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暴走的奇葩女

“不要動手!”郝幸運緊緊箍住那奇葩女孩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

“你個沒良心的,你做你的好事,我做我的壞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麽要欺負我。”女孩扭動著身體,手沒法動,隻能用腳踢郝幸運的腿,不過力氣實在太小了。

“井水不犯河水?我欺負你?”郝幸運瞅準機會,踩住了女孩的一隻腳,讓她沒法動彈,“明明是你欺負我好不好,是誰之前給我搗亂的,是誰無聊到讓小孩子拿水槍射我的,是誰報警說我是變態的!顛倒是非也要按基本法好不好!”

“可是我這麽久都沒有找你麻煩了,你不知道要感恩嗎?咦,你怎麽知道我報警說你是變態的。”女孩用力的掙紮著,“而且你都說了,我剛才是在幫助你呢,你還欺負我!”

“叮咚……”

那奇葩女孩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兩人同時停下說話低了低頭,場麵猛地安靜了幾秒,然後……

“啊啊啊!你個大壞蛋,不殺你難泄我心頭之恨!”那女孩的聲音再次提高了八度,好在兩個人走到了一個僻靜處,附近沒人。

“喂喂喂,你手機響管我什麽事啊,你激動個什麽勁,啥毛病啊!”郝幸運都快有點兒抓不住她了。

“笑裏藏刀!”奇葩女孩大喊了一聲,然後張開大嘴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著實有些詭異。

“嗖!”郝幸運隻見一道銀光從那女孩的嘴裏射出,貼著自己的臉頰飛了出去,那銀光,好像是一個刀片。

這一出讓郝幸運瞬間冷汗沁沁,剛才若是自己腦袋往右邊偏一點兒,怕是就要一命嗚呼了。

還不待郝幸運穩定心神,那奇葩女孩再次大喊道:“口蜜腹劍!”

“唰……”

郝幸運隻覺得**一涼,目光掃到下麵也是一道銀光閃現,連忙放開女孩後退幾步,顫抖著摸了摸**,還好還好,那奇葩女孩個子比較矮,她的腹部還不到郝幸運的小幸運處,沒有傷到郝幸運,隻是把褲子劃破了。

不過那女孩的怒火還沒釋放完,又是一聲“兩麵三刀”。

郝幸運直接躺倒在地上,避過了麵向自己射來的三把刀刃。

“你瘋了嗎,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女孩子家家喊打喊殺的成什麽樣子!”郝幸運躺在地上驚恐的喊道。

“呀呀呀,千刀萬剮!”那奇葩女孩穿著熊貓睡衣繼續嘶吼道。

萬千銀光閃現,將那女孩周圍全部籠罩了起來,氣勢著實驚人!

“我嗶!”這一次郝幸運哪怕鑽到地下都躲不過去了。

“一日千裏!”郝幸運在那萬千利刃紮到自己身上之前消失了原地。

穿熊貓睡衣的女孩彎著腰滿臉汗水,看著滿地的狼藉終於平靜下來,顧不得管郝幸運去了哪,連忙快步離開,若是被常人發現,麻煩不小。

第二天,本地媒體紛紛報道某地點的道路和牆麵被人用利刃破壞,原因未知……

且不說第二天,郝幸運當時喊出“一日千裏”之後,重複了之前的那種扭曲感受,然後身體一鬆,落到了什麽軟軟的東西上。

郝幸運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下,高級皮質座椅,好像是車輛,不過座位也太寬敞了,而且稍微有一點兒晃。

往左邊扭了扭頭,是個小窗戶,窗戶外麵是星空、雲彩和地上城市裏的燈光。

飛機!

郝幸運由於剛才麵朝天空,竟然瞬移到了一架飛機上!

郝幸運摸著身下的座椅,感受著寬敞的空間,看著豪華的裝飾,小聲道:“不會是頭等艙吧?”

旁邊的門上有一個圖案,那圖案有些眼熟,郝幸運皺著眉想了想,好像是美麗堅哪個機構的。

“想起來了!”郝幸運拍了一下手,“美麗堅黑宮的標識!”

