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七大境界
第五章 七大境界
殺了巨蟒,返回天月小鎮後。收斂起興奮，歇息一天後，羅林又在驛站後院，開始繼續修煉起來。
這次的生死經曆，使得羅林強烈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任何跳出一頭低階魔獸來，幾乎就要了自己的命。自己還期望修煉到聖域境界，揮手即能發揮出開山裂石的力量，自由的飛翔於天地之間。看來隻有修煉，修煉，再修煉！隻有通過不斷修煉，才能使自己不斷強大起來。隻有自身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親人。同時經曆此次在巨蟒肚中走一遭，死裏逃生後，也使得羅林更加堅信飛火傳授的仙法，對仙道生出無限祈望來。
“天月驛站”後麵小院，盤膝而坐的羅林，雙目微閉，先修煉了一次“玄龜潛息”和“青龍吞雲”。然後羅林又試著如前次在巨蟒腹中一般，屏住呼吸，緩緩運用皮膚的毛孔，來吸取起外界天地的能量來。
“唔~！果然神奇！似乎全是的毛孔都張開了，緩緩的吸收著天地能量，這種感覺真是舒服！”來回試了幾次，羅林似乎找到了這種用皮膚呼吸的竅門。“若用此法，來遊泳倒也不錯。嗬嗬~！不用換氣，可以一直潛在水底。”
“這其中玄奧，是何緣由呢？看來，還是找飛火老師，問個明白！”羅林腦了撓頭皮，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疑惑，決定請教飛火。思索到此處，羅林微微閉上了雙眼，凝神靜氣，輕輕用意念呼喚道：“飛火老師！飛火老師！”
“小羅林，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你是否想知道，為何能用皮膚毛孔進行呼吸吧！”驀地，羅林腦海中突然出現一柄黑色長劍，笑嘻嘻的飛火，依舊盤膝打坐在黑色長劍上。飛火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一種未仆先知的神秘笑容，說道。“這個問題你在大霯山之中就在開始琢磨了吧！嗬嗬~！其實這種以皮膚毛孔來呼吸之法，正是‘龍龜潛息大法’第二境界，名‘胎息’。就猶如嬰兒在母親紫府胎盤裏麵一樣，都是用皮膚呼吸的，故名曰‘胎息’，又名‘內呼吸’。此呼吸之法，較之第一境界，更加強大神奇。隻需運轉體內的靈力，與外界的天地靈力進行交換，將進入體內循環後的穢氣排除體外，再通過毛孔不斷吸收新鮮的靈力進入體內。其神奇之處，首先是吸收速度更加快捷，其次是吸收進來的靈力，更加純淨，不像經鼻孔吸收進來的空氣，其中含有或多或少的雜質。第三，此呼吸法，幾乎可以在任何惡劣條件下，吸收天地靈力。水中，火中，甚至是被活埋地底也能不斷自泥土之中，吸收到靈力。”
“胎息！內呼吸~！仙法第二境界~！”聽著飛火的講述，羅林雙眼光芒越來越亮。此呼吸之法，完全超出了羅林的理解範圍。“仙法，這就是仙法！不呼吸，也能生存！實在匪夷所思！”
飛火輕易就捕捉到羅林心頭的念頭，不由暗自好笑。“仙法，豈止這些，這些僅是仙法凝聚天地靈力之法的一絲皮毛而已。”
