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承認我渣

“媽咪,您現在是在做什麽啊?”

當鏡頭裏傳來兒子的聲音,雲舒將手機舉了起來,“看,媽咪在泡溫泉,等你們來了,我帶你們去旁邊的兒童樂園,你們肯定想像不到有多好玩。”

“媽咪,有沙堡嗎?”

元寶說完,雲舒馬上點頭,“當然有,不光有沙堡,還有很多很多的芭比娃娃,而且你們幹爹還準備了各種各樣的衣服給她們呢。”

“哇,好欸,我要去玩,哥哥,我們一起給芭比紮辮子好不好?”

“不好,我不會,無聊。”

雲若軒果斷拒絕,小臉一撇,他可是男子漢,給娃娃紮辮子,開什麽玩笑。

“暴富,你幹爹給你準備了個機器人控製室,你可以在裏麵組裝一支機器人戰隊了。”

“真的?”

一聽到雲舒的話,雲若軒馬上來了精神,“真的有一個控製室嗎?”

“當然,等你來了就知道了,媽咪可羨慕了,媽咪都沒有。”

雲舒故意癟了癟嘴,卻在這時,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我聽到有人在抱怨我了。”

話音落下,就看見柏亦言出現在了鏡頭裏,臉上帶著笑意,驚的雲舒連忙將手機給放了下來,扯過一旁的浴巾披在肩膀上。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嗎?”

雲舒臉微微泛起了緋色,說完這句話,就看見柏亦言笑了起來。

“事情全部處理完了,過來看看孩子們有沒有什麽東西要準備的,怎麽樣,溫泉泡的舒服嗎?”

“很舒服,你知道嗎?今晚我有種回到雲家時的感覺,雲水山莊也有個溫泉,好想再回去啊。”

“快了,我接到消息,雲水山莊即將舉行拍賣,阿舒,你快要回家了。”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可是不是說那裏被查封了嗎?怎麽會突然間要拍賣了?”

雲舒滿臉愕然的說完,隻見柏言深深的看著她,“隻要是你想要的,無論多難,我都會幫你完成。”

“是你做的?這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我隻是托了點關係,讓雲水山莊可以加入到拍賣當中,但是要拿下來,還需要不少的事情要準備,畢竟炎都,不少人都盯著雲水山莊。”

“所以你的意思是,其他幾個家族也想要雲水山莊嗎?”

“炎都幾大家族,我已經查過了,除了霍曄霆有這個實力,其他幾家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我最擔心的也是他會插上一手。”

“我是不可能讓他拿走雲水山莊的,亦言,我已經想到怎麽讓他放棄競拍雲水山莊了。”

“哦?你準備怎麽做?”

柏亦言看著雲舒,隻見她勾了勾唇角,“等你來了,我再告訴你。”

“好,明天見,別忘記給我們做飯。”

掛斷視頻之後,雲舒看著巨幕裏的電影,是一部老片子,講的是一個複仇的女人如何將仇人扳倒的故事。

她深深的看著鏡頭裏的畫麵,腦海裏全是那嫁給霍曄霆三年的回憶,原來,時隔五年了,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三年婚姻,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執念,雲家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父母不會離開自己,而她依然會是雲家無憂無慮的大小姐。

如果歲月可以回頭,她真的寧願當初不要愛上霍曄霆,不要因為霍爺爺的請求而去嫁給他。

可是,一切都沒有如果了,三年的婚姻,她失去了最愛的親人,失去了她的家,還讓雲家的百年積業毀於一旦,甚至父親到死的時候,都背負著罵名。

這一切,都是拜霍曄霆所賜,她不會讓他好過的。

就在雲舒沉浸在往事的傷痕中時,炎都天堂吧二樓的包廂,洛雲非和霍曄霆,兩個人都像是被點著的炮仗一樣,黑著臉。

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空掉的酒瓶,而兩個人似乎仍然沒有一點醉意。

“老霍,你能想到,我TM的有一天會被一個醜女人給耍了嗎?等我找到那個女人,我肯定掐死她!”

憤憤的又灌了一口酒,洛雲非氣的將酒瓶往地上一摔,白天回到洛家之後,他被罵的狗血淋頭。

就因為那個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女人,他爸逼著他三天後的媒體通氣會,公開道歉,想到這件事情,他就覺得慪的心口都疼。

洛雲非的話,讓霍曄霆的眸色也沉的厲害,他同樣悶頭喝著酒,一言不發,任由著洛雲非的絮叨。

“喂,老霍,你晚上跑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到底是怎麽了?難不成和顧曼柔吵架了?

不會是因為你把西城的地給了他爸,顧家賠了,所以她和你鬧了吧?”

洛雲非話音落下,霍曄霆看向他,“雲舒會不會沒有死?”

“噗嗤!你開什麽玩笑!她的屍體你親眼見到了,屍檢報告你也看到了,我說你……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因為小野貓吧?”

聽到洛雲非稱呼林蘇小野貓,霍曄霆心口漫過不爽,臉色更陰沉了。

“我和你說,我看過一個國外的報道,這個世界上,起碼有兩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小野貓的底細,你已經查過了,如果她真是雲舒,你覺得她敢這麽大搖大擺出現在你麵前嗎?

還有,雖然我沒和雲舒接觸過,但是我也聽說過這雲家大小姐的性格,那小野貓哪裏有一點像的地方?

老霍,你不是不喜歡雲舒嗎?我記得當時她和你離婚的時候,你還很高興的跑去國外找顧曼柔,一待就是半年。

下個月你就要和顧曼柔訂婚了,這個時候,你該不會告訴我,你對小野貓有什麽想法吧?”

“曼柔當時做心髒移植手術,我是過去陪她的,她小時候救過我,我也曾和她說過,會照顧她一輩子,可是那個時候雲舒還沒有嫁給我。

雲非,我不知道這兩天我是怎麽了,五年,從她死了之後,這五年,我隻要想到她,我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且從我知道雲舒死之後,我對曼柔,好像沒有那種非她不可的感覺了。

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可能覺得我很渣,是,我也覺得我渣,在外人麵前,他們認為我立了那麽多深情人設,卻在這個時候,我卻想要解除和她的婚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