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點兵成金

“韓信!”

朝堂之上,李義大聲吼道,隨後有侍衛出列,並伴隨韓信左右。

但此時的韓信猶如內心一碗水,平靜如鏡,再淡定三分以後道:“文信君李義,久違了”

韓信麵帶微笑與李義麵溝通,但隨後李義怒氣而道:“你有何資格在這裏跟我們教導嗎?”

“李大人,收起你的脾氣,我們才能夠溝通”韓信的話語似乎並沒有讓李義怒火平息,隨後韓信冷笑一下並說道:“李大人博學多才,文化人,動氣?好像有失大雅,更何況,我韓信這等人,遠遠不如李大人尊貴,跟韓信計較,似乎高抬了韓信的身份”

此話剛出,李義思索片刻,感覺十分有理,隨後忍不住的笑容滿了臉部,三思而後道:“對,我跟你計較個什麽,你我身份差別之大,確是高抬了你,我是否太作踐了自己的尊貴,跟你計較,哈哈,好!你說吧,你來我們西楚,該不會是隻為了說說話而勞碌奔波吧?到底有什麽事?”

“實不相瞞,韓信此次是為了救西楚於水火之中,我韓信不止是幫助你們西楚,更是來解救你們的”韓信狂言而道,冷漠三分,並帶著怪異的笑容,隨後李義再度被激怒:“你,孺子小兒,口出狂言,你真的是不害臊,大言不慚,韓信……”

“對,我韓信確實口出狂言,但是李大人請你仔細想想,如此厚顏無恥,又沒有什麽特別之處的韓信,在尊貴的李大人麵前,是不是如同犬吠一般呢,那麽大人同一條野犬計較,不是有失大人的尊嚴了”韓信話語再度辯解。

李義聽了以後,大笑三分:“哈哈……你居然辱罵自己乃犬獸,不過也是,完全是犬吠一般,你這話說的好”

“大人還殺我嗎?”韓信道。

李義笑道:”殺你?髒了我西楚人的手”

“大人的話語,韓信完全認可”韓信話語三分,似乎唯獨範增看出了玄機所在。

霸王此時視乎內心滿了氣氛,看著韓信,隨後而道:“你這個韓信,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居然沒事跑到我西楚來搗亂?雖然你家主公劉邦與我項羽是是生死之交,但是在我西楚危難之際,豈有得你在此戲耍於我楚人!”

範增出列,項羽看見,隨後而道:“亞父何事?”

頓時間,眾人都看著範亞父,當然,此前一攬,很少亞父親自出列談事的,而這次非同尋常,當然,似乎田杜也感受到了一二,但龍且卻不太明白,為了解析韓信的意思,範老破例當仁不讓。

“老朽獻醜了”亞父目視四周,隨後看著文信君李義而道:“文信君,你剛剛是否感受到了怒氣和喜悅?”

“嗯”文信君不解,看著亞父。

隨後亞父又道:“是否反複生氣與喜悅交替?”

“亞父何意?”

“你隻當著諸將的麵談談你剛剛的情緒變化”亞父話後,文信君皺皺眉頭,然後勉強的說道:“剛剛的思緒…反正就是對韓信的話很在乎,每句話都影響或者激勵心情”

範增道:“大王,韓信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輕鬆掌控我西楚謀臣文信君李義的情緒,相比對於退去齊國大軍的陣勢,早已經有把握在心底吧”

韓信微笑,參拜範增:“範大人,果然博學多才,晚生韓信有禮了”

此時項羽一頭的霧水,似乎眼下田杜已經聽懂了意思,但是龍且隻是隱約而理解。

這時候田杜而道:“亞父的意思是讓韓信去用舌頭退軍?”

話出,隻見龍且跳出來並大力反對:“齊國大軍二十餘萬,西楚強軍都難以抵抗,居然讓韓信一人用舌頭去退軍?豈不是可笑”

其實項羽與龍且的想法非常一致,所以項羽也出現並大力阻止:“不可以,國之存亡豈可冒險?這樣如果失敗,丟的不光是你們西漢的臉,更會讓我西楚大主城丟掉”

回目瞬間,隻聽見文信君李義而道:“看來眼下要掉級全國兵力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大王,雖然我很不喜歡韓信,但是聽亞父言後,感覺似乎很有道理,韓信能夠在短期內輕而易舉的拿出李義的命脈,說不準齊國大軍會被韓信用舌戰而退去”

聽到此處,項羽大肆反對,但隨後,項羽想明白韓信為何有這樣的勇氣。

而韓信笑笑並解釋:“霸王,你要知道,此時邢濤為何帶兵前來,又為何所向霹靂”

“複仇”霸王而道。

“複仇?複的哪家的仇,雄的是哪家的兵?”