“本來你的‘龍龜潛息大法’第一境界還沒修煉好。第三階段要把‘青龍吞雲’的急速呼吸之法，與‘玄龜潛息’的綿密悠長之法結合起來。在忽快忽慢之間來回切換，做到圓轉如意，而體內靈力，也隨意念存想，忽快忽慢，自由控製。”待羅林的思緒微微平靜下來後，飛火繼續道：“待你體內五髒六腑逐漸適應這種忽快忽慢的呼吸，體內氣血精魄，經脈骨骼也逐漸強盛起來。此時，你就能完全控製住體內的靈力，想運轉到何處，就運轉到何處，而不會給體內的五髒六腑，氣血精魄帶來任何負擔。此時才能逐漸修煉這種用皮膚毛孔來與外界天地交換靈力的“胎息”之法。循序漸進，自然水到渠成，此為修煉任何功法的根本。你也是在當時那種生死一線，機緣巧合下，潛能激發，直接闖入了第二境界。所以，你現在的境界，還很不穩固，還要加強第一境界第三階段的修煉。”
聽著飛火的話，羅林不由默默點頭。羅林也明白，第一境界的第三階段，自己根本都還沒開始修煉。此時，自己相當於沒學會走，就開始想跑，豈能不摔跤。
“借此機會，我也來一一將仙法修煉的一些境界和原理，告之於你。免得你以後再胡亂修煉，走火入魔。”飛火微微一思索後，繼續講道。“修煉仙法有七大境界。第一境界名‘引氣’。引氣，顧名思義，即引天地之氣，轉化為身體靈力，進而淬煉肉身。此為萬法之根本，修煉者一生都在不斷進行此修煉。欲施展出強橫的力量，發出毀天滅地的攻擊，或擺脫天地之力的束縛，皆要以修煉自身靈力為基礎。當然，也包括你所知道的鬥氣和魔法。他們唯一的區別，也隻是側重點不一樣。一個主要修身，一個主要修神魂。雖然各有偏差，修煉到最高境界，依舊能粉碎虛空，成為‘神’。我所授你的仙法，則是不偏不倚，擇其中。由於是集萃了天地初始即誕生出來的兩大聖獸，汲取天地精華之法，所以速度比之鬥氣魔法，都來得要快捷一些。且能保持靈力與境界的一種微妙平衡。”
“第二境界名‘胎息’，此法你已經了解，不多複述。”
“第三境界名‘辟穀’或稱‘坐照’。世間萬事萬物，有利即有弊。五穀雜糧養活世間人，其中所含的毒素雜質，也一一積存在人體之中。牲畜獸類的肉中，所含毒素則更是恐怖。所謂積重難返，毒素和雜質越積越多。久而久之，則產生各種奇特的疾病來，故而世間普通之人，能存活百十兩百歲，已經算是長壽。皆因其體內無形之中，積存了五穀雜糧的雜質和毒素。辟穀或坐照之意，即為汲取天地精華為食，不食人間煙火。達到此境界後，修煉者即不再需要食用五穀雜糧。體內積存的毒素雜質，隨著本身的靈力與外界的來回交換，不斷排出體外，修煉者就不再受世間疾病困擾。身體中氣血，精魄，經脈，肌肉，骨骼，不斷被汲取進來的靈力淬煉，然後變得純淨凝練。此時，修煉者的身體變得極為強壯，體內生機生生不息，不再被疾病侵蝕，壽元大增。三五百歲，也是常事。此時，修煉者也算是經曆了初步的肉身蛻變，具有了修仙的基礎。”
“第四境界名‘先天’或稱‘元嬰’。~~~！”
“第五境界，名‘化神’。~~~！”
“第六境界，名‘雷劫’。~~~！”
“第七境界，名‘大乘’。~~~！”說到這裏，飛火突然停住，臉上忽地露出一種思索的神情。似覺得後麵的境界，已經離羅林目前的境界實在太遙遠，讓羅林現在知道了也許並非好事。微微沉默了一下，飛火又道。“仙法修煉境界，不能強求，一切當循序漸進，不能好高騖遠。當你修為到達一定程度後，自動就會感知到下一個境界。”
