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個白虎女

我和廖海在監獄裏閑逛,發現這些犯人的生活,並沒有想象那麽差,除了沒有自由之外,和外麵差不多。

我到處觀望一番,發現女倉方向,有些不太一樣,於是就決定過去看看。

廖海麵色難看說:“那裏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

我看著廖海的樣子說:“為什麽不能去,我感覺要對付著髒東西就在那邊。”

廖海苦澀的說:“四哥不知道,那些女犯人關的久了,看到男人很容易狂躁,所以我們這些男管教,是不到那邊去的。”

我一聽就明白了,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而且在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汙。

我搖著頭說:“現在是要解決事情,不去肯定不行,你叫個女管教,陪著咱們不就得了。”

廖海還是覺得不妥,向蔣煥根請示了一下,蔣煥根表示全都聽我的,同時安排女管教長唐穎,和我們一起檢查。

之前在蔣煥根的辦公室,我已經和唐穎見過麵,用不著多做解釋,在她的帶領下進入女倉。

這裏什麽樣的女人都有,有很多看到我們,兩隻眼睛都放光了,如果不是有唐穎在身邊,就直接撲上來了。

我轉了半個倉,突然停住腳步,指著一扇門詢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唐穎立刻說:“這裏是禁閉室,現在有很多的政策,對於犯錯誤的囚犯,隻是關禁閉,沒有其他的處罰。”

我點了點頭說:“把門打開。”

唐穎立刻喊人過來,將緊閉式的門打開,從裏麵噴出一股涼氣,讓人不由得打個冷戰。

我走進去,伸手摸了摸牆壁,有微微的濕潤感,但是拿手紙擦一下,卻一點都不濕。

我走到外麵,背對著門口,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山勢,用手指著一處地方,緩緩的畫了一條線,鎖定一處房子。

我向著房子的方向快步走去,裏麵關著很多女囚,我來到最裏麵,透過鐵柵欄,看到有一個年輕女囚,蜷縮在牆角。

我讓唐穎將門打開,來到這個女囚麵前,她兩眼之中一點神都沒有,眼睛極其空洞,感覺就不像是個人。

我對詢問了一下,知道她叫李璐,是因為小偷小摸被送進來的,刑期並不長,也就是一年多,快要到期了。

我伸手在李璐的眼前晃了晃,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說:“看得差不多了,咱們先回去,麻煩你把李璐的資料送到典獄長辦公室。”

蔣煥根看到我們回來,連忙詢問情況怎麽樣。

我麵色陰沉說:“這件事情比想的要麻煩,我已經確定髒東西就在女倉,平時待在禁閉室裏,需要的時候才會出來。

本來這個髒東西就很難對付,偏偏在這座山虎口的位置,你們還有一座女倉,這樣特別容易形成白虎女。

而且我已經發現端倪,現在要查下資料,看看這個女囚的生辰八字,還有犯的事情,會不會符合要求。

如果一切都符合的話,這個女球就能成為白虎女,而且還會被髒東西控製,形成特殊的虎煞,到死的人就多了。”

蔣煥根聽得目瞪口呆,臉上掛著擔憂的神色,不停的咽著吐沫。

唐穎把李璐的檔案拿過來,我首先查看檔案裏的出生證明,她的生日時辰完全符合要求,這事已經成一半了。

我在翻看李璐的犯案經過,眉頭再次皺到一處,隨手扔在桌子上,臉上露出怒色。

我拍了拍手說:“她是你們的犯人,相信裏麵的內容你們很熟悉,具體的我就不說了,她完全符合要求。

之前死的那幾個犯人,是窮凶極惡之輩,本來死有餘辜,所以那個髒東西,要了他們的命,用他們的魂魄滋養白虎女。

這件事情想要解決,有兩個麻煩,第一我要找出髒東西的來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第二要平息白虎女的怨氣。”

唐穎猶豫了一下說:“李璐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就覺得她冤,已經進行申訴了,不過還有流程要走。”

我摸了摸鼻子說:“既然是這樣,咱們走條捷徑,作為一名白虎女,優先考慮的是報仇,你們有沒有什麽辦法,把她弄離這裏。”

蔣煥根看了唐穎一眼,唐穎猶豫了一下說:“李璐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有些呆呆傻傻的,咱們可以按照特例,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一下。”

我敲了敲桌子說:“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今天晚上之前,一定要把她送走,髒東西已經知道我的存在,很可能先下手為強。”

蔣煥根對我言聽計從,立刻向上麵報告,他的能量絕對不小,一個電話就把事情定下來,隨後聯係精神病院。

我接著說:“現在隻剩下第一個問題,你們在這這麽久,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吧。”

蔣煥根向著其他人揮揮手,在他們退出去之後,拿出一個黑色的檔案袋,放在我的麵前。

我將檔案袋打開,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女管教的照片,這個女人臉生橫肉,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子。

蔣煥根歎了一口氣說:“她叫虞佩芬,以前是女倉的管教,經常體罰囚犯,不過在她那個時候,也沒人管這件事。

後來上麵管的越來越嚴,扭轉這裏的風氣,而她偏偏不知悔改,甚至還變本加厲,經過一番研究之後,決定將她開除,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我讚同說:“無論到什麽時候,人不能作惡,隻要做了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蔣煥根苦笑著說:“理是這麽個理,但是虞佩芬並不這麽想,認為我們是故意針對她,就在禁閉室裏上吊了。

因為這件事情,他的家人還鬧了一番,上麵為了息事寧人,給了他家一個工作指標,這事也就算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過了幾年之後,這裏就開始鬧事,來看過的人都說,鬧事的就是她。”

我又看了一眼照片,突然發現照片上的虞佩芬,對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