就在這時,門被拉開,一個歪果仁壯漢穿著西服帶著耳麥和郝幸運來了個對視。

五秒鍾之後,郝幸運的腦袋被三把手槍抵的死死的。

“咕嘟。”郝幸運的汗水從腦門上流了下來,小心的咽了口唾液,低頭看著下麵嘀咕了一句,“一日千裏。”

唰,郝幸運是消失了,但是這架飛機上卻炸了鍋。

第二天的國際媒體上出現了多篇報道,“美麗堅總統專機經過某大洋上空時,飛機上突然出現一名未知身份的男子,後該男子失蹤,至今尚未找到,據安保人員根據衣著辨認,此男子有可能是某國城管。”

於是乎,城管這個身份再次火了,很多有關於城管內部神秘組織的傳言迅速傳開,引起了一段時間內的城管應聘**。

而我們可憐的主角再次落到地麵,這次的環境可就不是頭等艙待遇了,而是二十多個人的大通鋪!

郝幸運看著一屋子打著地鋪的男男女女,要不是他們的麵孔是華國人的話,都要以為自己來到非洲難民營了,低頭看了看自己,他的製服外套竟然不知道在瞬移的時候甩到哪裏去了。

帶著“也不知道用不用給龔東賠外套”的念頭,郝幸運躡手躡腳的站起身,從人堆裏慢慢的朝門口走去,還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是從環境看,肯定不是什麽好地方,還是走為上計。

當郝幸運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一個人的腳,身體瞬間僵住,低頭看了看那人,是個年輕男子,好在沒有醒來,便準備開門。

不過,郝幸運開門的手立刻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在門上看到了一個圖案,那個龔東天天抱著研究個不停的圖案,那個尼古拉斯·張三的狂熱粉絲趙鈺欣神秘失蹤後留下的唯一一個線索。

郝幸運吃驚的看著這個圖案,連忙摸了摸兜,手機還在,郝幸運準備拍張照片連同自己的定位給龔東趕緊發過去,之前自己一直覺得這個圖案沒什麽意義,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用處,還真的是線索。

不過,郝幸運剛把手機屏幕按亮,就聽到一聲大喝,“誰,哪來的手機?”

“啪……”燈被打開,屋裏的人們陸續醒來,年紀有大有小,一個個看起來都營養不良的樣子。

“你叫什麽名字,睡哪個鋪位,手機哪裏來的?”一個穿著髒兮兮襯衣的男子穿上一件皺巴巴的西服外套問道。

“手機,我的啊?”郝幸運被二十來號人注視著,頗有些不自在。

“交出來,竟然敢私藏手機,這是沒有團隊精神,沒有組織觀念的表現,明天把教材抄寫十遍,給大家洗衣服!”

“教材?洗衣服?”郝幸運低聲重複了一句,在沒搞明白狀況之前,不敢亂解釋了。

“他是我帶來的,才到一天,還沒開始學習。”剛才被郝幸運踢到腳的那個年輕男子帶上一個黑框眼鏡,弱弱的開口說道。

郝幸運盯著黑框眼鏡男子,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幫自己解釋。

“你帶來的?我怎麽不記得了。”那西服男子問道。

“當時你下樓辦事,我學習太深入,給忘了,手機是我疏忽,下一次我一定注意,發展個夥伴不容易,要不這次就先不懲罰了吧。”黑框眼鏡男子靦腆的笑道。

“那行,看在是初犯,就不責罰了。”西服男子把郝幸運的手機收走,關了燈。

“睡我旁邊。”黑框眼鏡男子給郝幸運讓出一個位置。

郝幸運躺下也不急著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反正他有“一日千裏”傍身,隨時能走,也不怕被困在這裏。

隻是那個圖案的照片和自己的定位沒有發給龔東,有些遺憾,這圖案到底是什麽意思?

郝幸運透過微弱的光看著門上的圖案,眼皮開始打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