“砰砰~砰砰~！”聽著飛火緩緩講述的仙法七大境界，羅林小小的心靈，完全被震撼住。羅林有種驚喜到窒息的感受，隱隱然竟似聽到了自己心髒激烈的跳動聲。“仙法的七大境界~！仙法，居然如此神奇莫測！”
仙法，仙術，法內術外。仙法修煉自身，仙術用之禦敵，法術合一，才為真正的仙道。可惜軒轅帝君留在飛火記憶中的仙術，都太玄奧高深。最少需要有真元之力，才能施展。來回搜索了一下記憶，飛火很無奈，似乎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傳授給羅林了。
“仙法，猶如浩瀚星空，博大精深，悠遠深邃。龍龜潛息大法，僅是仙法的基礎。隻是吸取天地精華，淬煉自身的功法。此功法能使你變得強大，卻並非是戰鬥生存之道。戰鬥生存之道，也可以說是修煉之道。而此時，我知道的戰鬥生存之道，你目前都無法施展。所以從現在開始，一切得靠自己，你必須要創造出一條自己的修煉之道。仙道漫漫，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目前還是一步一步的修煉，慢慢從頭做起吧！”這句話說完，飛火的圖像也自羅林的腦海之中，消失不見了。
“戰鬥生存之道，自己的修煉之道，也就是對於力量的運用技能，戰鬥技能。”聽到飛火最後這句話，羅林雙眸光芒一閃，暗自琢磨道：“父親期望我成為一名優秀的獵手。有飛火老師傳授我的仙法為基礎，那我就來修煉出一條與魔法師和戰士不同的道路，來做天弘帝國第一名聖域射手。”
........
晨間的煦暖陽光，灑落在大霯山每一個角落，暖暖的清風吹淡了，秋的清冷。大霯山一處山坡峭壁下，林木密布，間或有奇石溪流，涓涓流淌。溪流中一巨石上，盤膝端坐著一名少年。少年神情肅穆，雙目微閉，身體前麵擺放一顆淡青色晶核。
“呼~！”
“吸~！”
少年的鼻息，忽而綿密悠長，若有若無。忽而呼吸聲大作，猶如江海震怒。又忽而一轉，猶若春水揚波，層層粼粼。四下裏天地靈氣，隨呼吸而動，縈繞少年身軀，形成一團淡淡的霧氣。使人遠遠一望，如墜雲端，虛無縹緲，看不真切。
這正是羅林在修煉‘龍龜潛息大法’。自無意中進入了‘胎息’境界後，再來修煉這第一境界第三階段功法，竟是輕鬆之極。隨著呼吸及意念存想，羅林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內息”，暖暖洋洋似淺淺小河在經脈中流淌。欲使其快，則快，欲使其慢，則慢！“內息”就如飛火所說的控製如意，意念存想於何處，“內息”則運轉到何處。
同時，羅林明顯感受到麵前的晶核內，一股清清涼涼的靈力，隨呼吸沁潤進入體內，不斷融入經脈中的“內息”。比之從天地自然之間，吸收來得迅速太多。
“看來這就是老師說的輔助效果！那真是多多益善了！”修煉了一個多時辰‘龍龜潛息大法’，那股充滿力量的感覺，又湧上羅林心間。羅林頓覺身體輕輕飄飄，有隨風飛舞的輕快。不由一聲清嘯，睜開雙目對著遠處一望。頓覺遠處山林間的樹木草叢，蘿蔓枝葉的細細紋路，都清晰得可以一條條數清。一切似乎變得鮮活起來。
“兩百步~！不錯！看來是水漲船高，修為進步目力也跟隨進步。”羅林暗喜。不過僅此進步，似乎還不夠。羅林忽地琢磨：“體內這股“內息”如果運行在眼睛，是否可以提高目力！”
