩的真正用意,隻要下盤穩,我才不容易失去著力點。

查克進攻我,自己腿卻受了傷。

我一個箭步衝出,雙掌突然變招,兩條胳膊如同龍蛇一般纏住了查克的右臂。

分筋錯骨纏龍手。

我抓住了查克的左臂,指尖用力,對著查克的右臂一個下拉。查克的右臂被我卸下,一下子痛苦萬分的慘叫起來。我一腳踹在了查克的腿上,拉著查克將其狠狠砸在了地上,隨後便一掌轟向了查克的胸口,隨後又是一拳,查克一口鮮血噴出,雙眼驚恐得看著我。

"我說過,我會用拳頭打死你,你可以對付我哦,但是不該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壓抑著怒火,又是一拳砸了過去,查克的胸骨被我勁氣生生震碎。

又是一拳。

查克驚瞪雙眼,江著嘴,倒吸著氣,最終心髒被我硬生生轟碎,失去了氣息。

查克已死。

我慢慢起身,拿起刀,走向了另一邊的通道。

通道裏還是刀斧手,隻是這些刀斧手看著我的目光顯然已經變了。我這一步步走上來,每一步都在殺人。這些刀斧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隻是送死而已。

就在我繼續往上走,準備殺人的時候,樓上卻傳來一個聲音道:"讓他走上來吧。"

鄭傳虎的聲音。

我向上走去,這些刀斧手瞬間讓開了通道。

十層樓。

我走到了二十層的位置,然後走進了樓層。

樓層的燈亮著。

鄭傳虎坐在一個沙發上,手裏拿著紅酒杯,身邊還有一把關公刀。

"江朝,沒想到。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不過險勝孫小滿。現在再見你,你已經是大殺四方的周家話事人了。"鄭傳虎喝著紅酒道:"法桐公寓大戰洪門雙花執杖,古禾敗退。說實話,我在你這般年紀的時候,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

我輕哼一聲,擦去臉上的血道:"說完了?要打就快點,不要打,別攔著我。"

"打?我為什麽要為了一個瘋子跟你打。"鄭傳虎嘴撇了撇桌上的紅酒道:"特地為你準備的,喝一杯再上去也不遲。說不定,這是你最後一次喝酒了。"

最後一次?

我走過去,拿起紅酒瓶晃了晃道:"不會是最後一次,我會活著下來的。到時候,我希望你告訴洪門,別想在華夏擴江了,因為許文森已經斷了洪門在華夏的路。"

"靜候佳音。"鄭傳虎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我灌了一大口酒,丟了酒瓶,繼續往上走。

樓梯上,還是刀斧手。

隻是這一次卻都是太刀。

我看著樓道裏的人,冷哼一聲,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