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倆人聊了一會兒,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見了葉落和一個小蘿莉。

姬博真的沒有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葉落。

白襯衣,和煦的微笑,長發看起來很柔和,靜靜的趴在頭頂,走路的時候,會輕輕的動彈一下,這是那個頭發上滿是頭油,屋裏全是方便麵,喜歡隻穿一條**,就算穿衣服也是一身死宅氣息的萌係睡衣的社交恐懼症患者麽?

怪不得這家夥最近看起來滿麵春光,原來是找了小女友!

葉落發現了姬博,衝著姬博打了個招呼,姬博給了薑水一個抱歉,有些事情,適合男人之間探討。

發現姬博主動衝著自己走來,葉落也對小蘿莉秦弦說了句話,就走到了姬博那裏。

姬博說道:“你小子可以啊,看不出來長的這麽帥!不回用了上次那種什麽全息投影技術吧。”

葉落說道:“沒有,梳洗打扮自己,這是約會時候最起碼的尊重。”

姬博說道:“你終於開竅了,話說你和這個小蘿莉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葉落說道:“認識的時候,可能你還沒有昏迷吧。”

姬博驚訝的說道:“青梅竹馬?”

葉落搖了搖頭,姬博又問道:“話說這個蘿莉這麽年輕,你就不怕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葉落一臉鄙視的看著眼前的土老帽當著自己的麵兒玩梗,說道:“人家的年紀不小了好麽,就是看起來萌一點兒而已,而且你這個梗都過時了,經證實,現在早就修改成十年起不了,而且誰告訴你這是懲罰的?十年血賺,死刑不虧,這一手你都悟不到?”

姬博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社交恐懼症患者鄙視,頓時無語,看來,戀愛的力量是偉大的,姬博看了看薑水,病中的薑水有些柔弱的看著窗外,一點兒不著急,也幸好這幾天病了,公司的很多事物不用薑水親為,薑水才如此悠閑。

姬博問道:“你倆這是第一次約會?”

葉落搖搖頭說道:“沒有,第一次是帶她吃燒烤,不過她好像不怎麽開心,所以我就帶她來了咖啡廳麽這不是。”

姬博整個人都震驚了,仿佛世界觀被摧毀:“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事兒?”

葉落也表示,他出生沒幾年就開始從事科學研究,智商引領全世界,超越發達國家幾十年,但是依舊搞不懂,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會存在一頓燒烤討好不了的人,姬博靈光一閃,說道:“我知道了,如果一頓解決不了,那就兩頓。”

葉落沒想到姬博能給出答案,愣了一會兒,說道:“你的腦子,最近有長進……下次我約會的時候再帶她吃燒烤吧。”

姬博給葉落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就回了自己座位。

回到座位的時候,薑水正好側過臉來,外麵有些嘈雜的陽光正好投射到薑水的臉上,鍍上了一層金邊一樣,薑水的嘴唇有些蒼白,但是照耀之下更不似人間,一愣神,姬博不小心打碎了自己的杯子。

服務員聞聲過來,姬博道了聲歉,對服務員說道:“放心,我會賠償的。”

服務員說道:“沒關係的先生。”

看得出來,服務員的臉上也有些病態的慵懶,似乎不怎麽在意一個咖啡杯,姬博也就沒說什麽。

和薑水聊了好久,最後時間差不多晚上了,姬博試探性的問道:“晚上要一起吃飯麽?”

薑水說道:“不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姬博看薑水的臉色雖然好了些,但是也不是很好,就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問道:“那個……過幾天還有時間麽?”

薑水微微一笑,感覺姬博現在就是個粘人的小孩子,沒看自己不舒服,下午都沒喝水,現在嘴巴都有些幹裂了麽,還要自己說話,不過雖這麽說,薑水的心裏還有種說不出的溫暖,薑水說道:“過些天阿哲約我去他家,說要向我請教些問題,到時候一起去吧。”

姬博點了點頭,薑水走到了她那輛特斯拉前麵,姬博問道:“能開車麽?”

薑水點了點頭,表示沒關係。

姬博就在原地目送著薑水離開了,不知道為什麽,姬博的心裏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這種預感讓姬博很不舒服。

姬博跑到了一個角落,下一秒,姬博消失了,如同瞬間移動一般,姬博出現在了另一個角落。

當然,這一秒是指客觀世界裏的一秒。

就這麽一路上“瞬間移動”著跟在薑水的附近,發現一路上沒有出事,姬博就帶著疑惑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裏,姬博準備洗個澡,畢竟時間停止之後,汽車自行車什麽的就沒有用了,姬博算是跑了那麽遠的路,雖然身體被改造過,也出了點兒汗。

外衣全部脫去,姬博的胸前還有一個玉墜,這個玉墜是前些天姬博收到的快遞,是小芳寄來的,就是那個自己隻見過一次,但是記憶猶新的女人。

那次見麵,小芳說給自己體內中了一個種子,自己從那之後就可以隨意使用異能了,不過一向唯物主義觀的姬博搞不懂什麽是種子。

這個玉墜據說是小芳去昆侖山旅遊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小寺廟,為了感謝姬博之前幫助葉落完成任務,便幫姬博求了一個這個玉墜,故事裏唯一的疑點是,昆侖山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也會有順豐快遞???

後來有次姬博加上了小芳的qq,說了一句謝謝,小芳隻是回了一句:“要謝就謝王大柱。”

之後就沒有再說過什麽。

就在此時,上天朝國家領導人會議室裏,幾個長相方正,具有威嚴的中年男子手裏拿著一份國家檢疫部門剛剛秘密送到國家樞紐的資料。

其中一個男子皺著眉頭,看完這份報告,說道:“你們都有什麽看法?”

另一個人回答道:“安城是上天朝的經濟,政治,人口大都,也是上天朝直轄市之一,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會不會和國外的一些勢力有關?”

另一個人搖搖頭:“國防部最近針對這件事和外交部調查過了,與國外勢力無關。”

又有一個人說道:“根據上科院和衛生部的研究,這次大規模,比例高達百分之九十四的傳染病嚴重性要遠超當初的非典,甚至比起來曾經的天花病毒更具有傳染性,但是另人疑惑的是,根據研究結果,此次疫病的傳播,並非是生物性的,大部分的病症隻是精神低迷,容易暴躁,更像是一種網上所流傳的說法,叫亞健康狀態。”

起初說話的那個男子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無論如何,我們既然身為上天朝的管理者與服務者,必然要盡自己一切職能,保證疫病……就姑且叫做疫病吧,保證疫病不再傳染,絕對不能讓病情擴散,我們上天朝自古至今,有過外敵侵略,但是從來沒有一次輸在天災手裏,你們怎麽看?”

那種可能,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又或者說,其本身就是一種更高層次的自然規律,在場的人身居高位,自然對此心照不宣。

一個重大的決定,在這個房間秘密做出來了。

一係列命令得到下達,隻不過這次的命令都掌握在最高層的領導人的手裏,甚至為了擔心引起輿論恐慌,連安城的領導班子都無一人得知。

幾個大省和直轄市之間的資源協調發生了細微的調節,對原來的經濟政治格局影響並不大,以致安城本身都沒有發覺,同時,突然有很多的投資湧入了安城,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似乎國家要進一步轉移北方經濟重心了麽?

隻是安城似乎一夜之間變得慵懶,對這些事情不再熱衷。

一批小隊秘密的進入了安城的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