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龍吟鳳鳴

此刻,在中原大地上,如同韓信手中的一盤棋,且輕鬆自如,而西楚也已經整合好大軍,派遣赤峰虞子期率領氣勢蓬勃的三萬大家,直接正麵撲向韓國林中的五萬大軍。

在西楚大軍的眼中,以少勝多非常正常,眼下的區區韓國,有什麽好畏懼的,先前因為西楚大軍急忙北歸所以才縷縷吃敗仗,而眼下,整頓好兵馬以後,霸王堅信,以少勝多才是西楚的軍風,因此以三萬去搏疲勞的五萬韓軍,當然韓信暗中調遣的兩萬漢軍,霸王是不知道的,當然,其實這兩萬漢軍也混合了不少一些遊**的小股軍團的遊兵。

因為在秦末農民軍中,不少的小股勢力自己為小王,也有再散亂的盤山為王,所以,籌集一點小聯合軍,隻要你有足夠的糧餉,肯定會有人賣賬。

就這樣,西楚大軍一場顏麵之戰,即將拉開。

其實,在先前的一次戰鬥,根本算不上真正一場大戰,因為雙方一來沒有暴露實力,二來彼此之間大多是圍攻和拖延戰役,不算是實質的戰鬥,而眼下,對於項羽而言稱霸似乎已經滿足不了其野心,深夜到訪,喊來田杜。

田杜參拜霸王以後,隨之而來的則是多有的疑問:“大王深夜叫田杜而來,應該是為了明日一戰之事吧”

項羽微微一笑,露出了少有的平靜,隨後告訴田杜:“知我心者,莫過於田杜,所以你可以再猜猜”

“不是為了大戰?難道是擔心龍且北方滯留會有危險?”

“啊…”項羽暢談一口氣,隨後,田杜似乎讀出了霸王的心聲,但是又不敢確定是否對或者錯,當然,從田杜的眼神裏難免看不出,別看霸王人五大三粗,其心比誰都細膩:“你看出來了?但說無妨,我也不會加罪於你”

田杜心思過後,啟齒慢言:“自古有雲,太聰明的人隻能活在亂世,而到盛世,則有虛無實”

“哦?嗬嗬,本王倒是很好奇,田杜所謂有虛無實是何意?細細說來本王聽聽”霸王隨和的微笑,正是田杜可以闡述的時間點。

因此田杜開始暢所一番:“齊縫亂世,助王之大業,當然可保安生,而平亂以後,能臣就是朝廷的威脅,不除掉,及時個人影響力都是一種迫害,所以,田杜不能太聰明了”

“笑話,你不說,如果西楚大敗,你不是一樣不能安生?”霸王而道。

但田杜告訴霸王:“大王,田杜謀的是兵,伐的是天下,而不是揣摩我王,所以西楚不會敗,而大王也不會殺我”

“哈哈……”霸王轉過身來,看著田杜,然後說道:“本王的心你早就看出來了”

“田杜愚笨,怎麽可能看的出來”

“哈哈,天下,你剛剛不是說了伐天下,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本王現在的疑慮就是,不再單單想稱霸,而是實質需要天下坐在本王的腳下,本王要做皇帝!”

“本王要做皇帝……”洪亮的聲音,氣宇軒昂,且回**在整座彭城大殿之內,頓時間的田杜,雙膝跪拜,不言不語。

“你很聰明,但是你要知道,本王不殺聰明人,本王隻殺血統不夠高貴的俗人”霸王話後。

田杜而道:“大王身上流淌的是楚國項燕的貴族血,也是楚國高貴的血統,所以看不起一般的平民百姓?”

“當然”項羽雙手叉腰,眼神冷漠。

“所以才出現著名的幾次屠城,迫害百姓?”田杜低頭而語。

這時候霸王笑著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他們就是政治犧牲的工具,活著也毫無意義,不如光明磊落的被本王所殺掉,來的更加的實在”

頓時間,一句冷漠無情的話語,使得田杜滿眼是淚,並大肆不解,其內心而道:“我王一向是大家心中的英雄,卻為何如此?當然,大王所說的事情,他確實也做了,難道,這是天命嗎?”

田杜猛地抬頭,並說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大王一意孤行,為的隻是沽名釣譽,最後勝勇又有何意義?大秦當年不就是失道者寡助嗎?”

“你不懂,大秦沒落,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胡亥那個小子不爭氣,不像他父親嬴政那麽霸道,所以死也是白死,如果我的霸氣勝過了嬴政,那麽天下就盡歸本王,而沒有人不屈服本王的威嚴,所以,這個天下需要的是武力,而安定天下更需要的是霸道,隻有王者才是天下所敬畏的”霸王話後,似乎田杜不敢苟同,於是爭論道:“王者?王師不是單單靠霸氣才能征伐天下,征伐天下,不得民心,之後隻會玩火自焚,大王,水能渡舟亦能覆舟,此道理不可不明啊!”

