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牆裏秋千
事實上不止何小雨突破到三流武者，方近的《金針秘典》也終於達到了銀針層次。方近本身就快要達到銀針層次，剛才突破，也不稀奇。
“阿姨，你好漂亮呀！”
“嗬嗬，小家夥嘴真甜。是不是要賣糖葫蘆，阿姨給你挑個最大的。”
“謝謝阿姨！”
拿著何小雨賠償的兩枚銅板，拿了一串糖葫蘆，回到家裏，方近就看到雲鬢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抄寫《諸子聖論》。
雲鬢回來之後，已經清洗了一番，換了是身幹淨的衣裳。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小巧的瓊鼻，俏皮的小嘴巴，讓方近心生喜歡。
《諸子聖論》聽名字大氣，其實就是一本記載常用字的書籍，整篇不過一千多字。不然的話，方近也不會讓雲鬢，把《諸子聖論》抄寫一遍了。據說這篇文章裏，沒有一個字是重複的，至少方近沒找到過。
大黃也安靜地躺在雲鬢的腳邊，發出微弱的鼻息。
“小哥哥，我的糖葫蘆。”雲鬢放下手中的筆，緩緩站起身來，大眼睛撲棱撲棱地眨著。
“呐！給你，吃完之後快點抄《諸子聖論》，要是抄不完，晚上可沒飯吃的。”方近把糖葫蘆拿出來，交到雲鬢手裏。
“就是這個，無論我怎麽說，賣糖葫蘆的阿姨都不給我。還是小哥哥厲害，一去就把它買回來了。”雲鬢小口輕咬，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小哥哥，你要不要來一個？”
看著被雲鬢咬過一口的糖球，方近搖了搖頭。“雲鬢要是跟哥哥學醫術，也會這麽厲害呢。”
“我才不呢。那些草藥太無聊，雲鬢不想學。再說了，小哥哥會不就好了嘛！小哥哥會保護雲鬢，會給雲鬢買糖葫蘆，會給雲鬢做好吃的。”
“哥哥會的！”
《金針秘典》是個人都能達到金針層次，除非像雲鬢這樣，對醫藥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即使她的資質再高，也無法達到金針層次。
本來方近想讓雲鬢習練《金針秘典》，以雲鬢的聰明伶俐，要是達到銀針層次，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就算沒法達到銀針層次，達到金針層次的極致，也有不錯的戰力。可是雲鬢不感興趣，方近也不逼迫她。
雲鬢吃完糖葫蘆，又開始抄寫《諸子聖論》，方近也攤開醫書，讀了起來。
……
這一個月來，老頭白天出去找活幹，晚上回來喝喝小酒，和方近鬥嘴，逗雲鬢開心。這樣的生活雖然累一點，苦一點，跟他在天庭的日子沒法比，但是老頭更喜歡現在這種既簡單又平靜的日子。
“嗯嗯嗯……”
老頭哼著調子，一手提著酒瓶，一手拿著兩根糖葫蘆，往家裏走。今天他又掙了筆小錢，足足有五十枚銅板，他急忙回去，跟方近那個不著調的小子和雲鬢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分享自己的喜悅。
“雲鬢，臭小子，老人家回來了，還給你們帶了糖葫蘆。”
一推開，老頭就看到大黃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卻沒看到雲鬢和方近。走進院子，老頭才發現他們在一旁**秋千。
院子裏本來沒有秋千的，老頭怕兩個小孩無聊，專門買了木材、繩子，給他們弄的。看方近和雲鬢喜歡，老頭心裏也跟著樂。
“哎呦！臭小子，你也玩秋千呢！我怎麽記得，某人說過，打死也不玩我弄的這個玩意呢。”老頭戲謔地看著方近，笑道。
“老頭，你知道嘛？”方近應道。
“知道什麽？”老頭問道。
“你年紀大了，記性不好，特別容易將事情記混。所以呀，這件事情，是你記錯了，我之前都跟你說過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以後無論你記混什麽事情，我都會耐心地提醒你。”方近笑道。
“提醒我當然是好事，不過某個臭小子要是連我老人家都騙的話，那就太沒有良心了。”老頭應道，“雲鬢，這是爺爺給你買的糖葫蘆，喜歡嘛？”
“謝謝老頭爺爺！”
雲鬢接過糖葫蘆，給方近一根，就小口吃了起來。方近跟雲鬢說過，每天隻能吃兩根糖葫蘆，剛才吃了一根，現在就隻能吃一根了。之前吃的那一根，算是補償掉在地上那一根的，所以不算。
“叫我爺爺，不要叫老頭爺爺。”老頭糾正道。雲鬢這小姑娘，什麽都好，就是喊自己老頭爺爺這件事，讓他頭痛。
“你不是叫老頭嘛，我當然要喊你老頭爺爺了。”雲鬢應道。
“誰說我叫老頭了！”老頭道。
“小哥哥一直這麽叫你，肯定就是你的名字呀！聽起來怪了一點，隻要你每天給我和小哥哥買糖葫蘆，我就不嫌棄你。”
聽雲鬢這麽說，老頭淚流滿麵，心道，‘雲鬢是一個多麽可愛的小女孩，可惜被方近著臭小子帶壞了’。
“雲鬢，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老頭呢，他聽了之後該多傷心呀！下次不能這麽說了，聽到沒有。”方近說道，好像是在訓斥雲鬢，但老頭知道，這臭小子沒安好心。
“小哥哥，我知道錯了。”
“恩，雲鬢好乖。像剛才那種情況下，你應該這麽說……”
“閉嘴，臭小子。”老頭實在忍不下去，敲了下方近的腦袋，往廚房走去。
這一段時間，老頭喜歡上做飯，手藝也變得特別好，現在的早飯晚飯都是他做的。而且老頭做的東西，花樣百出，方近和雲鬢都喜歡吃。老頭已經將做飯，當做一種享受。
老頭一走，方近和雲鬢又坐在秋千上，有說有笑地吃著糖葫蘆。
“雲鬢，哥哥下去幫你推吧！”方近看到秋千都不動了，就主動請纓。
“不要，雲鬢和小哥哥一起。”雲鬢拉住方近的衣角，不肯放手。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一起下去推秋千嘛？”
“當然不是啦，小哥哥怎麽這麽笨呢。大黃，過來幫我們推一下秋千，好不好？”
汪，汪！
聽到雲鬢的叫喚，大黃興衝衝地跑了過來，跳起身來，猛推秋千的座椅，卻被**回來的秋千，撞倒在地。
“小哥哥快看，大黃好傻呀！咯咯！”
看到大黃翻倒在地的樣子，方近和雲鬢都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