思考間，羅林微微閉上了雙眼。意念引動小腹那股暖暖熱流，緩緩盤旋而上，潛運於雙目間。感受到“內息”在雙目之中來回盤旋數周後，一種發熱發燙的感受從雙眼傳遞到腦海中，羅林猛然一睜雙眼。就隻見，羅林雙眸間，精光一閃，三四百步外的樹木小草，細小的經絡紋理，瞬間變得清晰無比。
“三百五十步~！嗬嗬！”羅林心下大喜，知道此法可行。“眼力，體力，弓，箭支四者缺一不可。現在來練習開弓，錘煉體力。”
開弓射箭力量的運用，當然不似目力那麽簡單。微微回憶了一下父親羅格斯傳授的射術技巧，羅林雙足微開成八字，十根腳趾發力抓地，力從地生，經腿臀腰背而上達雙臂。
“左開弓~！”羅林腰身一扭，雙腿一下拉成弓步。猛的含胸吸氣，左臂將羅格斯的鐵胎弓平舉起，左臂前右臂後，開胸發力，弓成滿月，瞄準意念中的目標發射。“嘣~！”弓弦撕裂空氣，一聲脆響。
“右開弓~！”羅林腰身扭轉，右臂前左臂後，猛的“嗨”了一聲，開胸發力，弓成滿月。
“嘣~嘣~嘣~！”
一陣弓弦撕裂空氣脆響，羅林來回“左右開弓”練習了數十次。並試著不斷將體內的“內息”與本身力量相結合，在開弓一霎爆發出來。以便更加快速的發射箭支，並竟可能的節省自身力量，這是一係列力量的磨合運用技巧。隻能逐步磨練，覺無一蹴而就的可能。好在，羅林自小隨父親羅格斯練習射術，倒也有幾分心得，現在隻是把體內更加強大的“內息”結合運用起來，也並非很困難。
此時，羅林修煉了“龍龜潛息大法”這無上仙法，體內內息已如淺淺小河。經脈氣血肌肉筋骨，在不知不覺間變強盛，體力已經比以前強大太多，三石鐵胎弓已經可以一口氣輕鬆開射數十次。
羅林此後每日都一人獨自來這溪流巨石旁，修煉‘龍龜潛息大法’和開弓射箭，修為與箭法，以一日千裏之勢，飛速提升精進。
.........
天弘帝國新曆四十六年。
二月，正春寒料峭。
天宇城。天弘帝國西北行省經濟政治軍事中心。
這殘冬未去，冰雪初融的凜冽寒意，並未阻擋人們匆忙的腳步。一年一度的春季征兵，使得天宇城中的人們熱情高漲，和這嚴寒的天氣形成強烈反差。
在這武風盛行的虹冥大陸三大帝國。入伍參軍幾乎成了，無論權貴豪門，或富商小販，平頭百姓的小孩來說，都是最好最直接的選擇。隻要能在軍隊立下軍功，加官進爵，封妻蔭子不再話下，幾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之勢。故，每年度征兵，在天弘帝國的各大城市，堪為盛事。天宇城亦不例外。
天宇城，靠近東門校場的大街上，匆忙走動的人群中。走來兩名，身高近六尺，著粗布衣物外套，野獸夾襖，背負鐵弓，腰掛彎刀的男子。左邊，一位四十左右中年，臉色略黑，身形魁梧有力，一臉冷峻。右邊，一位是十五六少年，長身玉立，眸如朗星，飄飄然自有一股清氣。
這正是羅格斯和羅林父子，他們也是來參加年度春季征兵的。近三年的修煉使得羅林身高長了近兩尺，本已俊俏的麵容，多了一絲仙道之氣。要不是穿著樸素，一看就是獵手，儼然一翩翩佳公子。
此時的羅林是滿眼充滿了新奇，在鄉間小鎮生活了十五年。第一次進入到大城市，有太多的新鮮事物。一雙俊目四處掃視，甚至包括各色行走的，或一身長袍，溫文儒雅的讀書人，或坦胸露肘渾身肌肉，背負闊刃巨劍的戰士遊俠，又或是一身長袍繪有六芒星圖，手持魔杖的魔法師，當然也包括身上背滿奇怪裝備的傭兵。這些僅聽父親講述過的事物，一一呈現時的驚喜，羅林暫時還未來得及消化。
