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豁的出去江予綿
“裝?誰能裝的那麽真,就跟智障似的,一點都不懂得怎麽做人,媽,她不能被霍家退貨。”
“我的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霍家要了她,甚至,有內部消息,霍家老太太準備舉行下儀式宣告霍三爺這次的第四個老婆,沒想到,江予綿沒在新婚夜死掉,還來到江家大鬧一場,我是不會讓彩禮被要回去的,那天,我親自會會江予綿。”
沈玉蓮美目一掀,眼底盡是精明道。
“想到我身上受的這些傷,這些我要一一從那智障身上討回來!”
江予諾褪去表麵所有名媛淑女的偽裝,美麗麵具撕碎,麵目猙獰的發誓。
次日。
霍家在京都名下酒店舉辦了宴會,昭告江予綿是霍三爺妻子的身份。
霍凜被小女孩玩了一晚上,臉上的綠泥過了好久才被洗掉,不耐的同時,他竟奇跡的覺得,很舒服,傷疤也沒那麽刺痛難癢了。
他心思重,倘若五六歲智商的話,這膏體如果是藥的話,她不可能會懂。
一旁的江予綿坐在地板上,何嚐不知道霍凜審視她的目光。
她眨了眨眼睛,豁出去了。
拿起霍凜用過的綠泥,就朝嘴巴裏塞進去:“綿綿嚐嚐好不好吃。”
當看見她把綠泥吃進去的時候,霍凜一時氣得差點從輪椅上摔下來,立即滑動著輪椅過去,手掌大力的一把將江予綿從地上拉起來。
“亂吃什麽?吐出來。”
被霍凜這麽一拽,江予綿頓時噎住,綠泥卡在嗓子眼裏,小臉變得通紅,難受咳嗽起來:“嗚嗚。”
她雙眸通紅,霍凜手下的動作莫名輕了下來,連聲音都放輕了些,“嘴巴張開。”
江予綿身子抽搐著,卡住難受,但又被霍凜剛剛的聲音“嚇到”。
“我不凶你,成嗎?”
這大概是霍凜第一次低下頭來哄一個小姑娘,江予綿遲鈍的思索著霍凜這句話,這才安靜的停下來。
霍凜將她拉坐在腿上,食指輕輕按在她的唇上,稍一用力,就將她的嘴巴張開。
江予綿害怕,便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我先拿出來些,別咬我手指。”
盯著她潔白的貝齒,霍凜沉聲道。
江予綿便張著嘴巴,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伸進去,將綠泥輕輕拿出來,也不嫌棄小姑娘的口水沾在手指上。
這邊的夏嵐剛剛關完緊閉放出來,路過三爺的房門時,就聽到裏麵的對話。
霍凜的話無疑讓夏嵐的心凝成一起,僵硬又挫敗。
那股衝動,讓她迫不及待的想打斷他們的相處,最好是分開,不要同處一室!
二夫人總共給了她三包藥,往常的那三個新娘,從來都沒逃過新婚夜,而現在,傻子卻幸運的活到現在!
夏嵐紅了眼,那股衝動勁驅使著她,猛地一把推開門!
外人闖入,霍凜視線淩厲的看過來。
江予綿餘光瞥到麵色僵硬的夏嵐,輕聲嚶嚀著抓緊了霍凜的衣服。
“三爺,少……少夫人這是怎麽了?”
“去安排景蓋過來!”
當年他那場意外事故,再不相信任何醫生的治療,所有不信任的人於他來說都有威脅感。
這也是車禍這麽久以來,二夫人再沒得過手的原因。
景蓋是霍凜唯一信任的人,誰也別想撬動這個牆角。
夏嵐暗中攥緊手心,霍凜現在為了江予綿,竟深更半夜叫景少過來看病。
可她能怎麽辦?
她都不能衝過去將江予綿從她心愛的人麵前拉開!
不多時,獨棟便“熱鬧”起來。
景蓋從家中穿著奶牛睡衣,頭上炸著呆毛,手插著兜一臉睡意惺忪的走進來。
“怎麽了,這麽著急讓助理來我家逮人。”
他半睜開眼睛,發現霍凜將江予綿抱在懷中,小姑娘瘦弱的趴在他懷裏,小臉通紅,十分痛苦。
那副楚楚可憐,盈盈淚光的樣子,讓景蓋成功想歪了,他倒吸一口氣,不敢置信的問道:“阿凜,你……你對小傻子下手了?”
景蓋不敢想象,阿凜對傻子動手動腳的樣子。
“說什麽廢話,過來給她清潔口腔,檢查身體有沒有吸食的泥,這地上一堆東西有毒吧?”霍凜沉聲吩咐著。
景蓋睇眸看過去,“怎麽把醫用膏體給她當泥玩了?阿凜,我怎麽覺得你皮膚變好了些?疤好像沒有那麽嚇人了。”
此話一落,他便接受到霍凜的危險目光,景蓋摸了摸頭上的呆毛,幹脆閉了嘴。
“沒讓她躺著吧?”
“沒。”
“那就好,小嫂子,過來景哥哥給你看看。”
“謝謝老公。”江予綿有模有樣的道謝著。
景蓋這下知道誤導小朋友的後果了,他明顯感覺到霍凜對江予綿有幾分不一樣,可不敢往他身上撞。
“白天景哥哥那都是騙你的,不是誰給你糖,都要喊老公,知道沒?眼前這位才是你的老公!”
景蓋拿出醫藥箱,戴上金絲框眼鏡,給江予綿清潔著。
餘光中瞥到霍凜手上沾著點綠泥及口水,更震驚了。
阿凜這是真當小媳婦養了?
半晌,景蓋才將鑷子收起,拍拍江予綿的小腦袋,“好了,去裏麵刷刷牙,漱漱口就好了,可以喝杯熱牛奶。”
江予綿乖乖的點頭:“謝謝……景哥哥。”
她小跑向浴室,關著門,拿起自己的兒童牙杯。
不過,江予綿單手撐在洗手台上,看著自己的脖子隱隱泛著青筋,剛剛那一出,如果不犧牲自己的話,恐會被霍三爺發現。
江予綿眼睛的確紅著,輕輕低語:“江予綿,你什麽時候能真正踩到沈玉蓮的頭上,弄死她。”
門外,景蓋雙手環胸,看著自家好友:“確認是傻子無疑了,什麽都想吃,你日後是不是要在家裏搞個圍欄,免得她不小心爬到陽台上摔下去。”
景蓋挑著眉眼,越說越興奮。
有可能這第四個小媳婦不是死於**,而是摔陽台,被噎死,被拐走?
景蓋看著自家好友的臉色漸漸笑不出來了,撅了撅嘴巴:“我開個玩笑緩和下氣氛。”
“她死了,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