“田杜,你隻管放心,用心為本王效力,本王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對於劉邦的舉動,你應該明白,本王是大義天下之人,你先退下,本王累了”

看著霸王孤獨的身影,田杜好像明白,再說下去,好像沒有任何意義,於是田杜轉身而去。

而此時霸王回頭看著田杜轉去的身影,內心而道:“確實是個忠臣,此等赤子之心,本王收到了,在你眼淚流下的瞬間”霸王內心而語,其實屠殺百姓,在早先看來,確實是霸王的無情,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霸王真正的內心想法是如何的呢?也許霸王屠城另有原因,而眼下,似乎我們不得而解。

此時,韓信已經坐擁南陽宛縣,此時,張良已經率領五千精銳到達南陽境內,而這時候,韓信目視蒯通,隨後淡定一言。

“今日我韓信有難,也可能大誌沒有完成就會沒落此處,不知道以後的大業你能否幫助我完成?”

蒯通不解,並說道:“韓帥說話高深莫測,這樣說的蒯通確實不理解”

當然韓信很明白,天下嘛,劉邦怎麽可能輕易的拱手讓韓信放手一搏呢,就在宛縣,韓信已經做好了被處斬的準備,而這時候蒯通聽見遠方傳來了馬蹄之聲,而後,韓信同蒯通出去迎接。

此時隻見韓帥門口就有幾名侍衛,而張良騎著一匹棕黃色的戰馬目視韓信,此刻,有人將韓信的白駒戰馬扣押,而韓信則是一身榮甲而出,一身的白色清秀,隨後韓信看著來勢洶洶的張良,隨後不解的問道:“張將軍不是一直在蜀中平亂嗎?戰馬突然到訪?”

“韓信,今日我張良為何來此,你應該很清楚”

“韓信不清楚,隻知道張將軍帶了這麽多人馬,氣勢洶洶,感覺韓信是否有得罪之處?好像是要鏟除韓信”韓信話語堅定,而後張良告訴韓信:“你的洞察力不錯,可惜你的謀略還是遠遠不如我張良”

“為何,這樣說來,韓信所言確實,鏟除我是為什麽?”

張良再三而笑,隨後內心而道:“韓信啊韓信,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裝糊塗,待我搜搜便知道”

三思而後,張良命令軍隊搜送腹地,而韓信一臉平和,蒯通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大將軍,這到底是怎麽了?張良大將軍不是漢中王的第一謀士嗎?怎麽會跟漢中王劉邦的韓帥如此?蒯通不解,妄求明教!”

士卒們歸回,並告訴張良:“啟稟將軍,軍中無士兵,都出去了”

“啟稟將軍,軍中無戰馬,都出征了”

“啟稟將軍,軍中糧草輜重都沒有”

三位士卒的稟報,張良頓時驚訝,而內心琢磨著:“主公多慮了,韓信確實很聰明,他卻遠遠不是張良的對手,主公,你看看,張良突然殺到,韓信卻截然不知,這真的要有什麽變數,也許張良會給主公一顆定心丸,當然,眼下既然韓信是張良範圍內掌控的,那就讓他同西楚一搏,張良也不過多的插手了”

“韓帥!”張良參拜,並下馬。

韓信一頭的霧水,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而這時候張良則告訴韓信,其實是因為主公不放心前方戰事,所以特地派遣張良送些兵馬過來,當然,韓信怎麽可能不知道此時張良的真正用意,當然張良既然也不打算除掉韓信, 那麽眼前大家最大的敵人就是西楚霸王項羽,所以給個梯子慢慢下台也好,所以隨後韓信歎氣而道:“張良將軍啊,你嚇死韓信了,韓信是說有什麽事情得罪了張將軍,原來是主公給韓信一個驚喜啊,哈哈”

“哈哈……走,帳中敘舊,對了,聽說這宛縣的茶水不錯,給張良弄點喝喝?”

韓信回應道:“保準張將軍喝滿意為之,走,現在眼下真是缺兵馬的時候”

“啊!看來張良來的正是時候呢?”

“當然,可惜張將軍不先早早說來,不然香茶早已經泡好了”

“哈哈,走,韓帥,請!”

“請”

入帳的瞬間,韓信回過頭來看著蒯通,隨後蒯通做出了一個很調皮的怪表情,而這時候韓信內心琢磨:“蒯通,想不到,你居然”

這時候蒯通連忙低頭參拜韓帥,並說道:“恭迎韓帥與張將軍品我們這宛縣之茶,榮幸之至”

韓帥微笑,插肩過蒯通身邊時,低聲而道:“以後你就跟我了”

蒯通微笑,迎韓信入帳。

而此時侍衛問道:“蒯通大人,大將軍們累了,喝什麽茶最好?”

“去將宛縣年近八十的陳公請來,記得用車馬好好的,穩穩的請來,並求陳公奉上上好的”

一間簡陋的房屋,滿了各種茗茶,這就是陳公的家,當此時,陳公雖然貴為八十歲的老爺子,但是身體好似五十的壯年之人,也許,這就是茶的魅力吧。

“普洱茶,大喬木,高達16米,嫩枝有微毛,頂芽有白毛,較為柔,恩,這茶上好,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