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生是攝政王府的人

鳳傾城才坐在琴前,攝政王容湛就來了。

他每天會來觀看小世子學琴,而柔側妃就算到了這一點,想借攝政王的威風來滅了鳳傾城的氣焰。

“鳳傾城,你又搞什麽名堂?”

容湛將小世子護在了身後,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望著容湛憤怒地臉,鳳傾城也不惱怒,而是麵色平淡地說道:“教小世子仰製蛔蟲的琴音啊!”

“王爺,王妃非要胡鬧我也沒辦法。”

一旁的柔側妃聲音柔柔地說道。

“你現在掌管王府府印,王妃胡來,你直接可以家法處置她。”

一聽王爺這話,柔側妃心裏似抹了蜜般的甜。

而鳳傾城卻冷冷地笑了,他冷眸睨向容湛:“我沒記錯的話,最先發現小世子體內有蛔蟲,應該是我吧!”

容湛朝著鳳傾城射出刀子般的寒芒,“那又如何?”

容湛根本不信任鳳傾城。

“王爺,不如讓我來醫小世子的病吧。”

“不必勞煩王妃。”

“來人啊,將王妃請出去。”

“王爺,你真是玩固不靈,小世子的病情最多再拖三個月,否則神仙也救不了。”

“淩牙利齒,罰二十鞭子。”

“算你狠。”

鳳傾城眸色一緊,不浪費口舌了,準備離開。

但是攝政王的話決不是說說而已,王妃不知天高地厚三番兩次的頂撞,他早想懲罰她了。

很快,就有四名侍衛進來帶走了她。

“王爺,王妃大病初愈,這二十鞭子等於要了她的命!”

青蘿哭訴著求饒,但是攝政王說出的話猶似潑出去的水。

“滾——”。

鞭打就在側妃屋外門前進行的,那一鞭鞭下去,可是結結實實,沒有絲毫放水,這二十鞭子下來,鳳傾城後背一片血痕醒目,簡直都去了半條命。

柔側妃則笑了,那是一種出了一口惡氣的痛快感。

二十鞭子終於打完了,鳳傾城暈厥了過去。

看到王妃的傷勢那麽重,青蘿都急得掉眼淚了,她喊了陳侍衛一起將王妃送回到了月宛閣。

半個時辰後,鳳傾城才幽然轉醒。

“王妃,你終於醒了。”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麽?柔妃得勢就讓她蹦踏幾天吧!”

青蘿眼眶紅了。

“王妃,我去幫你拿藥。”

“嗯嗯。”

鳳傾城等青蘿離開後,便使用異能催生了治愈之術,很快,她後背的鞭傷就以一種肉眼所見的速度在愈合了。

青蘿來給鳳傾城擦藥,鳳傾城讓她用黑布蒙上眼睛,怕傷太深,讓青蘿難受。

於是青蘿蒙上了眼睛,扒開她的衣服將後背擦式了一遍。

不知是否是錯覺,這背上的傷似乎沒有衣服上那麽深,難道是冬天衣服穿得厚的原故,青蘿沒有多想。

鳳傾城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個容湛分明就是公報私仇,在報複她上次對他下了魅藥,而她現在勢力單薄,

她在弄到和離書之前,找個靠山。

必竟沒有要到和離書之前,她還是在這王府呆下去的。

找誰呢?

容湛無父無母,而在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德高望重的太奶奶,是個不錯的人選,太奶奶六十高壽了,一直落下了風濕疼痛的毛病,就是她了。

……

而側妃閣。

小世子容澤捂著肚子,他感覺肚子有些微微的疼。

小世子有些悲兮兮地問:“我不會要死了吧!”

容湛心口一窒,他僵硬地撫摸著小世子的頭,安撫道:“不會的,本王定會找到那位女神醫。”

“哥,萬一王妃真能醫好我呢?”

小世子有些難過,他雖然不喜歡王妃,但他也不想死。

“王妃有幾斤幾兩,咱們都清楚,不到最後,我絕不妥協,本王偏不停這個邪了,這世上絕對還有人能醫好你的病。”

一旁的柔側妃一聽,說道:“是啊,小世子,別擔心你一定會長命百歲地.而那個王妃她是敵人,不要對她存在任何幻想懂嗎?”

離開側妃的別院,攝政王容湛再次增派了人手去尋找那位在鬼魂崖救了他一命的女神醫,他肩膀上的刀傷,原本深可見白骨,卻被她治療了後,沒能留下任何疤痕,這樣的醫術簡直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

隻要找到她,小世子就有救了。

鳳傾城的醫術在那位女神醫麵前隻能算是搬門弄斧了。

這麽一想,容湛邁著步子朝著月宛閣而去。

他才不是關心她。

而想看看那個女人受了鞭傷後,長計性了沒有,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頂撞他。

來到月宛閣時,發現大門緊閉。

隻留下陳衛一人在外麵守著,陳衛一見攝政王來了,立馬要去裏頭通報。

“不用了,我自己去。”

容湛麵色沒多少起伏地說道。

一聽他這麽說,陳衛不作聲了,默默地候在一旁。

“你們都下去。”

容湛走入屋內,冷聲吩附。

鳳傾城一抬眸,便被攝政王碩長的身影籠罩住,他盯著她,眸瞳裏的鋒芒如刃。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鳳傾城盯著他陰鷙的臉問。

鳳傾城此時已經將一襲染了血的衣服給換了,雖然傷勢已恢複,但為了不讓人起疑,她依然是趴著睡的。

“王妃不服?”

“確實不服,我在悲哀曾經愛上了這麽一個男人,為自己以前付出的真心感到不值當。”

“放肆,你竟在辱罵本王。”容湛眸中燃燒著滔天怒意。

鳳傾城冷笑:“有什麽不敢的,你公報私仇,對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用刑,你若不喜歡我,大不了送我一張休書,何必折磨我。”

他伸手攥住了她的下巴:“你現在膽子肥了,敢這樣跟我頂撞,當初不知道是誰?死活要嫁給本王。”

“那也是曾經愛你而已,現在不愛了。”

容湛眸中的怒意加重:“我知道,你就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是啊是啊,王爺你別讓我得懲休了我啊!”

聽她這麽想離開攝政王府,想讓他休了她。

他的心裏有些不太好受。

於是瞳孔裏的光澤眯了下:“別妄想,你生是攝政王府的人,死是這裏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