霸王而道:“齊國”

韓信解釋:“大家想想,眼下齊王為何借兵給予邢濤”

“齊王大義,視邢海為兄弟”田杜而道。

在韓信眼中,田杜的謀略就是一個零,韓信轉身看看田杜,然後微笑而道:“錯,齊王明白,邢濤在齊國之地的影響甚大,且眼下不給邢濤兵馬,定會有理由給予邢濤兵變,所以齊王很聰明,倒不如給予邢濤一個順水人情,眾所周知,邢濤之實力在齊國境內徘徊甚大,所以如此的機會去兵變奪權不是不可,既然如此,齊王不如讓邢濤發兵,其實齊王並不是幫助邢濤,而是想借助西楚之手,鏟除這位齊國內部的大禍患,隻是可惜,邢濤的複仇之火太過於強大,所以西楚幾乎無法有勝算,因此,現在最著急的是齊王,因為西楚如果被滅,齊王也難逃厄運”

田杜分析:“笑話,齊王給並邢濤,邢濤還要叛變,豈不害怕天下人恥笑?”

韓信解析:“怕,但是這個怕是有前提的,如果邢濤敗於西楚,返回齊國,自然沒有什麽話可說,也沒臉可炫耀的,但是如果邢濤大兵勝利了,並吞了西楚的雄厚力量,到那時候,豈是會害怕天下人恥笑的”

話出,田杜瞬間意識到了嚴重性:“那照你這麽說,我西楚此戰必須勝利,不可以失敗?”

“對!”韓信堅定說道。

隨後項羽大聲囔道:“龍且、田杜、項莊、虞子期、鍾離昧”

“末將在……”

“本王命令你們……”項羽話一半,範增阻止:“我兒請聽韓帥說完!”

嚴肅的亞父頓時威懾住了項羽,眾所周知,項羽雖然是人中勇士,天下無敵,但是同時又是一位非常孝順都孩子,所以就算自己再厲害,也不會跟自己的亞父頂嘴,於是項羽連忙平息焦急,傾聽亞父訓斥。

範增而道:“韓帥有如何退兵之計?”

“韓信親自出馬,隻見攻擊敵將”韓信呆滯而道。

但此時項羽如同一隻溫順的綿羊一般,對亞父說道:“還是排點人跟著,本王也放心一些,比較韓帥是我兄劉邦的臣子,萬一有什麽閃失,我西楚也不好交代什麽”

“韓帥,你覺得?”範增眼神,隨後韓信也不好推脫,但是韓信內心很清楚,其實所謂的保護,真的就是保護嗎?於是韓信說道:“那就讓龍且帶五千士卒跟隨我吧”

“韓帥,我讓你去,龍且、田杜、項莊、虞子期、鍾離昧,你等各帶五千精兵跟隨護送韓帥,就這麽定了”韓信想推遲,隻見項羽質疑如此,韓信似乎也不好說些什麽了。

“韓帥是貴客,你的安全第一,萬一我們談不成就拚死一搏,打一場,就這麽定了,全軍待發”項羽語速極快。

而韓信看著項羽,隨後內心再三而道:“你這哪是保護韓信,分明是在找機會將韓信扣留,好,先幫你把齊軍退了再說,因為現在西楚滅亡,西漢日後的戰鬥就不好打了”

韓信與項羽麵對而微笑,大家笑的是如此的自然,其實各自內心都有想法。

三軍陣前,邢濤帶領大軍,首先派出林凱,挑釁西楚大軍而道:“誰敢與我一戰?”

這時候韓信出列,看見韓信的出現,隻見林凱不解:“你?你跟我打?你是何人?”

“淮陰人士韓信!”

邢濤淡定而道:“劉邦的人,怎麽會來到這裏”話語聲音不大,但是其表情和疑慮感,被韓信所解析。

韓信高喊:“邢濤將軍能否出麵細談”

林凱癟嘴一笑:“你找我家大帥幹嘛?”

“跟你戰鬥意義不大,素問你家大帥足智多謀,特來請教一下兵道”韓信道。

林凱傲慢的看著韓信,隨後林凱不準,但邢濤卻出列,因為韓信的出現,邢濤再想,會不會漢軍來支援楚軍了,比較劉邦與項羽是兄弟之交,而敵將韓信聽說武義沒什麽突出的,又是請教兵道,自己正好又可以威立與三軍,自己豈能在這時候丟掉了顏麵,思索至此,邢濤命令林凱退下,自己駕馬而前。

“說吧,想請教什麽?”

“怒兵”

“怒兵?”

“對怒兵,韓信一身愛讀兵書,就是不太懂得怒兵的含義所在”

“你是想告訴本帥,現在本帥所帶領的是一支怒兵”

“怒兵是無敵,但是可惜”

“可惜?”邢濤皺眉頭。

韓信指著邢濤而道:“將領卻不是怒兵最好的人選”

“你在嘲諷本帥”

“不,韓信豈敢”

“你想表達什麽?”

韓信帶著自豪的微笑而道:“邢濤將軍乃當世英雄也,一國之能臣,文武全才,深受齊人、齊王愛戴”

“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拍馬屁?哼,不過也難怪,一個受過**之辱的野小子,拍馬屁應該是你的專項”邢濤道。

但是邢濤的話語根本沒有刺激到韓信什麽,可見韓信之內心強大,但是韓信卻告訴邢濤:“大帥之能力有目共睹,一切都是那麽完美,當然事與願違,往往我們最喜歡的東西,卻不能如願以償”

“你想說什麽?”

“你害死了你弟弟,你最心疼,最重視且一心想扶持的親弟弟,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