前方人群，漸次擁擠，街道兩旁手執長槍的士兵，努力維持著秩序。每年的征兵校場都是人滿為患，故天宇城主都要派近兩千士兵，來執勤維護治安。
羅格斯拉著羅林，隨著人流擠進了校場大門，校場裏麵更是人山人海的。不過校場極為寬大，占地數十畝，雖有近萬人群也不顯擁擠。校場內，樹立了三個巨型條幅，各寫有戰士，魔法師，射手三種職業新兵報名處。獵手隻是射手中的一輔助職業，不單列報名處。
羅林一眼就看見射手新兵報名處的招牌，拉了拉羅格斯的手，道：“父親，在那裏。”順手一指。
羅格斯點點頭：“走！”兩人繞開戰士報名處，擁擠的人群來到射手報名處。射手新兵報名處，招牌下方擺三張條形長桌，每張桌子旁坐兩名軍官，旁邊各站兩名士兵。射手報名處的人群，明顯比戰士少得多。虹冥大陸數千載戰爭中，從來沒有聽說哪位射手能立下赫赫戰功，得以加官進爵，封妻蔭子。
羅格斯拉著羅林，走到左邊第一張桌子前。桌子旁邊坐著，一胖一瘦兩名軍官。瘦子看又來人報名，臉色肅然道：“射手報名費，三十銀幣。”
“長官，我們報獵手。”羅格斯滿臉堆笑，對著瘦子軍官道。
“獵手隻是射手係之一，也一樣。”瘦子一口不冷不熱的語氣。
羅格斯把羅林推到桌子前，從懷裏摸出錢袋,拿出三十銀幣遞給瘦子軍官。瘦子數了數銀幣，抬頭看著羅林：“姓名，年齡，籍貫。”
羅林看著瘦子軍官，道：“羅林，十五歲，天宇城屬天月鎮。”旁邊的胖子軍官邊聽著羅林的講述邊做著筆錄。筆錄完後，胖子軍官招過旁邊的一名士兵，指著羅林道：“帶著他去新兵靶場去試射術，把成績一起帶回來。”
“是的，長官。”士兵點頭應了，向羅林招手：“跟我來，家屬在這等。”羅林和父親對視一眼點頭，跟隨士兵走出人群。
羅林跟隨士兵，走到靠校場北麵，一個四麵圍有木牆的弓箭靶場。靶場門口，也設立一條桌，坐一中年軍官。
士兵走上前敬一軍禮，對軍官道：“報告長官，又來一名新兵來測試射術。”士兵轉身示意，羅林走上前對著軍官道：“長官好。”
軍官點點頭，道：“拿起那邊的三石鐵胎弓，射對麵一百步的靶子。三箭中二就合格。”羅林轉身走過去，拿起兵器架上的三石鐵胎弓取了三隻箭，走到畫了紅線的射手位，轉頭對著軍官問：“可以開始了嗎？”軍官點點頭。
經過三年潛修的羅林，用三石鐵胎弓，完全是牛刀小試，順手以連珠手法。“嘣！嘣！嘣！”三聲弓弦響。“三箭全中紅心！”驗靶士兵高聲報告道。
“嗯！好。是叫羅林吧！”軍官的眼神閃動，語氣和剛才也不太一樣。
“是！”羅林沉聲道。軍官寫下羅林的名字和成績，把紙條遞給帶羅林過來的士兵。士兵對羅林招招手，轉身帶著羅林走回報名處。
“怎麽樣？兒子。”羅格斯還未待羅林走近，急忙問道。羅林微笑點頭，道：“應該合格了。”
“羅林，你合格了。你三天後再到這裏來報道，到時候要再進行演武大賽，來決定各自的軍中職位。到時家屬一律不得入內，來拿好這張報名通知單。”胖子軍官遞給羅林一張紅色通知單，上有姓名職業成績記錄。
“是。長官。”羅林接過通知單答道。“謝謝長官！”羅格斯很激動。“走吧！父親。”羅林拉著羅格斯往外走。兩人懷著興奮的心情回到寄住的小客棧，羅林繼續在打坐修煉中度過。